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回 宴饮无度醉生梦死,寡廉鲜耻丧心病狂(王府yin乱,H+剧情,包含穿乳环阴环等重口情节,不喜慎买)
第二百三十回 宴饮无度醉生梦死,寡廉鲜耻丧心病狂(王府yin乱,H 剧情,包含穿乳环阴环等重口情节,不喜慎买)
且不提絮娘与贺兰缙云的相处如何变得融洽,却说徐元昌被徐元景不讲情面地夺去实权,又得了个“闭门思过”的惩罚,等同于变相软禁在府里。 他喝得酩酊大醉,思及白日里的遭遇,既恨絮娘翻脸无情,又后悔自己被愧疚冲昏头脑,竟然在那么多宫人面前低声下气地挽留她,以至于颜面扫地,受尽耻笑,遂将这件事引为奇耻大辱。 第二日,他便使心腹往外宅跑了一趟,将絮娘穿过的衣裳、戴过的首饰以及用过的物件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更严令禁止阖府上下再提“柳娘娘”三个字。 为了证明自己已经彻底将贱人忘在脑后,他甚至跟没事人似的,将杨氏从柴房里放了出来,还带着笑意问她,怎么想得出那么绝妙的主意。 自打东窗事发,杨氏便备受煎熬,吃不好穿不暖,yuhuo焚身之时,更是痛不欲生。 往日里相好的小厮和护卫都对她避如蛇蝎,她没法子,只得借着下人们送饭的时候,露着一对鸽子似的乳儿,伸出一条雪白的长腿,媚眼如丝地求他们将jiba塞进小窗,给她的浪屄解解痒。 好不容易得了根尺寸正常的阳物,她馋得口水直流,扑上去又亲又舔,转过身迫不及待地纳入花xue,一边伴着男人下流的笑骂声努力地摇屁股,一边忧心死期将至,喉咙里发出似苦似乐的呜咽声。 这会儿,蓬头垢面的杨氏跪在徐元昌脚下,衣不蔽体,战战兢兢,浑身散发着难闻的腥臊味。 她摸不透他的意思,却明白证据确凿,抵赖根本没有意义,索性把心一横,牵着他的袍子,涩声道:“不敢隐瞒王爷,自她进门的那一日起,妾身就嫉妒她的美貌,害怕她夺走您的宠爱……” “果不其然,您就像被她勾走魂魄似的,再也不来妾身房里,连王府都少回,几个小的和上上下下的护卫们也都像馋猫儿一样盯着她,怎么不教妾身难受?” 她了解徐元昌的癖好,一边诉苦,一边悄悄提起裙子,跪坐在小腿上。 纤细的玉指分开花唇,她浪荡地向他展示正在流溢黄白精水的sao屄:“妾身见王妃也恨她恼她,就想了个法子构陷,后来又想着既做了恶人,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她送到凝香楼接客。” 她的眼里既有不加掩饰的恶毒,又有对徐元昌的痴迷:“等她变成和妾身一样肮脏下贱的婊子,王爷就再也不会专宠她……到那时,您说不定会重新注意到妾身的存在……” 连杨氏自己都没想到,她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起到了惊人的效果。 徐元昌脸上笑容愈深,像是变回那个风流浪荡的花丛老手。 “本王早看出你刁钻善妒,却没想到醋劲儿这般大。”他抚摸着杨氏的樱桃小口,刺入两指,插得她美目迷离,又暗示她为自己品咂阳物,声音慵懒,“你是本王身边的老人儿,难道不知道,女人的身子越脏,本王越喜欢么?” 杨氏绝处逢生,难掩惊喜,立时摸索着替他拉开裤裆,捧着软塌塌的rou虫,用唇舌极殷勤妥帖地细细清洗一遍,裹进嘴里卖力吞吐,光溜溜的屁股在半空中热情摇动,像条发情的母狗。 徐元昌享受着杨氏熟练的服侍,过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胯下才渐渐挺立。 他令下人挑亮红烛,眯着眼欣赏sao浪的美人在腿上起起伏伏的景色,旷了几个月的阳物钻进热乎乎黏答答的xue里,略磨蹭两下,便沾满来历不明的精水,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他鬼迷心窍,才会想着为絮娘守身。 没准儿那贱人真的掌握什么笼络男人的秘法。 可恨他英明一世,竟然在她身上栽了跟头。 徐元昌本想全心享受交媾带来的快乐,却总是走神。 他将自己的反常归结于所受的刺激还不够多,哑声召了两个年轻护卫进房,令他们一边一个抬着杨氏的大腿,频繁往粗硕的阳物上taonong。 三个男人或是轮流入港,或是同时将杨氏上下三个小洞填满,折腾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一早,凄厉的尖叫声惊扰了许多人的好梦。 杨氏脸上毫无血色,赤裸的玉体蜷缩得像个煮熟的虾子,两只手被徐元昌束在腰后。 他使力一推,她不由自主地挺身,小巧的乳儿往上翘起,乳珠上赫然两个贯穿的血洞,沾着血渍的金环扣在上面,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闪出耀眼的光芒。 “真漂亮。”徐元昌赞叹着,拔出疲软的阳物,将不住哀叫的杨氏推给闻声进来的小厮享用。 他本就贪色重欲,如今囚于府内无事可做,自然变本加厉,每日换着法儿折磨几个侧妃,在她们身上发泄求而不得的怒气。 杨氏胸口的伤还未养好,yinhe又穿了一枚金环,她又是离不了男人的,当夜便在精壮护卫的jianyin下昏死过去,身下的被褥被鲜血和yin水浸得湿透。 秦氏向来会做人,时不时陪着徐元昌喝酒说话,一杯又一杯下去,将他灌得烂醉,再附和着骂几声絮娘,也就对付过去,倒没受什么皮rou之苦。 性情温顺的董氏总是最吃亏的那个。 徐元昌没法子见客,却不肯让她闲着,使管家点了几个又老又丑、家伙事却粗大坚硬的仆人,让他们日日在自己面前轮jian董氏取乐。 三少爷徐宏熠本就对亲娘的遭遇颇为不满,如今眼看着下三滥的货色染指董氏,自己还要时不时遵从父王的命令jian干杨氏等人,只觉活得还不如青楼里的小倌,早压了一肚子的火。 这夜,他替董氏抠弄xue里的精水,折腾许久,黏液依然连绵不绝,气得抱着她的腿哭了一场。 “熠儿,快别这样,王爷这阵子心里头不快活,若是教他瞧见,还不知道要怎么发怒,咱们莫要触了他的霉头。”董氏怜爱地亲吻儿子的额头,眼里满是骄傲与期许,“你长大了,娘觉得快熬到头了,一点儿也不委屈……”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徐宏熠仰头问道。 董氏说起絮叨过无数遍的话:“等你加冠,寻个合适的机会搬出王府,娘跟你一起过去,好吗?”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颅,声音温柔:“再忍忍,再忍忍……” 徐宏熠靠在她怀里不安地睡去。 他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空荡荡。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觉得心口慌得厉害。 新来的小厮玄机十分机灵,轻手轻脚地端着热水进来伺候,小声道:“少爷,董娘娘一大早就被王爷召了过去……奴才悄悄打听过,王爷突发奇想,从外头找了十来个身强力壮的屠夫和农户,说是要好好乐一回……好像……好像还给董娘娘灌了药……” “那些人的胳膊比奴才的大腿还粗,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您……您要不要去瞧瞧呀?”他说完这句话,便自打一个嘴巴,“哎呦,奴才多嘴,奴才多嘴!少爷就当奴才什么都没说过!” 闻言,徐宏熠脸色发青,手脚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