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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在腕间的寒铁牢固不可摧,经脉中一丝灵气也无,元婴之体坐落在丹田之中,却与他之间无一丝一毫的联系。男人半身浸泡在水中,手腕处扣着银色的手铐,粗长的铁链末端死死钉在岩石之中。衣衫浸湿,勾勒出宽肩窄腰和胸腹漂亮的肌理轮廓。“莘玥。”莘玥看过去,才发现柏则已经醒了,便弯起双眼,很惊喜的说道,“柏师兄醒了呀,我还以为你泡的太舒服,都不愿醒了。”“你对我做了什么。”,柏则抿着唇,眼眸中似压抑着冰冷的怒火。“柏师兄有没有听说过凡间有一种东西叫做禁.脔,便是将一个人日日锁在屋子里,别人不能看见他,也不能去碰触他,唯有主人一个人可以尽情享用。”莘玥双手撑在温泉边缘岩石的两侧,小腿轻轻摆动,带出一片涟漪。“柏师兄不如猜一猜,我想对你做什么呢。”柏则手指猛地蜷紧,“妖女!”莘玥听到这句话,眼眸抬起,盯住了柏则的眼睛,跳进了泉水中,在他的视线中一步一步向他走过去。少女红衣似温泉之中燃烧着的火焰,纤纤细指紧紧掐住柏则的下颌,带着尖锐的疼痛。柏则想偏开脸,下颌却被莘玥不容抗拒的更紧掐住,便只能羞愤得怒视着她,手臂抬起,去推拒她的肩膀。“柏师兄可是真的明白,妖女两字意味着什么。”筑基期的少女没有将他微弱的抗拒当一回事,指尖从男人的脸颊轻轻划过,“已经沦为了我的阶下囚,柏师兄这一身傲骨,怎么就不知道学一学乖顺呢。”莘玥手掌一疼,垂下眸看去,便看到猩红的血液自她白洁的掌心落下。柏则死死得咬住莘玥的手,眼眸中是凶悍的狠戾。莘玥静静看着他,眼尾狭长,眼眸中似有千万种欲语还休的情态。半响之后,柏则才松开嘴,脸侧到一边,唇角流下一道细长的血痕。“柏师兄是天之骄子,定然是不知道如何当好一个取悦人的男子。没关系,我不嫌弃,我会好好教柏师兄规矩的。”莘玥把手背在柏则胸前白色的道服上擦了擦,干净的道服上便染上了一朵肮脏的血花。“莘玥,你做下此事前,可有想过后果。”柏则寒眸凛冽,此时薄唇染血,竟也显出几分让人胆战心惊的邪肆来。“柏师兄有力气,还是等着待会儿再叫吧。”莘玥手心翻转,一把小小的匕首便出现在她的掌心中。莘玥把玩着匕首,在柏则的胸口处打转,“历来主人都是要在自己的私有物身上打下标签,柏师兄觉得,我打在哪里好呢。”“莘玥!”柏则的双手并没有被紧紧的缚住,男人掌心宽大,紧紧攥住少女细弱的手腕,“适可而止,你若还有一丝一毫修道之心,就收敛你这些恬不知耻的污糟行为。”“嘘。”莘玥掌心中握着的匕首尖端向下,用力挣开柏则的手掌,手指比在双唇之间。刀尖挑开男人浸湿的衣领,见柏则还要挣扎,莘玥便不耐烦的用力按住柏则的手心,尖刺刺入柏则胸口的肌肤。“别乱动了。”“这里是柏师兄的心吧,我在这上面,刻下我的名字怎么样。”柏则垂眸,少女的容颜绮丽得如同一个幻梦。他这一刻真的不明白,她对他做这些,到底是因为什么。[叮,柏则恨意值45,黑化值10]-莘玥推开院落的门,惊诧的看到秃秃的树下站着一道白衣身影。男人长身玉立,衣袖翩珊,如九重天之上下凡渡劫的清冷仙人。“仙尊?”子书期抬眸望过去,“未到亥时便归,果真是在偷懒懈怠。”柏则还被她关在螭祐的洞xue里,莘玥不由有些心虚,“仙尊到我这等我,莫不成只是特意来看我有没有偷懒的。”子书期走过来,没有否认,“既然受罚你总是躲懒,明日起便只申时至酉时去看顾螭祐便可,其余时间皆由我亲自监督你修行悔过。“明日卯时便来我殿内,不可再迟到。”莘玥一怔,“仙尊在同我说笑吗。仙尊高高在上,众人敬仰,只收了一个女徒,万般宠爱,占尽了众人的艳羡。仙尊若要亲自教导我,便不怕她吃醋。”“小莲性情澄澈,不会。”莘玥轻笑,眼波流转,“你怎知她不会,仙尊就这般信任她?我倒觉得,倒是仙尊不懂女人心了。”莘玥指尖落在子书期的领口,“我就在仙尊面前,仙尊知不知我心中到底是钦慕你,还是厌憎你。”“你心意如何,与我无关。”子书期后退一步,眼眸依旧平静没有一丝杂念欲望,“小莲是我的弟子,我知她不会因此等事心生怨念。你当谁都同你一样,这般…”之后的几个字声音淡下,似是含了些叹息,听着竟错觉有两分无可奈何的宠溺。“我怎样了,仙尊倒是说清楚。”莘玥踮起脚尖,要凑到他耳边一样,偏偏不等他推开,温言软语在他耳边说出的也依旧是恶言。“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对你,我越恨你,越是想毁了你,你便越欢喜我。”子书期继续向后退一步,与她保持着距离,“不是。我是心喜你资质,不喜你性格。若我能板正你的心性,对此界修士,也是一件益事。”修仙难,天道无情,千万年无人飞升。天道将此界修士禁锢在这方灵气日益稀薄的世界中,汲取修士的骨rou精血。唯有飞升一途能破开与上界间封锁的结界,使灵气倒灌,让此界修士有喘息的机会。魔族嵇憬赜不愿子书期飞升,想法设法使他堕落凡尘,将他毁去。除了不满憎恶子书期之外,也是因为人族飞升,只对人修有益,能另人修修为大增,而于魔族毫无益处。子书期感悟天劫已经迫在眉睫,便只想着,在这时能为这方世界培养出下一个能够飞升的修士。当真是心无私念,大爱世人。-明月爬上树梢,在地面上落下张牙舞爪的可怖影子。凶兽趴伏在草地上,凄厉得嚎叫。螭祐长这么大,只带过一个小人类回到自己的巢xue,别的生物要是敢接近他的洞xue,都会被他无情的撕碎。可今天他的巢xue却被另一个臭人类占领了,他觉得他的窝已经脏了,一点都不想回去。他朝着终于回来的小人类呜呜呜嘤嘤嘤的呐喊,仿佛一只可怜巴巴等到主人的狗。莘玥揉了揉耳尖,一点没当回事。柏则是他未来的主人,去他巢xue里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矫情呢,你还是不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