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离别前夜的初次体验(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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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热的夏日,实在不适合zuoai,粘腻的皮肤,过格的热度,射精时微妙的眩晕感,都要人有种中暑倒下的感觉。但此刻,他们要的就是中暑倒下,倒下时能触摸到爱人温热的皮肤,还要一睡不起,在眩晕里忘却一切别离。 萧珮烛绝对不是一个禁欲主义,但他也不纵欲,他和林楠笙同居这么久,除了在晨起时在林楠笙恍惚湿润的目光中稍有冒犯外,别的时候都乖乖的忍耐着。 不忍耐不行,不是没有试过,林楠笙的肺说是恢复的很好,但只要zuoai时不小心剧烈一些,林楠笙瘦削的脸泛起不自然的红晕时,肺里传来的沙沙的声就在床板上回荡。虽然林楠笙说了很多次不疼,但萧珮烛再没有继续下去,总等着爱人彻底养好的那一天。 今夜也该继续忍耐下去的,但无论如何都不能忍耐了,因为林楠笙的眸再一次湿润了,那里痛苦的根源是萧珮烛无论如何都无法解决的。 林楠笙清楚,在这个战乱年代,空间注定要把它们隔开,时间则是吝啬的数着每一位战士的分秒。他们总该真真实实的做一次爱,在分离之前,在死亡到来之前。即使这份爱会让他剧烈的痛,他也甘愿,总好过在最不幸的时空收到爱人殉职消息时,才想起被他们浪费了的日夜。 于是林楠笙乖乖的诱惑他,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站在那里,用那双水润的眸看着爱人便好。他惨兮兮的想对爱人笑出一个安慰模样,泪却不小心坠落,于是那笑又收敛起来,不安的抿住唇忍耐着心头酸涩,泛红的眼眶却直勾勾的盯着萧珮烛,那湿润的泪痕在灯下晃出的颜色足以把眼前的任何人捕获。 萧珮烛失控了,他把林楠笙抱在怀里,指尖插入发丝抚摸他后脑时带着过激的力量,他多想把爱人揉进骨子里带走。但他不能,他就连失控都显得克制,他落下的吻是那样的轻柔,他甚至不敢把舌头伸进去,生怕抢夺爱人呼吸时那本就稀薄的空气。 他只含着泪在那薄润的唇上轻轻吻着,舔着,不轻不重的咬着。像是穷苦人家小孩面对一年都吃不到一次的麦芽糖一样,舔食吸允时好此刻就是永远,又清楚的知晓这种快乐是有时限的。一块麦芽糖不能吃到天荒地老,相伴的时间甚至拖不到下一个黄昏。他落下的每一个吻都是那么珍重,文质彬彬中带着某种绝望下的轻柔,轻柔下缓慢流淌着怜惜与咸涩的泪。 林楠笙闭上眼睛,任由萧珮烛吻着自己,那吻是那样的温情脉脉,却又别样躁动。敏感的唇被人不轻不重的舔着,啄着,久不经人事的身体微微泛着热。他受不住了,再忍不了嘴唇传来细微的酥麻了,于是他回吻住了萧珮烛,同他一样在唇上作乱,甚至比爱人更大胆些,他把舌头伸进去与爱人共舞,全然接受失控的爱人在自己的口腔作乱。 人一定需要呼吸吗?敏感的上牙膛被人狠狠舔过时,林楠笙如此想到。林楠笙气越喘越粗,眉头因快感轻轻皱起,仅仅是鼻子供给的呼吸好像不够了,每一次呼吸间都轻轻拉扯着肺,在危险的边缘徘徊。 人好像不一定需要呼吸,迷乱间林楠笙下了决定。他像是被妖精夺走生命的文弱书生一样,心甘情愿在爱里感受窒息。 但林楠笙绝不会死去,萧珮烛发现爱人略显困难的喘息后,果断松开了唇,担忧的抚摸着他的背,额头抵着他轻声询问着有没有好一些。 在爱人的柔声安慰下,林楠笙本就泛红的脸愈发红了,带着在情事伤被人照顾的羞愧,林楠笙再次吻了上去,发誓要做一个成年男人该做的事情。他不满两人之间隔着的一层衣料,一边吻一边想把衬衫解开。zuoai应当是赤裸的,温热与温热相贴,炙热与炙热相连。 林楠笙一边因性欲忍受身体里乱窜的火苗,一边因微妙的缺氧感略有眩晕,一边要揭开手中的纽扣,但糟糕的是今天的扣子怎么都解不开。 他闭着眼睛,性感的眉不耐的皱起,但他的焦躁很快消失了。萧珮烛的手安抚性的覆盖在他的手上,在轻轻揉捏他后,便把他的手从衬衫上拨开。萧珮烛一边吻着林南笙,一边解他的纽扣,一颗、两颗,在萧珮烛灵活的手指下,衬衫被打开了。 衬衫一解开,萧珮烛便不肯吻林楠笙了,意乱情迷的林楠笙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呼吸, 但萧珮烛在乎的要命。 他抬起头,定定看了看怀里的林楠笙,那双多情目如今眼里盛的全是他,萧珮烛越看越喜欢,终于忍不住在他脸颊轻轻落下一吻,“真好看。” 林楠笙水润的眸里倒映着欲望,粗喘着气说,“吻我。”其实不是非要吻不可的,但两人在性事上都是这么的缺乏经验,一时间除了吻,林楠笙竟也不知道还能要求什么,也不知道下一步什么时候来。 好在萧珮烛知道,他抚摸着里男生的头,低下头,轻轻含住了林楠笙的喉结。 “唔……”林楠笙被他舔的一愣,随后就是敏感的脖子被人舔弄的感觉,林楠笙从不知道自己的脖子是这么敏感。体术训练时对手只会紧紧的掐住他,感受除了疼痛还是疼痛,如今被人亲密的吻着,林楠笙软了腿,这才知道这竟然还是个敏感点。 林楠笙难耐的摇着头躲避,可他越摇头,脖颈就被抻的越长,萧珮烛可以舔咬的空间就越大,林楠笙的腿终于是软了。 消瘦的脸上露出迷乱的神色,睫毛因翻动的心绪颤着,微眯的眼却要紧紧盯着爱人不可,那副被欲望打湿的模样,实在是太过诱人了。 萧珮烛的大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作乱,一寸寸的抚摸他的肌肤,暧昧在粘腻的汗间穿梭。 林楠笙终于想起来自己可以干什么了,他开始解萧珮烛的衬衫,但衬衫解到一半,他就被逼退到了床边。 “楠笙……”萧珮烛含住了他的耳朵,林楠笙颤的一抖,湿热的呼吸把语句一同送到他的敏感里,“……躺下。” 林楠笙乖乖躺在床上,等待着他的亲吻,会落在哪里呢?胸膛还是小腹?却看见萧珮烛解开了他的裤子,一顺手就把外裤脱下,仅留着湿润的内裤招摇。 林楠笙突然害羞了,这害羞或许有些不合时宜,毕竟在某个清晨,萧珮烛也曾将他扒的一丝不挂,也曾爱抚过他的勃起,听过他高潮时的呻吟。 但林楠笙还是有某种害羞,或许是因为萧珮烛太过工整了,但很快,他就没有心思乱想了,萧珮烛把他遮蔽身体的最后一块布也扯下了。 林楠笙赤裸的躺在床上,好在如今正是暑夏,不止不会冷,还会更热 。萧珮烛俯下身子去吻他的胸膛,舌舔过rutou时,林楠笙一下绷紧了身子,他怎么会有这种动作? zuoai还要这样吗?男人的rutou也要被舔吗?但随后他就没有心力想了,rutou被舔舐戏弄的感觉太过微妙,小腹聚了太多过量的热度,勃起的yinjing轻轻把内裤挑起,林楠笙侧过头闭着眼睛,手紧张的握住床单,呼吸越喘越急。 萧珮烛吻到了他的小腹上,看样子要把他全身都吻一遍。萧珮烛越吻越向下,林楠笙惊醒了,他喘息着说,“哈,还没洗澡。” 萧珮烛头都没抬的回,“不用。” 闻言,林楠笙皱起了眉,情热稍稍褪去,抬起萧珮烛的头问他,“……你不进来吗?” “不了,”萧珮烛看向林楠笙,眼睛里燃烧着欲望的火,但那欲望毫无危险性,带着某种克制的温柔,“你明天就要坐船走,我就不进去了。” “我要你进来,”说完,林楠笙就撑起了身子,开始解爱人的纽扣,“我们去洗澡,明天你就走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做一次。” “坐船特别累人,你要是发起低烧怎么办?”萧珮烛静静的看着林楠笙解自己的衣扣,没有阻止,可也没有动身去洗澡的意思,温柔的劝道,“我帮帮你就好了……” “横哥!”林楠笙生气了,却好像悲伤更多,他张大了眼睛瞪着萧珮烛,“之前说要等我把肺养好,终于好的差不多了,你又说我呼吸声不对劲,那到底什么时候才行!” “等你养好了。” “养不好了,你明天就走了,”林楠笙眼睛湿了,嘴角难过的咧开,又抿在一起,哑着嗓子说“……就算我养好了……又如何,我在重庆,你在哪?” 你还能……活着回来吗? 哭泣的林南笙带着某种破碎感,生离死别,生离后永远跟着个死别,谁也不知道今天是生离还是死别。 痛苦使萧珮烛咬紧了牙,却什么都说不了,只能把他抱在怀里,毫无意义的抚摸他的背,算是安慰。 萧珮烛越安慰,林楠笙哭的越凶,但林楠笙的哭泣从不发出声音,他只是咬着唇,把头埋在萧珮烛的怀里,一颤一颤的抖着,萧珮烛的衬衫湿透了,湿热的泪便流进了他的心里。 “做吧,”萧珮烛认输了,他扶起林楠笙,擦去他脸上的泪,目光哀凄“……我们去洗澡。” 但此时哪还有什么性欲呢?萧珮烛把他带到淋浴间,轻柔的吻着他, 帮他打上肥皂,再帮他把一切都冲去。 但就连热水澡都洗不去他身上的阴霾,林楠笙静静的等着被进入的时刻,yinjing不软不硬的搭拉着,或许一次激烈的吻,就可以使他勃起,又或许今夜他都这样悲伤下去。 淋浴间热气腾腾,此刻正是个zuoai的好时机,但萧珮烛久久不敢动手。 他是知道男人怎么zuoai的,但或许他知道的不是zuoai,而是强jian。对玩男人感兴趣的日本军官,随便从人群中拽出几个俊秀模样的男人,拉进屋子里,然后便是挣扎,便是哀嚎。所以萧珮烛总是不想这样对林楠笙,画本上会说下方很舒服,但萧珮烛一次都没有见到,出来的人永远是焉焉一息,再浪费掉一颗子弹。 恐惧之下萧珮烛的清洗格外的缓慢,因为担心清洗后xue不舒服,他把林楠笙的yinjing含进了嘴里。 yinjing被温热的口腔包含的感觉吓了林楠笙一跳,急忙推着萧珮烛说不行,但被萧珮烛哄骗着相信了这是基本步骤,开始忐忑不安的享受着。 尚不熟练的萧珮烛偶有磕绊,但感官刺激此刻对林楠笙来说已经超越了所有,几乎是被她吮吸的瞬间便勃起了,难耐的靠在瓷砖墙上喘息,感受爱人笨拙又湿热的吞吐。 当萧珮烛把林楠笙的顶端含入喉咙时,林楠笙难耐的急喘了一声,那声音激的萧珮烛下腹一紧。他从前呻吟都是闷着的,无论是痛苦还是痛快,但如今不行了,肺叫嚣着氧气,即使快感在身体里蔓延时,他都不得不张着嘴,任由那性格的呻吟,流到爱人的耳朵里去。 渐渐的,林楠笙越喘越急,摸着萧珮烛头的手指焦急的蹭着他的发,腿不自然的紧绷着。他要到了,即将高潮的闪电在他的脊髓穿梭,随时准备喷射出来,他皱着眉,留下几滴燥热的汗,在萧珮烛的吮吸中等待着。 高潮越来越近了,萧珮烛发现了林楠笙的紧绷,越发用力的用舌头舔过他的顶端,裹紧他的柱身,林楠笙难耐的伸长了脖子,就连呻吟也被拉长,他抖着嗓子喘息,手轻轻的往外推萧珮烛的脑袋“…哈,…快射了,松开” 但萧珮烛怎么可能就这样松开,爱人在他身下难耐的摆动着腰腹的模样,实在是太过可人,意识到了爱人的高潮将近,萧珮烛愈发用力的配合着,随着时间的演进,林楠笙释放。 “哈……”性感的呻吟在室内响起,像是被一股电流击中,林楠笙抖着身子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渐在萧珮烛嘴里。 就在林楠笙沉浸在高潮余韵,发着抖头脑昏昏的想射在他嘴里怎么办时,一根湿润的手指摸向了他的后xue,并在那里打着转。 萧珮烛吐出林楠笙的yinjing,喘了几口气,又低头在他胸膛的敏感处挑逗,手指也顺利的挤进了后xue,在那里小心的探索着。 后xue被深入的感觉很奇怪,一根手指时还不疼,随着手指的加多,林楠笙身后泛起了痛感,但这痛比起枪伤来说九牛一毛,林楠笙可以忍耐。或者说比起后xue的痛,高潮急喘时牵扯到肺部的那几下更痛。 疼痛可以忍耐,可是快感怎么忍耐?当萧珮烛无意戳中某处时,林楠笙几乎是无意识的呻吟出了声。 于是萧珮烛开始专心朝那一点进攻,他让林南笙趴在瓷砖墙上,一只手顺着他的腹部抚摸,最终握住了他再次勃起的yinjing撸动,另一只手则是浅浅的他后xue里抽插着,每一下都刚好顶到他那敏感的前列腺。 林楠笙趴在床上喘息着,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这种舒服正常吗? 进入后xue的手指又多了一个,林楠笙一瞬间痛的有些萎靡,但绕着yinjing顶端打转的手指又很快把他的欲望挑逗了起来。林楠笙把脸藏在手臂里难耐的皱着眉,看上去有一些害怕,露出了一副像是痛苦的神色,但只有他知道,快感有多么不好忍耐,细碎的呻吟悄悄毫不设防的从他喉中吐出,再次吸入的氧气都好像带上了暧昧的气息。 就在林楠笙享受前列腺被按摩的温柔时,萧珮烛顶了进来,“唔……” 听到林楠笙略显痛苦的声音时,萧珮烛立刻不敢动了,“疼吗?要不我再扩扩?” “不,不疼……”林楠笙真是怕了捏手捏脚的爱人,只得催促道,“……动一动。” 于是萧珮烛抚摸林楠笙yinjing的手开始快速的滑动,敏感的yinjing被裹紧,粗糙的手指划过顶端,这一切都让林楠笙舒爽的战栗,但他还是无奈的开口,“我是让你动一动……” 随着林楠笙的命令,萧珮烛试探性的抽插着。没几下,林楠笙的声音里又响起了那股沙沙声,就在萧珮烛想要停下时,林楠笙先一步开了口,“别停,不疼……” 萧珮烛没有停,林楠笙的后xue紧的可怕,动起来有巨大的阻力,yinjing被挤压的感觉不好受,但是抽插时rou冠顶过层层细rou的滋味又太过美妙。 抽插了一会儿后,萧珮烛终于找到了那处敏感,林楠笙再次难耐的呻吟了,渐渐的,二人背部布满了细汗,林楠笙带着沙沙声的肺音与略显脆弱的呻吟再次响起,却无时无刻不挑逗着萧珮烛的神经。 终于,萧珮烛停住了,他把林楠笙转过来,果然看到了他微微发白的唇,瘦削的脸上布满细汗,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意识到了萧珮烛的紧张,林楠笙尽力平缓着呼吸安慰道,但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他人有几分迷离,“肺不疼,就是,呼吸的不均匀。” 拜他那份迷离所赐,安慰的效果显然不好,萧珮烛带着林楠笙往卧室走去,“小骗子,我们去床上,我得看着你的脸才行。” 林楠笙仰面躺在床上,萧珮烛紧盯着他的脸,架起林楠笙的腿再次冲了进去,后xue依旧是紧致的缠住了萧珮烛的yinjing,但他依旧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林楠笙的脸,观察他的神情。 只见林楠笙再次难耐的皱起了眉,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嘴巴无意识的张大喘息,一副被人欺凌了的模样。 萧珮烛有些不放心,俯下身子亲了亲他的脸问,“还好吗?” “哈……”林楠笙下意识的收缩了下xue道,“好深……” “啊,那我……”拔出去。 “不许走,动。” 于是萧珮烛再一次动作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林楠笙的脸,那里正浮现一副忍耐痛苦的神色,萧珮烛有些担心。 但随着一次次的抽插,林楠笙的呻吟越来越急,抓着床单的手揪出大片褶皱,俊美的眉也愈发难耐的皱着。担忧间萧珮烛抽出精力扫了眼他的yinjing,却发现它正好像要高潮了一般的跳动着,顶端已经流出了不少液体。 萧珮烛诧异的看向林楠笙的脸,那里还是一副痛苦难耐的神色,摇摆间他问道“楠笙,你想射了吗?” “哈,不想,”林楠笙闭紧了眼睛,额头的汗滑入发丝,字句像是从胸膛里挤出来一样说,“舒服的。” “可……”萧珮烛有些想不通,愈发用力的顶弄几下他的前列腺,果然看到那yinjing又跳了几跳,顶端吐出了几丝液体,活像是快要高潮了的模样,后xue也紧紧咬着他。 可林楠笙的脸没见到几分意乱情迷,到像是中了枪伤一样的紧张着。沾上了细汗的睫毛因主人紧绷的姿态而不再跳跃,因为肺部枪伤不能关上的口正急促的喘息着,带出的声音格外沙哑,配上那几份沙沙的杂音,异样的性感。额头的筋轻轻鼓起,两颊虽是有几丝潮红,但怎么看都是一副生病了尚在忍耐的模样。 担忧间萧珮烛慢下来了,“楠笙?你肺怎么样?痛吗?” “哈,横哥,”林楠笙的话里终于沾染上了欲望,“快,快点。”他那敏感的yinjing又跳了跳,腰下意识的向下追逐,含着yinjing的后xue难耐磨蹭了两下。 萧珮烛明白了林楠笙的意思,再次用力顶弄了起来,一次次朝着前列腺顶去,爱人躺在自己身下,敏感的yinjing被层层包裹,萧珮烛也忍不了多久了。 但就在萧珮烛摆着腰冲刺时,林楠笙表现的比他还要激动,他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不耐受的说着,“哈,横哥,别,别” 萧珮烛一边摆着腰,一边俯下身子,挪开林楠笙手臂时,果然看到了他泛红眼睛里的渴求,他也要到了。 顾不上自己了,萧珮烛专心侍弄着林楠笙的勃起,粗糙的拇指一下下磨蹭着他的顶端,爽的林楠笙一下下抖着,“哈,别摸,别”。 高潮前期林楠笙还是那么一副被人强迫了的模样,或许他是被自己过载的快感强迫了吧,不习惯这样激烈的性爱,不习惯这样刺激的快感。 萧珮烛也要射了,但林楠笙比他还快,冲刺了没几下他就仰长了脖子,拽紧床单的手背绷出青筋,修长有力的腿无助的绷紧,一声声的呻吟到此时竟是休止了,咬紧了唇,一股股yinjing射在了萧珮烛的小腹上,绞紧的肠道几乎把萧珮烛也绞射,爽的萧珮烛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射在了林楠笙里面害他生病。 过了好一会儿,林楠笙才松弛下去,剧烈的喘息在室内响起,萧珮烛把自己拔了出来,在林楠笙的喘息中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