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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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叶超级大3p *双??预警有,年龄cao作有 孙哲平今年二十有二,虽然还没到达半生的程度,但他可以说是戎马半生。 叶秋刚刚造反成功,多年蛰伏,终于推翻了昏聩暴戾的陶氏王朝,新朝建立,孙哲平也靠着从龙之功水涨船高,拜建威大将军。 他这个炙手可热武将之首,还没在朝中威风多久,就被皇位上日理万机的那位秘密托付一件差事——前往旧朝封地,接天子的同胞弟弟,叶修。 与他同行的还有在中郎将位置上屁股都没坐热乎的张佳乐。 张佳乐抱着刀,和孙哲平一左一右,门神一样守在客栈的天字一号房间门口。 房里点着灯,外边月亮东起,天已经大黑了,叶修叫了热水,正在房间里洗澡。 相比于行军打仗、密谋造反,这是一份难度并不太高的差事,叶修曾经担着个郡王的封号,自幼被养育在宫里,看似圣眷浩荡,实则是陶轩拿捏叶秋的手段,叶秋手里掌着兵,威望素著,他不敢不防,可是后来的十年里,宫中皇嗣竟无一活过五岁,太史局上书,谓“维鹊有巢,维鸠居之”,暗指叶修命格太硬,久居紫宫享富贵,克死了本该享无边食邑的天家子嗣,陶轩骑虎难下,只好给叶修指了块封地,将人远远送走了,那年叶修十四,而今不过两年。 叶修的封邑在南边,远离上京,并未太受战乱波及,叶秋秘密遣人接他,一是担心有陶轩余孽趁机行不轨,二是路途遥远,叶修身怀异端,不是最放心的哥们,他实在寝食难安。 可即便是找了一起打天下的过命兄弟,叶秋一样心中难安,他在遥远的皇城食不下咽寝不安枕,这头路程才刚刚过半的三人,马上就要照着身为兄长的叶秋最难接受的局面发展了。 肩负护卫任务的两人正在门口百无聊赖,屋里突然“哐当”一声,传出什么东西打翻的声音,张佳乐与孙哲平对视一眼,敲门询问:“公子,您没事吧?” 屋里没人应。 张佳乐又敲一遍,“公子?” 依旧一室寂静。 作战多年的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张佳乐直接抬脚将门踹开。 入眼一切如常,窗户是关着的,不像有外人闯入过,他没敢放下警惕,手按在刀柄上,走了进来,屋子里没见叶修,木雕的立屏后边有水淌出来,那是浴桶的位置,张佳乐顾不上什么水不水的,赶紧走过去看叶修的情况,孙哲平则是直奔窗边,推开窗户巡视外边的街道。 “殿下!” 张佳乐被叶修吓得连伪装的称呼都忘了,屏风后边一地的水,木盆和搁置澡豆皂荚的凳子被打翻在地,叶修也伏在地上,不知道醒着没有,身上只裹着一件皱巴巴的亵衣,还被水打湿了,两条腿裸在张佳乐眼下,白得直晃眼。 张佳乐没敢多看,迅速扯下一件屏风上搭着的外衣,走上去将叶修裹住,把人从一地的水里抱了出来。 孙哲平确认过窗外没有可疑人员,也来看叶修的状况。 “怎么了?” 叶修面上红出两抹潮色,呼吸烫的惊人,张佳乐要将他放到床上,叶修却攥紧了他的衣襟,艰难地说:“有人……给我下药……” 张佳乐和孙哲平皆是一惊。 “在茶里……” 孙哲平立刻走到桌边,掀开茶壶的盖子闻了闻,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手段不高明药倒是够高明。 “我去找大夫。” “不行。” 他还没转身就被叶修打断。 “你这个时候出去寻人,不是正中他们的下怀吗。” 湿透的亵衣在温度流失后变得一片冰冷,贴在身上,维系着叶修岌岌可危的一点清明。 “殿下说得对,人生地不熟的,去哪儿找信得过的大夫。”张佳乐道。 “那怎么办?”孙哲平的脑子在行军用兵上灵通,处理起这种事,他真没什么好主意,“我去花船上给你找个姑娘?” 叶修阖了阖眼将脸扭向张佳乐怀里,那是不想搭理他了。 三人僵持了半晌,张佳乐忽然说:“弄出来应该就没事了,我帮你。” 叶修攥着他衣服的手紧了一下,张佳乐又征询道:“行吗,殿下?” 叶修心中挣扎了一番,“你弄吧。”到底还是松口了。 张佳乐给了孙哲平一个眼神,孙哲平识趣地转过身去,没兴趣看这种活春宫。 叶修已经快被血液里涌流的热意磨疯了,药效愈演愈烈,他开始混混沌沌的,一瞬清醒又一瞬迷乱,张佳乐脱掉了他身上湿透的亵衣,养尊处优的少年躯体不着寸缕,被他压到床上,带刀茧的手直取目的,拢住竖立的性器轻薄起来。 叶修的胸口和脖子也红了,张佳乐本来不想僭越,可是听着他意乱情迷的低吟,下腹也开始发紧,他去亲叶修汗湿的脖子,一直吻到耳朵,用嘴唇去蹭柔软的耳垂,叶修显然有点受不了这个,缩着脖子躲,张佳乐就追上去,咬他的耳骨。 有点粘糊的拒绝传进耳朵里,裹着渴求的味道,张佳乐帮他抒解的手不停,用另一只手将他的脸掰过来,吻上了叶修红润的嘴唇,舌头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闯进了齿关里,叶修好像很喜欢这个,不自知地拉住了张佳乐的袖子,张佳乐予取予求,舌尖辗转勾摹,亲得叶修彻底被欲潮溺过头顶。 叶修还没加冠,平时也不重欲,头一次经历这种事,被快感磋磨得眼眶发热,瞳仁覆了一层水色,失神地看着张佳乐,张佳乐用拇指挂搔他茎头的铃口,时不时低头吮一口叶修湿润的嘴唇,想帮他快点泄出来,可叶修前头敏感得胀着,已经肿得发疼了,却始终到不了开闸的那一步。 张佳乐也觉出不对劲,暂时停下动作,手掌覆上叶修汗湿的大腿,叶修的腿并拢着,他将手伸进夹拢的腿rou里,想让叶修散散汗,全身都单薄的少年只有腿根稍微丰腴一点,手感极佳,可张佳乐除了手感极佳以外,还摸出了别的。 他摸到一手的水,是除了汗以外的,别的水。 张佳乐的大脑空白了一瞬,他直起身子跪坐起来,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去看叶修的脸,叶修用那双比下身干涸不了多少的眼睛与他对视,然后将一条腿分开,搭到了张佳乐膝盖上。 水滑的阴阜微鼓,深红,与前头的精囊一个颜色,非常小,藏在腿心里边,不知道流了多久的水。 叶修的yinjing挺立着搭在小腹上,沾水的花就这么毫无遮挡地展示在张佳乐眼下,张佳乐脑子嗡的一声,全身的血都奔着下腹去了,耳膜上的心跳震天响,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这屋里的第三个人说话了: “你们俩别在我眼皮底下办起来。” 孙哲平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来的,叶修对上他锋芒毕露的眉眼,便要将腿收拢,可孙哲平却先一步坐到床上,捏住了他的脚腕。 “怎么,给他看不给我看?” “我也能帮殿下。” 这纯是一笔糊涂账。 孙哲平的行事风格较张佳乐更蛮横,也更不羁,叶修青涩的身体横陈在眼前,他几乎没有理由不去摘这颗果子,先时因着不好男风懒于插手,可天知道叶修那勾人的哼叫传出来还没两声他就硬了,而今又撞破这样的皇家秘辛,这种好东西,他孙哲平得先尝一口。 可事实是他才咬上去半口叶修就哭了,那稚嫩柔软的阴阜下闭合的蕊洞更生涩,被孙哲平强硬地试出了深浅,粗硬的指节吃进去两个,吞不到根,就已经到底了,高热的xue紧紧挤压着侵入物,叶修也不配合地在他身下踢蹬,那腿软绵绵的,让孙哲平想咬一口。 他确实这么做了。粗粝的手掌捞住腰侧乱蹬的小腿,轻轻捏揉着拉到嘴边,他牙齿很利,在西北边境待久了,人也像兽,那一口咬上去,尖利的犬牙扎在腿肚子上,叶修直叫疼,哭着要将腿缩回来,孙哲平没让他真疼,床上这点东西都算调情,他适可而止地松开嘴,用腥红的舌尖舔舐那个牙印,舔得叶修受不了,崩溃地用手挡住脸。 孙哲平自觉够了,放过那只伶仃的小腿,捞着叶修的腿根矮下身去,伏到他腿间。 水滑的阴缝没被人这么对待过,孙哲平不是温和那一路的,舔舐的动作有些粗暴,刚刚带来过疼痛的利齿叼住花唇,叶修心中升起一种恐慌,想要将腿合拢,可是孙哲平牢牢地压制住他的腿根,叶修慌不择路,去推孙哲平的头,结果动作被张佳乐半路截住,这个为虎作伥的男人抓住他两只使不上力的手,用嘴堵住叶修还没来得及出口的制止。 叶修成了砧板上鲜美的鱼,口中翻搅的舌头和下身的吮咬让他眼眶热烫,被yin弄出了眼泪,孙哲平的动作不似挑逗,像是真的要吃掉他,他没经历过,不知道怎样的舔咬算高明,孙哲平给他的全是陌生新奇的感受,刺激着叶修摇摇欲坠的羞耻心,大敞的腿根细细颤抖,腿心里炙热的包裹感让他下腹发热,水涌了一股又一股,孙哲平一心吃他的xue,吮得重咬得轻,舌尖时不时勾出来在湿泞不堪的窄缝里滑蹭,他弄了一会儿,看到叶修身下那块褥子都洇透了,一转目标,去顶花唇下掩藏的蕊洞。 叶修半边身子都麻了,脚趾紧紧蜷起,于他而言这样的快感就已经称得上激烈,张佳乐紧紧缠着他的唇舌,叶修半句哭喊都发不出来,只有喉咙里哽出可怜零碎的声音,听着惨极了,可是正戏明明都没开始。 孙哲平的鼻尖蹭到柔软的花阜,扑面而来的尽是温热甜腻的气息,他用舌头拓在那个窄洞里,尝到了叶修的水是什么味,内里重叠的褶皱挤压着入侵的外来物,叶修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死死的,yin药织出绵长的快感,像蛛网一样粘住他的手脚,叶修的理智被蚕食得所剩无几,只差一点刺激,就能将他彻底推进汪洋的欲海,孙哲平很快将这临门一脚送了上来。 他撤出舌头,勾连出来的水线断在空气里,舌尖转而向上,去碾一直没被照拂过的蒂尖。 叶修几乎是瞬间就被推上了高潮,他失控地颤抖,差点咬到张佳乐的舌头,张佳乐及时退出来,看着这张哭花的、情欲纵横的脸。 久久不得发泄的阳物也跟着到了顶,喷薄出来的精水溅落在叶修肚脐附近,yin乱得要命。 孙哲平不顾掌心下的腿根还在痉挛,重新用手指去试那个绞缩的窄xue,他插了两根进去,艰难翻搅,叶修还在余韵里没回过神,体内蛮不讲理的插送已经开始了。 他脑子混沌一片,被刺激得直接哭出来,力气又全在刚刚的高潮里流走了,现在连阻止都费劲。 手指的扩张很顺利,孙哲平一手摩挲着叶修战栗的大腿,另一只手极富技巧的挑逗,玩得叶修哭叫声连成一片,待他觉得足够了,才将手撤出来,晶亮的水液裹在手指上,淌出来的水流得他半个手掌都是,孙哲平看了一圈也没见什么东西能擦,又不好蹭在叶修身上。 “我去洗把手。”他说着下了床。 张佳乐坐在叶修身侧,摸一把他汗津津的额头,叶修缓缓转动眼珠,看过去,明明还没挨上真的呢,就已经一副被玩透的迟钝模样,张佳乐解下腰间的蹀躞带,一件件脱了衣服,只留下白色的中衣在身上,他脱完,发现叶修还在看他,张佳乐捏了捏那张潮色的脸,说:“还看呢,要挨真的了,你怕不怕?” 叶修张了张嘴,声音却哑在嗓子里没发出来。 ——流了那么多水,不哑才怪。 张佳乐扭头,冲屏风那边喊:“大孙,去叫壶水。” 孙哲平应了一声,张佳乐将叶修抱起来挪开那块被洇湿的褥面,叶修没做什么反应,像是累极了,他看着张佳乐扯下裤子,放出昂扬多时的欲望,用手在他狭窄的xue口撑了撑,才找准,一举挤进去。 张佳乐进了半根,里边实在是窄,叶修难受得往后缩,张佳乐下腹绷得死紧,喘着气将他摁住。 “你别乱动,咱俩都缓缓,你一动我也想动。” 蕊里被撑得有点疼,夸张的酸胀感令叶修有苦难言,那灭顶一样的快感退潮之后他整个人力倦神疲,思维被磨得很钝,他有些倦于应对再次袭来的快意,可是这两个男人显然不可能这样作罢。 张佳乐的家伙份量可观,进去一半冗余一半,粗硕的柱身青筋迸起,将xue口撑得紧绷,里边层叠的褶皱挤压着他的器物,张佳乐不好动,也不敢动,叶修绷得太紧,一个不慎就会伤着,他哄了又哄,也没见效果,只能换个更直接的法子,用指腹去碾稚嫩的蒂尖,叶修的腰猛地弹了一下,惊惶地去推他的手,张佳乐只用单手就钳制了他两个手腕,拇指继续在阴缝里拨压那个要命的地方,叶修像打不起挺的鲤鱼,不愿被鱼rou但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张佳乐边磋磨边缓缓向里进,手指触不到的深处被他顶开,里边夹着,xue口箍着,密不透风地包裹陌生的rou刃。 孙哲平去外边要水回来了,开门关门闩门的动作一气呵成,粗瓷的茶壶倾斜出水柱,孙哲平先冲过茶杯,又试了温度,才拿给叶修喝。 叶修看起来比他下床那会儿更可怜了,眼睛那么湿,嘴唇红艳艳的,细薄的腰绷着,一看就是在遭罪,孙哲平托着他的后颈,将茶杯送到叶修唇边,叶修确实渴,张嘴喝了好几口,孙哲平喂得急,来不及进嘴里的温水顺着嘴角流下去,孙哲平怕他呛着,将杯子拿开,换了个方法。 他嘴对嘴地将剩下的水喂给叶修,总共喂了三口,亲得叶修又是一番意乱情迷,他这边正难舍难分的时候,张佳乐忽然不合时宜地打破了气氛。 “完了。” 张佳乐低头看着撤出一截的阳根,上边几缕血丝裹在透明的水液里,不多,但实实在在存在着。 “怎么了?”孙哲平问。 张佳乐没答,而是看着叶修:“王爷,你头一回啊?” 叶修喉结动了动,将那只先时搭过张佳乐膝盖的腿又搭到他肩上,声音还很哑,“知道了还不好好伺候。” 张佳乐被这个举动勾得全身起火,“草”一声,掐住那只腿不管不顾地往里撞了一记,叶修十分难捱,埋在孙哲平怀里混乱地喘息,强烈的刺激在体内膨胀成快慰,磨得他不多时下边就又抖擞起来,药效杀了个回马枪,放大了每一缕汇往大脑的快意,拉扯着神经,聚成数丈高的狂涛骇浪,打得叶修无处攀援,跌进浪涛下边,越坠越深。 叶修被情欲泡得迷蒙,浮浮沉沉间忽然感觉胸口一暖,是张佳乐,张佳乐俯身舔上了他的乳尖,湿软的舌头先碾上去,将那一块皮rou舔湿了,又用舌尖恶意挑逗,绕着凸起的嫩点划圈,带来酥痒的麻意,随后重重一吮,肖似哺乳的感受刺激得叶修全身发热,喘息都带上泣音,张佳乐故意嘬出声响,让叶修羞赧,难以招架,待舔玩够了,又用牙齿去叼,重一下轻一下,咬的乳粒鲜红挺立起来,裹着一层晶亮的口水,另一边也没被放过,手指碾着嫩色的奶尖连玩带揪扯,给叶修燎原一样的yin欲又添一把火。 武将出身的张佳乐体力不是盖的,叶修的腰胯被他提起来,被迫迎接凶悍的撞击,下身的支撑力全在那一双手上,生杀予夺尽由身上逞欲的男人,叶修哭得喑哑,哭得力竭,手没处着落地抓挠张佳乐的大腿,闷酥的快意一阵阵上涌,打得他思维七零八落,内外都敏感得不禁碰,张佳乐爽得要命,理智全都抛之脑后,发疯似的狠捣,叶修的哭叫忽然拔高,夹着凶物的蕊洞猝然吹了一股水,急促地痉挛咬得张佳乐“我草”一声,差点没防备地让他夹出来。 叶修身上像是熟透了,眼睫阖拢着细细地颤,偏头瘫软在汗透的褥面上。 张佳乐吊着那点欲望又磨了一会儿,身下软热的喘息有气无力,激发了张佳乐不多见的恻隐之心,没再折磨他,插送了一会就顶着深处那团柔软的嫩腔射了出来。 满室只剩频率各异的喘息声,叶修像刚被从水里捞出来的,额头鬓边全是汗,脖子也是湿红,胸口遭过蹂躏,腿心里泥泞一片,青涩的花阜被作恶的yinjing搅得yin乱不堪,张佳乐退出来,jingye被紧窄的蕊xue锁在里边,没有流下来。 “这药够劲。”孙哲平在一边说。 叶修吹成那个样子,前边翘着的细嫩物什却挺立着没泄,叶修还没缓过劲来,脑子根本没处理明白这句话有什么意味,就被孙哲平翻了个个儿,面朝下爬在床上,然后腰臀叫人提了起来。 孙哲平脱得干净,下腹撞上叶修的臀rou,皮rou撞击的声音十分清脆。连绵不绝的快感又复燃,叶修阖眼疲惫地抓住床褥,酸软的腰塌得很低,连喘叫声都细弱了。 孙哲平甫一上来就大开大合,爽得呼吸粗重,眸色黑沉,只干又不满意,磨着犬牙捏上贴在下腹的白嫩臀rou,凶戾的欲望在眼下翻涌,忽然一扬手,巴掌破风抽在了叶修屁股上,清脆的一声打得叶修哽咽都断了一下,然后哭叫着挣扎起来。 他手掌上都是粗砺的茧子,手劲又大,那一巴掌下去,细白的臀rou上立时浮出一个旖旎的掌印,红艳艳的,孙哲平将叶修胡乱往后推的手反拧压在腰上,镇压了叶修蜉蝣撼树般的反抗,腰腹插送不停,又几巴掌抽了下去。 “你轻点。”张佳乐看得不忍,在一边劝阻。 “我没使劲。”孙哲平分给他一个眼神,眼底满是攻击欲。 张佳乐便不好再多说什么。 方才还干净白嫩的两瓣臀rou如今盖上薄薄一层红,皮rou肿起来,热辣辣的,孙哲平的手就没离开过那里,抽完了整个手掌覆上去揉捏亵玩,胸膛里满溢暴虐,他cao得又深又重,将叶修插得跪不住,孙哲平就空出一只手掐住那截承受他撞击的细瘦腰胯。 叶修胸口贴在床上,四肢软得像棉花,彻底形成被人提着挨cao的局面,他被快感逼得眼睛发红,xue里凶猛的性具捅得极深,每一下都撞上雌xue深处的宫腔口,像打桩一样,将叶修jian得汁水淋漓,可前边饱胀多时的男根却迟迟没有发泄的势头,叶修被高高吊起的欲望熬得崩溃,痛苦地抽泣起来。 “出不来……出不来……” 他话说得含混,孙哲平一时没听清,俯下去挨着叶修的耳朵问:“说什么?” 叶修眼睫被泪水粘湿,声音低哑地说:“我射不出来……好疼……” 孙哲平这下听明白了,捞着他两个腿根向后坐,体位变换,像抱孩子似的,叶修变成了背对着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他从底下往上颠,叶修使不上劲,瞬间一整根都吃进去了,可怖的深度令叶修产生一种开膛破肚的错觉,孙哲平伸手到他身下,帮叶修去捋那根痛苦煎熬的yinjing。 他才刚摸上,叶修就凄惨地痛呼一声,充血敏感的嫩根一碰就疼,搞得孙哲平也束手无策。 “我来。” 张佳乐凑过来先亲了叶修一口,然后低下去将他红肿的yinjing纳入口中。 他也没做过这种事,口活并不熟练,但口腔柔软湿热的包裹就足够让叶修舒服,前后两重快感磋磨得叶修意乱情迷,腰肢虚软,小幅度地往他喉咙里顶。 张佳乐埋在他胯间,口齿间发出粘腻的吮吸声,辅助着用手去揉叶修下端的yinnang,叶修啜泣着弓起腰,手攥住张佳乐的头发,终于在他又一次用舌尖剐过铃口时淅淅沥沥地出了精。 yin靡的白色精水弄了张佳乐一脸,叶修射完彻底脱力,差点从孙哲平身上栽下来,幸亏张佳乐手疾眼快,一把将他捞住。 叶修的腰被孙哲平掐着,上身靠在张佳乐胸前,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张佳乐不甚在意地抹掉脸上的浊液,用手轻轻捏他的后颈,孙哲平快要到顶,凶悍更甚,皮rou撞击声啪啪作响,直将叶修顶得肩头耸动。 他喘息声愈粗,又过几息,终于捏着那不算太丰腴的屁股交代在叶修xue里。 叶修高潮了太多轮,现下昏昏欲睡,可还没安生多久,腿心又贴上一杆粗烫的东西,他抬了抬眼皮,是张佳乐的。 这两个半生戎马没功夫成家的男人不知道旷了多久,叼住叶修这块rou就不肯撒嘴。 孙哲平又给他喂了两次水,叶修得以稍微活过来,却是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张佳乐将他放倒在床上,依旧抖擞的男根插在xue里,将原本稚涩的xue磋磨得深红软烫。 不只下边不得休息,孙哲平压着他那根粗硕骇人的东西,着意去蹭叶修平坦汗湿的胸脯,叶修皮肤很薄,先前张佳乐吮咬过的痕迹还印在上边,现在又有青筋虬结的yinjing在上边添彩头,颜色浅淡的乳尖被他用几把碾过去,那视觉冲击刺激得孙哲平血都跟着沸腾。 叶修早没力气应付他们俩了,孙哲平yin亵地在他身上取乐,有点扰人,但还可以忍受,真正让他煎熬的是下身插送里磨出来的快慰,yin欲和疲惫两相对垒撕扯他的意识,隽秀的眉毛微微蹙拢起来,像是在控诉张佳乐过分的索求。 张佳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抓住臂弯里纤瘦的小腿拉到嘴边,狎昵地咬他漂亮的脚踝,欲色沉沉的眼眸却锁在叶修脸上,紧跟着又撞出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插,撞得叶修哽咽,声音低弱又色情。 药效渐渐散了,叶修颤抖着被推上高潮,前边射出来的精水已经很稀薄,喷溅在肚皮上,张佳乐抚摸他战栗的腿根,亲吻他的脚腕,强行压住出精的冲动,又吊着他磨了好一会儿。 待张佳乐射在xue里的时候,叶修已经困得眼皮都掀不开了,孙哲平看他这模样,歇了心思,用yinjing蹭着叶修快要被磨破皮的乳尖,咬牙xiele出来。 浓白的浊精射得叶修满胸口都是,斑驳地涂上奶尖,难以形容的yin乱。 街上传来打更人的锣声,叶修已经陷入浅寐,室内唯余两道喘息,持续半宿的荒唐,终于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