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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理我,原来你与外头的人一样,都觉得我……觉得我……”“我真没那个意思!”尤立粗声打断了尤妙,清俊的脸嗓全是无奈,额上的美人尖都要急歪了。“要是没那个意思,你就不会是这样的态度了。”尤妙眉头蹙起,捏着帕子微微遮住眼睛,就像是怕自己忍不住情绪失控哭出来,被尤立瞧到眼里。“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成!你千万别哭好吧!”尤立认输的大吼道,他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家中女人的眼泪了。他比尤妙小上几岁还要被她的眼泪胁迫,想想他便觉得自己可怜,果真就是家中地位最低的一个。尤妙破涕而笑:“就知道立儿不会像是那些人一般看不上jiejie。”从席宅出去,快走回家门,尤立都不明白他本来是去唆使尤妙快点离开席慕的,怎么就变成了给尤妙帮忙的,要在席慕给的铺子里大展拳脚。“要是大哥知道这事估计得气死了。”尤立喃喃自语道。不过旋即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大哥最怕尤妙的眼泪,要是今天对上尤妙的是尤锦,估计尤锦连考试都不考了,甘心去给尤妙当个账房先生。尤立悠悠叹了一声,比起大哥,遇上那么缠人的尤妙也不知道是席慕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特别是他算是看出来,比起喜欢席慕,尤妙更喜欢挖空席慕的家产。第52章观音眼瞧着马上要入冬,席慕有心趁天气还不错的时候带尤妙出去玩玩,特意去跟老伯爷说了一声,却没想到他废了功夫,尤妙却不领情。刚听说老伯爷对这事不同意,尤妙就说了一大段道理让席慕放弃了去江南的想法,然后又急急忙忙的去桌边,拿着细毛笔勾花样。席慕早就注意到了桌上的那堆纸,跟在她身后,拿着桌上的纸张看了眼:“都是些什么东西?”尤妙放在边上的都是没干的纸张,见席慕随随便便拿起来,尤妙眉头拧了拧,把纸张小心翼翼的从他手里抽出。“我不是之前跟爷说过,想要拿爷给我的铺子来卖帕子,爷不许我当绣娘绣花样,我只有画下来拿去跟绣娘讲解了。”尤妙说的眉飞色舞,剪秋水的眸子像是被阳光照着,闪闪发着波光。席慕见她那么兴奋,眉梢挑了挑:“银子不够用,爷给你就是了,干嘛浪费时辰做这些累人的事。”对席慕来说尤妙只要伺候他高兴就行了,只要他高兴了,她想要什么他不会给她。“那怎么一样。”“那怎么不一样。”席慕戏谑地勾了勾唇,“爷可记得你在马车上还说,不收尹员外的礼物是因为爷跟他不一样,爷的东西你能大大方方的要,别人你就不能收,如今爷怎么又跟别人不一样了。”席慕边说,见尤妙又低头画起了东西,为了方便她换了身深色的家常袄子,手上什么首饰都没戴,把衣袖定在了小臂上,露出了一截皓白的手腕却比什么首饰都要耀眼,握着竹笔的十指如同剥春葱,整个人都嫩的掐出水来。“不搭理爷?”席慕舔了舔上唇,握住了尤妙的手。“爷跟尹员外不一样,而爷的银子跟我自己赚的银子也不一样,爷的银子能给我一部分,又不是能全部给我。”“你是说就靠你画的这些东西,就能赚到跟爷一样多的银子?”“我没想那么多,但就是高兴能自食其力。”尤妙不耐地推了推席慕的胸膛,“算日子我小日子大约就是这两天来,爷还是先宿在银姨娘她们那边吧。”从来只有女人留他,没有女人敢把他往外赶的。“爷什么时候说今天晚上要留在你这儿了,头不大脑子里的心思倒不少。”“是是是,爷不打算留下……”尤妙说着心神又沉浸到了画里,声音渐渐小到没声,光听就知道她十足的敷衍。被无视的席慕小霸王脾气上来,干脆拿过了尤妙手上的笔:“你这些花样都太过庸俗,让爷来教教你如何画花。”说着就着尤妙刚刚画出的枝叶,开始描绘莲花。粉白的莲花层层叠叠,没画湖水只是添了几笔淡墨痕,荷花便宛如开在水中,栩栩如生,跃然纸上。尤妙愣了愣地看着,见席慕没怎么费工夫就能弄出一朵那么逼真的花来,倒是有些相信他之前说的他读书不错的话。但至于解元什么的,她还是觉得他是吹牛。画完了花也没见席慕停下来,就见他在花上着笔,开始画起了肢体,片刻画上便多了个双手合十,眉间有一红痣卧莲观音。只是这观音的衣裳与模样都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坦胸露乳,衣摆遢落到了沾了水。尤妙看着观音的五官,正想着为什么觉得又怪又熟悉,就见席慕又继续落笔,在观音前面添加起了东西。肢体渐渐画出,尤妙的脸色也越来越红,看的咬牙切齿。席慕在观音面前添了一个仰着头,脖颈颀长的女人身体,不同画观音模糊五官,前面那个女人的模样席慕画的格外的仔细。那女人闭着眼睛,睫毛纤长,小巧的鼻尖翘起,齿贝咬着唇瓣,脸上还有几滴欲落的汗滴,整个人都呈现一种难受又舒爽的纠结神情。这神情被席慕画的惟妙惟肖,光是让人看着就觉得能感觉到画中人沉入了难以自拔的欲海。体会到席慕这女人画的是谁,尤妙自然能看出那观音为什么会给她熟悉的感觉了。尤妙气的脸色发青,真是好笑,把她画成一副欲女的模样,倒是把自己画的慈眉善目,双手合十就像是一心只管修行的大师,缠在他身上她就像是个无关紧要的挂件。见席慕没有给画上女人添上衣服的打算,而是开始描绘花瓣处两人相连的部位,尤妙忍不住的要去抢。席慕难得画了一幅不错的画,还打算以后裱起来欣赏,见尤妙要抢,立刻扔了画笔,把尤妙一把抱住。疾行了几步把人抱到了八仙桌上坐着:“乖乖的坐着别动。”尤妙瞪着眼,触不到地的脚动个不停:“放我下来。”席慕戏谑地歪着唇,双手搭在她身体的两边,她的所有挣扎都化解到了他的怀里,感觉到胸膛上一直有柔软的触感袭来,席慕埋头在尤妙的唇上舔了一下。“妙妙画画就可以,爷画画就不成了?”他画画当然可以,但是画的东西是人能看的吗?!五官画的那么明确,要是让旁人看到一眼就能看出画的是她,她还要不要脸了。“那东西不正经!”尤妙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怎么就不正经了?卧莲观音,观音中的小王身。”“那哪是什么卧莲观音,我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