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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我的疏忽,下午您在做演讲的时候,霍先生来过一个电话,也是霍先生提醒的。”助理暧昧地眨了眨眼睛。程乐乐顺着助理的话,翻开通话记录,手指摩挲着手机的外侧,回忆这几天两人的见面次数屈指可数。食指绕着霍尧的名字滑来滑去,但想了想,还是没有拨出去。一晚上的时间,霍尧都没有收到程乐乐任何的只字片语,在霍家应付了母亲之后,满脸疲惫地回到了自己和程乐乐的住处。小区的道路两旁,路灯幽幽地亮着,静悄悄地没有行人,一连排住宅楼里大多数房间都已经漆黑了,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人莫名觉得寂寥。霍尧把车停进车库,他看了眼座位上黑屏的手机,好吧,还是一个电话都没有。轻轻呼出一口气,振作精神,又开着车绕出去买了杯咖啡回来,准备晚上加班。这么一想,霍尧似乎发现自己和程乐乐是同一种人,都能把工作当成爱好,除了两人腻歪的时候以外,看电视看的是新闻,看书看的是专业书籍,像现在没事干的时候也选择加班。难道自己喜欢的是工作狂类型?霍尧一边开门,一边脑洞大开,自娱自乐。谁知下一秒,他的身上就突然挂上了一个重物,温热的身体带着清新的味道传入他的鼻腔。“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都等困了。”电话里面说得再多,也不如见面来得欣喜,程乐乐发觉最近忽略霍尧了。心脏立刻跟着回暖,霍尧勾起嘴角,““困了就先去睡,你难得早回家啊。”“那怎么行,这样谢谢才有诚意啊。”程乐乐勾着霍尧的脖颈,主动献吻,在霍尧的唇瓣上轻啄一口。不仅谢谢霍尧对她的上心,也谢谢霍尧帮她把罗富贵挖到了尧乐乐。“有什么好谢的,我能为你做的似乎很少。”霍尧伸手够到灯的开关,泛黄柔和的灯光洒在程乐乐微仰的面上,不化妆的脸颊显得很稚嫩,但这样才是他一个人的乐乐。程乐乐认真地盯着霍尧的神色,似乎在考虑霍尧的语气,好一会儿都没有再吭声。霍尧脱了鞋,换上家居服,才拉着程乐乐,两人双双倒进沙发,“在想什么呢?”“在想我们之间是不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程乐乐若有所思地说道。“现在不好吗?”霍尧抬手细细地摸着程乐乐的发丝,认真地与程乐乐对视,“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不想太急切而成为负担。”程乐乐眨了眨眼睛,没头没脑地让人愈发琢磨不透,不过只要霍尧没有因为她太忙而生气就行了。霍尧读出程乐乐的想法,嘴角含着笑意,“我怎么会生你的气,你只要记住……”他凑近程乐乐,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我会一直爱你。”第141章程乐乐被霍尧吻得晕晕忽忽,口鼻憋着让脸颊泛了红,心跳连带着身体灼热起来,空气间逐渐升温,掺杂着迷乱和诱惑。随后,该发生点什么都是水到渠成。霍尧觉得就算自己心甘情愿地配合着程乐乐,但能捞的福利自然也不能少,只不过今晚尤其卖力。像程乐乐这种新时代女强人,强壮的体魄必不可少,每天坚持锻炼让她自以为能在某些运动上占到便宜。可事实上,她越出力,到最后体力消耗得比以往越快。程乐乐无力地翻着白眼,这会儿她真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你这样可不行,要是哪天连续熬夜,你更支撑不住,你不是每天都跑步么?”程乐乐全身都湿透了,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霍尧酣畅淋漓过后,才心疼地把人揽进怀里,一只胳膊就能将程乐乐圈起来。“……”我怎么知道!程乐乐心里喊了一句,继续装死。霍尧忙前忙后地把人抱进浴室,冲洗了一番,温暖的盆浴催促着程乐乐的眼皮,没一会儿,程乐乐的脑袋就歪了,直到吹风机呼呼地在耳边响起,程乐乐才睁开了眼睛。“吵醒你了?湿着头发睡觉不好。”霍尧以专业姿势站在程乐乐的身后,手指温柔地拂过她的发丝。程乐乐迷糊地盯着霍尧,撅着嘴巴,似乎要说话,但霍尧知道程乐乐根本没醒,全是习惯性动作,第二天一定什么都不记得了。镜子里反射的样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温馨且静谧,等手中的头发差不多干的时候,霍尧凑过来,轻声说道:“好了,睡觉去吧。”“……”程乐乐梦游般地一个转身,趴倒在旁边的床上,就再没有声响了。霍尧看着程乐乐利索的动作,微微挑眉,自己先笑了起来。床边的钟表已经显示凌晨一点了,霍尧给程乐乐盖上被子,把吊灯关掉,离开房间时,只留走廊的小灯。凌晨三点,书房依旧明亮着,霍尧看完材料,伸了个懒腰,回到了两人的卧室。床上蜷缩着熟悉的身影,为整个房间添了一层人气。他走到床边也躺下,钻进了程乐乐的被窝里。“唔……”程乐乐皱着眉翻了个身,正好面对着霍尧。“以后一直这样好吗?”“……”霍尧搂住她的腰,抱紧她轻轻的说:“很快就结束了……”“……”随着日子一天天流逝,年底的股东大会再一次临近,就连不在霍氏工作的程乐乐都能察觉到霍尧神经的紧绷,更别说霍氏内部的气氛,哪里有快过新年的准备。一朝天子一朝臣,员工大都是能感觉到这次是要有大变化了,不是霍江下台就是霍尧被放逐。高层一个头两个大,生怕自己站错了队,基层的人也不耐烦,希望赶紧尘埃落定。“可能是到了冬天,最近他的身体似乎不太好。”霍翼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霍尧,低头静静地喝着茶。“是么?我经常不在家住,麻烦你照顾父亲了。”霍尧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霍翼,他知道霍翼为什么来找他,也不想和霍翼兜圈子。“一定要在董事会上解决吗?父亲的年纪在公司根本耗不了几年。”霍翼心中忐忑地问道。他都觉得自己很矛盾,一方面父亲对自己和霍尧的掌控让他心寒,既然哥哥想要公司大权,他愿意帮忙,他不会去窥探不属于他的东西,可是另一方面,看着父亲斑白的两鬓和乏累的身体,他清楚地体会到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