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0
道的。”顾保国坐在椅子上,“小绥,你也是,冬天记得穿厚一点,你上次回来,我看你穿的那一点衣服,你不生病谁生病。”宋玲方也附和,敲了敲顾明西的头,“你们两个都比我高一大截了,怎么还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顾保国两个一说到这儿,就有无数的话题。顾明西和晋绥被强制性洗脑,一言不发,规规矩矩的听了半天。说到最后,宋玲方的声音泛干。顾明西见状,很有眼力见儿的给宋玲方开了一瓶牛奶。顾保国和宋玲方来的快,也走的快,这几年,他们就像其他人口中的运气好,生意越做越大,临近年关,生意十分火热。晋绥在医院住了四天,他是和林新声一起出院的。出院的那天,阴雨连绵几天的天色放晴,天空尤其的澄澈碧绿。顾明西给林新声和晋绥分别办好了出院手续。“小绥,你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东西没有带的。”顾明西在病房里四处张望。晋绥看一眼顾明西,嘴角怪异的勾起。“我会把我的东西好好带着。”我的东西?顾明西很懂,嘴角扯出一个弧度。顾明西确认没有什么东西了,把练习册整整齐齐的放在书包里,“我们上楼看看林新,看她收拾的怎么样了。”晋绥的嘴角勾起一个怪异的角度,“那我么上去吧。”顾明西点头,转身就要走。晋绥叫住她。顾明西回头,不解的看着晋绥。晋绥上前两步,把顾明西的的手指紧紧攥在自己的手心,“现在走吧。”僵硬是会传染的,从指尖渗透开来,顾明西想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不太好。”晋绥的眼尾挑起,“我觉得挺好。”顾明西的话在喉咙里打了几个滚,又咽下去,算了,算了,她,她大人有大量,不和蛇精病计较。“明西,你上来了。”林新声看到顾明西出现在在自己病床门口,脸上的沉思一转眼就换成了笑容。顾明西扯了扯,想把自己的手指从浸塑的手中抽出来,心里建设做的再好,见到同学也还是怪怪的。晋绥稳如磐石,刚硬坚固。“对啊,林新,”顾明西四处张望,“你的东西收拾好了吗,还有没有什么没有带的。”林新声的视线向下,看到顾明西和晋绥交缠在一起的手指。不过瞬间,她就在转移开视线,当做不知道。“我好了,我们回去吧。”晋绥看着林新声的这副动作,表情有些凉薄。“西西,走吧。”晋绥转过头因为离得太近,呼吸吐纳全在顾明西的头顶,让她冒出一丝丝蒸腾的热气。顾明西怔怔,柔和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觉得她自己想的太美好了,有一个巨形牛皮糖,无时无刻的不想黏着自己,这感觉,太麻蛋销魂了。但是偷偷一觑晋绥的脸色,顾明西又觉得,自己还能忍一忍。反正最多也就三年。回了学校,顾明西回教室,其余两个人,因为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天,先回宿舍收拾去了。顾明西松了一口气,幸好男生宿舍不用她进。但是一想起下学期在外面租房子,无时无刻不在晋绥火热的视线下,她头疼。顾明西先去的是教室,回了学校,再过几天就是学校的元旦晚会。高一作为表演的主力军,一个班最起码得有一两个节目。顾明西班上的节目是文娱委员谢冰的独舞。不过今天早上学校,张故就告诉她一个消息,“谢冰今天早上楼梯的时候,腿崴了,不能上去跳舞了。”啊~!!!顾明西当时的表情是这样的。他们班的人都是一群脑子好用的人,你要是让他们上去考试,个个一百分。他们能从特斯拉给你说到希尔伯特,能从泰戈尔讲到林语堂。但是,你如果让他们表演什么才艺,大部分人都是一脸呵呵。钢琴,我学过,不过我觉得没有波根多夫错觉有意思,所以我去钻研这个去了。吉他,我会摸两下子,我认为他没有这本英汉词典重要,没管。总而言之,除了好不容易揪出来的文娱委员,踏踏实实的跳过几天舞,其他的,其他的,真没有谁什么人了。顾明西坐在位置上和张顾抓头发。不,不对,顾明西和张故扭头对视一眼,他们班还有一个。两人心照不宣的笑笑,视线移到顾明西斜面人的后脑勺看去。顾明西说干就干,拍了拍乔郁的肩。乔郁转过头,勾着唇看着顾明西,双手慵懒的撑在椅子上。用眼神示意怎么。顾明西忽然觉得他么班不需要出节目了,就让乔郁和晋绥两个往台上一站,说不准就能收获全场最大的尖叫。顾明西叹气,“组织需要你的时候到了。”乔郁把袖子挽上去,特期待的说,“我也很希望为组织爱献身,但是。”顾明西星星眼,“那你看看吧,到时候你是拉小提琴,还是弹钢琴,我们绝对配合你。”乔郁凉凉一笑,“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言罢,他直接把右手伸出来。顾明西和张故看着那一圈圈白的刺眼的纱布,傻眼了。“你这手?”乔郁目光也落在上面,“昨天晚上弄的。”顾明西和张故又没辙了,“咋们班还有能人吗?”顾明西问。“没了,他们弹琴拉二胡的声音,还不如我呢。”顾明西眼睛一亮,“那要不?你上。”“明西,我和他们的区别就在,”张故望着天花板,“我是学了三天感觉,他们学了两天结果。”顾明西噔的一下坐下来,双手托腮,就说高一这十多个班,节目可谓是精挑细选,有cospy,反串,相声,小品,花样是层出不穷,本来谢冰练了十年的民族舞,盘顺颜正的,上去也能压得住场子。没想到天有旦夕祸福,命运转着如此之快。顾明西有点忧伤,她总不能随便安排一个诗朗诵,节目倒是有了,结果一班是垫底的。别说垫底了,节目不行,说不准彩排的时候就给刷了。要么就不做,要做肯定得最好。张故拍了拍顾明西的肩膀,“明西,我们班到底要干点啥啊?”顾明西头嗖的一下载在桌子上,“我也想知道啊。”另一边,林新声刚刚吹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心里却揣着事儿。想到这几天顾明西对晋绥始终如一的态度,她又拿出手机,点开那几张照片。她咬了咬唇,既然晋绥都可以这样,我为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