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没有这样舔过你?(母子微h,koujiao,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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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初五官秀气,鼻梁也不算高,却很挺,鼻头尖尖的,蹭过xue外那层软rou时,就好似一个钝钝的铁锥,有点疼,有点痒。 戚雁来竭力咬紧了嘴唇,显得唇更红,脸更白。 却让顾行之更往歪处想。 “他——”cao过你了吗? 想要脱口而出的话没能说出口,因为戚雁来抢他一步开口了。 “夫君,您不觉得不对劲吗?太子殿下为何突然对你发难,又为何会奉上那么贵重的赔罪礼?” 顾行之地话梗在喉咙里,思绪却也不由顺着戚雁来的话去想。 第一反应仍是从昨天听到东宫宫人谈话后便有的忧虑——因为太子看上了戚雁来,抓他便是为了得到戚雁来,奉上那么贵重的礼物,也是为了讨好戚雁来。 “夫君,几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戚雁来双手攥紧了锦被,声音平静,面上看不出一丝异样。 “哪怕是东宫,要拿出这些东西,也要伤筋动骨吧?您觉得,太子殿下会为我,就拱手奉上这般贵重的财物?我一介弱女子,何德何能值得太子殿下如此小心礼遇?” “夫君,自昨晚从东宫回来,我就一直害怕。”戚雁来仰起头,盈盈双眼定定地看着顾行之,仿佛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唯一的依靠和脊梁。 这让顾行之的心陡然一颤。 戚雁来素来端庄温婉,但或许是因为顾家主母的身份,她从不是喜欢示弱于人的性子,也做不来小鸟依人的姿态,除了在床笫间被逼急时,这副全身心信赖着他、仰仗着他的模样……他还从未见过。 正如此想着,就见戚雁来水润的眼眸突然涌出泪珠,口鼻间也压抑不住地逸出一声呜咽。 她慌忙垂下头,露出一截雪白雪白的后颈。 顾行之顿时喉头滚动了一下。 他为何会不假思索就信了那些宫人的话和江铃的挑拨? 还不是因为身为男人的他最清楚,戚雁来对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力? 只看这完全不输二八少女的脸庞和身段就已足够诱人,若那太子还尝过戚雁来的身子,知道了她身子的妙处……不不! 顾行之猛然摇头,摇去心头那个让他一想起就愤怒地脑袋快炸开的想法。 戚雁来忽然又低下头,捂着嘴唇呜咽数下,才哽咽似的抬头,看着顾行之道:“我觉得,太子殿下正谋划着什么针对顾家抑或者,针对夫君你的……阴谋?” 顾行之的思绪从那个想法上移开,再听戚雁来的话,忽然一愣。 “阴谋?” 他喃喃重复着,随即不等戚雁来解释便变了脸色。 是啊。 从昨日到方才,他一直被愤怒和妒火冲昏头脑,却似乎并没有好好思考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若真的如他之前所想那般简单,太子只是看上了戚雁来的美色,想要强夺臣妻,那么昨日就已经达到目的了不是么?为何又要早早送戚雁来回来,为何又要奉上那般贵重的礼物? 而且——为何太子会突然对他发难? 只是因为一个女人? 十几岁的愣头青可能还会相信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但顾行之是年过而立,浸yin官场多年之人。 他只相信利益。 位高权重如太子,想要什么女人不行,怎么会看上已为人妻为人妇的戚雁来? 当然,戚雁来的外表的确对男人很有诱惑力,太子若真看上也不奇怪,但看上也就看上了,如昨日那般,趁机玩弄倒也正常,可玩弄过后又好好将人送回,还一掷万金,只为讨得佳人欢心? 为一个三十多岁徐娘半老且已经得手的女人,值得吗? 怎么看都是不划算的买卖。 顾行之无法理解。 无法理解,所以只能断定他之前的猜测错误,转而顺着戚雁来的话,理解到另一个方向。 ——根本不是什么太子看上了戚雁来,太子针对的,始终是他顾行之和顾家,戚雁来不过是一个幌子,目的又是什么呢?挑拨他们夫妻关系?可他又为何要这么做?最开始又为何污蔑他行刺? 无数无数个问题陡然浮上心头,而每一个都事关重大。 不管皇帝废太子的可能性有多高,起码现如今,他还是太子。 他还是太子,那么顾行之就不得不顾忌他,不得不揣测他的想法。 在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前,丝毫不能松懈。 思及此,顾行之越想越心惊,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戚雁来的脸色同样一阵红一阵白。 因为,在她双腿间,一条灵活柔韧、湿滑辘辘的舌头,正肆无忌惮地钻进她花瓣里肆意舔弄。 她呜咽不是因为恐惧,而是被那舌头逗弄地实在压抑不住呻吟。 她流泪不是因为哀求,而是身下的快感一层迭一层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 她下意识合拢了双腿,将那颗头颅牢牢夹在腿心,却被少年的毛发刺地更敏感,更要命的是感觉到她的反应,少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愈加放肆。 她急切地希望顾行之快点走,不然,她真的,要忍不住了。 顾行之脸色变换了一阵。 忽然起身。 “你好好修养身体。”扔下这句话,他大步流星地就起身离去,再也没有回头看戚雁来一眼。 就在他起身离开的一瞬间,戚雁来感觉身下那条舌头狠狠顶进了花xue。 那双薄薄的唇包裹住花瓣狠狠吸吮。 “啪!” 顾行之走出房门,顺带将房门带上时,薄唇里两排整齐细牙咬上了戚雁来花瓣顶端包裹住的小小红珠,一吸,再一咬。 “啊——呜!” 戚雁来整个身体猛地上弹,喉间陡然发出极其尖利的叫声,而后瞬间被她咬紧牙关忍下,变成压抑到极点的呜咽。 已经走到门外的顾行之隐约听到了叫声。 他没有在意。 是她在哭? 或许是吧,顾行之想着,并没有停下脚步。 换作以往,他自然会转身回去好生安慰一番,但现在,他还有更急切紧迫的事要做。 于是,他大踏步地远去了。 屋内。 戚雁来已经越来越压抑不住尖叫。 “啊!呜……”她双腿紧扣,脚背绷直,牢牢夹着腿间那颗头颅,可丝毫没有用处,那张作恶的唇越发肆无忌惮,将她的小小红果吸吮地愈发猛烈,那甚至比被插入还强烈的快感,接连不断如海浪般潮涌。 “停、停、停下……”她呜呜咽咽地喊着,却没有任何用处。 直到猛然间,那一直在私处徘徊的牙齿猛然噙住红果,用力一咬。 尖锐的疼和极致的爽同时爆发,戚雁来只觉得自己喉咙震颤,似乎喊出了声,又似乎什么都没喊出来,身下似乎喷出了汩汩的液体,而后被少年的唇舌包裹着吮吸,喝掉,她迷迷蒙蒙地仿佛置身云上,直到那张嘴终于从她身下移开。 “母亲。”少年的声音响起,随即锦被被顶开,少年的脸从被子下她的双腿间探出 “父亲有没有这样舔过你?”他柔柔笑着,仿佛最最纯洁无辜的婴儿。 可他脸上,分明还沾着她刚刚泌出的yin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