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能干爹爹
行叭,不作就不是他的小奶糖了,龚忱顺势扑倒凶猫儿,往她和儿子脸颊上各啵两下。 “带上我们父子俩一起改嫁吧,离了娘亲的奶儿,我们爷俩活不下去。” “呸!死猪起开!” “哈哈哈,鹞鹞,你信我会拈花惹草吗?” 小曲鹞撇撇嘴,白了他一眼。 “哼!就算你不去拈花惹草,抵不住狂蜂浪蝶围上来投怀送抱啊,你……你这模样,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多谢夫人夸奖,确实,有只小蝴蝶两杯酒下肚,就哭哭啼啼地投怀送抱,吃抹干净后翻脸不认人,天天骂我猪。” “滚!猪今天不把话交代明白,我……我改嫁就不带你了。” 龚忱笑得不行,抱住奶猫一顿好亲,将南疆的经历娓娓叙述给她听,惹得老婆一惊一乍,轻抚他受伤的地方,泪水涟涟,最后他推测道: “按你收到信的日子算,她应该离开没多久就寄出来了,我猜她可能是听说大郑皇帝驾崩,怕两边打起来后没法通信,才着急寄的。这样也好,我的亲笔你拿着总好过留在外人手里,里面都是昏话,鹞鹞忘了吧。” “……我不要。” 她还在生气,因为他在绝笔信里交代后事,让她不要为他守节,白白蹉跎大好年华,该再找一个两情相悦的人共度余生,这话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拔不出来。 “小傻瓜,我那么说并非疑你对我的情意,是舍不得你啊。好好一个女儿家,抱着贞节牌坊,一辈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便是死了,也不得安眠,总要看你另结新欢,日子过得恩爱甜蜜,方可含笑九泉。” “可我不喜欢别人啊!难道为了让你死得舒坦,我还得硬找个男人不成?龚家养不起我和骢儿吗?大不了我回固原。” “……” 龚忱哑然,这死孩子油盐不进,与她争辩也是白搭,横竖他现下活蹦乱跳的,只要他不死,就没这破事了。 “好吧,不喜欢嫁人就留下,寂寞了养个面首,腻味了就换一个,别给我爹知道就行。” 曲鹞柳眉倒竖,抬手揪住龚忱的耳朵狠拧,疼得他“嗷嗷”惨叫,把边上小宝宝给吓哭了。 奶鹞赶紧抱起娃儿手忙脚乱地哄,龚忱看了一会儿,皱眉从她臂弯把孩子拿走,抄起腋下高高举起,小小骢惊讶地睁大眼睛,立时忘了哭闹,被亲爹提在手中上上下下转圈圈,几个来回就眉开眼笑,小腿乱蹬,手舞足蹈。 好神奇,为什么狗男人好像很会带娃的样子?曲鹞想不通,满脸不解。 “宝贝,你娘不会哄娃娃,往后爹爹来带你好不好?” “啊啊……” “他说好。” “你滚!” “哈哈哈哈……鹞鹞是家里老幺,没带过弟弟meimei,哪里懂哄孩子,我可是从三岁起就又当爹又当妈,亲手将纾儿养大的。” “你有本事当着父亲母亲的面说。” “本来就是,他们两只管生,meimei除了吃奶哄睡换尿布由乳娘来,平日都是我陪着,后来她大了,会走路会说话,便与我同吃同睡,所以哄睡的活也是归我了,不信你去问她。” 提起小太后,曲鹞心里一阵难过,神色变得悲伤。 “纾纾她瘦了好多,你什么时候去宫里看看她吧。” “嗯,我是擅离职守,无召回京的,明日就去宫里请罪,今晚先跟我爹通个气。” 龚忱不想多谈meimei丧夫的事,岔开话题问老婆:“鹞鹞生完喂过奶吗?给我看看怎么喂的。” 就知道他不给她穿衣裳一定别有用心!久别重逢,奶鹞对狗男人正是一肚子柔情蜜意的时候,扭扭捏捏地推说没喂过,不知道怎么喂,可被他缠着撒了个娇,便妥协了。 她接过孩子,放下被子一角,取出一只奶儿,将儿子抱在臂弯,rutou送到他口边。 小小骢闻闻味,不张嘴,郁闷的奶鹞微觉丢脸,只好拿粉奶头抵在儿子嘴上,硬塞给他,结果小龚闵抬起雪白的rou爪爪,推开娘亲的奶头,根本不给她面子。 “噗!哈哈哈哈哈……” 狗男人捶床狂笑,前俯后仰,把羞愤的曲鹞气得话也说不出来。 “吾儿孝顺,明白这奶是给亲爹的,儿子怎么能抢老子的东西呢?” 他把不识抬举的儿子抱到床里面,扯掉老婆身上的被子,趴在她胸口咬住奶头,舔舔吸吸,故意砸吧嘴,弄出羞人的噪声吸引小儿主意。 曲鹞被儿子看得臊红了脸,使劲推搡怀里的色胚,蚍蜉撼树,根本动不了石头人分毫,就喳喳喳地吵闹。 “你快松口!孩子看着呢,要不要脸的?快走开……走开……嗯……混蛋……” “早晚要学的唔……爹娘恩爱多看看……没坏处……”狗男人叼着奶头,含含糊糊讲歪理,“方才你晕了……啧……我还没尽兴呢,为什么没给你穿衣裳……小yin猫不会不懂吧?” 小yin猫非但懂,还含羞带臊地兴奋,嘴上抱怨,手已经搂住了身上的人,乖乖被他掀开被子舔湿大半截身子,她侧头看向懵懂的儿子,小宝宝双瞳漆黑透亮,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缠绵的父母,让她这个做母亲的羞臊至极,乳尖快意无限放大,私处腾起隐秘的瘙痒。 “呀……啊呀……” 小骢儿笑着伸手去够父亲的衣袖,似乎十分喜欢才现身的爹,可sao爹爹忙着吃奶揉xue,没工夫搭理他,又见母亲容色愁苦,扭来扭去呻吟,呆呆看了片刻,嘟起小嘴,“咳哼、额哼”地抽噎起来。 龚忱立马放开老婆,轻拍安抚儿子,满嘴吴侬软语:“囝囝哪能啦?乖囝乖,爹爹宝贝侬~” 小小骢捧住父亲的手,转瞬放晴,将他的手指放入嘴里吮吸。 “可怜的鹞鹞,儿子宁愿吃我的手,也不要吃你的奶。” “……” 在被恼怒的曲鹞一脚踹开前,某人坏笑着吻住她,留一只手给儿子玩,另一只摸摸索索挤进蚌rou里,摸到娇妻湿润的春情,心口火热,顶开她的腿,又要入巷交欢。 刚想解裤子,帘外传来声音打断了他。 “少爷,老爷夫人回来了,让您即刻去主院。” “……知道了。” 龚忱心有不甘,嘴上答应,手还是解开裤头,取出勃起的阳物。 “宝贝,我太想你了,帮我舔两口我再去。” 他将儿子抱到怀中逗哄,却让孩子娘全身赤裸,撅着屁股跪趴在他胯间,吃男人的sao茎给他们父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