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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的留言真的好少啊,想哭。☆、例外云诉心一紧,漏了好几拍。像是会传染似的,整个人的温度不断上升。她舔了舔下唇,抬手抵在他胸口,隔开两人的距离,轻轻推开。默默在心底里吐气,差一点点,就一点点,就把喜欢两个字说出口了。于觉现在没什么力气,顺着她的力量,靠在墙上。极力压制住心间不受控制的节拍。云诉收手,把袋子里的东西一点一点拿出来。矿泉水,退烧药。她轻声说:“我去医务室拿了药,吃下应该会舒服一些。”于觉掀了掀眼皮子,“我等会儿再吃好不好。”说完,他转头咳了几声。云诉拉过他的手,倒了颗药在他手心,“废话那么多,现在就吃。”说完,拧开水,递给他。于觉看了她一眼,笑了,仰头,把药吞下。明明因为感冒发烧难受得要死,心里却酥酥麻麻的。甜到了骨子里。目光所及,只有云诉,于觉问:“他们人呢?”她说:“这节是体育课。”“为了我逃课回来?”于觉歪靠在墙上,眉峰微挑。云诉白了他一眼,“于同学,关心同学是我的本能。”看他脸色好像恢复了些,起身,“那你继续睡吧,我回去上课了。”脚步声渐渐远去。小丫头已经走了,于觉一直看着后门方向,移开视线,看到桌上的便利贴,嘴角根本就、彻底控制不住。真是要栽在她身上了。淡蓝色的便利贴上。工工整整的小楷。上面写着。下周回来月考。云诉不是第一次这样,每次他醒来都会看到那么一张小小的长方形。化学作业是课本32页第五、六、七题。英语作业是试卷,我放你抽屉里了。......于觉拿起那张细细小小的纸条,夹进了笔记本。云诉走到一楼,突然下腹一紧,有点内急,钻进了旁边的卫生间。还没能完全踏进去,里面传来很大的声响。哗啦啦的水声,像是从很高的地方倒下来,然后是桶被扔到一旁的声音。有人在说话。“你是智障还是傻逼没吃药,嘴巴张不开是吗?”哐的一声,撞到厕所门的声音。“我在问你话,你个死哑巴,那天那女的哪个班的?”熟悉的声音。云诉听出来了。金颂柠。叶明非的女人。那天听程岚倾说了点她的历史,无非就是叛逆中二少女很爱惹事,出乎意外的被云诉教训了一顿。八成是在找她。云诉抬手,碰了碰嘴角,笑出了声,智障真是每天都在犯二。她走进去,歪着脑袋,整个人看起来松松散散的,“听说你找我。”此时金颂柠正扯着米羽思的头发,乱糟糟的,整个头发披下来,发圈已经不知去哪了。米羽思的脑袋被迫往后仰,从头到尾,湿透了,右脸红红的,已经肿了,嘴角有点血。微微张着嘴,模样楚楚可怜。云诉眯了眯眼。金颂柠身后,五六个女生,不陌生的面孔,有点印象。米羽思看到云诉,睁大眼睛,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伸手推开金颂柠。当时金颂柠和那几个女生都在张着嘴转头看着云诉,没反应过来,一不留神,被米羽思推得一个趔趄,后退好几步才站稳。米羽思跑到云诉身前,拉着云诉就要往外跑,开始哭起来,声音哽咽着,浑身发抖,“你......快走。”金颂柠此时人已经回神,肯本就不可能就这么让她们走。趾高气扬,抱着手走过来看着她,“别呀,人都已经来了,我们都找了你两星期了,怎么也对得起我们的心意呀,是不是。”阴阳怪气的调调。米羽思还在扯着云诉的手,眼泪根本没办法控制,像水龙头似的,哆着声:“你快点走,你不能被她们欺负。”云诉叹了口气,安抚似的拍拍她的手,“没事,谁也欺负不了我的,你放心,从今往后,这些人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了。”米羽思抬起头来,死死咬着嘴唇,鼻子哭得通红通红的,狼狈的小可怜。云诉把她往身后拉了拉,唇角一勾,眉宇间张扬的鄙视,看着金颂柠,余光瞥到洗手台下。淡蓝色的一只桶,满了半桶,是刚刚金颂柠的姐妹们才接好的。“我觉得吧,事情闹大了不太好,我也不想在学校出名,简单点解决。”金颂柠挑着眉,“本来呀,我就是想简单点解决,你跪下磕三个脑袋给我道个歉,然后......”她突然停下,摸了摸自己白净的脸,看着云诉那张白的透明的脸,“再让我在你脸上写上爸爸两个字就可以了。”厕所门口三三两两进来几个女生,呆着脑袋看她们。云诉舌尖抵了抵牙槽,笑了笑,声音沉下去,“可以啊,这个简单。”金颂柠神色略微惊讶,以为云诉是被吓傻了。上次云诉能自己解决三四个人,不代表现在她能搞定七八个人。身子微微后倾,笑声放肆,肩膀抖得夸张,“你也会怕呀,我看你上次不是挺横的吗。”云诉没回答,眼睛死死盯着那半桶水,发呆似的,“是你泼的水?”一个穿着阔腿牛仔裤的女生冲上前,表情尤其自信,瞪大着眼骄傲,“我泼的,怎么……”话还没说完。等米羽思反应过来的时候,云诉已经拿起那只桶,高高举起,哗啦啦的流水声,那半桶水,径直从阔腿牛仔裤头上垂直留下。而后轻轻放在地上。桶可是无辜的,要温柔体贴。她稍稍偏过头,眸色暗沉,冷冷的看着阔腿牛仔裤在原地跳脚的尖叫。金颂柠从小到大横习惯了,从没有人对她动过手,和她关系好的女生,也不会被欺负,好几秒才回过神,她人长得倒是挺漂亮的,和云诉差不多一般高,脖子上戴着条字母项链。可浑身的二货气质怎么也遮掩不住。金颂柠瞪大了眼,表情极其扭曲奇怪,把阔腿牛仔裤往旁边一扯,厉声说:“你他妈的脑子进了洗衣机没洗干净?每天没挨打两下皮痒了是吗?竟然敢动我的人?”云诉垂眼,笑声吟吟,抬头,“我就喜欢挨打呀。”少女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软中带冷,“但没能揍你我还真是皮痒了。”金颂柠的愤怒又上升了一个度,心里已经把云诉切成了一块又一块碎片。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