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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你各位弟弟的榜样。”“爹过于赞誉了。”郑明俨回答。大夫人一言不发,就表示地笑一笑,笑得很尴尬,看来这会她是装不出来了。郑飞黄继续说:“明俨,你在金门生意谈判中为郑家赢得的巨额财富,爹你看到你的才能,鉴于此,爹打算让你掌管郑家的所有瓷器生意。”大夫人的脸色渐变,看来郑飞黄事先没有和她商量。还有更让她不想听的,郑飞黄说:“一千艘战船由你带领,这些战船亦战亦商,明俨你可有信心?”“爹,明俨虽然在巡海时与各种船打过交道,却没有带领过如此多的船,但明俨会向施琅将军虚心学习的。”郑明俨站着,依旧是稳如泰山地回答。郑飞黄拍桌,稳妥地笑:“好。郑家要的就是你这种乘风破浪的精神,不畏险阻的勇气,和礼贤下士的态度。”“爹的夸奖实在过高,明俨担当不起。”郑明俨说。“不,你担当得起。”郑飞黄说:“以后你需要处理这么多事务,住在社玖院不方便,也不体面,你择个吉日,对了,今日就是吉日,今日全家搬到东边的权标堂。爹知道你不喜欢张扬,也别弄什么乔迁宴了,放个鞭炮就行了。”“谢谢爹,以后明俨就不再嫌住处拥挤了。明俨会带着全家来,多谢爹的恩赐。”郑明俨这回笑了,喜从天降地笑:这是父亲要重用自己了,雨青和友姑必定会很开心。“捞月,摘星,”郑飞黄给大夫人的丫环下令。“奴婢在。”她们说。郑飞黄说:“将我刚才所说,大少爷的功劳和对他的赏赐,去向各位夫人,少爷小姐传达一下,让他们学着点。”“是。”大夫人只觉得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待郑明俨离开后,她没好气地对郑飞黄说:“老爷,瓷器生意可是利润巨大,远远高于世荫所做的药材生意;一千艘战船都归明俨掌管,你让世荫的脸往哪放呢;还让明俨入住权标堂,这是要和世荫并肩了啊。我是为老爷着想,别弄得他们兄弟之间猜忌争夺。”“夫人,你觉得我没有与你商量吗?在这之前你已问我,是否有想法了。我告诉你,有想法,凭夫人的智慧,应该猜得到这些。至于他们兄弟之间,世荫仍是‘嫡长子’,有何丧失脸面?我总不能将一切都交给世荫,其他儿子什么都没有吧。那可就是偏心了。”郑飞黄反驳,但实际上他明白:自己确实是偏心明俨,但偏心得有道理。大夫人呢,觉得多说无益了,今日郑飞黄给郑明俨的这“瓷器,战船,权标堂”,在大夫人看来,实则是给自己的当头三棒。郑明俨带着全家从社玖院搬到权标堂,丫环,侍卫也多了一倍。他感叹:“我们是什么时候从权标堂搬到社玖院去的?如今又搬回来了,现在才知,这里比社玖院住得舒服。”董友姑兴高采烈地乱奔:“这里高大,清爽,干净,安宁,比社玖院的低矮,潮湿,吵闹,脏乱好多了。而且宽敞了几倍,以后郑经练习走路也更方便了。明俨以前我们从至幸堂搬到这权标堂时,还叹息失态冷暖,说这里如何不好。现在从社玖院搬到这里来,觉得好舒服,你说是为什么啊?”“那是因为友姑你以前从至幸堂被贬职到权标堂,现在从社玖院升迁到权标堂,时迁事异,感触当然不一样了。”郑明俨点醒她。VIP卷第二百七十八章再次乔迁之喜秦雨青在旁边很安静:明俨,友姑,将来你们会回到本该属于你们的至幸堂,祝福你们。也庆幸自己有幸与你们共享。搬进权标堂后,郑明俨单独去至幸堂见了大夫人一面,两人在堂前的石桌旁喝茶。大夫人讥讽地问:“明俨,从权标堂走到至幸堂,不用像社玖院那么远了吧?住在权标堂舒服多了吧?”郑明俨不想回答这无意义的话,真诚地问:“大娘,我尊重地望着你,你可否也直视我?就像从前你拿我当亲儿子那样疼爱地看我?”郑明俨这是痴人说梦,但还是说了。大夫人没有勇气直视他,但说话还是很直接:“明俨,恭喜你躲过马钱子之毒,大难不死,后福不浅。”虽然两人都知道马钱子一事的实情,但谁都不说出真相,大夫人自然不愿说是她自己干的。而郑飞黄已在众人面前说这是误会,并付以郑明俨重任和赏赐,同时也在暗示他:此事已过,莫再提及。但郑明俨还是忍不住在大夫人面前说了一句:“大娘,那下手马钱子之人,真狠。”“明俨,住到权标堂了,友姑和秦希仁肯定很开心吧?”大夫人还是讥讽之意。好笑的是,两人说了四句话了,没有一句能接上对方的话,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郑明俨觉得大夫人在刻意回避自己,就想尽快结束对话:“大娘,你现在的大夫为你疗头风还好吗?”“徐仙人竟然是许蓬莱之子,要杀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大夫人终于直视郑明俨,说了句对得上号的话了。郑明俨看她是在怀疑自己,便说:“大娘要是觉得被人刺杀有损名誉,何不去追根究底,彻查此事,看看这个徐仙人究竟为何要杀你?”大夫人想:追根究底,那不就是追究我自己吗?郑明俨,看来你当时就知道许蓬莱之死是出自我手。这么说你放过了我。但我只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别拿这些来感动我。“明俨,我们好像还没喝茶吧。茶都要凉了。”大夫人又开始东扯西聊。郑明俨觉得没必要再聊下去了:她不会认错,也不会悔改。我还是回去想想怎样保护雨青,友姑和郑经的安全。但是,这个徐仙人,许云宸……郑明俨回到刚搬进不久的权标堂,和秦雨青站在高大的堂前,俯视整个闰竹园,他和她从不拐弯:“雨青,许蓬莱大夫的死因,当时只有你我知道,而我们劝他的长子许云宸不要冒险为父报仇,但……”“他是骗你的,他心里的恨,怎能忍得下?他猜想我与他同样恨,就找到我,我告诉他,是夫人主谋的。”秦雨青全部道出,声音沉重,随着旁边的竹子被风吹得哗啦啦地响。“我以为,当时的你是善良的,你却……”郑明俨叹气说。秦雨青很不满,扭头看他:“这样让你失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