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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泪都忘了继续落了。“徐mama怎么能这般歪曲我,我没有……”“银姨娘怕是把旁人都当做了瞎子,巴巴的在这儿守着,我只听说过哪家爷去见院中侍妾,没听说过侍妾主动去路边守着爷们的,活像是八辈子没见过男人!”徐mama有一张长得喜感的脸色,说起话来面部表情丰富,眉毛鼻子嘴巴都在动,骂的银姨娘都快站不住了。“爷不用在这儿等老奴,教训了银姨娘规矩,老奴随后就去三少爷身边伺候。”见席慕毫无留恋的走了,银姨娘捂着心口有些喘不过气,而让她喘不过气的还在后头。徐mama也不怕口干,训斥了银姨娘小半个时辰,然后就让她回屋禁足抄家法,银姨娘不愿但知道求席慕也是自取其辱,只有乖乖去了。因为有了徐mama,尤妙到了回京城那天才想起来还有那么一个人。而且知道还是银姨娘突破了徐mama的层层围阻,向席慕请愿说想留在老宅。徐mama到了欹石院后,简直是银姨娘这生过得最艰难的日子,当然除了徐mama的折磨,最让她觉得悚然的事,徐mama对尤妙的尽心尽力。原本她还以为徐mama对她为难,对尤妙更不会有好脸色,是老伯爷派来看管席慕的,但却没想到徐mama把尤妙就是当做半个女主人,虽然会严厉对她说些规矩,但用词极有分寸,态度也不像是对她那般,而是带着尊重的。徐mama是老伯爷身边得脸的人,她会这样子自然是老伯爷的意思,内里的含义不言而喻。席慕疯了就算了,老伯爷竟然也跟着发疯,让尤妙当席慕的正妻。猜到了这层意思,虽然院里的下人都开始老老实实的喊尤妙尤姨娘,她却越听这个称呼越冷。所以才有了主动提及留在越县的事。老宅是要留人看宅的,她好歹是席慕的妾,趁现在剩下一丝情分的时候留下,总比回了伯府过完全看不到天日的生活好。她不知道席慕对尤妙的痴狂什么时候能归为平淡,但越县的几个月她就像是老了十岁,实在等不起了。道完了银姨娘的结局,话说回现在。席慕从回廊下来,就遥遥地看到了似乎有人站在了主屋壁影前头。冬日的风白日跟晚上没什么区别,席慕看到尤妙的衣服被风吹得飘起,眉头蹙了蹙。“大冷天在外头站着做什么,不怕被风吹跑了。”听席慕说的认真,尤妙怔了怔,她又不是风筝怎么可能风一吹就吹跑了。“问你话呢,怎么不答,为什么在屋外站着?”席慕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手握住了尤妙藏在小暖炉的手:“给爷也暖暖。”尤妙打算扯出手把暖炉让给席慕,席慕又不要,就是紧紧的握着尤妙,跟她共用紫粉色软缎花鸟暖炉。见席慕还在等问题的答案,尤妙实话实说道:“在外头站着自然是在等爷。”“哦——”席慕的黑眸光华浅浅泛起,“为什么要等爷?”自然是因为要是她没等,而是在屋里头享受地龙,席慕进门应该就是黑着脸找她麻烦。这般实话是不能说的,尤妙心中腹诽了之后,低着眸道:“除了想早点见到爷还能有什么原因。”“一听就口不对心。”话虽那么说,但席慕的嘴角却扬了起来,怎么都压不下。经过了那么多天,尤妙觉得自己的心情已经调试过来了,但听到席慕带着真切笑意的声音,人又开始觉得不自在。觉得席慕握住自己手格外烫,比暖炉还要热。“爷这些天身体修养好了吗?”尤妙轻声道。“既然担心怎么不托人打探,竹园不能往外递消息,但柏福来来回回的替爷办事,你若是问他,难不成他能不说?”温情过去就是咄咄逼人。尤妙哑言。她跟席慕之间一项都是他主动,见他没有让柏福传什么话,她还在思索过是什么原因,但至于主动去问席慕的状况,她根本没想过。若是他不好,柏福就该是愁眉苦脸的了。“爷为了你什么该受的罪,不该受的罪都受下了,你以后再那么没良心,爷想不开上吊死了化成男鬼阴魂不散的缠着你。”席慕危险的眯了眯眼,为他这话增加了可信度。尤妙忍住了发笑,她还以为他要威胁她,以后要抛弃她,要揍她之类的,没想到他竟然会说自个上吊。“爷别胡说八道了。”“怕了就乖点。”席慕抱着尤妙的脸啃了口,又香又滑,也不枉他受罪。席慕过来恰好晌午,厨房按着大夫的吩咐,这几日送的都是大补的菜色。而且老伯爷看准了自己孙儿见到了妾侍会胡闹,还特意让厨房加了几道特殊菜。牛鞭、羊肾端上桌,席慕瞧见挑了挑眉,搂着尤妙调笑道:“还是爷的祖父懂得心疼爷,知道这时候爷最需要补身子。”“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子嗣?”看到这些大补的东西,尤妙突然想起了上世他们折腾孩子,这话便脱口而出。席慕这个岁数后院就有不少女人了,没一个人有动静,难不成他就不觉得奇怪?第103章看病上一世尤妙一直都觉得是席慕身体有问题,导致心理也产生问题了。要不然明明满院子的女人全都没动静,明眼看都晓得是他没法子让女人怀孕,但他偏偏觉得是她的问题,逼她喝药做针灸。本来她就不想生他的孩子,又一直被强迫着吃药治疗,伯府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就像她是十恶不赦的罪人,那时候她只差被逼疯。大约是尤妙问的太突兀,席慕并没有回她,而是收敛了笑容,审视地看着她。又来了……尤妙眼波闪了闪,因为几次的经验,现在触到席慕这种目光,尤妙的皮子就绷紧了。这世的席慕太聪明了,什么都能猜中,明明许多事情都绕了许多弯子,他却能直接猜中,像是他跟她都有上一世记忆一样。尤妙装作无意地动了动凳子,拿了桌上搁着的斗彩莲花瓷碗,从架子上取了肚勺,低着头盛汤。她的眼神很专注,纤长细嫩的手指稳稳的捧碗,仿佛盛汤是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连鬓边的碎发落下也没空撩到耳后。席慕凝视着她,看着她的动作想的是却是另一件事。会让她特意问他,在她梦中应该又是一番波折。按着他梦中那么想留住尤妙的态度,应该不会不愿意她怀孕,所以问题是想让她怀,怀不上?席慕眯了眯眼眸,手突然搭在了尤妙的肚子上,尤妙手一抖,下一刻稳住了才没把汤弄洒。“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