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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都有益,太子妃如此淡定不像是说谎,会不会是这个meimei来了个一石二鸟……不过,很快,这样的想法被否决了。有个老婆子在这时进门,微微颤颤地在乾清宫外磕了三个头,被人引了进来。老婆子进来,气喘吁吁,直奔华柔柔身前,慌乱地指着她,“就是你,就是你。”华柔柔没有说话,多半猜出这人此时到来,还能直接从裘实那里经过的目的。“民妇就住在个船上,有天夜里,还不晓得怎么样正好啊看到太子妃娘娘游船,隔了几日又见过漂浮在水面的尸身,见那副样子,多半是中年女人,女人肚皮还有点胀。”所以,她们果然不会如此草率地来到大殿之上。看着值守在门前的裘实,华柔柔以为的确低估了她。她与薛怀民多日前游船的事都能被挖出来,加以利用……真是可怕。风向果然又回到华桑桑这一边来。宫人们哪能分辨什么是确切直接的证据,而什么又是隐约拐角的黑幕呢。一切才刚刚开始。皇帝的一抹笑,仿佛也察觉到现场变化莫测。华桑桑忽而竖起来,指向华柔柔,“jiejie,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以解释!你的滔天罪行是瞒不住的,你不如好好向我们坦白,这样陛下还能降低你的罪行!”华柔柔轻笑了两声,很冷寂的笑声,不像是认罪的苦涩的笑,而是很纯粹的嘲讽,众人不是听不出来。孰知,就在这时,有人从殿后忽而急匆匆地赶来了,打这个肚皮,气冲冲地跑到华桑桑面前,“尸身?我何彩屏活得好好的,你这下贱胚子怎么好意思咒我?”华桑桑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何彩屏就这么出现了。她像是掉入了一个圈套之中。这时,华桑桑再去追溯裘姨的身影,发现门前的人似乎也已经走了……这不可能,裘姨怎么会舍得抛弃她呢。“华桑桑,明明是你在府中百般为难我,要不是太子妃娘娘心地善良愿意照拂,老奴这条命确实应该没了,你在府里无论大小事都在针对老奴,老奴忍一忍就过去了,可今日你闹出这么大一个笑话,难道不应该受到惩戒吗?”“不,何彩屏早就死了,你是假的……你一定是假的。”华桑桑背脊战栗起来,她希望醒来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在那梦里的东西不可能会成为事实。何彩屏大声嚷嚷道,“人好好活着呢,你再瞎说话!”“华柔柔,是你对不对?你故意接何彩屏进宫就是为了看我笑话,你故意这样做为了什么!”华桑桑的矛头很快转向华柔柔。华柔柔不语。真相显露了,准备逃窜的老婆子被抓住了,华桑桑满眼哭腔,却不见一滴眼泪落下来。华柔柔考虑到现如今的身体情况,没有上前,而只是站在原来的位置,语气平和地阐述道,“本宫的确是故意的。作为华家人,故意多守住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就像当初你被人塞回华府的时候,只要你与本宫是相似的血脉,不管情感上是厌恶与否,本宫必定存一份接纳之心。”“你还在装……”华桑桑笑出了眼泪来,“难道你觉得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吗?”“并非如此,本宫未曾这样觉得,不幸运不能成为作恶的借口。”成煜是她深爱的,孩子是不可多求的礼物,而名声可能从此以后,不会受更大的影响。华柔柔从来不觉得理所当然,但这一切确实是她顺其自然得到的,她必定珍惜。可华桑桑原本也有自己的人生轨道,就算不入高门,通过华府风光地嫁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而是她,至始至终沉溺于不属于自己的一切,像今日一样争取的方式太过丑陋。污蔑的种子很有可能只是一时的嫉妒,但在这条路上她拥有的野心溢满了仇恨。得不到的别人也不能得到?华柔柔思虑到前世种种,华桑桑的确引发过许多的事,但是自己并未认真觉察而有所醒悟,在雾水之中恍惚地选择了离开与逃避。真正面对的时候,她好像从未有过像今天一样的底气。“殿下,这边的事就交由陛下裁决吧。臣妾还没有过完这个生辰呢。”华柔柔甜甜地笑了笑,完全无视了众人。“父皇,儿臣想与太子妃先行离开。”“等等。”成澄第一次有这种感受,像是被人联合玩弄了那番,却还不得不把这件事按照他们的思路处理下去。“听完再走也不急。”华柔柔应了下来,看着随时可能会爆发靠近自己的华桑桑多了几分提防。“华桑桑,你可认罪?人群小声议论道,“污蔑家姐,辱没太子妃的名声,就是辱没皇家的名声,这些罪行归于'十恶'之中,是要处死刑的……”华桑桑彻底慌了……她不知从何辩解,“是太子妃故意这么做的,一定是她故意这么做的。”“我刚刚还见到太子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她明明就都要承认了,那个谁,阿逸……臣女请求阿逸出来对峙。”华柔柔想要护着阿逸,不想多加理睬这件事和这个人。阿逸却以信任的眼神回应着她。华柔柔心始终悬着,再多风雨她可以承受,阿逸却不应该继续多付出什么了,她可以接受任何的代价,但绝对不能是阿逸。阿逸徐徐走进大厅中间,“奴婢也想请求对峙。”“允。”皇帝应声道。“奴婢也是不懂,二小姐为什么偏偏找上我问东问西,还干脆以家人威胁奴婢,不知道为什么二小姐这么做?”阿逸条理清晰地问华桑桑。“我……什么都没有做,你明明暗示过了,现在是想不承认?”“奴婢暗示了什么?具体又说了什么还请二小姐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现在怎么可能一字一句记起来,你们这么多人都认为华柔柔有罪,只有我一人敢站出来,可你们现在谁也不曾为我讲过一句话!”皇帝薄怒,玉盘胡乱扔向华桑桑,“华桑桑,这番丑态你是故意演给朕看?”“还是你以为,这里全权要听你讲话?”华柔柔心宽了些,阿逸基本上逃脱了,趁着华桑桑混乱之际,很难去辨识什么,况且这一件事,是她主动诬告,罪很难推到别人身上。“押入大牢,流刑吧。”皇帝也不愿多加理睬,内府荒唐之事本来就不入眼,可自己的儿媳,似乎一点都不介意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可见是忍让够久了,等待的就是今天这么一个契机。“流刑过分残忍,边关风寒太过,臣妾也算是积攒福分,徒三年吧。”三年,华桑桑足够去反思了。华柔柔以为她足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