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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地板上,灰猫似乎不是很欢迎这个“外来客”,它不断用爪子攻击亮起来的那一小块地板,喉咙还发出警告的呼噜声。尽管霍尔马吉欧告诉她什么也不用做,但她还是洗干净了装有早饭的餐盘。霍尔马吉欧的厨房没有专门擦拭餐具的棉布,她只能把控干水的盘子放在沥水架子上。 和普罗修特不同,霍尔马吉欧没有限制她在公寓里的自由,所有的房间都可以进入,而且霍尔马吉欧还特意告诉她如果想要打发时间,书房里的那些书是最好的选择。但比起看书,她现在更担心霍尔马吉欧的猫,他刚刚来这里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已经被挠得乱七八糟的沙发还有桌角。想到这里,她还是决定去看着猫咪,如果有人一直陪着它,那它就不会咬坏家具了。 沙发边上的角桌上放着逗猫棒,末端还绑着一直毛线做的小老鼠。这应该是灰猫最喜欢的玩具,因为这只小老鼠的耳朵都被咬掉了,眼睛也少了一只。她拿起逗猫棒仔细看着残缺的小老鼠,心里盘算着一会霍尔马吉欧回来之后向他问问有没有针线包,她想把这只小老鼠补好。 灰猫不知道她心里的这些想法,只是看见她拿起小老鼠立刻来了精神,伏地身体双眼紧紧盯着那只小老鼠时刻准备发动攻击。看着它这么着急,她也只能暂时把缝补小老鼠的想法搁置,陪着它玩耍起来。她把小老鼠放在地上,模仿着真正的老鼠的行动,一会警惕地在原地张望着,一会又快速逃窜。灰猫的狩猎本能立刻被激发出来,它后腿发力立刻扑向小老鼠。只是小老鼠是狡猾的,总是在灰猫的爪子按住它之前逃之夭夭。她一边cao控着小老鼠,同时也在留意灰猫的举动,她不会让小老鼠每一次都能成功逃离灰猫的利爪之下,因为小老鼠也有体力不支的时候,而这就是灰猫的机会。猫咪扑向小老鼠,前爪抓紧猎物好一顿撕咬。她看着灰猫把力气都耗在小老鼠身上,便起身去厨房从装猫粮的盒子里取出一小把放在手心里。等灰猫玩够了取出一颗放在手心里,算是对于它的奖励。随后她摸一摸灰猫的头和耳朵,又重新握住逗猫棒,刚刚还失去反抗力气的小老鼠立刻活跃起来,灰猫也重新被小老鼠挑起捕猎本能。 新一轮的猫和老鼠再一次拉开序幕。 直到她手里的猫粮全部被灰猫吃完,她和猫都有些疲累,猫咪便在她的怀里打着呼噜,她虽然听不见,但是清晰感受到猫咪的身体在震动。她试探性地轻轻抚摸它柔软的毛,灰猫只是抖了抖耳朵,完全不介意她的抚摸,甚至在她的怀里换了一个姿势,露出了最柔软的肚皮,看起来非常享受来自她的抚摸。对于灰猫的亲昵举动,她欣喜极了,猫咪可爱的模样尽收眼底,这让她忍不住想要亲一口。 但她想了想还是没有这么做,猫咪已经睡着了,她不想打扰它。她腾出一只手拉过沙发上的靠枕,给猫咪搭了一个柔软舒适的窝,又把它放进去。确认过它暂时不会醒来之后,她这才移开视线。一时半会不知道做什么好的她只能盯着,墙壁发呆。 这些天的日子对她来说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而且她现在也不能确定自己是醒来了还是依旧在梦里。她起身来到浴室,对着镜子解开浴袍,仔细观察着身体。 普罗修特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已经开始消退,大多数吻痕都已经晕开变成浅色。霍尔马吉欧不会留下这些痕迹,就算是昨天被拍打过的腰侧和大腿内侧也看不出明显的痕迹,抚摸上去更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这张脸看起来很陌生,似乎她活在另一个人的躯体里。可镜子里的人和她做着相同的动作,再仔细看了许久,她才认出这个人就是她。她想对着自己做出一个笑的表情,却发现她再怎么提起嘴角,这个表情看起来也不像是在笑。她伸出手提起嘴角,可镜子里所呈现的表情依旧很勉强,于是她放弃尝试。如今,笑与不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让她依旧可以苟活的不是毫无意义的笑容,而是这具身体。镜子里的她伸出手抚摸着小腹,霍尔马吉欧所说的那些话又浮现在她的眼前,这也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价值。 霍尔马吉欧可以让她暂时得到落脚的地方,可如果其他人有需要,她依旧会被送出去,她不知道这样是否说明自己多了一些活下去的可能性。她又想起普罗修特,只是一晚上,她竟然已经接受了普罗修特的所作所为,他为了他的任务利用了自己,而利用完了就把她丢弃。她以为她会为此伤心难过好一阵,就像里苏特一句话就决定了她接下来的命运一样。她放在小腹上的手向上移动至胸口,这颗和普通人截然相反的心脏依旧在跳动,但她却无法感受到活力。她不会忘记普罗修特冷漠的眼神,但她很快又想到,即便是普罗修特在故意利用她,只要她仍然是有用的,这也是她可以活下去的一种方式。 在不被其他人需要的时候霍尔马吉欧就会收留她,而剩下的时间里,她就是其他人的工具。 她已经无法判断这样的结果是好还是坏,她已经见过太多人的离去,也见过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她的面前变成再也无法辨认的rou块,比起那些人,她要付出代价只有身体,这已经不算什么了。而且,在rou体结合的时候,她愿意沉溺于荷尔蒙变化带来的迷幻感之中,纵情享乐可以让她忘记那些痛苦。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被人需要,他们是否爱她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这一切都只是交易,用于换取她生路的交易。所以,为了活下去,她必须想办法让这种交易可以持续下去。 可是她还是不能忘记当时里苏特说那句话时的场景,她庆幸自己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这样就不会知道他当时用了怎样无情果决的态度和她说话,又或许自始至终都是她的臆想。既然普罗修特可以对她做出情人之间的亲昵,那里苏特自然也能做得更好。她低下头,眼泪砸在洗手台上。从前所经历的一幕幕都在眼前重现,一开始他是拒绝过她,可她也说过不会放弃自己的心意。而在那之后他又给了她希望,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拉近了一些,她很清楚这种差距不可能轻易打破,也想到未来这段情感可能不会有结果,可她未曾想过会以这样令人绝望的方式结束。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成型,是否那时的里苏特已经把她当作一个工具,利用她的心意。后面的事情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如果里苏特真的在那时就已经有了这种想法,那她才是真正害死家人的凶手。如果她当时早些听从爸爸的意见就好了,一家人早就远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可是现实世界里没有如果,她没有重来的机会也不可能回头,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暂时不去想那些事情。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苟活,无论是用怎样的方式。只有活下去才能有机会弄清事实的真相,无论是复仇还是偿还罪孽,这些只能在她活下去的前提下才有可能完成。 作出任何选择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她不再奢望这些人会喜欢她或者爱她,就像她也不会再付出她的心,爱情是最无用的东西。就算霍尔马吉欧不想对她做出亲昵的动作也无所谓,因为她知道在这里没有真心可言。 她的手一路向下,抚摸着半身镜里被洗手台挡住的部分。软rou还有些肿,这是昨夜留下的痕迹,她模仿着霍尔马吉欧的动作轻轻揉搓凸起的阴蒂,很快就感觉到了一小股热腾腾的东西在小腹中升起。比起虚无的爱,这种身体上带来的欢愉才是真实的。她拿起一条毛巾走向卧室,先把毛巾铺在床边,随后她沿着床沿躺下,继续用手摸索着自己的身体。 只是毫无技巧可言的抚摸,她已经可以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xue口里流出来。而她所感受到热气逐渐在小腹聚集,于是她伸出另一只手的手指,试探着找到了xue口,并模仿交媾时的动作尝试纳入。她的手指很细,探入身体时无法带来像霍尔马吉欧那样的感觉,可即使是这样的动作也足以让身体欣喜。她不由自主加快了揉搓的动作,阴蒂在她的指尖已经充血挺立,她感觉到插入体内的手指变得滑溜溜的,于是她试探性地多让一根手指进入身体。 两根手指终于带来些像样的扩张感,阴蒂不堪承受更多的刺激,她很快就体验了一场小小的高潮。她看着天花板,眼前却像是炸开了烟花似的有着各种各样的颜色。她抽出手指,躺了一小会又坐起来,毛巾上有一小块水渍,她拿起毛巾轻轻擦去更多挂在xue口的水液,随后回到浴室清洗毛巾。 猫咪还在睡,她看着它也感觉到一些困意,但她却不想睡。这时她想起霍尔马吉欧提到的那些书,便来到书房。书房的结构很简单,桌子上还有烟灰缸和酒瓶。如果是以前的她一定会走过去把它们收拾干净,可现在,她没有那样的心思,心里想的只有看看他这里有什么书可以看。 书柜上有很多书,而且各种种类的书籍都有涉及,她在一众书籍里看了好一会,最终还是选择闭着眼睛从里面随便抽出一本。她摸到了书脊,随后睁开眼睛,竟然是一本关于猫咪护理的书。这样也好,如果抽到了小说,她有可能就真的要睡着了。看看关于猫咪的书籍正好符合她现在的需求,于是她拿着书回到沙发上,一旁的猫咪在睡觉,她则翻开了书。 霍尔马吉欧拎着好几个纸袋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副和平的景象,阳光打在她的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圣光笼罩。而家里的小调皮此刻却老老实实地趴在沙发上睡觉,这更是少见。霍尔马吉欧后悔此刻手边没有相机,如果可以把这一幕拍下来就更好了。 灰猫先一步闻到了霍尔马吉欧的气味,于是它立刻醒来,跳下沙发,这样的动作引起她的注意,便顺着灰猫的方向看去,看见了正向她走来的霍尔马吉欧。 她放下手里的书立刻迎过去,不顾他接下来的动作是要说话还是想怎样,她勾住霍尔马吉欧的脖子送出她的亲吻。她并没有因为霍尔马吉欧身上残留的烟味而退缩或皱眉,反而调皮地吮吸着他的舌头。同时,她放下一只手,顺着霍尔马吉欧外套的边缘伸了进去,隔着衣服抚摸着他后背的肌rou纹理。 霍尔马吉欧对于她的主动感到一丝意外,但很快就拥住她开始他的索取。他喜欢由她主动的热吻,因为可以听见她无意识的鼻音,像羽毛一样轻轻挠着他的心,让他只想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夺取她口腔里所有的空气,让她只能依附于他而呼吸。 他也是这样做的,霍尔马吉欧抵着她的舌头舔过了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直接吻得她双腿发麻险些跌在他的怀里。他看着她的脸颊渐渐红润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这才满意地放开她。他看见她放在沙发上的书,便搂着她走过去,看到她在看有关猫科动物的书,霍尔马吉欧又笑着用鼻子碰了碰她的。霍尔马吉欧问:“你做了什么?” 她便握住霍尔马吉欧的指尖,数着他的手指头说了从他离开到现在所做的所有事情,唯独避开了她自慰的部分。同时她又说起想要修补小老鼠的事情来,霍尔马吉欧顺着她的话看向放在那里的小老鼠,又吻了吻她的头顶,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们可以买一个新的,甜心喜欢什么?我记得不只是小老鼠,还有小鸟形状的。” “我想补好它。”她捧着霍尔马吉欧的手,乖巧地贴向他的掌心,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他。 “好吧好吧,我有针线盒,一会给你。”霍尔马吉欧可不能忍受这样的视线,而且她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他又不是普罗修特,只要是他能做得到的事情,他当然允许她去做。 霍尔马吉欧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同时也看见了她放在那里看了一半的书。他亲吻她的脸颊问:“告诉我babe,为什么选的这一本?” “我闭着眼睛随便拿的,”她的声音在他的不断亲吻下逐渐减小,过了好一会她才利用亲吻的间隙说,“我很快就出来了,按照你说的那样,没有收拾屋子。” 霍尔马吉欧捧起她的脸颊,又亲吻着她的额头说:“Good girl,你做得很好,想要什么奖励?嗯?” 她的眼睛闪了闪,随后轻轻推开他的手站起来,在霍尔马吉欧的面前解开了浴袍的系带,她抓住霍尔马吉欧的手向她的腿心摸去,脸上还带着红晕,她说:“I want you.” 霍尔马吉欧的指尖在触及到xue口的瞬间就感受到了它的热情,吐露出的蜜汁让她本就稀疏的私处毛发紧紧贴合在皮肤上。霍尔马吉欧顺势把手指塞了进去,她立刻就软下身子发出了充满情欲的轻哼。霍尔马吉欧动动手指就可以听见xuerou里的液体被搅拌的声音,她紧紧抓住浴袍的两侧,眼睛里有了一层水汽,用满是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但霍尔马吉欧还不着急,他轻轻退出手指,拉过放在沙发边的一个纸袋递给她,他说:“穿上这个,甜心。” 她点点头接过袋子就在霍尔马吉欧的面前取出袋子里的衣服。 准确来说这不是能穿出去的衣服,这是由丝带组成的胸衣,除此以外没有其他的布料。她拿起它想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要怎么穿,霍尔马吉欧就伸手拉着她坐在自己身上,又帮她脱去浴袍,拿起胸衣引导她穿戴。冰凉的丝带接触到皮肤时她没有忍住抖了抖,这让霍尔马吉欧笑出声,他亲吻着她的后背,这里是她感觉很迟钝的地方,但他完全不在意,反而很喜欢亲吻这里。霍尔马吉欧从来不认为她伤疤可怕,这是她觉悟的证明,也是她勇敢的见证,是他喜欢的她的印迹。 她完全没有感受到他的亲吻,仍然在仔细调试着丝带之间的距离。霍尔马吉欧仔细嗅着她身体散发出的香气,同时双手环过她的腰侧帮她系上丝带。这样看起来就像是那些精心饲养的猫咪了,霍尔马吉欧对此感到很满意,同时他又从另一个袋子里取出一条红色丝带系在她的脖子上。这是一条choker,颈窝的位置还点缀着镶嵌了碎钻的蝴蝶图案。 除了这些,他还买回来一条可以包住双臂的皮质束缚带,还有一条比choker宽好几倍的黑色丝带。另外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霍尔马吉欧挑了几件为她戴上,她乖巧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平静地看着他束缚住她的双手。只是她眼睛里闪烁着的光出卖了她的表情,显然她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期待。 霍尔马吉欧吻了吻她的眉毛,拿起束缚带另一端的链子,牵着她回到卧室。他依旧是像昨天一样把她的手固定在床头,只是这一次他不再用两根绳子分别绑住她的脚踝,而是只用一根绳子固定。绳子牢牢绑住她双腿,让她只能在屈膝并且大腿紧贴腹部的情况下张开腿。 她刚刚躺下,霍尔马吉欧立刻拿出一个木质的拍子,重重地打在她的臀部上。 “不诚实的坏孩子,”他说着又拍了一次,“我再问一遍今天都做了什么?” 突然的痛击让她没能看清霍尔马吉欧所说的话,她张着嘴不知道要怎么做,而眼泪已经因为痛觉充斥着整个眼眶,双臂都被牢牢困住,她只能用力眨眼挤出遮挡视线的泪水。 霍尔马吉欧翻开她红肿未消的rou瓣,又拿起木拍拍打臀部。他的动作缓慢,却一直持续着没有停下。她的呜咽已经变成吃痛的低吟,即便如此霍尔马吉欧依旧没有停止。 此时她已经猜到霍尔马吉欧到底想让她说什么,在下一次痛楚袭来之前,她忍住痛说:“Sorry sir, sorry sir.” 霍尔马吉欧惩罚她的目的并不是因为她偷偷自慰,而是不愿意把这件事告诉他。直到她带着抽泣声清楚地说出自己偷偷躺在这里用手指达到一次小小的高潮,霍尔马吉欧这才放下手里的拍子,用手掌抚摸着被他打到红肿的皮肤。 “Don&039;t lie to me, sweetheart.”霍尔马吉欧压着她的腿,一字一句地说着。 她除了点头说是,什么也做不了。霍尔马吉欧的惩罚确实给她带来了疼痛,可这种痛苦很快就转化成积攒在体内的快感,吃痛的低吟里也渐渐多了些情欲的味道。 霍尔马吉欧向来赏罚分明,他知道她很快就吸取教训,而她的身体也早就准备就绪。他脱下自己的衣服,轻轻抚弄着她的xue口,随后便一鼓作气插入她的最深处。 她立刻发出尖叫,仅仅是插入就让她达到了高潮,这种感觉远比她抚慰自己时来的更加激烈。她感觉眼前一片白,连呼吸都要忘记了。可霍尔马吉欧不会允许她在zuoai的时候走神,他立刻拿起木拍以示惩罚。高潮中的她无法承受任何刺激,不给她任何休息的机会,她立刻又去了一次,透明的液体从她的身下飞溅出来,快感连她的声音都夺走了。 霍尔马吉欧立刻用手抚摸着她的胸口帮她顺气,他的整个上半身都压在她身上,他说:“嘘,省点力气,甜心,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就像霍尔马吉欧所说的那样,他只做着最基础的抽插,没有继续拍打她或者是给予她甜蜜的亲吻。可在她的脑海里,最普通的刺激都被放大成如同高潮来临时的巨大波浪。她无法控制自己停下来,甚至不能像以前那样在他进入身体的刹那感到满足。此时此刻,她只想要更多,怎样的刺激都好,她急切地渴求着更多由rou体带来的欢愉。她就像是个永远也吃不饱的人,她所求的就是疯狂的性爱。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思考交合这件事会让她怎样,她的目的已经变成了最单纯的追求高潮时大脑都会麻痹的那个瞬间。 大腿被霍尔马吉欧固定成完全张开的形状,她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这也让霍尔马吉欧可以在每一次插入时都毫无保留地插进最深处。他一只手握住横在她大腿之间拉直的绳子,就像是握住了扶手一样,他可由此可以轻易借力,不仅仅是他挺动腰部,而是在他插入时拉着绳子把她拽向自己。他每次深入都可以碰到内壁尽头紧闭的花心,她也因此发出阵阵无法自制的呻吟。 霍尔马吉欧享受着她的呻吟,这种仿佛是尖叫一般的呻吟听起来就像是在笼里歌唱的小鸟。声音婉转动听,而且只有精心饲养她的人才能听见这样动听的声音。也许是因为昨天留下的痕迹还没消退,又或许是她悄悄自慰过,今天的她比昨天还要敏感,任何轻微的触碰都会激起她的本能反应,身体会立刻收缩。可霍尔马吉欧早就强行把她打开并且牢牢固定,她逃无可逃,唯一能做的就是和霍尔马吉欧一起感受着快感的闪电在身体里四处游走。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这是欢愉的眼泪,在霍尔马吉欧带给她的极致快感里,她的身心得到洗礼,这是她为霍尔马吉欧流出的虔诚的泪水。她的身体表现出顺从,她的意识也是如此。她臣服于快感,成为了它最忠实的信徒。 她的双手紧紧交握着,就像是对神明祈祷的修女。然而在她的心里并没有需要祈求的愿望,她正泡在蜜糖一般的多巴胺之中。内壁用力吮吸着霍尔马吉欧,如果她的身体没有被束缚,此刻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紧紧抱住霍尔马吉欧,想让他给予自己更多。 “I&039;m coming, I&039;m coming, let me cum, let me, please, I feel so good.”她不停地说着此刻的感受,她记得规矩,不能对霍尔马吉欧说谎。如果她要高潮了也要告诉他,这样她才能得到酣畅淋漓的刺激。 “要去了吗?嗯?是这里吗?”霍尔马吉欧也有些喘气,他微微退出来一些,拿起木拍沿着她的小腹画圈,又重重拍打在她靠近耻骨的位置。 高潮的来临让她失去控制,只是现在她已经不会再对于失控这件事感到任何心理负担,她随着在体内肆意乱窜的快感随波逐流,漂向何处不重要,她在享受这个过程。头一回她睁开了眼睛,看着霍尔马吉欧,她知道溢出的爱液流得到处都是。靠近大腿内侧的绳索因为潮湿而变得更加粗糙,让她感到有些刺痛。而且身体正随着快感收缩抽搐,每一次她身体的扭动都会让绑住她的绳子勒得更紧。她能忍受这样的疼痛,并且从名为痛楚的荆棘中剥出有着快感滋味的果子,就算双手因此被扎出鲜血,她也乐于这么去做。因为她无法抵抗快感的诱惑,就算必须经历痛苦她也要得到那些甜蜜的果实。这就是她付出的代价,为了得到蜜果的代价。 “Please, Formaggio, harder, fuck me harder.”她动了动腰部,说出了她的愿望。 她的蓝眼睛看起来依旧像大海一样清澈,却说出了yin荡的话语,但这符合霍尔马吉欧的期盼,他一直在做的就是让她逐渐适应自己的节奏,在她的身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现在,霍尔马吉欧知道他已经做到了,他的猫咪可以任他摆布,甚至学会了从他这里祈求更多的爱怜。霍尔马吉欧怎么会拒绝呢,他轻揉抚摸着他刚刚打过的地方,给予她安慰,同时心情大好地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 替身「小脚」在两人情到浓时出现在她的身边,它不会说话也对于他们之间的亲昵厮磨毫无反应,直到霍尔马吉欧恋恋不舍的分开,他拿起皮拍,再一次拍向她的大腿。与此同时,「小脚」尖锐突出的指尖也划破了她的皮肤。 霍尔马吉欧有分寸,她不是敌人也不是需要拷问的对象,因此替身选的位置就是她被绳索勒住的皮肤附近,这样既不会让她察觉到异样也不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痛苦。它造成的伤口很浅,等待能力发作的时间比平日里稍微长一些。做完这一切,它依旧没有离开,而是安静地坐在床头仔细打量着她的脸。替身和本体都有一定程度的共感,「小脚」所看见的一切都会落在霍尔马吉欧的记忆里。由于她无法察觉到替身,她只是以为自己的皮肤太敏感,所以现在才感觉比之前要痛一些,可她向来都很能忍耐疼痛,「小脚」的“攻击”对她几乎没有任何影响。 “As your wish, honey.”霍尔马吉欧这么说着,双手撑在她头部两侧,用身体完全挡住了她的视线,这样在能力发作时她就只能看见他一个人。 她的呻吟随着每一次呼吸的吐气被霍尔马吉欧挤出来,随后又是快速地吸气。随着声音一起挤出的还有她的泪水,她的鼻尖和眼眶都带着淡淡粉色,这是情欲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双腿虽然被牢牢束缚,却依旧能看见她紧绷的脚趾。脚背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却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她陷入了漫长的高潮期,轻柔的爱抚都可以让她在已有的高潮中继续达到新的高潮。在霍尔马吉欧的不断深入下,她彻底抛弃理智。舌头下意识吐出来,霍尔马吉欧立刻默契地吻上去,她的身体激烈收缩,多余的快感无处发泄,只能不断吮吸着霍尔马吉欧的嘴唇。这让霍尔马吉欧不得不小心避开她的牙齿,否则她很有可能一激动就咬伤他。 霍尔马吉欧估算着他的替身能力差不多在这个时间开始发挥作用,在她感觉到身下的不对劲之前,霍尔马吉欧舔了舔自己的拇指,按在本就湿润的阴蒂上,他要利用她的下一次高潮从而骗过她的感官。 她无法拒绝霍尔马吉欧的动作,身体的承受能力甚至超过了她的想象,在她以为这一次就是极限的时候,身体却顺利地达到下一次高潮。总有一个身体部位可以带来完全不同的感受,让她神魂颠倒。现在有了霍尔马吉欧刻意的刺激,她更是感觉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而即便是这样,在她的潜意识里,她的身体认为这样依旧不是尽头,只要有更多的快感因子激活,她的身体就总有房间容纳它们。 她已经无法组织语言,嘴里只剩下听不清的呢喃和呻吟。她抬起头,露出漂亮的颈部线条,红色的choker映衬着她粉色的皮肤。毫不做作的媚态映在霍尔马吉欧翡翠一般的绿色眼睛里,丝带胸衣随着她的呼吸嵌入她的乳rou之间,留下浅浅的勒痕。这一切都被霍尔马吉欧看在眼里,他的眼角也染上了和她一样的浅红。 “你一定会爱上这个的。”霍尔马吉欧喃喃自语,他俯身再一次亲吻她,再一次挺入最深处。 因为和她紧密相连,因此束缚住她的绳索和束缚带随着她的体型一起缩小,而作为这个能力的主导者,霍尔马吉欧保留主动变化的能力。 “唔……啊啊啊!”她没有意识身体的变化,只觉得霍尔马吉欧在她的身体里撑大了足足一圈,仿佛内壁里的rou都被撑开,她现在连含住霍尔马吉欧都有些困难,但她没有感觉到痛苦,仿佛夜晚灯塔的光照在她的身上。她被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抛向空中,这一次她飞得特别高,似乎可以俯瞰整个那不勒斯。 “嘶,甜心……”霍尔马吉欧也被她的紧致绞到说不出话,他的头皮阵阵发麻,这可以说是他经历过的最好的体验,他想做的只剩下原始的本能,这是他的独享,自然要仔细品尝不能错过一丝一毫。于是,霍尔马吉欧握住她的腰,缓缓抽出一半,他低头看着结合的部位,半透明的爱液已经变成了奶白色的白浆,大片大片挂在他的yinjing上,又随着他的抽出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她无法控制不能停下的高潮,拉直的手臂和脚尖都在剧烈颤抖,连接床头的铁链哗哗作响。她已经合不拢嘴,就连舌头都吐了出来。 霍尔马吉欧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他知道她能够承受,便一口气重新插了回去。她反弓身体,整个身体都抬起来。她不断调整呼吸,没有花费太长的时间就适应了现在的尺寸。霍尔马吉欧在她的体内进出,每一次抽离都感觉霍尔马吉欧连着她的灵魂一起离开了身体,只有他插入并且顶到花心时她才能感受到片刻的脚踏实地。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在她的脑内炸开一朵又一朵的烟花。她的嗓子变得沙哑,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霍尔马吉欧听见的只有她不断喘气的声音。身体还在学习如何接受这样的快感,她挤压在体内无处发泄,只能摇晃着脑袋,用带着哭腔的气音乞求霍尔马吉欧,她不断向他描述着身体的奇怪感受。 在她的眼中,霍尔马吉欧似乎比之前看起来距离她更远,于是她又哭着哀求他不要在这个时候离开。不间断的高潮不仅放大了她的感官,也放大了她心中一直压抑潜藏的空洞,它们卷土重来,开始吞噬她体内的多巴胺。它们吞噬的速度如此之快,以至于没一会她的身体里就只剩下了这些仍然饥饿的空洞。 她哭得更厉害了,泪水从她眼角留下,就像泉水一般源源不断,就连呼吸无法保持通畅。可她的身体不是感受不到快感,她依旧沉迷于霍尔马吉欧与她的结合,被霍尔马吉欧笼罩在臂弯里让她得到安全感,快感依旧能够让她被浪花带到顶峰,可在她还没来得及享受,空洞就吞噬了剩余的浪花,只能让她跌入看不见底的深渊。因此,她只能抬起臀部,主动暴露出任何能让她感到舒适的地方,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她还是达到了这次性事中最猛烈的高潮,意识在这一刻融化,她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只剩下身体本能地取悦霍尔马吉欧。她的眼睛失去焦距,眼睛里的光也暗淡下来。喘息仍在继续,可她此刻却无法主动给出任何回应。她正好看着「小脚」所在的方向,尽管她不可能会看见替身,但霍尔马吉欧却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她正透过「小脚」的眼睛看着他。他亲了亲她的小腹和胸部,在他就要射精之前退出她的身体,将jingye留在了她的小腹上。他撤去替身,解开所有束缚,仔细抚摸着绳索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小脚」造成的伤痕只剩下一条细细的痂,就算她自己摸到也会认为这是绳子留下的痕迹。霍尔马吉欧抚摸着它,又想起她的后背,就算当时是他尽力缩小,可大片的烧伤痕迹还是无法消除,她只能带着扭曲的伤疤活下去。她在霍尔马吉欧的怀抱下恢复原本的大小,之前被堵住的水液从她的身体里汩汩涌出,这又惹得她再次抽搐起来。霍尔马吉欧的抚摸抑制住她心底作祟的空洞,她也像从冬眠中醒来的动物一样再次恢复意识。只是紧接着大量的困意就从她的身体里涌出,仿佛每一个骨头都感到疲惫,她只来得及蹭了蹭霍尔马吉欧的手掌便睡了过去。 看着她的睡脸,霍尔马吉欧摩挲着她的choker,又看了看床单,叹了一口气,他说:“哎呀呀,是我做得太过火了吗甜心,还好昨天已经把床单烘干了。” 他这么说着就坐起来,他的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它径直跳上床铺,走到她身边,仔细地盯着她的脸。 “怎么,你也想看着她吗?”霍尔马吉欧和猫打趣道。猫咪自然不会搭理霍尔马吉欧的话,它低头舔了舔她脸颊,随后在她的身边闭眼躺下。 猫咪的任性举动让霍尔马吉欧感到有些头疼,他对着猫咪摆了摆手说:“你这样要我怎么收拾床铺呢?” 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猫咪的脑袋,对方却没有想要搭理他的意思。霍尔马吉欧盯着猫咪看了好一会,终于妥协,他耸肩说着:“真是拿你没辙。” 「小脚」又一次出现在她身边,只是这一次它的攻击对象是霍尔马吉欧的猫。就算它是个身手敏捷的猎手,可在霍尔马吉欧面前它的任何反抗最终都会导致同一个结果,那就是被霍尔马吉欧抓住扔进瓶子里。他把装猫的瓶子放在桌子上,便把她抱起来放在床铺边上的椅子上。在他做好一切清理工作之后,头发上还带着水珠的她慢慢醒来,此刻霍尔马吉欧已经为她换上了从梅洛尼拿来的其中一套衣服。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面前还放着霍尔马吉欧从外面带回来的食物。而霍尔马吉欧的手里则端着一杯水,他指着放在茶几上的药片,督促她按照要求每天定时服用。看见那板包装独特的药,她立刻想起来它的作用,现在是服药时间,她和昨天一样接过水杯吃药。直到看着她把药咽了下去,霍尔马吉欧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坐在她的对面重申道:“记住,你现在绝对不能有任何意外,我们都不喜欢意外,尤其是里苏特。” 她点点头表示自己很清楚这一点,霍尔马吉欧这才搂过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想了一会,霍尔马吉欧又看着她说:“如果你感觉有任何不舒服,我会带你去找梅洛尼,他知道怎么做。” 看懂梅洛尼的名字,她果然用力点头。她的举动再次印证了霍尔马吉欧之前的猜测,她依旧很相信梅洛尼,也不知道他都对她做了什么。霍尔马吉欧捏了捏她的耳垂,他不会把真相告诉她,只有她知道得越少她才会更安全。而让她远离真相的方法除了尽可能周全地保密,还有就是适当地误导,只有当她自己相信某一种事实时,她才不会去在意其他任何的不对劲。 她又一次看向小腹,喃喃自语:“我不会的,而且我也不想。” 听到她这么说,霍尔马吉欧还有些意外,可想到这是她目前唯一的活路,霍尔马吉欧对此也不认为有什么。而且,就算未来的某一天,事情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霍尔马吉欧也很难想象他们之中的某一人会牵起她的手,而她的怀里抱着的一个既有她的样貌又能看出其他人特征的孩子。 灰猫已经从瓶子里放了出来,此刻已经跳进她的怀里,这只平日里经常和他过不去的灰猫在她的怀里显得格外安静,她低头抚摸猫咪的模样突然让霍尔马吉欧想起教堂里的圣母像。如果她没有遇到他们,霍尔马吉欧心想,她一定会是一个好mama。可霍尔马吉欧也不是留恋于“如果”和“假如”之中的人,他在乎的只有可以把握住的现在,因此对于她的惋惜念头只存在了一秒钟的时间。 仅是不到一周的相处,霍尔马吉欧已经完全理解普罗修特的决定。她有一种独特的魔力,任何靠近她的人都会不由自主被她的温热包裹,就像他的猫和幡然醒悟决定放手的普罗修特。只是霍尔马吉欧自始至终就没有把自己放在剧目主角的位置,比起所谓的假戏真做,他更愿意把这段日子当作是一场爱情游戏。也只有这样他才不会陷入其中不能自拔,或者在剧目告一段落的时候让她感到太难过。而且,霍尔马吉欧又看了一眼睡到肚皮都露出来的猫,能让这家伙消停一阵子对于霍尔马吉欧来说可是双赢的买卖,他再也不想让这家伙要坏他的皮衣和头盔。 霍尔马吉欧想到她说过的针线盒,从橱柜里找到了棉线和缝衣针递给她。她拿起小老鼠端详了好一会,又小心翼翼地寻味有没有什么结实耐磨的布料。霍尔马吉欧想了好一会从衣橱里找到了一条西装裤,这条裤子因为被烟头烫出好几个洞而被丢在衣柜的最深处,现在给她随便做点什么也好。 灰猫闻到了裤子上的气味突然醒来,对着这条裤子又抓又挠,显然它也知道凭借自身的力量无法对霍尔马吉欧做什么,可沾有他气味的裤子就不一样了。看到猫咪对裤子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她捂着嘴笑出声,随后拜托霍尔马吉欧在猫咪折腾到没有力气的时候剪下一截裤腿,西装裤的颜色和小老鼠原本的颜色接近,而且裤子里侧用于固定的两枚黑色扣子正好可以作为小老鼠的眼睛,而西装裤的内衬可以撕成条作为小老鼠的填充物。在心里初步制订好计划,在霍尔马吉欧的帮助下,她拿到了没有被烟头烫坏的那一侧裤腿,专心缝补起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