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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帐与亏空都会浮出台面,一目了然。 相信此时的刘思明一定比我更焦躁不安,坐如针毡,因为离银行年底稽查账目的日子已不到半月,我必须挽救刘思明,可他能够挽救吗,银行巨大的亏空与烂帐随时会崩溃,恐怕已无力回天,难怪刘思明要破釜沉舟,放手一博。 我拿起电话:“刘行长吗,出来见个面。” 刘思明道:“刚好,我也想找你,在什么地方见?” “我知道有个好地方。”…… 经过几天的沉淀与奔流,浊黄一段时间的娘娘江恢复了往日的清澈,一眼望去,蜿蜒的娘娘江如一位柔美少女,秀气,安静。 站在碧云山庄上,江风徐徐吹来,竟是无比的清新,刘思明不禁夸赞:“果然是好地方。” 我微笑不语,眼睛瞄向一旁的孟珊珊,发现她并没有留意四周的美景,而是眺望初具规模的碧云山庄。本来只约了刘思明,没想到孟姗姗也跟随为伴,正可谓夫唱妇随,我生感慨,莫名地多了一丝惆怅。 “知道我为什么约你们来这里吗?” 我淡淡问。 孟珊珊与刘思明对望了一眼,都微微摇头,刘思明沉默一会,冷笑道:“如果要我猜的话,一定是你觉得在这里说话更安全。 “不错,刘行长果然厉害,能洞悉我的心思,如今我给刘行长捆绑在一起,这叫骑虎难下,可是,我也答应了姗姗会全力帮你,无论结局如何,我们都必须在这过程中心无罅隙,通力合作,这样,我们成功的几率会大得多。”刘思明道:“我已经无所保留,一切就看李总裁的运筹帷幄。”我笑了笑:“你的计划很大胆,令我佩服。”“别笑话我了,我这是黔驴技穷,孤注一掷。”刘思明以为我是讥讽他,脸色异常难看,我淡淡赞道:“我却认为刘行长的方案是一步置死地而后生好棋。” 刘思明颇感意外,我神秘一笑,接着道:“只要你愿意,你的计划即便失败了也能全身而退。”“什么意思。”刘思明疑惑不解。 “我这几天考虑了很长时间,为你延伸了方案,准备了一条浴火重生的后路。”“什么路。” “多米尼加。” 刘思明在沉思,沉思了良久,他眼镜背后的眼睛有了一丝明亮:“我明白了。” 我淡淡道:“你不尽明白,在多米尼加,你最多待半年,就可以通过当地的移民局进入美国或者加拿大,只要不招摇,你会快快乐乐地活到一百六十岁。” 刘思明摇了摇头叹息:“这……这会花费很大。” 我诡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按照你的计划,你是打算动用银行的资金进行一次赌博式的炒期货,炒中了就可以补掉亏空,炒亏了也无所谓,反正亏二十亿是亏,亏一百亿也是亏,万一成功,挪用公款的罪名比贪污公款的罪名轻得过多,如果上下疏通,银行内部一般不会过于追究,说不准你还能继续坐稳你的行长位置。” 刘思明略有不满:“大家心知肚明,李总裁没必要挑明了说,何况如果成功了,我自会答谢你。” 见刘思明不悦,我只能对他晓以利害:“这里就我们三人,挑明就挑明,有些事情不挑明来办,反而不齐心,不踏实,本来就是要干掉脑袋的事情,一丝一苟都不含糊。” 孟珊珊有些着急:“中翰,你别绕弯子了,思明这几天都没睡个好觉,白天还要应付工作,脑子转不过来,你别管他,都挑明说吧,是不是有更好办法?离境的打算,我们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我们根本没有外逃的资金和落地国家的门路。” 我冷冷道:“你们想的太简单了,这是在赌命,万一失手,万复不劫。” “李总裁有更好的方案?” 孟珊珊似乎猜到了什么。 我非常满意孟珊珊与我有默契,点点头,我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道:“我的方案更好,更大胆,就不知道刘行长是不是敢作敢为了。” “请细说。” 刘思明很干脆。 第8章、破釜沉舟之计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说出我的想法:“你们的方案是,在我KT开一个账户,然后动用银行五十亿的资金进行炒期货,输赢几率各半。可我却希望刘行长开两个账户,然后动用五十亿炒跌,再动用五十亿炒升,这样,你无论如何都能赢一边,你至少可以得到将近一百亿的现金,我可以把你所获利的账号变更为私人账户,给你提现。请注意,这时候你再拿出一半的所得,既五十亿进行一次赌博性的炒期货,如果赢了,你完全补完所有亏空还有不少的剩余,如果炒输了,你身上还有五十亿的现金,这笔资金足够你在外国好好生活一辈子,我会帮助你先去多米尼加,然后转至美国,或者加拿大,同时更换你的身份,一般来说,只要你低调,不参与外国机构的政治活动,没人会注意你,等风平浪静了,你再想办法见姗姗。” “呼。” 刘思明再沉稳也禁不住脸色大变:“这计划确实更好,亡命天涯也要有个资本,否则寸步难行,这计划姗姗同意,我没意见。” 孟姗姗与我四目对接,见我目光坚定,她轻轻颔首:“中翰说能行就办,事不宜迟,我希望中翰先办理思明落地多米尼加的签证。” 我平静道:“这个没问题。” 刘思明环顾四周秀美的风景,落寞轻叹:“不知多米尼加,美国,加拿大有没有这么美丽的山水。”我大笑:“也许你会在国内找一处。”笑声远扬,惊起了一群不知名的小鸟。大概是我的豪迈感染了刘思明,他两眼明亮,似乎有了获胜的信心,这对他对我都弥足珍贵。 刘思明很诚恳道:“我为之前的鲁莽向你道歉。” 我尴尬地看了看孟姗姗,讪讪不已:“是我有错,对不起你,对不起姗姗。” 语气如此真挚,连我自己都觉得演得不错。 刘思明目光温柔地看像孟姗姗,苦叹道:“你不干掉张思勤,姗姗迟早也会落入他的魔爪。” 孟姗姗回以一丝无奈与怨恨,美丽的瓜子脸本来就憔悴不少,这会更是暗淡无光,即便如此,她依旧美貌之极,她的七分裤能轻易勾起我的性欲,还有那翘翘的美臀。 “哥……”远处蓦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我惊喜万分,循声望去,一个白衣少女正朝我挥手,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我一眼就知道那是李香君。 “谁?” 孟姗姗好奇问。 “我妹。” 刘思明赶紧道:“那我跟姗姗先回去了,什么时候开始入市请告诉我。” 他似乎不想见到外人,显得异常谨慎。 我微微点头:“你做好调配资金的准备,我们只有两天时间,不是今晚,就是明晚,我们要打两场恶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刘思明有些冲动,是那种即将奔赴战场的悲壮,但他克制了,能如此坚忍,令我佩服,他留下一句“等你电话”便拉着孟姗姗走向他的灰色奥迪,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小君正好气喘嘘嘘地跑我跟前,摇晃着她的羊角辫:“哥,他是谁啊,好面熟,我一来他就走,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想让我知道?” 羊角辫,又见羊角辫。 我盯着两根又黑又亮的辫子苦笑:“人家是银行行长,能有什么阴谋诡计,你不是要学形体吗,怎么有空来?” 小君左右摇晃,说话又嗲又软:“下午才去练形体,是妈拉我一起来的。” “妈人呢?” 我眺望远处,期望能见到女王的身影,三天闭门思考的时间里,我除了上官姐妹外,没有见过任何人,不知为何,我最想见的人就是姨妈,母爱的威力无与伦比,我虽然不愿意承认姨妈就是我的母亲,但我无法回避她是我母亲的事实。 小君遥遥一指百米外的别墅:“妈在做监工呢,凶得很,工人都怕她,妈还叫人修了一座坟墓。”我心中一动,伸手摸了摸羊角辫,问道:“你祭拜了没有?” 小君点点头:“拜了,那墓碑上写着李靖涛三个字,妈说,今天是李靖涛的忌日,我问妈这李靖涛是谁,妈说是我们最亲的人,所以我就拜了。” 听小君的话,估计还不知道李靖涛拜的确切身份,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君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一坯黄土若有灵也会感受到小君的可爱。 “真乖,和我见妈去。” 我将小君半搂半抱在怀里,小君歪了歪脖子,深情道:“哥,你胡子好长,真的忙到连刮胡子的时间都没有吗?” 我被这嗲嗲的声音弄得心猿意马,禁欲多天的束缚有松绑的危险。“嗯,这几天哥很忙,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我带你去旅游好不好?” 眼神不自不觉飘向那鼓鼓的胸脯,心想,若是去旅游的话,一定将小君捎上,旅途辛苦不辛苦都要没日没夜地干她,求饶都不行。 小君不知我心里龌龊,还迫不及待地跳入火坑:“你说的喔,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 我心神激荡,手臂收紧,低下头在小君的脸上亲了一下,小君大皱眉头:“哎呀,胡子扎人,刮了再亲。” 我笑得很坏,眼前的少女一袭白衣,一双白鞋,嫩嫩的小腿上穿着过膝白袜,纯洁如斯,三天不见而已,她笑起来不仅眼儿似弯月,还多了两只淡淡的小酒窝,我的yuhuo一下子就燃烧起来。 小君见势不妙,拔腿想溜,可惜“哎呀”一声,被我扑倒在草堆里。 虽然已近深秋,可碧云山庄上仍是漫山遍野的郁郁葱葱,被装修工人修剪得像高尔夫球场般的草坪更是一片青绿,白衣美少女躺倒在青绿的草地中,宛如下凡休憩的仙女。 我压了上去,压在仙女身上,真是大煞风景。 “扎人,扎死人了,你的胡子好讨厌。” 拼命挣扎中,小君掀起的裙子里露出了春光,表面是单纯,内面却是性感的蕾丝,不管蕾丝的尺寸大小如何变化,性感成了小君的首选。 我将隆起的裆部顶在蕾丝上用力摩擦:“你意思说,哥不讨厌,只是胡子讨厌么?” 小君啐了一口:“都讨厌。” 大眼睛很凶悍。 我色色道:“呵呵,哥想跟小君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胡子。” 小君又啐一口:“流氓。” 可这一次,小君神情有了一丝变化,她在颤抖,我坏坏笑,加强了裆部顶压的力度:“其实,你希望哥哥对你耍流氓,是不是?” 小君微微呻吟,嗲嗲道:“不是。” “你希望和你哥哥zuoai,对不对?” 小君大骂:“不对,不对,全不对。” 我祭出杀手锏,柔声道:“小君不希望哥耍流氓,不愿意跟哥zuoai,但有一样是肯定的,小君想哥了,在哥躲在办公室思考工作的三天中,小君来哥的办公室共有四十九次,黄鹂和杜鹃记录下来的就有四十九次。” 小君红着脸想了想,伸出三根嫩葱般的手指头:“哪有这么多,顶多……顶多三次。” 我没耐心跟小君争辩,开口就色迷迷地挑逗她:“三次里有多少次是想跟哥zuoai?” 小君嗲嗲道:“尽胡说,想见你是一回事,zuoai是另外一回事,难道想见一个人就是想zuoai吗,妈也去过办公室好多次,难道妈也是想跟哥做……”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一双大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仿佛想看穿我的心思,我故意刺激她:“有可能喔。”小君大怒:“李中翰,你答应过我不再碰妈了,现在你想要反悔?你这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要找妈,上次都警告你,mama有爸爸,万一让爸爸知道,会天下大乱的,我不管是不是mama去找你,总之,以后你希望我高兴,就少跟mama在一起。”我大为疑惑:“很奇怪啊,你不说,我不说,爸爸怎会知道,难道小君讨厌mama了?” 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喜欢mama,也喜欢哥,但我不喜欢mama跟哥哥在一起,从小就不喜欢,讨厌你偷看妈洗澡,讨厌你偷拿妈的内裤,有时候真想把你们各自关在一个笼子里,只有我去看你们,你们却不能见面。” 说到最后,竟咯咯地娇笑,我伸出手摸进白衣里,握住了一只结实高耸的大奶子,轻轻地揉,慢慢地搓:“你希望哥不跟妈在一起,就要想办法勾引哥,哥想跟小君zuoai时,小君不能拒绝喔。” 小君羞羞道:“我没拒绝呀,每次你想要我都依你,任凭你鱼rou,你现在想要,我也会给你。” “那哥哥就不客气。” 我大喜过望,可看了看了小君狡黠的眼神,我明白了:“不对呀,好像以前哥想要的时候,都需要很努力才能得到小君,小君狡猾狡猾的,绝不会轻易顺从哥,除非小君很想zuoai了,才会装出一副任人鱼rou的样子。” 小心思被揭穿,小君大为光火,挣扎着要起来:“混蛋,我不想理你了,我要去见mama。” 我直勾勾地看着小君,目光温柔,小君心知不妙,支起脑袋往下身看去,一根巨大的rou柱已经顶到了xiaoxue口,电光火石间,大guitou首先破门而入,血管凸起的茎身紧随其后,一下子就消失在小嫩xue之中,小君痛苦欲哭:“哎哟,哎哟,呜呜,人家照相之前都会先说一句”茄子“做准备,你这么大条的东西要插进来,好歹给提醒一句哇,一下子就捅到底,肠子都捅破了。”我想笑,但小嫩xue过于紧窄令我无法笑出来,我调整了几次角度,才让大roubang完全没入小嫩xue深处,没有留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