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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把自己的上衣一件一件的褪去,直至只剩下一间绣着水仙花的肚兜时,才停下动作。雪白如雪的肌肤上光滑好比凝脂,那每一寸皮肤连一个毛孔都很细。可能是有点害臊的缘故,她脸颊红了红,肌肤上的颜色也跟着施上了淡淡绯色。太后伸手突然将她手臂上缠绕着的布带细心的取了下来,里面一条细长的伤痕暴露在眼下。姜云妨也知道她要做什么,连忙把自己受伤的手收了回来,低着头:“太后,已经没事了。”太后佯装生气的睨了她一眼,把小瓶子拿在手上,从中间取出一点点乳白色的凝膏,拾取在自己的指腹上:“过来,不然哀家生气了。”姜云妨无奈,只能把自己的伤口摆在太后眼前。太后十分细心的将指腹中的凝膏涂抹在她伤口上,虽然冰冰凉凉的感觉让伤口很舒服,但是还夹杂着丝丝疼意,好像细线从伤口上拉过一样的感觉。姜云妨白了白脸色,收紧掩盖在袖子下的手,强忍着疼痛不让自己表露出来。“有点疼,忍一忍。这是个好东西,用了之后一定会好的很快。”“嗯!谢太后。”药上好之后,太后又重新找了个雪白色的布带轻轻的绑在她的伤口上,一切处理之后,外面突然朗声响起:“太后,楚王殿下求见。”里面正在穿衣服的姜云妨身子为之一颤,愣在原地,连同外衣都忘了拉上去。第三百六十一章:暗涌的圈套(下)“让他等等,待会哀家自会传召。”“诺!”姜云妨这才反应过来,不着痕迹的穿上自己的衣服。穿戴好之后,太后把那小瓶凝膏塞在姜云妨手心:“你好好收着,容儿并不知道你受伤了,若是看到这药,又要担心了。”姜云妨一阵诧异,有些措愣的盯着她,随即脸颊红了红,还是收下,把东西放回自己的袖子中。之前的那个梦至今还徘徊在脑内,久久不去。萧容在外面等了许久,太后才召唤进去。正在想里面有什么事,却第一时间看见上面坐着的姜云妨,表情一变,很快又恢复如常:“儿臣给母后请安!”“好好,来,你也上来坐,一起用早膳。”太后笑嘻嘻的招呼着,总有那么一瞬间,姜云妨感觉那笑容别有深意。萧容应了声,走了上来。姜云妨赶紧起身,准备行礼,萧容却突然伸手过来,扶住她还没有放在侧臀上的手:“你坐下,就不用多礼了。”姜云妨跟触电了一样,赶紧收了手,而后戚戚坐在原位,这个位置看来,她竟然是跟萧容相对而坐。脑子跟爆炸了一样,嗡嗡坐向。上也是坐立不安。“好些日子没有看见容儿进宫了。最近可是在忙?”太后开口问道,与此同时在面前的锦盘中挑了一块的豆腐送到姜云妨碗中,小声道:“哀家听说你喜欢吃豆腐,便吩咐御膳房做了些,你吃吃合不合胃口。”姜云妨笑着点头,低着头开口吃。感觉头顶上传来萧容的视线,头皮又是一阵发麻,那筷子的动作都僵。“回母后,儿臣前些日子有些事情耽搁了,因而没能来看望您老人家!”太后挑起细眉,淡淡的喔了一声:“哀家几次派人上你府上召你,你都不在,是什么事这么忙?”她这话问得有些深意,不暇中还扫了一眼乖乖的吃着豆腐的姜云妨,那低着的头从太后的角度看来,也是有疑问挂在脸上的。“近日洛阳出了不少事情,有许多商家报官,都说自己被人黑了,身家全无。但是在官府查起此事的时候,却并没有找到一丝蛛丝马迹。那些卷财而跑的人像是消失灭迹了一般。”太后认真了起来,眯了眯凤眼:“你可查出了什么?”萧容沉默片刻,目光挪到姜云妨身上,而此时姜云妨也颇为疑惑的抬起脑袋,恰好对上那目光。两人同时惊讶,然后躲避了对方的目光。“……有点,但是还没验证。”他似乎要隐瞒什么,但是语调顺溜的很,很难让人察觉出来。但是一向的姜云妨很明显的听了出来。不动声色的低下头,没有说什么。“这事倒是不小,若是敛财的人都是同一个人做的话,对国家还是有影响的。”太后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若是敛财的人是朝廷重臣,只怕是有意图谋反的动机。而这个例子在前朝也是出现过的。他们不能忽略前车之鉴。萧容嗯了一声。好好的一个早膳,气氛却突然凝重了起来。太后瞄了两人一眼,从萧容一进来开始,姜云妨变得更加拘束,而且一句话都没有说,相对的,萧容时不时也会直勾勾的盯着她看,那眼里写着什么,太后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哀家前些日子听说容儿有了心仪之人,都做好了请婚的打算了。这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动静?”两人是浑身一僵,互相看了两眼,姜云妨最先低下头,相对的萧容却没有躲避眼神。而是莫名其妙的笑了,太后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这样笑了,一时间竟然吓了一跳,吓得手上的筷子瞬间掉在案桌上。“快了,母后只需要等待好消息便是!”他的话含糊了姜云妨的思绪,她跟他尚且还在冷战之中,并没有解除误会,为什么他要这么说。还是说他将要迎娶的女子不是她?这样想着那个噩梦瞬加浮上脑门,她紧紧握着手中的筷子,身子都在打抖。“是这样啊,那你给母后说说,是哪家小姐啊?”太后明知故问,一脸老狐狸一样的笑容,目光游走在两个孩子之间。总觉得有道屏障竖在这两人之间。她是一只关心着这两人的动向,不久前得到消息,两人是闹别扭了,好久没有见面了。但是闹了什么太后就不知道了。姜云妨心跳越来越快,有些忐忑能安的听着萧容的回答。他却故意卖着关子,沉默许久都没有回答。而太后也没有要放弃听他答案的打算。许久之后,他的声音终于在场面上响起:“这个女子很特别,才貌,人也很善良,心思玲珑,深得儿臣的心。自然也深得母后的心!”说着转头看着母后,笑着点头。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太后哈哈连笑几声:“容儿这话可含糊了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