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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谁都勇敢!看的出来,她是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安忆情想了想,“你成绩好吗?”安春丽局促的搓着双手,“年级十名,老师说很不错。”但在安忆情面前,根本不算什么,人家可是小天才,拿奖拿到手软。村里学校的第十名,算不错?安忆情震惊了。不过,想读书是好事。“你真的想读?”安春丽是个性子内向,甚至有些懦弱的孩子,“对,很想,老师跟我说,这是我唯一改变命运的机会。”老师还跟她说,要学就学安忆情,跟着她的脚步走,而不是学她大姐。很多事情她都不懂,但她很听老师的话,老师是不会错的。安忆情的心有所触动,“你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想办法说服你的父母,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是威逼利诱。“谈判嘛,那对夫妻只要有利益,什么都好商量。安春丽脸色发白,受了很大的惊吓,威逼?利诱?她干不来的。”不行的,他们听不进去的,在他们眼里,我这个女儿微不足道。”她深深的知道,家里最有地位的是康乐,他是儿子。她和jiejie都不受重视,但jiejie爱争,不服输,想尽办法让大家看到她。而她,只会默默的缩在角落里。安忆情觉得她这性子够呛,去哪里都会被欺负啊,“还有一个方案,就是去求村长,村长说的话最管用。”安春丽呆住了,“求村长?”她胆小怕事,从来不爱跟人说话,跟村长更是没说过几句话。安忆情其实挺可怜她的,爹不疼娘不爱,爷爷奶奶也当她不存在。“你父母或许不会听爷爷奶奶的话,但一定会听村长的。”安春丽略有所思,“因为村长管着厂子吗?”安忆情挑了挑眉,还算有点灵性,淡淡的笑道,“应该说,他手里有权,还有钱。”他要是想暂时取消哪家的分红作为惩罚,只要理由正当,大家都不反对的情况下,还是能做到的。当然,安忆情五兄妹的股份不行,那是在条款上写的清清楚楚。安春丽脸色变来变去,阴晴不定,最后,动了动嘴,却说了一句,“爷爷奶奶要离婚,你知道吗?”“知道。”安忆情能帮的都帮了,最终还是要靠自己争取权益。她的反应太平淡了,安春丽有些意外,“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安忆情真不感兴趣,“这是他们的私事,离和不离,我都尊重。”陌生而又淡漠,像是不相关的人。安春丽心里一动,“你不喜欢他们。”甚至没有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人,这才如此无所谓。安忆情奇怪的反问,“他们做了什么让我喜欢的事吗?”安春丽愣住了,好像从来都没有。他们不喜欢她,所以小五也不喜欢他们,是这个意思吗?她好像打开了一个新世界,新奇而又匪夷所思,但又莫名的有道理。“小五,你是怎么让大伯伯母那么疼爱你?教教我吧。”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我建议……”安忆情嘴角扬起一丝弧度,“你重新投胎吧。”安春丽:……她眼眶红了,心里酸酸的,“不能告诉我吗?”越是得不到,越是渴望,这就是人性。越被忽视的孩子,往往最孝顺。安忆情毫不留情的剖析真实的一面,“是人品问题,我爸妈人品好,对儿女是一样的疼爱,你爸妈人品不好,脑子也不好,干不出什么好事,你想让他们疼爱你,除非……”安春丽明知不对,但还是忍不住,“除非什么?”安忆情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你有很高的社会地位,或许是有很多很多的钱,说白了,就是拥有他们觊觎渴望的东西,到了那时,他们会跪在地上汪汪,只求你多看一眼的。”至于真心的疼爱,那就别指望了。☆、第59章第59章回家的第一天,应叶元白强烈的要求,做了海鲜大咖,他对这道菜情有独钟,百吃不厌。在北京时,他是念念不忘,到处搜罗海鲜,但都没有这么新鲜的。像龙虾,这边随便吃,北京是按个算的,而且还要事先预定。反正,不是你想吃就能吃的。叶元白吃的可欢乐了,吃到小肚子撑了,还舍不得放下碗筷。安忆情乐的不行,“别吃了,当心不消化。”叶元白的眼睛盯着海鲜,拔不出来了,“我还能再吃一盘龙虾。”他还是傻乎乎的,直白又贪心。安忆情将那盘龙虾推到父母面前,“明天再吃,没人跟你抢。”叶元白抿了抿嘴,委屈的看着安忆情,安忆情白了他一眼,“赶紧去洗洗,手脏死了。”“jiejie,你都不爱我了。”叶元白可怜兮兮的,被他哥轻轻踢了一脚,“不许胡说,你都几岁的人了?你和小五都长大了,说话注意点。”第二天,安忆情就哒哒哒的跑去找村长。村长办公室就设在厂里,村办厂的规模又扩大了,翻了几倍,员工的数量也激增。本村村民已经不够用了,招了一些外村的村民,当然,都是流水线上的员工。重要职位都是本村村民。安忆情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村长爷爷。”村长很意外,“小五,你怎么来了?”他头发斑白,但精神很好,红光满面的,这几年都是他带着管理层在打理这个厂子。他的口碑很不错,深受村民爱戴,跟镇政府的关系也好,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以前是一个老渔民,就算当了村长,也笑呵呵的,像邻居家的老爷爷。如今呢,有了些许气势,像个领导者了。安忆情掏出两包高档烟,笑眯眯的递上,“村长爷爷,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希望你能喜欢。”村长默了默,她还知道送礼了?示意她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说说,有什么事?”安忆情是第一次来办公室,随意扫了几眼,空间挺大的,书架上堆满了书,这是摆设?她眯了眯眼睛,“我想提前预支分红。”村长毫不犹豫的拒绝,“那可不行,从来没有这个规矩,要是开了个头,其他人有样学样,那还不乱套了?”“哦。“安忆情耸耸肩膀,站起来就走,干脆利落,洒脱极了。村长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愣住了,“就这么走了?”多求几句都没有?这是求人的姿态吗?安忆情回过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