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兔女郎的秘密任务
* 无人的街道上,银白色的马自达静静地停靠在路边,坐在副驾的贝尔摩德随意地递给了波本一份文件, “组织新的目标,这类人物还真是少见,看看有兴趣么?” “哦?能让你贝尔摩德都说少见的身份吗。” 波本说着,打开了那份文件就着车内的顶灯仔细阅读起来,越是往后看,他的脸色越黑。 “别紧张,这个任务不在你的职责范围之内,你有权拒绝。”贝尔摩德以为他是不愿意接这样的任务,显得十分善解人意,“你这样的人才,上面是不会怪罪你的。” “不,我接受。”深吸了一口气,波本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份资料,似乎是看到了什么非常吸引他的部分。 “哦?你确定吗?这可不是什么体面活儿。”贝尔摩德显得有些惊讶,“而且你并不是目标人物最喜欢的类型。” “但我是成功率最高的那个。”波本这副高傲的样子经常招来许多人的厌恶,“尤其是在……Bunny,s Den Casino(兔子洞赌场)。” “呵呵,我明白了。”她妩媚的神色不变,“保险起见,组织会派另外一些人和你打配合,这么难得的机会,可不能浪费啊。” * 波本回到自己的公寓,继续研究那份目标人物的资料: Jeffrey·Edward·Bernard(杰弗里·爱德华·伯纳德),美国人,儿童慈善事业的积极倡导者,同时又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他在美国境内各地开展过慈善活动和演说,拍下了许多和当地受救助儿童的合照,现在正在竞选国会议员,凭着他和善宽厚的外表和积极投身慈善活动的行为,很快就为自己招揽了许多支持者。 同时,他的个人履历也是十分完美。 杰弗里生于布鲁克林的一个贫困的家庭,在他本人不懈的努力之下,成功就读于纽约大学的数学系,毕业之后担任教师教授微积分,闲暇时间自学金融学,抓住了股票大涨的阶段积累了自己的第一桶金。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染上那些暴发户骄奢yin逸的坏习惯,而是用自己的大部分积蓄成立了“J.伯纳德基金会”,以资助科学研究和教育为目的,无偿为许多有志之士提供经济援助。 就是这样一个无比符合“美国梦”的光鲜大人物,暗地里却是牵扯过不少丑闻,从编造虚假信息、人身攻击政治对手,公开发表种族主义的争议性言论,到因为性sao扰而引起选民的关注和质疑。不过这个人笼络人心的能力实在是无人能及,顶着自己那副温和的皮囊做做善事,再即兴在人群中来个充满爱的演讲,他以前做过的那些丑事就被人们选择性的遗忘了。 组织的情报网是何其的强大,没花多少功夫就调查出了杰弗里人生中最大的一件丑闻——恋童,而且很多不知真假的传闻都说他曾经强迫未成年提供性服务,后来闹得太大,他为了摆脱干系甚至换了姓,现在竟然堂而皇之的出来竞选议员。 如果说恶意竞争、腐败、争议言论还算是可以被原谅的、微不足道的小瑕疵,那么恋童在美国社会就是一个不能触碰的底线,不论是多么位高权重的人,一旦有恋童的证据被曝光出来,等待他的不仅是事业与前途的终点,身边人的唾弃,更免不了漫长的牢狱之灾。 波本这次的任务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就是趁着杰弗里秘密前往兔子洞赌场这个千载难逢机会,录下他性犯罪的视频,尺度越大越好,在竞选的这个节骨眼上,任何一点道德上的不完美都能让他之前投入的金钱和精力付之东流。 至于视频的第二个主人公,只能由他亲自扮演了。 这种不体面的任务原本可以交给任何一个组织成员,但杰弗里不止有性取向方面的心理障碍,还是一个共和党的激进分子,尤其是在外交政策上,他一直强调美国的国际领导地位和强大的军事力量,并支持在海外进行军事干预和打击恐怖主义等行动。 再加上杰弗里平日语句里透露出的白人至上的观念,都让他变成了一颗对日本国家外交安全十分不利的定时炸弹。波本最相信的人只有自己,只有他亲自出马,才能保证不浪费这次扳倒杰弗里的机会。 杰弗里千里迢迢来到日本的灰色赌场的目的十分明确,东亚人普遍更加瘦小,长相也幼态,能完美的契合他的审美,而且亚洲的未成年人保护远远没有欧美那么严格,就算被捅出来,拿钱宁事息人的难度也小了许多。 这么说来,贝尔摩德说他并不是杰弗瑞最喜欢的类型的原因也显而易见了,波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浅金色的短发有些凌乱的搭在额头,尽管他的确是个土生土长的日本人,西方的血统还是让他的眉眼看起来更加成熟和深邃,全身经过彻底锻炼过的肌rou使他身姿挺拔而又不显得臃肿,任何人都会觉得这是一副十分帅气完美的男性躯体。 “这样还不行。” 波本两手的食指点在自己本就有些下垂的眼角,轻轻往下扯了扯,又鼓起腮帮,尽力做出一副天真无邪的幼态出来。 随后他就被自己的做法逗笑了,这种面容上粗略的改变肯定不能换来杰弗里的青睐,他还要从整体外形和气质上下手。 距离任务开始还有10天的时间,他不可能通过整形改变样貌,用人皮面具也不现实,脆弱的材料通常会在撕扯中破碎,到时候他的别有目的可就是不打自招了。 恋童癖是一种心理障碍,涉及到对未成年人的性吸引和性行为的强烈欲望,他们的内心通常长期处于不安,孤独和恐惧中,心理分析理论认为,这种障碍很有可能源于个体的童年心理创伤和未解决的内心冲突。 正是由于他们面对未来的不确定性,深陷于不能掌握自己人生的恐惧中,这些人才会对最容易掌控的儿童产生欲望。 波本分析着目标人物可能的心理状态,他觉得杰弗里如果真的喜欢儿童的话,身材纤瘦、性格软弱的青年也在一定程度上也符合他的胃口,自己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减肥。 拿起手机联系了一位专业的搏击手教练,他本来就没有多少脂肪可以减少,于是通过脱水来使身形削瘦就成为了首选。 搏击运动员常常在比赛前进行体重减轻,以达到更适合比赛的体重级别,其中一种最常见的方法就是通过脱水,一般来说,运动员会根据根据自身情况提前一周左右开始进行体重减轻,以确保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适应脱水对身体的影响。 时间上刚好来得及,波本需要一位专业人士来辅助和指导,不然单凭着他自己那些不够详尽的知识乱弄的话,恐怕会给身体健康造成负面影响。 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搏击手,如果有记着问道:“你比赛生涯中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这个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赛前脱水。” 在这一周多的时间里,波本不得不削减水分的摄入,只能喝少量的水和电解质补充剂,每天清晨醒来,喉咙干燥得像是好几年没下过雨的沙漠,舌头上的味蕾也几乎都消失了,让他在饮食限制下那点可怜的食物显得更加索然无味。 到了后期,波本还会前往常去的HAIDO SPA,通过里面的热浴和桑拿加速水分排出。 这时他的脱水流程已经接近了尾声,整个身体看起来甚至让人觉得瘦弱,纤细的腰部好像两只手就能紧握,本就没有多少脂肪的手臂和大腿更加细长,肌rou线条明显却不突出,仿佛只是勉强支撑着他的躯体。 同样是这家SPA常客的卡梅隆偶然遇到了正在桑拿房里皱着眉的波本,那副削瘦的样子让他吓了一大跳,差点儿以为是又来一个长相相似的外国人,几经辨认后才敢上去打招呼。 他们之间的关系远远算不上好,卡梅隆不能张口问他变化这么大的原因,只能时不时的看向波本,总觉得下一秒眼前的人就会虚弱地栽倒在地板上,直到最后波本踩着轻盈稳健的步子离开了桑拿房,卡梅隆才能确定了他的健康状况,收回视线低头叹了口气。 * 执行任务当晚。 兔子洞赌场是一个庞大、富丽堂皇的建筑,似乎无穷无尽地向各个地方延伸。空气里充斥着老虎机报时叮叮当当的声响,轮盘转动和洗牌的哗哗声,墙壁上装饰着闪闪发光的古典壁灯和复杂的马赛克艺术画,地板由抛光大理石制成,反射出地面上闪烁的彩光。 波本压低帽檐,身着不起眼的休闲装穿梭在激动的赌徒和一排排老虎机之间,趁着没人注意,他闪身进了一面厚重的窗帘后,穿过弯曲昏暗的密道,终于来到了VIP区的单人休息室内,与接头人碰面。 接头人是麦克斯韦尔女士,她将会为波本打造出一个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形象。 Bunny’s Den,直译为兔子洞,但另一重解释就是兔女郎活动室,这样充满了暧昧暗示的名字说没有一些特殊服务是不可能的,但它们只针对VIP区的客户开放。 为了不让贵客们把提供特殊服务的人和普通的服务生搞混,再闹出什么不愉快,赌场特地为两种人设计了不同的兔女郎套装: 一种是正常的服务员穿着,女装是毛茸茸的兔耳朵发带,露出肩部和双臂的紧身连体衣,腿上是深色的丝袜和3cm的高跟鞋,外形可爱多于性感。男装则是直接露出精壮的上身,只留假袖口和假衣领,突出躯干上漂亮的线条,下身正常装着长裤。 而另一种,则是男女统一制式——毕竟提供服务的时候得全脱了,样子相对来说就没那么重要,好脱才是最关键的。 相比于女式的紧身连体衣,这套衣服理所当然的少了很多布料,上半身堪堪遮住胸口,若是比较丰满的人穿上,前胸一定是呼之欲出,非常方便贵客把玩。下半身大腿的开口更是直接提到了胯部以上,既突出了大腿的曲线,又让大半个臀部都露在外面。 不像普通制服下半身细密的黑色丝袜,特殊款的下半身只有一层网格袜,配上艳红色鞋底的黑色12cm高跟鞋,这无疑是一身能令所有人血脉偾张的装扮。 衣服上更多有趣的小细节,就要到“服务”的时候由贵客亲自探索了。 可能有人会问:“要是有贵客看上了普通服务生,得不到就闹事该怎么办呢?” 那此人可真就是小看了兔子洞赌场,在VIP区,你可以谈论任何秘密,接触任何人,做任何不道德和不合法的交易,每名顾客都会经过严格的检查,绝对不会有人泄露出去。 当然,在这里打架斗殴是绝对禁止的,曾经有一些不长眼的人来闹事,结果他们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个赌场的拥有者非常神秘,人们猜测这个人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狠角色,但是赌场经营了数十年,没人知道拥有者的任何信息。 “哼,”波本双手扶着墙,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吭,“真的要勒这么紧吗?” “我看还有不少空间。”麦克斯韦尔女士穿着优雅,手下的劲道却是一点也不小,又是狠狠拉了一下背后的束腰带,才迅速地打了个漂亮的绳结。 “我要喘不过气了,咳……” “赶快习惯一下吧,甜心,这行的人都是这么穿的——看看你自己有多棒,每个男人都会为你神魂颠倒啦。” 她挑着波本的下巴,指引他去看身边的更衣镜,里面还扶着墙的人穿着极其勾人,皮质的抹胸勉强盖住乳尖,把柔软的胸口聚拢在中间,让人忍不住亲手感受一下。狠狠勒出的细腰凸显出臀部迷人的弧度,连着渔网袜的帮衬下,显得他既纤细却不干瘪。 经过麦克斯韦尔女士的打造,波本从一个非常优秀间谍变成了一个同样优秀的娼妓。 “每个男人吗,包括杰弗里?”对于勾引男人这方面,波本必须承认他不是专业的。 “你的目标是他呀,那恐怕……还差一点。”她做出苦恼的样子想了想,杰弗里这位大人物的爱好这里的人恐怕没人不知道,而波本就算再怎么打扮,也是太成熟了些。 于是她只能在面妆上下功夫,先是涂了打底让波本出任务时风吹雨淋的皮肤显得没那么粗糙,又遮了半天他眉间皱出来的细纹,这才让他像个没什么心思的青年。 “可不能再皱眉了,知道吗?” 麦克斯韦尔女士往他挺翘的臀部拍了拍,波本不适应地抖了两下, “合作愉快。” 等杰弗里在VIP区落座,美丽的荷官一次又一次地宣布色子的点数,几人玩得正热火朝天,麦克斯韦尔女士恰到好处地把波本带到他们的牌桌前,为他们助助兴。 “杰弗里先生,您能莅临,我们赌场真是蓬荜生辉啊。”她礼貌地笑着,把打扮好的波本往前推了推,“这可是我们这儿近的新货,还是雏儿呢,您可得赏脸尝尝。” 杰弗里哈哈一笑,也没有推辞,伸手就搂过波本的腰肢,把他圈在自己身上。 “先生……” 波本瞬间进入了演戏的状态,他没有急切地贴到目标人物的身上,反而是欲拒还迎地双手搭在杰弗里的胸膛上,做出一副青涩的模样。 “今年多大了?”杰弗里漫不经心地问道。 “先生,我……19岁了。” 波本轻微的犹豫被男人当做害羞,为了掩盖锋利的视线,他来时一路都往下垂着眼,现在才怯生生地抬眼看向眼前的人。 “哦,19了啊。” 杰弗里还是那副笑面虎的伪善模样,聚精会神地看着赌桌,没放多少心思在他身上,好像他真的只不过是个选举前随便找些乐子排解压力的普通官员。 波本眼神微暗,看来杰弗里并没有看上自己,他小心地观察起周围,想去寻找其他的突破口。 这一看不要紧,波本的余光中看见了一个他绝对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黑田兵卫。 他还穿着那身标志性的褐色西装,黑色的衬衣上工工整整打着灰白色的领带,右脸的烧伤疤痕和那片墨镜镜片让他看起来十分可怕,与赌场里纸醉金迷的氛围格格不入。 也许是他周身的气场实在太过慑人,服务生和发牌员不得不与他接触时都会噤若寒蝉,特殊服务生更是不敢打他的主意。 平时不苟言笑的黑田警视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镜片后的左眼满是探究。 波本曾经信心满满的说过,无论多少张脸,他都能完美演绎出来,可现在与黑田对视的这一刻,他难免对自己的打扮感到些许羞耻。 不过很快他就再次调整好了状态,搂着杰弗里的手臂,指腹有意无意地在他的手腕摩挲,有时又歪头靠在男人的肩膀,故意把呼出的气息洒在衣领和脖子上,发梢轻扫过脸颊,勾得人心里痒痒。 经过波本不遗余力地推销自己,终于把杰弗里的注意力从赌桌上解放出来,恰到好处地抬起头,露出自己含着水雾的羞怯双眸,微微下垂的眼睛是他全身上下最显年轻的部分,要是杰弗里再不上钩,他就要动手脱自己的衣服了。 “你的眼睛真美,”杰弗里伸手抚摸他的脸颊,语气显出满意,“就像是新生的天使一样纯洁。” 波本像只乖巧的猫咪一样轻蹭手掌,做出一副沉醉在其中的表情,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能得手了。杰弗里很快就会忍不住解开他背后的系带,把他抱上牌桌,亲自给自己悲惨的未来掘出坟墓。 谁知都到了这一步,杰弗里竟然松开了他, “这样的美人,我怎么好意思独自享用?” 杰弗里把波本向黑田的方向推去,他早就注意到了黑田对波本若有若无地关注,似乎是相当喜欢这只兔子,他对于出现在这里的黑田还抱有怀疑,若是黑田不能证明自己只是来这里找乐子的话,杰弗里就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 “日本这么小,有什么好东西更是要分享着用,你说是不是,黑田警视?” 他话语中藏不住的蔑视和优越感让波本柔弱无辜的面具有一瞬间的碎裂,黑田显然也看到了他有些狰狞的脸色,从善如流地搂过被推过来的波本,又非常自然地在他挺翘的臀部拍了两下以示提醒。 “伯纳德先生说得没错,”黑田看着自己怀里重新调整好表情的波本,“要不是您,我还没机会尝到这只特别的——小野猫。” “哦?听说黑田警视审讯可是很有一手,没人能受得了你那些手段,今天不如给在座的开开眼?” “那是自然,只要一点道具,您就能看到这个小东西是多么可口。” 杰弗里挥手叫来一个服务生,在他耳边吩咐了什么,服务生就一脸恭敬地退下了。 他又招招手,让不远处一个穿着同样特殊兔女郎装的青年过来——与其说是青年,更像是一个未成年的小男孩,他的娃娃脸还没长开,四肢被柔软细嫩的皮肤包裹,眼神里还透着孩童特有的清澈,单从神情上来看,柯南都要比他成熟不少。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杰弗里显然更喜欢眼前这个娃娃一般的小男孩。 “请叫我艾纯,先生,年龄……”艾纯咬了咬亮晶晶的下唇,眼中有泪光闪烁。 “怎么了?” “先生,请别告诉赌场的人,”艾纯似乎是要哭出来,他趴在杰弗里耳边悄声说着,“我骗他们说我已经成年了,但我今年才14岁。” 杰弗里听到这话,眼睛亮了亮,但还是故作惊讶地说道:“14岁?那我可……” “求您了先生,他们会把我赶出去的,”艾纯声音里带着哭腔,“我需要钱,家里、家里……再赚不到钱,父亲会打死我的。” 在艾纯红着眼眶再三恳求下,杰弗里终于是“勉为其难”地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算是买了他这一夜。 赌局还在进行,黑田一手摆弄着自己面前的几摞筹码,夹住几个扔到对应的数字,另一只手悠闲地搭在波本腰上,指头不经意地敲出简短的讯息,波本立刻心领神会地点头。 在黑田的掩饰下,波本成功从伪装成服务生的同伙端着的酒盘里拿到微型摄像头,牢牢粘在没人会注意的角落,正对着杰弗里的方向,后者还搂着他刚勾搭到的未成年,脸上的笑意都遮掩不住。 他刚做完这些,不久前离开的服务生就带着几个人回到了他们的赌桌旁站定,每个人都拿了一个被罩住的托盘,这应该就是黑田所说的“道具”。 “请吧。”杰弗里说着,眼睛则是盯着黑田的举动,让服务生掀开了罩子,露出琳琅满目的道具。 黑田从托盘上挑出一个带着链子的项圈, “趴下,小狗。” 命令的口吻如同曾经特训时一样,带着不容违逆的压迫感,自从他到组织卧底之后,黑田的特训就被迫停止,波本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他们又回到了地下隐秘的训练室,眼前的这些花花绿绿的色情道具也与曾经的一排排冷硬的枪械重合…… 波本的脖子上被套上了项圈,链子特意做得很短,方便主人随时控制宠物的呼吸。如果被牵着的宠物想要呼吸顺畅,就只能紧紧依偎着主人,用自己的摇尾乞怜,求得一丝怜悯。 他的双膝和手掌触地,被勒紧的腰肢下榻,果真像一只热情的小狗一样晃着屁股爬到黑田脚下,用自己的双颊在主人健壮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发出尖锐又甜美的呻吟表达自己的兴奋。 服从,忠诚,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这些已经刻入骨髓,宠物不需要懂得廉耻,就像公安不需要在乎律法。 “咳、主人……” 一股巨力从脖颈上传来,可怜的小宠物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惹得主人不开心,只能无措地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过去,入眼的就是黑田阴沉的面色。 “啪。” 波本脑袋被抽得一偏,脸颊火辣辣的疼。 “狗会说人话吗?” “对不……呜,汪呜……” 看到这一幕,杰弗里调笑着:“黑田警视训犬真是有一手,想必再凶猛的警犬都会对您服服帖帖吧。” “哼,还差得远呢。” 黑田说着,拿起一根白色的蜡烛点燃,特制的低温蜡烛很快就开始融化,半透明的蜡油滴滴答答的落下,在波本蜜色的脊背上点出一块块白斑。 “啊……呜呜……” 他没有忘记自己不能说话的要求,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狗一样呜呜叫着,好似承受不住一般,被烫得发抖,又不敢躲开,更卖力地做出讨好的姿态。 没一会儿,融化的蜡油就几乎覆盖了整个脊背,黑田伸手拽开背后的系带,束缚了他太久的封腰终于被解开,波本还未来得及体会呼吸顺畅的轻松,就被一脚踹到在了地面。 不多的布料随着动作从身体上完全滑落,露出了劲瘦的腰身,一个出来卖的娼妓居然有如此完美的肌rou线条,一时间很多人都被躺在地上的波本吸引,黑田拿来一对带着金色铃铛的夹子,直接夹在波本胸口凸起的rutou上,挺立的乳珠被压瘪,可怜兮兮地承受着铃铛的重量。 “呃……啊、” 夹子的松紧度没有被调整过,波本疼得呜咽出声,又不敢直接用手拿下来,只能缩着胸口,试图让痛感减少一些。 黑田微微低头看着脚下人躲闪的举动,心中有些好笑,这种疼痛根本不应该让一个公安感到不适,该说他是太会演戏了呢,还是真的完全进入角色了? “把自己的腿抱好,”黑田锃亮的皮鞋踢开波本套着渔网袜的大腿,把他摆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躺在地上的小宠物连忙抱起大腿,让自己柔软的会阴和后xue都暴露在所有人的注视中。 咔哒一声,黑田重新拿了一根蜡烛点燃,幽幽的火苗下,蜡烛慢慢融化,这次蜡油没有滴在普通的肌肤上,而是精准的落在了柔嫩的会阴。 “啊啊啊——烫……好痛……求您——” 蜡油滴在娇嫩黏膜上的疼痛感顺着神经直接传入大脑,他被烫的浑身乱颤,脚趾都跟着激烈蜷缩起来。 但是黑田并没有因此放过他,反而是转动着蜡烛,让更多的蜡油受热融化,加入凌虐的行列。 “啊、下面,要坏了……呜……主人,呜……” 随着一声声痛呼,波本的屁股和腰肢不停地前后乱扭,仿佛水蛇一般,疼痛激发出的汗水顺着鬓角流下,金黄的短发汗湿了大半,凌乱的贴在脸颊上,更显出一种迷乱而凄楚的美感。 波本的挣动并没有缓解他现在的困境,反而是让guntang的蜡油偏离目标,滴在了脆弱的yinjing和囊袋上,很快就滴满整个腿间,凝固成一个yin荡的形状,剧烈的灼烧感许久不散,让他一瞬间忘记了自己还在演戏,从心底发出求饶。 “不要了……好烫……呜啊啊啊……别再——” “啧。” 面对波本表达出的抗拒态度,黑田看起来十分不满,脸色阴沉得要命。 “哈哈,黑田警视,看起来你的狗不是很听话啊,”杰弗里还在一旁冷嘲热讽起来,“不然我给你拿个好东西,包准他服服帖帖。” “那就多谢了,伯纳德先生。” 黑田说着,直接一脚踩上了覆盖着蜡油的会阴,惩罚似的用力捻动。 “呀啊——” 坚硬的鞋底狠狠摩擦着糊满白色蜡油的腿间,那里的嫩rou已经被烫到红肿,对任何触碰都很敏感,凝固后的蜡油被踩碎,夹在黏膜和鞋底之间变本加厉的折磨已经有些恍惚的波本。 他实在抱不住自己的双腿,裹着渔网袜的大腿无力的瘫软在两侧发抖,下半身的弱点被黑田牢牢地踩在脚下挣脱不得,波本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大头针钉在钉板上的虫子,他伸手扶住黑田的小腿,手下紧绷的肌rou诉说着他的主人是多么的不可抗拒且毫不怜悯。 “呜……对不起……主人……” 双手滑下,波本讨好地抚摸着自己两腿间还在不停捻动的皮鞋,双眸蓄满泪水,小心翼翼地看着高高在上的黑田,期盼自己能被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