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7
书迷正在阅读:甜品店里的妖精们、将军,你meimei又跑路了(穿书)、后妈她翻车了/每次穿书都在修罗场死去活来、被逼成圣母/豪门未婚夫和女主meimeiHE了、我家夫人超有钱、星云深处,有间甜品屋、娇花在远古、初恋崩成了泥石流/卧槽,前男友他杀回来了!、草莓抱抱、仙乐处处闻
在意你,我没了你,肯定活不下去。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本来在船舱内看着,一切都好好的。看见阮间那厮挨打,真是大快人心。花燃还说,阮间没带半个护卫出来,他那点功夫,都不够挽骊露一手的。谁知,翊安身后那女人竟下此狠手。要不是挽骊动作快,后果不堪设想,她若出事,他也跳河算了。齐棪声音含着哭腔,翊安听得想笑。不知怎么,嘴还没弯起来,突也有了哭意。齐棪喝醉后,一张嘴还这么会骗人。什么叫没她就活不下去,哪个男子会为女子殉情呢,骗子。翊安把他从床边拉起来,紧紧抱住他,拍着他的背道:“我没事的,别难过了。”“怪我,就不该让你过去。”翊安安慰他:“是我自己故意去找茬的,这次能抓住阮间的把柄,比什么都高兴。而且,我还替你报仇雪恨了。刺杀你的人,肯定是他派来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过两天就好了。”“殿下,你对我真好。”他感动地轻声道,“可是……”“没有可是,”翊安将下巴放在他的肩上,柔声说:“我想为你做一点事情,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动你分毫。”“真的吗?”听声音,终于有一点高兴起来。“当然,因为我喜欢你啊。”翊安坐直,看着他的眼睛,莞尔道:“我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但那时候你太讨厌,我只能把喜欢都藏起来。现在,你重新把它们翻找出来。”齐棪的心绪慢慢平复,安静很久,在翊安深情缱绻的目光里,捧着她的脸便想亲下去。“滚!”翊安突然改色,嫌弃地吼道:“你洗把脸去!”两人当夜睡得晚,且一个醉得不清,一个受伤流血。翌日,双双近午时才醒。翊安没受伤的那只手,去翻齐棪的眼皮。哪有这种人,明明早就醒了,只因不想面对,故意装睡死过去。任她怎么戳,怎么掰,齐棪就是不睁眼。翊安心生一计,忽委屈道:“我伤口好疼。”齐棪当即翻身坐起,皱眉道:“可是睡觉压着了?我去喊范彭来,再给你上些止疼的药。”“哈哈哈哈哈——”翊安jian计得逞,大笑:“境宁王爷,你还有脸见范彭吗?”齐棪瞬间面露菜色,眼神无助又绝望。他本想装得什么都不记得,但翊安是过来人,岂会让他如愿。再加上雪后蝉那破酒古怪,昨晚明明没醉,就是半点藏不住心里话,想到什么说什么。今早起来还记得清清楚楚,半个字都没忘。在翊安面前胡闹就算了,在魏思荣夫人面前出丑,大骂花燃,踹连舜钦屁股,在范彭面前狂哭……还有阮间被挽骊打断腿,最后昏过去,那个像翊安的女子刺伤翊安后,选择跳水自尽。翊安的深情吐露,他同样记在心里,但眼下高兴不起来。“殿下,”齐棪认真地说:“我求你,你让我去死。”翊安指着屋内各处:“撞柱,悬梁,割腕,自刎,你随意。”“你不拦我?”“我拦不住吧。”“我觉得你拦得住。”正在贫嘴,听屋外豫西嬷嬷轻声道:“两位主子,可起了?花指挥使和连指挥使正在外候着呢,有一会了。”齐棪双手捂住脸:“还是想死。”作者有话要说: 小齐想要的表白,在他最狼狈的时候来了。哈哈哈哈哈☆、借口齐棪匆匆打扮齐整,只喝了两口甜粥垫肚子。快到午膳时分,不敢多吃。而后在翊安“壮士好走”的眼神鼓励下,亲了她一口后,人模人样地出了门。花燃跟连舜钦在偏殿等了小半个时辰,对于两人今早起不来这事,表示万分理解。两人穿着嫩绿的锦绣官服,双手负在身后,正站在雕花的窗边,评赏窗外的湖景。这身袍子配上二人指点江山的动作,当真气势非凡,愣是摆出了抄家的气势。偏厅外是个灵秀的湖泊,清澈幽静。湖边花团锦簇,绿荫陈林,鸟雀盘旋啾鸣,不失为一番好风景。齐棪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扬高声音,热情地含笑招呼道:“放之,舜钦,二位可是稀客啊。公主府的茶可还喝得惯,若不喜欢,我命人去王府取今春的新茶来。”花燃跟连舜钦闻言,身子未动,齐齐回过头来,看了齐棪眼,又面面相觑。花燃诚然是成了精的狐狸,道行更深些,以百倍的笑意奉还给齐棪:“王爷客气,托您的福,我们才能来这白玉为阶金做梁的长公主府一览。”他又道:“您千万别麻烦,这茶是再好不过的了,说不定比府里的酒还好。”连舜钦咳了一声,假装平静地转过头去,继续看风景。“喜欢就好。”齐棪干笑两声,请他们二位坐下,不失君子风度地道:“昨夜我小酌了两杯,依稀记得,好像遇上了你们?”“难为您还记得。”连舜钦不冷不淡地道了一句,讽刺意味浓厚。心里想,齐棪真忘了也罢。否则,万一他觉得尴尬,说不定反过来使阴招折腾他们。“记不大清,那酒实在害人。我酒后可曾失仪,有不得体之言行呢?”齐棪“真挚”地问。“没有,没有。”花燃微笑、连舜钦摇头:“您酒品好着呢。”“那就好。”齐棪心道算你们识相。花燃笑得不见眼睛,“只不过骂我是笑面虎,一肚子坏水,至今没媳妇是不孝呢。”连舜钦直勾勾看着齐棪,“您说我像长得除夕夜的债主,还踹了我屁股一脚。”齐棪忙把茶盏一放,满脸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惶恐道:“竟有这样的事情?”花燃:“千真万确。”连舜钦:“实话实说。”“那必是黄汤灌多了,酒后胡言,失了大德。”齐棪悔恨地拍了下大腿,似乎在说早知道不喝那么多酒,转而诚恳道:“我忘得一干二净,但两位兄长跟我多年的交情,想也不会怪我的,对吧?”连舜钦言不由衷:“自然。”“我检举,连舜钦怀恨在心。”花燃抢过话:“他恨你给他儿子取名叫‘连家宝’,还说宁愿这胎是女儿,也不想孩子的一生被你糟蹋。”连舜钦:“……”交友不慎。齐棪再次惶恐问:“还有这种事?”“有。”连舜钦冷着脸。“就当我放屁,家宝二字实在不必。既然是你儿子,随你怎么取名字。”连舜钦脸色缓和:“多谢王爷网开一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