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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自己的大衣,将从飞行员那里抢来的枪掏了出来,冲着刘哥扬了扬,“哦,打哪里好呢?爷爷好像说,现在是法制社会不能杀/人,啧,这样的人渣留着太便宜他了。”吃过莲子后,傅栩对周边环境的感知越发地敏锐了,子/弹飞来的那刻,他往后猛然一仰躲了开去,随之拔出匕首奋力一甩,刺穿了刘哥拿枪的手腕。“啊~”刘哥杀猪般的一声惨叫,响彻在监狱的上空,“我杀了你!”左手捡起地上的枪,刘哥扣动板机,对着傅栩的方向胡乱地扫射了起来。傅栩踢起地上的雪朝对方一扬,抱着地上的父亲就地一滚,躲开了那片区域。随着刘哥的惨叫和连绵的枪声,躲在屋里玩牌烤火的狱警们倾巢而出,齐齐朝院中的三人举起了枪。傅慧放下手里的枪,看着大多狱警身上沾染的血雾,不觉“咯咯”笑了起来,出来好啊,这样就可以一块收拾了。所谓无知着无畏,说的就是此刻的傅慧吧。她揪着小了一号的小晋,用力往院中高挂的铃铛上一丢,“去,给我敲响它。”身上碍事的大衣一甩,随着铃铛的一声清越传出,傅慧清冷的声音吟唱着舞动了起来,巫族的舞,从来不只有迎神、往生、驱邪等,还有一个叫‘群魔乱舞”。接到求助电话,带军赶来的蒋国昌,推开监狱的大门,饶是见惯了生死的军人,亦是被里面的血/腥味冲得闭了闭眼。不是说死了多少人,而是吧,狱警们彼此互相伤害,不是你砍了我一条胳膊,就是我卸了你一条腿,血和残/肢淋淋漓漓洒了满院,那场面,说实话太血/腥了。完好无损的也有,不多,那个带路的小哥哥便是其中之一。世间万物,有亏便有得,地上这些狱警损失的福运,傅慧全补给了被他们害死的鬼魂,和还关在狱中被他们欺负凌/辱的那些人。这也就倒置了他们日后一旦归了地府,油锅地狱不会少,还要攒福积运几世才能重新做人。“老大,怎么办?”“什么怎么办,”蒋国昌挥挥手,“联系医院呗,让他们开车把这些人拉走救治。”士兵指着探监室里的傅栩傅子羡三人问道,“那他们呢?”“带回去关押审讯。”“可是还有一个孩子……”“孩子?”蒋国昌拧着眉往探监室走了几步,透过玻璃窗打量了眼被傅栩用大衣裹着,抱在怀里的娃娃,“M的,那家伙是脑残吗?竟把孩子带到这种地方。”“垃圾,”一脚踢飞地上的雪,蒋国昌气得在原地转了几圈,“给我联系苗丫,让她过来看看孩子,别吓傻了。”了解得更多的士兵,望着他家老大一言难尽。“娘的,你怎么还不动呀?”蒋国昌一脚踹了过去,“有没有点同情心啊,没见孩子吓得脸都白成粉了,你还不快去!”士兵跳着躲开,解释道:“老大,那些狱警说他们之所以出事,就是那小丫头搞的鬼。”蒋国昌掏了掏耳朵,“你说啥?”“是真的,他们都说那丫头跳了个怪模怪样的舞,唱了个更加奇怪的歌,他们看着听着就迷糊了……”“放你娘的狗屁,王小二我可警告你啊,在给我传播什么封建迷信,老子一脚把你踹回老家去。”“不是,老大你就不觉得怪吗?”王小二不死心道:“哪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内斗成这样的,胳膊掉了都不知道疼,还跟人撕扯呢。”“那是你经历少,没见识,想当年小鬼子用的毒气弹,可比这个厉害多了……”想到往事,蒋国昌不胜唏嘘,“我们一个连百十号人,活下来的除了老子,就五人,还一伤两残。”“老大,你的意思是,他们来探监带了毒气?”“你会不会听人话啊,老子说的那是以前,”蒋国昌都有些后悔,怎么就将这家伙给带来了,平常爱八卦也就算了,还偏爱唯恐天下不乱地跟着起哄,“在没有调查审讯之前,别给我乱下结论。”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万更,后两章,一章在七点左右,一章在晚11点左右。小天使们,时刻努力码字呢。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bravery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轻舞倾城50瓶;鱼找水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找了个舅舅傅栩掏出藏在身上的半竹节百花酿给傅子羡喂下,周身暖流窜过,傅子羡昏沉中舒服地哼了哼,陷入了深层次的睡眠。傅栩看着他双目下的黑眼圈,心抽抽地痛了痛,这是审讯时惯用的伎俩——剥夺睡眠,大灯照耀、强音轰/炸,长着一月,短着一周禁止犯人睡觉,直至他们精神崩溃,出现幻觉,催毁了意志。而除了剥夺睡眠,傅子羡其实还经历了剔阴/阳头、辱/骂、掌掴、面墙站立等等。短短几个月不见,父亲便生生老了十岁不止,抱起来竟是不足百斤,傅栩甚至不敢掀开他的衣服,看一眼他身上的伤痕。“傅栩!”蒋国昌拿着门卫室的登记簿,站在了三人面前,“啧,还是个营长哦。”本子合上,蒋国昌朝傅栩伸了伸手,“证件拿来。”登记簿光记了名字、职位和要带进来的物品,再多就没了。傅栩掀了掀眼帘,从大衣兜里掏出证件丢了过去。蒋国昌手腕一翻接住,铜玲大的眼睛一瞪,“咋哩,不服啊!”傅栩拍了拍被他的大嗓门惊着的傅慧,直接合了眼。蒋国昌看得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又磨了磨牙,余光扫过被子里裹着的傅子羡,吁了口气,打开了手里的证件,“铁三军团!”蒋国昌霍然一惊,再看傅栩便带了丝赞赏,“那些狱警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是知法犯法?”“我知道,”傅慧挣了挣傅栩的怀抱,扒着大衣露出了小脸,乌黑的眸子对上蒋国昌,不由一怔,“咦,舅舅!”“果果!别胡说!”傅栩捂着她的眼,不让她的目光落到外面的血色上,闻听后面两个字,愣了愣,看着五大三粗的蒋国昌不可思议道:“你是果果的舅舅?”“不不……”蒋国昌硕大的头颅摇得像个拨浪鼓,“我只有一个meimei,早死了,哪来的外甥女。”“我妈叫蒋兰。”“蒋兰!那更不是了,我meimei叫二丫,我参军被人出卖,”蒋国昌沉痛道:“我们家被鬼/子报复,十几口都烧没了,何况当年只有7岁的她……”“对不起啊,果果刚刚吓着了,”傅栩将傅慧重新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