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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政37 非19 苏19 这晚是个雨夜,不到入夜时分,窗口飘着的一点霞色就被淅沥小雨冲刷干净。 韩非刚洗过澡,湿漉的皮肤被人拥在怀里,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泛起微微的热意,他们还没这么亲近过,柔软的床榻里下身相互抵蹭,唇叠着唇没完没了地腻在一处亲吻。 四肢交叠里蹭散了衣物,身体格外敏感,年轻爱人毫无经验的抚摸让他变得分外腻软,微张着软糯红艳的嘴唇,前头泛起一点陌生的湿意。 韩非攀着他浅浅喘着,像每次偷偷肖想时一样眉眼含情,冷不丁被人翻身压在被褥里,无助地回头看他: “扶苏……” “嗯…”扶苏掐着他细瘦的腰,迫于姿势微翘的rou臀让他喉头发紧。 “我…我们……”他只瞥到一眼,扶苏的眼神让他觉得慌张,微微挣动一下就被人紧紧压回床榻里,扶苏似乎不比他冷静,贴近耳朵想安慰他,guntang的呼吸却给他更多压迫感。 “嘘…别动,不要动。” 衣摆被人撩起,下身裸露在空气里激起耻感,臀丘羞耻地紧绷着,两条白皙的大腿叠在一处不安地来回磨蹭,扶苏似乎也受不了眼前活色生香的rou体,拉下衣摆猛地遮住赤裸的臀腿,压抑着呼吸让韩非翻过身。 韩非受了些惊吓,小心翼翼地伸手攀着扶苏的肩膀,长腿攀上他的腰,腿间那点软意抵上他的湿热,扶苏低喘一声,嘴唇被人热情地吸住,软舌不依不饶地探进来纠缠。 脑子有些昏沉,他听韩非撒娇一般埋怨,声音在他逐渐失态的动作里变得细碎难闻: “不…不要那样对我……” 扶苏一周后出发去云城,一直在忙考察的资料和学校的手续,他那传言惜时如金的父亲却意外多出许多闲暇,并未如预想中一样早早地离开,于是韩非总是莫名其妙地和这个寡言的男人共处一室。 韩非很不擅长与他相处,男人天生有些年长者的威势,在他面前韩非总是腼腆得不同寻常。虽然男人大多数时候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书本,偶尔开口与他交谈两句,眼神配合地从他身上轻轻掠过,就好像从他那里拿走了什么东西一样。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男人已经捧着本书,手边放着一杯咖啡,袅袅地冒着热气,韩非同他打过招呼,也在旁边坐下来。 男人的姿势很放松,算不上十分端正,在他问好的时候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视线和修长的手指始终没离开书本。 韩非说不上地有些失落,悄悄放松了浑身的肌rou靠在椅背上,格外地不舒服。 扶苏叮嘱他多睡一会儿,可他还是早早起来,就为了与这人同处一室读片刻书。对方却丝毫没注意到他的异常之处,甚至不问一句他今天来得晚了。 兴许他真是看书看得投入。 嬴政抚摸着放在腿上的书页,眼神不经意扫过一旁无精打采的青年。 他年轻的时候也曾风流,一眼就看出韩非疲倦里藏着的端倪,坐在木椅上似乎什么姿势都不舒服,挪动时眉头微微蹙起,口中低低痛呼,被人弄得舒服时大抵也是这个样子。果然还是如此,嬴政了然地微笑,儿子脾气温和,但骨子里的强势和自己如出一辙,而且他从浴室门外见到韩非起就有一种预感,他看人的眼神里藏着生涩的躲闪,含情脉脉时眼神羞涩缠绵得勾人,看自己和看扶苏时都是一样。 “扶苏什么时候走?”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他又惊又喜,不自觉坐直身体,眼睛里还带着滟滟的水色:“下周一出发……扶苏没有告诉您吗?” 嬴政微微一笑,抬手向他解释:“他也大了,凡事有自己的安排,不需要所有事情都向我汇报。” 韩非有些脸红,微微低下头:“先生对扶苏要求很严格呢。” “小的时候没时间管,后来大概求成心切,对他的确比较严格。”嬴政合上书,端起咖啡啜饮一口,“扶苏不喜欢我这个严父,大概跟你说我很凶了。” “不、不是的,”韩非慌乱地辩解,“扶苏很敬重您,也明白您的苦心……严格并不是贬义的意思。” 嬴政被他慌张的样子逗趣,一时起了玩心,随口问道:“那你呢?” “我?”韩非有些懵,呆愣地看着他。 “你觉得我如何,不参考其他评价,就凭这几天的感觉。” “我……”韩非谨慎地低下头,声音越发小下去,“我也不知道,虽然总是和先生一起看书,可是您总是不说话,非要说的话,我觉得先生是个有吸引力的人。” “吸引力?”嬴政玩味着这个模棱两可的词。 “嗯。”韩非的脑袋埋得更低,“您长得好看,又有修养,和人相处的时候其实非常亲和,完全不是想象里的样子。” 韩非突然噤声,意识到自己说了可能会冒犯对方的话,盯着他手边那本大部头里冒出一角的书签,乖乖等人发落。 嬴政却像是没听到,转而说道:“扶苏这孩子平时不怎么出门,想必周边也没有带你去转过。” 这栋房子买在海滨,周边有好些景区,只是他和扶苏整天都在家里腻歪,的确是没有去过。 “没事的话,想不想和我出去转转?” 嬴政笑起来一派矜贵风流,看得韩非有些目眩:“您…您是说……” “本来是回来休假的,既然扶苏要走,你一个人在这里无聊,不如和我一起去,给小朋友做向导,我还是很有信心。当然,这只是邀请,不习惯和无趣的大人一起的话,是可以拒绝的。” 突如其来的邀请让韩非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说什么。 周末嬴政起得晚,还有两天扶苏就要出发,两个年轻人因为即将到来的离别亲昵得有些失态,以为他当天不归,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干柴烈火地做起来,他的卧室就在一楼,回来时两人正在浴室缠绵,一整夜都没有上楼去。 嬴政锁了房门怕打扰他们,听了一晚上壁角,直到凌晨才勉强入睡。 起床后照例去三楼书房,韩非靠在他平时坐的沙发上,已经抱着书睡着了。 “韩非?”嬴政拍了拍他,熟睡的人只是皱了皱眉,不耐地侧过身。 抽出他怀里的书,正是自己前两天没看完的那本,书签已经夹乱,大概是他趁着自己没来,想翻翻自己看的书,结果沙发实在太软,他又实在太累,困意袭来只记得胡乱把书签夹回去,就倚着靠背入睡了。 书本被人抽出时韩非还不太乐意,嬴政抱着他打横放在沙发上,他舒服地拱了两下,还嘟囔着念念有词。 “梦到什么了这么不高兴。” 嬴政失笑,衣领被人轻轻抓住,熟睡的人不知是想拉他还是推他,手掌愣愣地抵着胸膛,嬴政摸了摸他浸汗的额头,韩非没头没尾地呻吟一声,呼吸急促起来。 他的确是对自己缺乏戒心。 嬴政握着他的手放回去,手指被人轻轻握住,韩非皱着眉头睡得不安分,嬴政抚平他的衣领,白皙的肩颈露出一枚吻痕,指腹压上绯红的痕迹,顺着脖颈摩挲到脸颊,触到一片guntang。 “嗯……” 嬴政眉头微蹙,一把将人抱起,韩非不安地挣动两下,被人牢牢搂住。 在二楼拐角碰到正上楼的扶苏,把人折腾发烧的罪魁祸首见他抱着韩非不由愣了愣,想要开口说话,被嬴政冷冷的眼神看得噤了声。 “我是不是没有教过你,对在意的人要负责任?”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