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生日
chapter3.生日
原本温昼要和两个人一起吃饭,但半路上被秘书的电话叫走了,于是赵妈便只见到了温时宜和温繁霜。 温时宜犹豫着问温繁霜,“温昼被叫走,应该不是你干的吧……” 温繁霜看了她一眼,“怎么可能,那是他的秘书,又不是我的。” 明时科技最近忙着上市,确实事情多了些,温时宜也没起疑心。 但想不到温繁霜却接到了温昼的微信消息。 “哥不是说润京的企划我解决了以后就不给我使绊子了吗?怎么还言而无信。” 温时宜要是看了这话,都能想象到他咬牙切齿的模样了。 温繁霜:【历练机会多一点总不亏。】 温昼大概是忙着处理去了,久久没有回复。 刚到家时,赵妈正在花园里浇花,这批花还是当初温时宜在家时心血来潮种的,只不过没几周就厌烦了,后来浇花工作都是温昼在做。 看着高大周正的大少爷和美丽的小姐站在一起,赵妈还有些恍惚,温繁霜一年回不了几次家,温时宜更是四年没回过家了。 “小姐,少爷。”赵妈握着水壶的手都在抖。 温时宜心软地叫了声“赵妈”。 温繁霜接过温时宜手里的包,吩咐助理把行李放到楼上。 “四年了,小姐终于肯回来了。” 温时宜不太习惯这种温情场面,赧然地说道,“我就是跟哥哥他们一样在外面搞事业嘛,赵妈不要说得跟我十好几年没回来一样。” “诶,小姐吃过午饭了吗,想吃点什么。” 温时宜不想扫了赵妈的兴,犹豫了一下说了几个比较好做的菜。 赵妈有些高兴,把后厨的人叫走去休息了,亲自给他们做饭。 趁着做饭的间隙,温时宜去看了看她的房间,还和四年前离开时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哥哥正在二楼跟助理吩咐事宜,温时宜没有偷听的癖好,就在自己房间里翻找高中时的东西。 因此也没注意到房间的门被打开,温繁霜走进来,他也蹲下从背后抱住温时宜,握住她翻找的两只手。 温时宜有些奇怪地问:“怎么了?” “只是想起一些令人不太愉快的事。” 温时宜十八岁那年,和温昼第一次就是自己的房间里。 那天晚上,温时宜参加完生日宴,和平常每一年的生日宴并没有什么不同,或许多的只是终于成年了,被允许喝了几杯酒。 但温时宜实在品不出酒的好坏,只觉得每种都是一样苦。 温繁霜不喜欢将温时宜的生日宴变成外人讨好攀附的社交性质的,因此宴请的都是和她关系不错的,什么阶层的都有。 那一年他就回过两次家,一次是过年,一次是给温时宜办生日宴。 “不喜欢喝就别喝了,去楼上拆礼物吧。”温繁霜没收了她的香槟,递给她一罐蓝莓汁。 “咦,怎么还是常温的,好扫兴。”温时宜顺从接过,但嘴上吐槽。 “太晚了,少喝点冰的。” 那天温繁霜穿的特别正式,因此温时宜心里有些不高兴,觉得温繁霜这身打扮太震慑人了,让她宴请的朋友玩的都不尽兴。 温时宜确实有些好奇朋友们都给她送了什么,没有被邀请的人的礼物堆在衣帽间,到场的人的礼物则是温时宜亲手收了以后摆在房间门口了。 “温昼,你来帮我把礼物搬进去。” 温昼和温时宜经常形影不离,此刻就跟着她上了二楼。 “jiejie怎么都不叫我阿醒了?”温昼垮着脸,但手上动作没停。 温时宜戳着他的脑袋淡淡说:“别装可怜。” 但偏偏她又是最吃这一套,妥协道:“阿醒,帮我搬一下,只搬左边那一堆就好了。” 温昼干着活儿,嘴上问:“还有什么区别吗?” 温时宜打开蓝莓汁喝了一口,站在旁边矜贵地看着温昼,“哼哼,左边那堆是高中关系不错的同学送的,女性同学。”末了她补充一句。 等温昼搬完所有东西,温时宜已经倚在门框上把那瓶蓝莓汁喝完了。 温昼笑着问:“好喝吗?” 温时宜没多大体会,什么果汁她都喜欢,但在她嘴里都一个味儿,没有特别喜欢的。 “你去楼下问温繁霜要,他给的。” 温昼拉着温时宜进了她的卧室,顺手把门关上,温时宜大概能知道他想干嘛,出声提醒:“我的裙子是全球限量的,你别给弄脏了。” 温昼哼哼唧唧地边舔吻她的唇,边往上推着那条短裙。 温时宜的头垫在温昼的手上,因此并不觉得咯得荒,所以她姑且算享受。 温昼的手很熟练地顺着小腹往上摁在内衣边上。 随后,往上一扯,温时宜的胸就不受控制地弹出来,温昼停下亲吻的动作,任温时宜换气。 他边看着温时宜小口喘气,边耐心地单手揉弄着她的胸乳。 “衣服拉链在后面。”她出声提醒。 温昼垫在后面的那只手就去找拉链,但他毕竟不了解这个衣服,在温时宜背上摸了好久,弄得她浑身发痒,随后温昼的手被打开,温时宜仰着头咬上他的脖颈。 “滚,摸得我痒,会不会啊你。” 温昼不躲任她咬,下巴搁在她头上,笑意盈盈地说了一句:“jiejie生日快乐。” “干什么嘛,突然祝我生日快乐。” “没什么,就是刚才人太多了,好像都没有当面祝你生日快乐。” 方才在宴会厅,聚了好多人,她们都用欣赏和爱慕的眼神看着温时宜,那一刻让温昼想起了十年前,他远远望着温时宜的那一年。 这十年里,他亲手下葬了母亲,面对着温衡实的威胁回到温家,遭受外界的指指点点,明知不对却偏要固执地喜欢上自己的jiejie。 他以为的长久,不过是温时宜办了十场一模一样的生日宴的十年。 他以为自己和温时宜关系够近了,但在生日宴上还是只能远远地望她,不敢上去打扰她和朋友的谈话。 外人问起来,她会怎样介绍自己,温昼应该是知道答案,但是不敢承认。 温时宜察觉到他不太好的情绪,吻了吻他的耳垂,装着生气地说:“你在寿星面前怎么敢不高兴的。” 温昼脑中那根弦突然崩了,他单手抱起温时宜,温时宜惊呼一声双腿夹住他的腰。 温昼仰着头去亲他的jiejie,温时宜起初躲了一下,想问他干什么。 但温昼不回答,只是反复亲吻她的眼睛,鼻子,下巴。 温时宜不喜欢他像狗狗一样乱舔的行为,只能接受他的含吻。 直到舌头被吮的发疼,她才使劲推开温昼的头,“差不多了,我要拆礼物去了。” “jiejie。”温昼可怜巴巴地放下她,一只手抓着她的要往他身下摸,直到隔着长裤体会到他硬烫的yinjing,温时宜才长吸了一口气,红着脸说:“走开,自己解决。” 温昼从背后抱住她,小声地凑在耳边说:“我难受,jiejie。” “好吧,脱了裤子我帮你撸。”温时宜被磨得没办法,妥协答应。 “jiejie,你成年了吧……” 温时宜坐在床沿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温昼,“恩对啊,成年了,怎么了。” 卧室沉默了很久,温时宜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你不会,你不会想和我做吧?!” 温昼不回答,只是亲吻着她有些红嫩的膝盖。 说实话,温时宜只看过av片,还是叛逆期时为了反抗温繁霜看的,对男女性事不怎么感冒。 虽然和温昼之间有着一种暧昧不堪的关系,但两人确实没有做过。 “咳。”她低着头看着地板,有些不自在地说:“我之前没做过,你……” 听出温时宜语气里没有动摇的意思,温昼就撩开她盖在膝盖上的裙摆,手灵活地顺着大腿攀上屁股。 温时宜裙子比较长,就没有传安全裤,此时被撩开裙摆,只穿着内裤的下体就展露在温昼面前。 温昼哄着她抬起屁股,他帮她将内裤脱下来,以及有些湿的内裤被扔到地上,温昼像个刚上学的孩子好奇地掰开两半紧凑的软rou。 温时宜的下体被人触碰后,脑中瞬时闪过一丝快感,可又因为痒,想逃跑。 温昼察觉到她的动作,拉住她的手,哄着说,“jiejie不舒服就踹我,但是不要跑,好吗?” 温时宜要张口说的话,在温昼耐心地搓揉阴蒂的时候,被一声娇喘替代。 或许是觉得自己手指太粗糙了,温昼将头凑到那里,换成用舌头舔,用唇吻。 温时宜太不习惯这种羞耻的感觉了,一只手抓着床单,一只手抓着温昼的头发。 直到,温昼的舌头探进xiaoxue时,温时宜才喘了一声,卸了力,瘫倒在床上。 “温昼,你他妈别舔了,要cao就cao。”温时宜胳膊遮住双眼,不去看房间顶上的吊灯。 那个吊灯,好像是她十五岁生日时,哥哥请欧洲工匠打造的,全球仅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