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回 落泥沟明珠蒙尘,搅浑水笑里藏刀(路人rou渣,2800+)
第四十回 落泥沟明珠蒙尘,搅浑水笑里藏刀(路人rou渣,2800 )
排行老八的三角眼一路紧抱着絮娘,早被她的柔软身段勾出浑身火气,也不顾忌孩子们在场,粗糙的大手从腰间摸进衫子,隔着肚兜罩住两只丰满的玉乳。 絮娘身子一僵,迎着蒋星渊望过来的清亮目光,又怕又羞,忙不迭按住老八的手掌,轻微挣扎起来。 男人粗鲁地张口咬住她白玉般的耳垂,低声威胁道:“若想保住你三个孩子的命,就放老实些!” 他又对蒋星渊恶狠狠瞪了一眼,扬了扬下巴,示意对方转过去。 蒋星渊心思如电转,然而,饶是他如何百伶百俐,陷入这样孤立无援的绝境,也想不出一个全身而退的法子。 他知道越看絮娘,絮娘越是难堪,只得强忍着满腔的杀意,回过头将怀里的蒋姝交给蒋星淳照料,借此分散哥哥的注意力。 絮娘明白这一遭落入匪窝,清白是保不住的了,若是一味反抗,只会累得孩子们吃苦头,因此强忍着哭声,僵着身子任由老八动手动脚。 老八见她乖顺,越发的兴不可遏,大手用力抓揉着手感奇佳的饱乳,一时yin性大发,“嘶啦”几下扯裂粉白色的肚兜。 rou贴rou地紧紧挨上她,只觉两团嫩rou软如面团,滑如酥酪,嗅一嗅乌云般的鬓发,又有香风拂面,销魂蚀骨,老八立时酥倒了半边,火急火燎地解开裤腰带,叫道:“我的乖乖,想不到你竟长了这么副勾人的身子!哥哥今夜少不得好好疼你几回……” 听见声音不对,蒋星淳立时急了眼,叫道:“你要做什么?别欺负我娘亲!” 先头说话那瘦高个儿减慢速度,玩笑道:“哟,才这么大点儿,知道什么叫欺负?实话告诉你,女人生来就是要受男人欺负的,待她尝到趣味,对这档子事上了瘾,只怕还要上赶着求你欺负呢!” 众人闻言哄笑起来,说了许多不干不净的荤话,蒋星淳气得满面通红,牙关紧咬,若不是被蒋星渊死死按着,又捂住了嘴,只怕要大声和他们叫骂一回。 瘦高个见絮娘的衫子被老八掀卷到胸口,底下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两只浑圆的乳儿隐隐约约在半空中晃,皮rou白得直晃人眼,心里像被猫爪搔了几下,痒得厉害。 “老八,你这娘们儿生得真白,脸长得怎么样?”他见老八搂着絮娘的腰往怀里捞,胯下那物直挺挺地往上杵着,又黑又丑,在裙间胡乱冲撞两下,才想起掀她裙子,不由笑了一声,“cao完别忘了给兄弟们爽爽!” “长得就那么回事吧,我没细看。”老八只顾撕掳絮娘的裤子,在马背上不好施为,眼见到了山寨门口,夹着她跳下马,大步往里走,“老子都多长时间没碰女人了?自己还不够吃呢,没工夫分给你。你去找六哥,我瞧见他抢了好几个女人!” 将絮娘压在院子里的石桌上,三两下将她的下半身剥得光溜溜,瞧见腿心暗藏的玄机,他眼睛一亮,响亮地吞了吞口水:“天爷!你这浪屄怎么一根毛都没长?是天生的白虎,还是你男人给你剃的?” 絮娘羞耻地并拢双腿,又被老八毫不费力地掰开,眼睁睁看着乌黑的头颅钻进裙里,热乎乎的舌头不打一声招呼便舔上娇嫩的蜜处,不由慌张地呻吟出声。 山野莽夫没什么技巧,一切全凭本能,舌尖生猛顶破紧闭的蚌rou,粗糙的舌面重重剐蹭小巧的rou核,带来尖锐的痛感和灭顶的快乐。 久旷的身子难耐这非人的折磨,絮娘吃力地捂着朱唇,忍住带着颤音的呜咽,两只穿着罗袜的玉足蹬在男人宽阔的背上,杏眼无助地左右张望,想要确定她的孩子们都还安全。 这么一看,她发现和自己有着相似遭遇的女子并不在少数。 满载而归的山匪们兴高采烈地分享着此行的收获——两个高得吓人的汉子赤裸着胸膛,将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夹在中间,尺寸不俗的阳物一前一后轮流进出着不断滴淌处子鲜血的牝户,少女头发散乱,面如金纸,已经有出气没进气;刚才跟老八讨要女人的瘦高个已经寻得新鲜猎物,掐着年轻妇人的脖颈,强迫她与自己接吻,又将人推到堆满了金银首饰的箱子上,挺腰径直入了进去…… 衣着不俗的贵妇人强忍着惧怕与那位二当家周旋,献出所有贵重之物,又按要求给夫家写信索要赎金,依然摆脱不了被山匪们轻侮的下场。 几个满脸yin邪的男人将她包围,她走投无路,狠了狠心,一头撞向长满青苔的砖墙,头破血流,香消玉殒。 …… 絮娘打了个哆嗦。 她没那么贞烈,没勇气一死了之。 有三个孩子亟待看顾,她也不能不负责任地选择自尽。 被老八强行舔到泄身时,她终于看到了孩子们的身影。 蒋星渊一如既往的可靠,趁众人忙于享乐,悄悄自马背爬下,和蒋星淳一起躲在角落,竭力降低存在感。 絮娘欣慰地对他点点头,又望向恼怒得快要发狂的儿子,眼前渐渐被泪水覆盖,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纱帘,什么都看不清楚。 “为什么……”亲眼看着娘亲被人yin辱,蒋星淳恨得直磨牙,两手不住拍击眼前的石凳,手心没多久就渗出血迹,“为什么娘要遭遇这些?” “因为我们没用。”蒋星渊平淡地、残忍地在他心上划了道深深的血口。 他顿了顿,又道:“我们要赶快长大,赶快变得有用,才能保护好大娘。” 这时,一位面容俊俏的白衣公子自正中间的屋子里走出,手拿一把绘着花鸟枇杷的洒金扇,未语先笑,气质出众。 他和这不堪入目的荒yin场景格格不入,却又达成了某种奇异的和谐,越过疯狂交媾着的男男女女,面不改色地对二当家道:“二哥,这一趟可还顺利?” 那二当家显然对他颇为敬重,笑道:“托三弟的福,顺利得很。我瞧着啊,咱们再抢几回,温知府剿匪不力,没法子向朝廷交代,说不得这定州府就得换位父母官!” 闻言,徐宾白神色一冷,眸中隐有疯狂之意,道:“我倒希望他长长久久地坐在那位子上,眼睁睁看着他最在意的老百姓被咱们抢了又抢,杀了又杀,再也没脸担什么‘爱民如子’的美名。” 二当家不知他和温知府有什么过节,见他脸色阴沉沉的,便转了个话头:“我们从镇子上抢了不少女人,三弟看看有没有合你口味的,随便挑一两个带回去暖被窝。” 徐宾白正欲推辞,扭过头看见泪水涟涟的絮娘,忽然“咦”了一声。 但见娇弱如柳的美人仰躺在冰冷的石桌上,满脸是泪,娇喘吁吁,大半只雪白的乳儿露在外面,裙子掀至腰际,玉腿微分,光洁如玉的花xue间一片狼藉,正不情不愿地吞吃着老八那根丑陋的阳物。 徐宾白叫住老八,走过去用温热的指腹揩了揩絮娘的脸颊,抹出一片犹如剥壳鸡蛋的白净肌肤。 絮娘长长的睫毛惊慌地乱颤,意识到遮掩容貌的秘密被发现,怯生生地往旁边躲了躲。 老八的龟首已经嵌入要人命的嫩xue,被一汪春水含着暖着,遭无数嫩rou吸着咬着,yuhuo焚身,态度暴躁:“徐宾白,你想干嘛?” 徐宾白用帕子沾了酒液,一点点擦去絮娘脸上的颜料,惊讶地看着无花可比的秀美容颜,笑道:“这位娘子,倒是有些意思。” 二当家也被絮娘的美貌摄去心魂,愣了一愣,方才按住老八的肩膀不许他闹腾,说道:“难得三弟瞧得上,我着人把她送到你房里吧。” 他又安抚老八:“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兄弟间的和气?你去那边换个女人泄泄火,改日二哥再赔你个好的。” 老八敢怒不敢言,骂骂咧咧地拔出阳物,又在絮娘胸口摸了两把,这才急慌慌地转身搜寻别的目标。 徐宾白却叫住二当家,笑容加深:“如此难得的美人,哪有让徐某一个人独享的道理?” “三弟的意思是……”二当家猜出什么,深深看了眼絮娘,见她吃力地拼凑着残破的衣料遮挡羞处,模样可怜又可爱,一时心痒难耐。 徐宾白坐在絮娘身边,以堪称温柔的动作将她搂进怀里,说出的话却比老八的粗暴侵犯还要让絮娘感到害怕—— “劳烦二哥跑动一趟,将大哥请来,咱们三人当着兄弟们的面,和这美人一同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