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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我小时候特别爱的的豆沙糕在这附近,但自从卖糕的老爷爷过世后,我就没再吃到这么好吃的豆沙糕了。”她哀伤地说。蒲豫没有说话,却把与她十指交扣的手举起来,亲了一下她的手背。她觉得甜滋滋的,也学他举起手,亲了一口他的手背。“对了,你比赛的事……现在怎么样了?”她好奇地问。“我找到了泄题教授的学生,那个人原本有参加比赛,但在前一天退出,据说是因为他家人受到威胁,他不得不放弃比赛,我查过他的成绩,如果他有去的话,我们夺金牌的机会会更大。”他淡淡地说。“那个人说教授原先很支持他参加,突然那天叫他退赛,他跟教授吵完后,回家就看到父母被打,家里的东西全部被翻乱。”隋心瞪大眼:“怎么这样子……”“那个人说刘教授逼退了几个成绩很好的成员,都换成了成绩一般的学生去,他也不确定其他被逼退赛的人家里有没有出事,但是他却觉得老师最后的选择非常怪异,感觉不像要去比赛,而是想要故意输掉。”“故意输掉?那就很有问题了。”隋心深深吸气。“故意输掉并不会对考绩有任何帮助,而且还要赌上作弊的坏名声,我想不出有什么比前途、名声更重要的东西,那个学生还有说别的吗?”“他已经因为家里威胁而恐惧,所以找解口转去其他实验室了,其他的事他也不清楚。”蒲豫说。“但能知道刘教授并不是一开始就犯错,中间可能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他有这样的转变。”隋心想了想:“可能有什么把柄给谁抓到了,然后又用钱去胁迫他之类的?但这跟比赛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想不出这种学生性质的比赛背后会有什么利益问题。”“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利益冲突,或许是我们还没察觉。”隋心有点心疼的拍拍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事需要拉大家的名誉来陪葬,你真的太委屈了。”他摇摇头,微笑:“不委屈了,还好有你陪我过。”“放心吧,正义不会不到,只是会晚了点。”她摸摸头。“我一直觉得戴森教授有问题,可能是我的第六感吧?整件事里他的角色最特殊,也最容易被人忽略,因为你们会觉得他不需要陷害人,但反而他恰恰能用职权之便,或是影响力来胁迫,让自己的队伍能拿金牌。”蒲豫听了后静静吸气,没说话。“我假设,他或许为了要让自己的儿子得奖,然后利用职权之便先知道了哪几个国家有机会夺金牌,第一步先抓到领队的把柄,然后威胁利诱让他们逼学生退赛,而这一招不管用的,或是没成功的,就是在比赛的时候陷害。”她说。“而我觉得你就是他们第一招完全不管用,只能用第二招的类型。”听到隋心这番分析,他心里原本对于比赛当时的疑惑也一个一个被提起来。虽说是第一届,各个队伍会有两种考量,一种是势在必得要夺金牌,想要在最注目的第一场获得关注的夺金组;另外一种就是派比较次的程度来隐藏实力,把第一场当成资料库,明年再来夺成绩的测试组。但今年的比赛确实很奇怪,每个队伍的程度普遍不高,若说是第一届不重视,也不会每个国家都不重视吧?第一天上午的成绩出来时,舅舅就对自己说拿金牌已经没有悬念了,这比赛真的是自己来虐菜的,总比分差距一百多分。第二天也一样遥遥领先,然后也不过是一晚上的事,全部化为乌有。“其实我想想,你还是幸运的。”隋心突然说。“我听你说过泄题的老师是晚上把大家叫去吧?就你累想休息所以没去,要是我的话早就被挖起来了,你就不同了,没人敢真的叫你起床。”他点点头:“所以我是其中一个置身事外的人,但因为团队的关系也只能禁赛。”“要我是陷害的人,当然是要全队禁赛为目的,因为只针对你一个人动作就太明显了,他这招棋下得虽险,但是好,你要怪也只能怪你队友意志不坚拖累你,谁会一层一层往上去找是谁给题,然后又是谁泄题的?”蒲豫微微颔首,温柔地摸了女人的脸颊:“我的小心心很聪明,听你的推论我又有点方向了。”“也、也不是聪明吧?我就是看了一些推理什么的,然后公司也蛮多这种勾心斗角,参与多了就看懂了。”隋心不好意思地说。“而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要今天出事的是我,以你的脑袋铁定比我快想到问题点。”蒲豫轻轻地把她揽入怀中,靠着她的耳边低喃:“隋心,别离开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说这句话,或许是这件事的打击太大?一想到就很没安全感吧?于是她伸出手拍拍他的背,对他说:“不离开你。”他阖上眼睛,又收紧了手臂,轻轻地说:“好。”---与父母道别后,隋心就跟着蒲豫上山了,去了一座叫做普台禅寺的寺庙,据说这间庙拥有近两百年的历史,与其他沾染商业气息的庙宇不同,这间的香油钱大多是许多拜拜祈福,最后愿望达成后前来还愿的政商名流、艺人高官私下供养的。震丹集团也是主殿旁香客芳名录里的最上排,年年都来祈福并供养金佛。蒲豫带隋心先去主殿上香,接着才在僧人的领导下往后院走。隋心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些像是在国画里才有的栋梁回廊,寺庙的建筑细节也采用了和谐对称的设计,看起来应该有高人指点过。“两位施主,到了。”僧人朝他们鞠躬,两人回礼,蒲豫才推开纸糊木门,里头的人都转头过来,首先有反应的蒲雅,看到隋心的时候笑得灿烂。“隋心隋心!来来来坐我这儿。”蒲雅硬把费希挤走,费希故作哀怨地挪动屁股往旁边去。隋心看到中间主位上的蒲家老太太,穿得很正式的旗袍,雪白的头发与双手手腕上翠绿的玉环,整个人透露出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跟地位。“奶奶。”蒲豫朝最里头的老人家鞠躬,揽着隋心过去。“这是我女朋友,隋心。”“老太太好。”她微微欠身,恭敬地打招呼。“路上辛苦了,既然蒲雅喜欢你,你就坐去她那吧。”隋心点头,慢慢地走到蒲雅身边坐下,而蒲豫则自然的坐到她对面,用眼神示意她安心。“好了,人也都到齐了,明天的祈福顺序安排也在再重申一次,主要拿金蜡烛的人是蒲豫,蒲豫后面是我,我的后面就依照姓氏跟辈分排,内孙内子往前,外孙跟外子往后,这样有明白?。”每个人都点头,此时蒲雅勾着隋心,举手发问:“那隋心站那儿?”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