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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潜运真气、犹豫着要不要动手,便觉你可怜得万般可爱,干你也干得特别起劲。看着仇人的女儿强忍仇恨,一边被干得呼天抢地、yin水横流,甚至抽搐晕厥,堪称是人生的至高享受。每回我问“干得你爽不爽”时,你的哭喊浪叫真是太有趣啦,不管是真心或是假意,都教人爱不释手哇!” “你--!”符赤锦强忍疼痛,忽露一丝狠笑,咬牙道: “凭……凭你那点儿……奴奴装得……可累啦!又不好打盹……” 岳宸风面色丕变,阴阴一笑:“耍嘴皮子不好,亲亲宝宝。你知道我的手段。”掌心微提,猛地往下一摁,符赤锦尖声惨叫,雪肌上青筋暴起,身子一僵,浑身剧烈抽搐,痛苦得两眼翻白,仿佛肠子被人硬生生剜起、接连抽出,偏又无法昏死过去,当真是痛不欲生。 “我在你身上种的不是雷丹,该说是“阳丹”。” 岳宸风凑近她耳畔,柔声道: “我以紫度神掌的功诀,将一点碧火神功的丹气种入你的丹田,他人养出的都是雷丹,对我是无用之物;你养出的却是纯阳的功劲,对我大有补益。你虽是绝顶的玩物,终有一天是要舍弃的,但你为我培育的丹气却将融于我的体内,伴我立业建功,便像我俩的结晶一般。 “将你吸干之后,若你还有一口气在,想玩你的人可多啦,摄奴便一直嚷着要好好干你一干;你喜欢那话儿大的,那厮之物可比驴蹄还粗,活活捅死过十数名妇人,个个会阴破裂,死后都合不拢腿。这样都不死,便送你去谷城大营,慰劳慰劳那些个虎狼军士好啦!” 符赤锦已无意识,嗓音喊得嘶哑,更没有半点气力挣扎,只余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岳宸风却意犹未尽,贴着她的耳廓轻声细语,仿佛埋藏在心底的丰功伟业无人分享,未免有些寂寞: “你别担心,说归说,也不见得是如此。当初我在你姑姑身上试验这路功法时,阳丹吸不足六成,便将她弄得四分五裂,倒省了后头的零碎折腾。你要不试试,能比你那其蠢无比的可怜姑姑多撑几合?哈哈哈……” 第五五折蓝田种玉,还君明珠 耿照赶到时,正听符赤锦尖声惨叫,掠上树顶一看:榻上的玉人娇躯赤裸,却不似云雨过后的模样。岳宸风的手掌按在她堆雪似的腴沃腹间,头顶冒出氤氲白雾。 两人俱是大汗淋漓,但岳宸风侧脸油亮,黝黑的肌肤下似乎隐含光华;符赤锦却是全身青络暴凸,越靠近手掌,浮现的血络越清晰可辨,泛着淡淡紫红色泽,令人怵目惊心。 耿照修习〈通明转化篇〉已有时日,一看便知是行使“汲”字诀的征兆,此时下手固有机会重创岳宸风,但与他气脉相连的符赤锦只怕死得更快;犹豫之间,只得暂时隐身树冠,等待契机。 他之前的猜想并未中的。 符赤锦不是想用残页做交换,她真正的目的,是行刺岳宸风!残页所录的心诀,不过是增加成功机率的筹码罢了。 “这“赤血神针”的功诀当真邪门得紧。”耿照暗忖: “她只得残页三分之一,看几眼便能使出,鬼神难测,伤人于无形。若是三页齐聚,说不定就成功啦。奇怪!游尸门坐拥如此功法,何以凋零如斯,竟要隐身僻巷小院之中,形同自江湖上除名?” 他一弄明白何患子所用的“破视凝绝”之后,便知她的行动绝难成功。除非运使赤血神针毋须内力,无论符赤锦再怎么小心,动手之前必会现出原形。赤血神针发于无形,曾瞒过耿照的碧火功感应,但遇上“看见”真气发动的奇术“破视凝绝”,岳宸风的防御再无死角,符赤锦贸然行动,下场便是这般。 眼见岳宸风源源不绝从她腹间“汲”出些什么,耿照不禁犯疑:“难道在替她祓除雷丹?”两人身上都不见雷劲,显然与雷丹无关;眼前所见十分熟稔,似触动了心头的某个场景,仿佛自己也有过极为相似的经验,思绪却无法连贯起来。 渐渐符赤锦的嘶嚎变成了尖叫、尖叫又转为呻吟喘息,而后声音慢慢低下去,几不可闻。耿照心中一动:“糟糕!难道是没气了?”一不留神踩断细枝,发出细微的“啪嚓”声响。 岳宸风撤掌收功,睁眼大喝:“是谁!”竹庐窗门一齐震开,连几上瓷杯茶壶都斜颤着铿啷落地。符赤锦离他最近,首当其冲,雪润润的丰腴娇躯猛地一跳,嘴角溢出鲜血,玉颈低斜,一动也不动。 耿照一喜一忧--死人是不会呕红的,显然符赤锦还未断气;但岳宸风不管她的死活,近距离一吼,只怕她五脏六腑俱伤,原本没事都有事了,大大不妙。 更不妙的是:此际对上岳宸风,他到底有几分胜算?还是该如对阿傻的保证,赶紧舍了符赤锦逃命? 庐内,岳宸风霍然起身,耿照把心一横,便要握刀跃下,忽见洞门外一人匆匆奔入,叫道:“主人,大事不好啦!”却是上官巧言。岳宸风一见是他,蹙紧的刀眉稍解,突然微瞇着眼四下巡梭,目光亦往树丛间扫来。 耿照心想:“此人果真是疑心病重!”敛息藏机,全身放松已极,连一丝凝聚内力的念头也无,整个人几与枝桠化为一体。 岳宸风环视片刻,不见异状,低头道:“何事慌慌张张的?说!” 上官巧言俯首道:“启禀主人,机关房有些不对,似遭人动了手脚。” 岳宸风略面色丕变:“地牢关得有人?” 上官巧言听出语气不对,嚅嗫道:“是……是符姑娘抓的。她……她说会向主人禀报,没……没让我等多问。” 这话自是胡扯,金无求认出耿照的身分,才设计擒捉,怎会“没让我等多问”?耿照本以为他年纪小,一害怕便推诿塞责,转念想起他与符赤锦的地牢对话,登时省悟: “他见岳宸风一回来便与符赤锦求欢,将抓人的功劳归到她身上去,这是顺水人情。万一岳宸风发现我俩逃跑,大发雷霆,他也能落个“不知者不罪”,无论是好是坏,都推给符赤锦便是。” 须知争功诿过乃是人的天性,但上官巧言权衡利害之后,却能断然放弃到手的功劳以求自保,这份心机与魄力别说是十五、六岁的孩子,便在成年人身上也不多见。 岳宸风身形一动,已然掠出院门,声音随着浑厚的内力远远送回,便如在耳畔一般:“通令人马全庄戒备!让何患子登楼,有车马行出一里方圆的立即回报!你带人到地牢去看看!”语尾穿风,消失在东行的方向。 (琼飞逃走之事,看来是瞒不了了。) 岳宸风一走,上官巧言掸衣起身,快手快脚奔出洞门。 转身时耿照一照面,见那张细颔凤眼、剑眉斜飞,俊俏若美貌少女的脸上神色阴沉,原本犹带稚气的五官轮廓扭曲了起来,红艳艳的嘴唇念念有词,不用细听便知是低声咒骂,带着一股桀骜不驯的嚣狠;衬与他白得略带青气的脸庞,令人不寒而栗。 耿照掠进房中,抱起符赤锦一探脉门,不由失色:“怎地脉象如此衰弱,竟似死人一般?”以碧火真气徐徐渡入。片刻符赤锦“啊”的一声启唇吐声,雪浪似的沃腴奶脯才又上下起伏,娇躯轻搐,终于回魂过来。 耿照持续灌注真气,只觉她体内空空如也,内力十不存一,当真是靠着渡入的这一点真气续命,随时一断供输,芳魂便归离恨。 “好狠毒的岳宸风!”耿照咬牙切齿,见她浓睫瞬颤,原本娇艳妩媚的俏脸上一丝血色也无,微噘的唇瓣白如敷粉,仍是出气多、进气少,心下恻然:“你为了救琼飞弄成这样,也不知有没有人感谢。”轻声低唤: “符姑娘、符姑娘!” 符赤锦的生命力极强,这取命的劫掠掏空仍未将她打倒,耿照唤得几声,她娇躯一颤,杏眼微睁,嘴唇轻歙:“典……典卫……大……琼……飞……逃……快……”喉间一抽搐,大口吸气,胸臆几被塞断,眸光又朦胧起来。 耿照怕她失去意识,加紧鼓劲,但真气入体不过是治标,循环一周之后又自然散出,灌多少进去都无助于治疗,一旦撤手便有生命之忧。 他微一思索,才知先前那股熟悉的印象从何而来:当夜在法性院的精舍内,他曾以通明转化心诀汲走媚儿的纯阳内力。岳宸风的内功与他同属一脉,只是以更霸道的手法吸走了符赤锦的功力,毋须通过交媾而为之。 那时阴宿冥内功折损,再加上失了宝贵的处子元阴、大量淌出阴精,几乎耗竭而死。碧火神功与役鬼令的纯阳内力无法自行融合,耿照遂将真气压缩于一点,如珠母般置于她腹中丹田,借此留住真气,修补流失的元功,终于救了阴宿冥一命。 更甚者,将此一法门逆转倒行,便是他当日替楚啸舟祓除雷劲之法-- 这些看似无关的片段一一组合起来,耿照终于恍然大悟:“原来他是以碧火真气取代紫度雷劲,种入她体内成丹!将雷丹吸回自身无比凶险,但碧火真气所结之丹却不同……好狠、好歹毒的岳宸风!” “符姑娘,”他凑近她耳畔,轻声道:“我们先离开这儿。你支持住,我一定能救你……普天之下,唯有碧火神功能办到!” ◇◇◇ 上官巧言离去不久,庄内便即警钟大作。 耿照以符赤锦的外衫将她裹好,小心抱入怀中,抢先一步翻出院墙,取回马匹木匣,载着怀中玉人一路急驰下山。 行进之间,他的左掌始终按住她的胸口膻中xue,又敞开衣襟,以胸膛与她的裸背相贴,保持真气的供输不断。掌心虽密密贴着她软腴酥嫩的奶脯,她的裸背更是难以言喻的极品:软、润、香、腻不说,另有一股黏糯吸力,胸膛一沾即凝,肤触宛若入口极化的鱼胶奶酪;力气一用实了,那雪肌又滑溜溜地分开,如敷细粉,既粘而又不粘,堪称一绝。 饶是如此,耿照却不得不强抑绮念,频频回头。 五绝庄内有一座三层鼓楼,此际相隔已有一段,只见楼底的梯台支架如竹篾,顶端挑空的木造塔楼间犹见一抹黑影,乱发被强风吹得翻飞如旗,身形却十分眼熟。对照岳宸风之命,想也知道是目如鹰隼、能破视真气的何患子。 (他……到底还是奉了岳宸风的号令。) “麻烦!” 何患子一登高楼,耿照便无所遁形。要不多时,五绝庄庄门大开,十余骑蜂拥而出,奔至中途忽然分作二路,一路继续追赶上来,另一拨人却钻进了丘陵边上的林子里,显是要抄小路。 五绝庄下只有一条道路,道旁尽是田畦,虽有农舍、林子等零星散布,笔直的路线上却无可供抄截伏击之处。 耿照暗忖道:“不好!想是往符姑娘说的渡头去了,要不我随便转个方向,那帮人怎知上哪截击?”眼看追兵越来越近,心急如焚,脑海中突然灵光闪现:“酆江沿岸多少支流,难道还少了舟船渡口?”念头一起,碧火真气随之发动感应,隐约嗅得空气中的一丝水气,拨转马头奔入道旁林地,越走越偏,片刻便失去踪影。 后头带队的正是岳宸风,见耿照无预警地脱离驰道,不由一凛:“他在打什么主意?”纵马入林,才发现树丛高低错落,林径又颠簸崎岖,骑马还不如走路,恨得咬牙:“贼小子,忒多花样!”身后的从人们纷纷勒马顿止,以免被横生的枝桠撞下鞍来,只岳宸风一人飞身下马,“飕”的施展轻功一路飞进,毫无转折停顿。 他的座骑全速冲入树林,陡地失去御者,竟不知自停,接连撞断几条臂儿粗的横枝,“碰!”一声折腿倒地,数百斤重的庞大身躯连滚几匝,一头撞上树干,横死在林径中央。 岳宸风百忙中回头,带出来的武装侍卫正徒步越过马尸,眼看追不上了,仿佛又回到那时龙口渡头之后,两人在黑夜荒林中摸索追逐的情境,怒极反笑:“耿照!今日再教你逃出生天,我岳宸风枉自为人!”提运十成功力,一声长啸,身后大氅迎风猎猎,宛若鸱枭扑击! 耿照与他的功力差距甚远,背着刀匣、怀抱美人,更是双重负担。好不容易奔出林子,眼前果是一条潺潺流水,芦苇丛中系着一条篷顶小舟,一名白发舟子正收拾长篙,准备下船。 “老丈,烦请行舟!” 他纵声大喊,两个起落间跃上船头,将符赤锦抱入船舱,随即钻了出来,对那老船夫道:“老丈,开船!”徒手将系索扯断,跃上滩头推舟入水。老船夫如梦初醒,赶紧跳下船,抓着耿照: “年轻人,你这……” 耿照情急生智,忙道:“五绝庄的人要抓我媳妇儿!我若不能救她,还算什么男儿汉!”听背后劲风猎猎,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压迫倏忽而至,宛若洪流泥滚、山石崩坍。 (好快!他……他追来啦!) 身旁老人呆呆抬望,黄浊眸里,映着一团从天而降的黑影,从米粒大的黑影剎那间满满占据了整个眼瞳,仿佛怪鸟扑至。他本欲回身接掌,一时竟有些心怯,扯下皮革系带转头一挡,“砰!”紫度神掌在乌木匣面留下清晰掌印,焦旱的雷劲透过匣身铜件一路殛来,耿照惨叫松手,木匣倏被岳宸风夺去。 “可恶!” 他又惊又怒,又是懊恼,岳宸风却一派轻松,粗犷英伟的俊脸上微泛冷笑:“你连我的女人都敢抢,我真是小看你啦,典卫大人!”陡地杀气大盛,满面狰狞,呼的一掌径劈他的面门! 耿照不敢徒手与他过招,神术刀“锵啷”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