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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平了。姜云妨被带到了那里,明明是白日,却从那小小的屋子里散发出一股森冷的气息。加上冬日的冷风阵阵,姜云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身后的两个侍卫打门,将她毫不客气的推进房间中。然后关上房门,晦气的啧了两声。然后离开了。她缩了缩肩膀,脚下的地板都是潮湿的,周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臭味,与湿气相溶,味道怪异的很。从门口看进去,外面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房门用的铁质,像是关犯人一样的小型牢房。那小小的窗户已经不足为奇,微弱的光芒透进来,也只能依稀看见里面的陈设。在窗户边缘正是一张床塌,那塌似乎是用石头砌成的,而在上面只摆放了一张与床榻一样长宽的木板。上面堆积了些干草,看起来比地上站着的地方要干净多了。这里的传来姜云妨也是听到过一些,但是现在看来也比没有传说中可怕。只是要肮脏一些,简陋一些罢了。姜云妨小心翼翼的爬到去,将上面脏兮兮的干草全部扫在地上,然后把自己的披解了下来,放在木板上,自己再躺了上去,还算是暖和。静静地望着窗外慢慢黑下来的天空,整个深幽的竹林也渐渐阴森了起来,远远看着竹林的剪影,会让人以为那是不干净的东西在乱窜。风声瑟瑟,好在今夜云稀月清。皎洁的月光照耀在外面的小院子里,犹如白昼。若是以前的姜云妨她一定会害怕的瑟瑟发抖,但是前世的时候被萧容关在那个屋子里,情况不比这个好。因而已经习惯了。不知不觉中开始犯困,迷迷糊糊的时候就睡沉了下去。半夜三更的时候,她似乎隐隐听见有人把牢房的房门打开,清清淡淡的脚步声塌了进来。一道长长地黑影拉了进来,将里面蜷缩在窗子边床榻上的女子所覆盖。姜云妨动了动眼帘,察觉不对,勿的睁开眼睛,还没有看清楚,站在门口的人已经冲了过来,二话不说的捂住她的嘴巴,在她面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开口:“是我。”姜云妨扩了扩眼帘,一脸惊愕的表情。而眼下的男子一身玄衣如墨,青丝及腰,披头散发的坐到了床榻上,那乌黑的长发都散了过来,一股带着湿气的清香灌入姜云妨的鼻翼。那放在自己的脸上的手都是冰凉的好像刚刚从雪中拔出来的一样。只是那双星眸璀璨的仿佛灼灼燃烧的星光,灼烧人的眼眸。他松开了手,直起腰身,将自己身上的披衣脱了下来,盖在姜云妨身上,然后弯下腰将的人儿抱了起来:“冷不冷。”温柔的关问。而后从自己的脚边提上来一个饭盒子,放在姜云妨身旁。看见她惊愕的愣住了的表情,轻笑了一声:“饿不饿。”但是并没有打开饭盒子。“你……怎么这个模样……”就好像是仓皇赶过来的一样,衣裳上都带着水气,但不潮湿,那味道很清新好闻。“听见你进了这里,就来了。你没事吧,害怕吗?”萧容的声音温柔而急切。他是真的担心了,因为这里的传闻,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一般都退避三舍,谁会进来。而对于姜云妨这么个弱女子,萧容自然认为她会害怕。姜云妨摆了摆头,面上并没有一丝惧意。而后她从萧容的披衣下把自己的手拿来出来,本来是要抬手去摸萧容微湿的发,却不知为何突然停了下来,收回了自己的手,而是放到披衣上,把那披衣拿了下来,递给萧容。“我不冷,也不害怕。”疏远的语调,连同目光都没有留给萧容。低着头,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萧容怔仲,修长冰冷的指尖摸着自己的披衣,眼神暗了暗。每隔多久,他把自己的衣服抛开,将姜云妨身边的饭盒打开,里面一股香味瞬间弥漫开来,将屋子里本来难闻的味道全部掩盖无疑。“饿了吧,来吃点。”他听说她已经两顿没有吃东西了。姜云妨淡淡的扫了一眼,眸子里突然闪烁着别样的亮光,那闪烁的就好像皎洁的月光,让人看着心碎。“不,我不饿。”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就好像要哭出来了一样。萧容感觉自己的胸口猛然被人砍了一刀,抓着饭盒的手猝然收紧,整个人的脾性都冷了下来。“你心中还是有我的对吧。既然有我,为什么要在意我寿命的问题呢?”他觉得既然相爱的两个人,即便是不能走到长命百岁,只要时时刻刻在一起,那每一刻都是天涯海角。姜云妨吸了吸鼻子,拧紧唇瓣:“并不是在意那些。不如说那都是过去了。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你的任何事了。”决绝的话,好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那神色复杂的面孔找不到一丝开玩笑的痕迹。“你这话什么意思?”萧容猛然站起,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紧紧地盯着她,却总是迎不上她正面直视的目光。“我不爱你了,我要做陛下的妃嫔,我要成为这后宫之主。”第三百六十五章:王府之乱(四)桀骜不羁的语调,无视与人的目光,淡然的神情,让人乱到抓狂的态度。萧容只觉得自己脑子里的一根弦瞬间被崩坏。好不容易重振心情来到她身边,却又一次被她的话敲碎心中所有的堡垒。“后宫之主,可笑,你知道你在说这话的时候是对谁说的吗?你知不知道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什么都不是?”萧容紧紧地攥进拳头,即便是说出这句话,心里也没有一丝解气的感觉,反而疼痛的让他抓狂。姜云妨闭了闭眼帘,轻轻笑道“这偌大江山还不都由陛下做主?陛下之前许多次都找了云妨,邀请云妨成为他的女人,他可以给云妨所想要的任何东西。”“你在炫耀?”萧容牙齿咬的咯咯响,脖子上一转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一双眼冷如冰。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淡的几乎找不到任何情绪波澜:“云妨不敢。”萧容语塞,到了嘴边的话迟迟说不出来,沉默许久之后,他紧绷的身子突然松懈了下来。并没有收回那饭盒,而是转身到了门口,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眼姜云妨,那女子在明暗交接的地方,低着头,容貌看不清楚。“此次,我处理了很多事情。在母后那里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