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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没第一次那么震撼和惊艳了,然而这小姑娘年纪轻轻,于音乐一途却造诣颇高,引得评委席上的几位老教授都不由得坐直了身体。少女背脊挺直,姿态舒然地坐于琴旁,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之中。明明是隆冬的B市,大家却仿佛被她带到了那个春夏之交的傍晚,伫立在夕阳灿烂的河边,看落霞与孤鹜齐飞,听暮鼓与箫声共响。河水波光粼粼,远处一叶孤帆,带着斗笠的渔翁静坐于船沿,正在悠然垂钓。什么叫做昆山玉碎,什么叫做余音绕梁,这大概就是。少女身形纤细柔弱,琴音却浑厚力道,一勾一拨都是优雅,甚至左手轻轻在琴上一拍,就模拟出远方暮鼓的悠扬雄浑钟声。有不知其意的,甚至还悄悄转头,看周围是否有大鼓伴奏,要不就是用了音效?一个人再厉害,怎么可能用一个乐器弹出一整个乐队的效果来?这也太厉害了吧!一段六分半钟的音乐,时间用的比赛规定的五分钟还超出了一分半,但就连举牌的计时员也舍不得打断她,或者说是愣愣地,已经忘记了举牌提醒。观众席上更是惊呆了一片。如果说之前的比赛还有人在下面窃窃私语,交流评论几句,到了十二号的时候,整个场馆回荡的就只有悠扬的琴声了。那声音大开大合,收放自如,既有宁静的渔舟风情,也有庄严的钟鼓之声,堪称仙乐。魏丞刚开始还举着摄像机,倒后来干脆忘了,大气都不敢喘,直愣愣地望着台上的少女,生怕惊动了天上的仙子。这是他喜欢的姑娘,可是越了解,他就越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他不懂什么音乐,更不懂什么箜篌,要是不事先告诉他,他说不定还要以为这是竖琴表演。这么复杂的乐器,几十根弦锋利冷硬,到了小姑娘的手里,就像纤细的头发丝一般任她摆弄,还能弹奏出这样的天籁之音!而他好歹是看过一个月视频,稍微有些免疫的人,其他观众的表现就可想而知,更是惊呆了。闻莺软着腿走到座位上,转头一看,一群B城里最有权势的二世祖个个目光痴迷,都被台上那似乎会发光的少女勾起了心魄。她以前还觉得自己颇有姿色,只要给她机会出道,一定会一炮而红。可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空有皮囊,更何况,这皮囊和台上的小姑娘一比,压根算不得什么。她灵动,空濛,又有水光潋滟的晴方之好,再给她五六年,说不定会成为享誉国际乐坛的最年轻的演奏家,如果她选择出道,娱乐圈的半边天都会是哀鸿遍野。美人在骨又在皮,更不要说,还这样的有才华。“咚!——”“咚!——”模拟出的鼓声在耳边回荡,等闻莺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咬破了嘴皮。赛场静了三秒,所有人如梦初醒,评委席的老教授带头起立,热烈鼓掌。少女从容淡然地整理好裙摆,离座鞠躬。掌声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渐渐消弱下去。记分员提醒评委打分。意料之中的,全体十分。这是自比赛举办以来的最高分,而老教授们平心而论,这已经不是全国青少年组的水平了,这水平甚至比得上院里的研究生,或者是博士。只要有出名的老师带着,不出三年,这姑娘就能登上国际舞台!作为广受赞誉的箜篌国手,贺老师今年都七十三岁高龄了,双鬓银白,却还气质沉稳。她不担任此次比赛的评委工作,只不过作为名誉评委露个面撑场子而已,但这会儿已经激动地站起来,瘦硬苍老的手拿着话筒,笑容和蔼:“这位同学,我记得你。五年前,你是不是在另一场比赛上拿过冠军?”谢蓁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她看到过照片。于是点头。贺老师声音激动:“没想到啊,五年间你的进步那么大……虽然在这里问有些冒昧,但人才难得,我就想问问,你愿意做我的弟子吗?”此话一出,满座皆惊。众所周知,贺老师三年前就不再收弟子了。她作为现在国内的箜篌第一人,可以说凭一己之力开辟了箜篌界的整座江山,现在年老退休,早就不在学校授课,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理论梳理和撰写著作上,连学校那边都要校长三番五次出面,才能请得动她偶尔举办一次讲座。这样的一位国手,居然当众打破自己的誓言,要再次收徒了?懂音乐的都羡慕贺老师下手快,抢了一个好苗子,不懂音乐的看这状况也明白几分,这少女是真的很优秀。其他的选手都羡慕嫉妒,即便自己不是学箜篌的,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以说,只要今天谢蓁拜了贺老师为师,近一点说,她可以跳过高考,直接破格录取进入大学,目光长远一点,凭着贺老师的资源和人脉,她的弟子也必然是奔着首席演奏家去的。这样一个天降惊喜,把赵芝兰都砸得头晕眼花,没想到一个普通的比赛,竟然会遇到这样难得的际遇。她坐在亲友席上,神情激动地向女儿点头,疯狂暗示她答应。这样的好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了。谢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愣了两秒,斟酌着问:“我可以考虑一下吗?因为我还不是很确定,自己未来的志向到底是什么?”她以前学琴,只是因为这是淑女的必修课,是庞大家族对子女的严格要求。所以给她延请名师,日日勤学苦练,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如果不是一朝穿越,她根本不会想到要把这种爱好变成自己的一项技艺,职业,甚至是谋生的手段。这种茫然在年轻人身上是经常有的,因为年纪太小,对世界的了解不全面,往往不知道自己最想要最适合的是什么。但贺老师作为走过七十多年生命历程,接受过众多事物熏陶的老人,自然是心态宽和,也不会横加干预,强行施加自己的观点。她点点头:“好,只要你想清楚了,我随时都欢迎你。”“谢谢您。”少女绽放出真心的笑容,再次鞠躬。然后在一片掌声欢送中走向后台,让下一位参赛者上场。她一走,整个舞台都仿佛黯然失色。二世祖们坐不住了。刚才被圣光照耀着还能安静几分,这会儿纷纷原形毕露。“欸,怎么就走了?”“这小姑娘谁啊?看着真他妈漂亮!”“这他妈是仙女下凡吧?哎陈南你不是要录视频吗,录了没有啊?传一份给我呗!”“录个屁!你要有心思录你是我爷爷!”男人们骂骂咧咧,显然都还有些意犹未尽。这里面最没节cao就属张恒,那什么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