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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漫里的男二号杀生丸。就是那位高傲的白发美男子,额间有月牙形印记,两侧鬓边各有两道红印,肩上挂着毛茸茸的皮毛,眼神温柔又特别凶的杀生丸殿下。平时加祝唯微信的人不少,但没有人问过她头像的来头,被洛沨这么直接地喊出来,她莫名觉得羞耻了。偏偏,洛沨的头像也好不到哪里去。祝唯点开他的头像,笑笑,反唇相讥道,“男生顶着女性的头像,不怕被人认作猥琐男吗?桔梗小姐?”洛沨:“……”还有这种冷知识?“还是说,你经常拿这个号去调戏女学生?”祝唯说着,翻了翻洛沨的朋友圈,唯一的一条是一个月前,洛沨发过一条文字:[好想死]。等她同意了好友的添加申请,朋友圈反而什么都看不到了,横线上标着“只显示最近三天”。“……”传说中的对陌生人可见,却不对好友可见。洛沨也在翻祝唯的朋友圈,清一色的转发内容,几乎没有跟个人生活相关的。听到祝唯那么问,便说,“这么怀疑我,那我换个头像好了。”转念又想,难得的跟jiejie用的同一部动漫里的人物头像,四舍五入就是情侣头像了,为什么要换?又改口道,“还是不了,我就是喜欢桔梗,白月光。”祝唯:“……”吃过饭,祝唯从车里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准备在洛沨家里办会公,等雨转小了再开车回家。洛沨则在旁边画画稿,他专注工作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事情能打扰他。起码,祝唯是这么以为的,殊不知,她在书房接打电话,其中稍微跟她私人相关一点的内容,全被洛沨给听去了。原来,昨天晚上是有人跟踪了祝唯,害她没办法回家,所以她才来洛沨这边过夜。什么人,居然想害祝唯?洛沨犹豫了一会,拿手机给晋叔发了条消息。四点左右,洛沨开车送祝唯回家,叫了修锁的师傅过来换锁,又调了小区监控,从监控录像里,看到了那个给祝唯指纹锁涂502的人。监控里,男人戴着兜帽,脸上带着口罩,光凭身形,难以辨认出来是什么人。如果真的是祝斯庭,那祝唯暂时还用不着报警。但现在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祝唯也有些犹豫了。尽管小区安保再三保证,一定会加强安全管理,抓到线索一定会联系祝唯,但只是想到有人在跟踪她,对她虎视眈眈,祝唯心里就不踏实。有时候在家里好端端地,还会产生突然有人出现在身后的幻象。偏偏,这段时间是她工作最紧张、也是身体最脆弱的时候。送完祝唯,洛沨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祝唯小区附近的一家酒吧。少年坐在吧台上,一个人缓慢地抽烟。台上,几名中东裔的男子在吹萨克斯、弹钢琴,台下的人安静地喝着酒,小声地议事。没多久,一名高大的男子推开门,瞧见了坐在吧台上的洛沨。“伤口刚好,少喝点酒。”男人挨着洛沨坐下,帽子拿着怀里,问酒保要了杯血腥玛丽。洛沨看了他一眼,拾起自己的杯子一饮而尽。“沨儿!”男人眼睛睁大,身体因紧张而蹦的很紧。洛沨这个人,每次想劝他点什么,都会适得其反。正因如此,很多时候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话到了嘴边,又怕刺激了他。就像现在,他真的只是想让洛沨少喝点酒而已,没想到又刺激到他了。晋叔心里后悔得很。“是柠檬水。”洛沨声音温和,黑亮的眼眸比以往都要平静,他说,“晋叔,幸苦你跑一趟了。”晋叔表情终于舒缓下来,怔了一会,接过酒保递来的杯子,喝了一口烈酒,道,“无妨,你能找我,我很荣幸。”洛沨微微颔首,这才提到正事,道,“晋叔之前说过,如果我这边有什么警察不方便插手的事情,可以找你帮忙。”说着,他将手里头的烟摁熄,拿出手机相册,道,“帮我查查祝斯庭,还有这个人。”☆、泡他15.洛沨正拿着手机,给晋叔看相册里的东西,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来电显示写着[唯]。晋叔立刻收回了脑袋,表示礼貌的同时,稍稍睁大了眼睛,露出兴奋又好奇的神情。洛沨:“……”他起身往外走,手机拿在面前,像护着宝贝一样护着那通来电,出了门,远离那些喧嚣,才提起一口气,按下接听,手机贴着耳朵,说,“唯姐,我在。”“你……回去了吗?”祝唯的声音听上去有一丝犹豫,还有一丝洛沨无法辨认的情绪。他举着手机,往祝唯小区所在的方向走了几步,温声道,“没走远,在附近晃悠,怎么了?”祝唯沉吟片刻,道,“确认一下,没什么。”洛沨:“嗯?”“早点回去。”说完匆忙挂了。等祝唯挂掉电话,洛沨后知后觉地发现,祝唯的回答太不对劲了。如果是打电话过来确认洛沨有没有回家,那也不应该在听到他说“还在附近”之后,反应不冷不淡。但如果是她那边遇到什么情况,想要洛沨过去帮忙,刚才那句话说完,也是最好的开口时机了。他琢磨了一会,渐渐地品出来,祝唯的语气里面,掺着一丝怀疑。“……”祝唯在怀疑他。想到这里,他初时出来接电话时一颗怦然的心,渐渐地凉了下去。回到酒吧时,脸色阴沉了不少。晋叔喝完了一杯烈酒,还在想着洛沨近日精神状态好转的事情,来不及高兴,扭头就看到了他接完电话阴沉着的脸。“……”这一下可把这个中年人刺激到了,同样被刺激到的是他八卦的心思。但晋叔毕竟是跟随洛沨父亲多年的人,又给洛沨当了那么长时间的监护人,知道这个时候还是什么都不问比较好。他看着洛沨原来的位置上一坐,要了杯酒,酒放在他面前,他却像老僧入定一样,许久许久,都不曾开口说话。久到台上吹萨克斯的人都下班了,晋叔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了,他熬不住,得回家了,便说,“之前说的那件事,确定要办?”洛沨好像没听见,晋叔便凑过去,重复了一遍。“办,”洛沨转过脸,幽暗的眼眸深不见底,仿佛下过雨的星空,漆黑,寂寥,空洞,平白委屈了那双漂亮的眼,他拾起那杯快被遗忘的酒,一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