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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上了对岸,就马上穿衣服跑回去,告诉严笛我去抓小偷。” “有小偷?” 王鹊娉惊得张开小嘴,很迷人的一张小嘴。 “嗯。” 我微微点头,浑身劲力聚集,耳聪目明,等王鹊娉理智了些,我坏坏一笑,身体下滑,滑到水下,嘴巴刚好亲到她的下体,可惜,我不能留恋,因为我意外发现江对岸的草丛中有异样,我能肯定那里藏着一个人。 身体继续下潜,我悄然转身,加速下潜,很快潜到江底,脚下猛蹬江底卵石,双臂使劲,像鱼一样朝江对岸快速潜游过去,没用多长时间,已游到对岸边。我放慢速度,蓄势待发,透过水面观察一下藏匿人的草丛与我之间有十米的距离,我运足功力,突然一声大喝,从水中跃起,运劲上臂朝草丛劈出一掌,这动作从跃起到劈掌几乎在电光火石之间,一气呵成。 只听一声娇呼,突然有一道白光,快如闪电般朝我飞来,我身体刚好从空中落地,身形用死,想闪避已经来不及,惊急之下容不得我细想,全身运足“九龙甲”骨骼突然发出刺耳的爆响,那道白光正好飞撞到我的右肋骨,只听“叮”的一声,我右胸一阵酸疼,低头一看,草地上赫然躺着一把两指长的尖利小刀。 我惊怒万分,查看一下身体,没发现有半点受伤,心头顿时大宽,知道刚才“九龙甲”护体,硬挡了这把飞刀,我环顾草丛,再次运足“九龙甲”一来防范被偷袭,二来准备再次给草丛劈出一掌,到底我这一次全力施为的一掌有何威力,我即亢奋又期待。 “啊,咳咳……” 草丛里传来咳嗽声与呻吟。 我大惊,一边引而不发,一边厉声问:“是谁,快滚出来,我数三声,如果不出来,我就让你死在里面。” “是我……乔若尘。” “乔若尘?” 我大吃一惊,发疯般冲进杂乱的草丛中,真的见到一条娇小身躯躺在草丛里,我缓缓走近,仔细一看,真的是乔若尘,她穿着一件薄薄的连体紧身泳衣,惨白的月光下,她的脸色如死灰,嘴角躺着鲜血,我脑袋“嗡”的一声响,马上蹲到她身边。 “伤哪里?” 我急切问。 “快死了,你满意了吧,还不趁早杀人灭口?” 乔若尘冷笑,微绿的眸子有一丝残忍。 “你胡说什么?” 我大吼,眼睛大概查看了一下她身体,沉声问:“能动吗?” “关你什么事?” 乔若尘冷冷道。 我一下子脑子充血,恼怒道:“你穿着泳衣,无非是想游到我们碧云山庄去,我是碧云山庄的主人,就自然与我有关,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在这里,污秽了这片土地。” 乔若尘没有再言语,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怨毒的目光似乎想把我撕得粉碎,我再次怒吼:“快说,伤在哪里。” 乔若尘索性闭上眼睛,我冷笑道:“不说是么?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 乔若尘蓦然睁开眼,微蓝的眼珠子射出令人心寒的恶毒:“李中翰,算你够狠,今天我不死,他日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这个臭婊子,我等着你的报复,现在快说伤在哪里。” 我破口大骂。 乔若尘脸色大变,估计这辈子没被人这么辱骂过,我心中一阵痛快,还想接着骂,乔若尘已气得瓜子脸全扭曲:“左手断了,胸骨断了,你干脆杀了我,你放心,我变成恶鬼也不放过你。” 我点点头,又问:“腿呢?” 乔若尘回答:“没断。” “脊椎呢。” “没断。” “脖子呢。” 话音刚落,乔若尘马上冷冰冰地反问:“你是蠢货,还是低能儿,脖子断了还能跟你说话?” “你。” 我暴怒伸手,就要扇乔若尘的耳光,不料,这表面看起来柔弱的女人竟然倔强如斯,面对我的暴怒,她泰然面对,还讥讽我,激怒我:“打呀,最好你打死我,你这个窝囊废下不了手?你打呀。” 我霍地站起,将裸露的下体挺起,抓起软垂的rou条taonong几下,眨眼间,rou条变大roubang,粗若儿臂,威风凛凛,我狞笑道:“看见了吧,是不是够粗,你惹急我,我先jian后杀。” 乔若尘急咳两下,忽然吐出一口鲜血,感觉上气不接下气。我倒抽一口冷气,猛转身,朝东北方向发出三声长啸。………… 月亮又被云层遮住了,灰蒙蒙的夜色令碧云山庄笼罩在一片诡异之中。 将乔若尘运过江大费周章,幸亏产房里有担架,把乔若尘放上担架后,我和柏彦婷一前一后,泅水护着担架上的乔若尘渡过江,出乎意外的是,几乎处于昏迷状态的乔若尘拒绝去医院,姨妈察觉出有蹊跷,思考再三,她毅然让我秘密送乔若尘去人民医院。 到了人民医院,抢救的医生与护士都已等候,我又见到了几位熟悉的小护士,查悦悦,小芸,冯芷欣,还有美艳的陶陶护士长,不过,此时我心事重重,脸色凝重,早已没有了风流之心,陶陶护士长与几个小护士也察觉出事情非同一般,都没有挑逗我。 经过五个小时的抢救,乔若尘已没有生命危险,我遵照姨妈的嘱咐,悄悄将乔若尘护送回碧云山庄,同来的还有陶陶护士长。为了避免惊扰三位大肚婆,姨妈决定将乔若尘安置在德禄居,并让庄美琪与陶陶一起负责照看乔若尘。庄美琪本来就没有喝醉,晚饭喝的红酒对她来说如同喝饮料,何况将近天亮,她也休息足够了,虽然陡然生变,但庄美琪马上抖擞精神,与相识多年的陶陶一起整理一间靠近走廊浴室的大房子,临时给乔若尘做病房,所有的辅助医疗器械,以及药品,产房里都备有,大家手忙脚乱地搬来给乔若尘使用,天蒙蒙亮前,总算将乔若尘安置妥当。 姨妈叮嘱大家别声张,知道的人都不许传出去,大家都点头保证,陶陶虽然是外人,但她是护士,全天照顾即将分娩的王怡完全在情理之中,美娇娘们绝不会怀疑陶陶出现在碧云山庄。 丰财居里,我小心翼翼地敲开了王鹊娉的房门,她穿着性感的睡衣,睡眼惺忪,乌发垂乱,柔和的灯光下,她这副女人味十足的美态令我砰然心动,“妈,吵醒您了,真不好意思。” 我揽住王鹊娉的柳腰。 王鹊娉触电般推开我,揉着双眼问:“小偷逮着啦?” 我苦笑:“那不是小偷,是小君的同学,我以为是小贼,失手误伤了她,刚才带她起医院看了一下,只是小伤,无大碍,不过,这事不能传出去,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喔。” 王鹊娉整理一下睡衣,端庄道:“替你保守秘密可以,但你以后不许胡来。” 我摇摇头:“办不到。” “你……” 王鹊娉顿足,而我已远去。 第173章、 来到江边,清风徐徐,远处的天际已是鱼肚泛白,寂静的娘娘江对岸响起了几声清脆的鸟鸣,悦耳动听,一片祥和。 我与柏彦婷盯着江面。 几个沉浮,姨妈像一条美人鱼似的从对岸快速游来,不一会就到了岸边,她直起身子,缓缓走向岸,穿着泳装的惹火身材暴露无遗,柏彦婷迎上去,递了一张毛巾:“怎样?” 姨妈柏彦婷抖了抖湿漉漉的头发,朝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我心虚,脑袋都不敢抬。 “你现在很容易伤着人,以后真的要多练功了,练功后,你才能将”九龙甲“收发自如,否则后患无穷。” 姨妈还是把责问的语气调低,给足我面子。 我恭敬道:“我一定听从妈的话。” “文燕,你别宠着他。” 姨妈又把火力对准了柏彦婷,因为姨妈曾经要求柏彦婷教我武功,要求严笛教我枪法,可一直都没时间。 “知道了。” 柏彦婷阴柔地应了一下,她跟姨妈的性格大相径庭,很安静,几乎跟山庄里的美娇娘不怎么说话,但她是姨妈的前教官,能力与资历非常高。我目光如电,发现她额头出现了少许蜕皮,是熬夜巡逻,休息少的缘故,还是跟姨妈一样,开始蜕变? 我心鼓猛敲。 姨妈披上一件外套,遮住了性感无匹的身材:“刚才我在对岸察看了一下以前设下的机关,这些机关居然都还在,都完好着。” 顿一顿,姨妈走到我与柏彦婷面前,不解道:“我们小看这个乔若尘了,她居然能躲过我设下的机关陷阱,丝毫无损地到达对岸的江边,简直不可思议。” “会不会她走另外的路径?” 柏彦婷问。 姨妈斩钉截铁道:“不可能,那条通道是唯一的路径。” 我忽然想起什么,从身上拿出一个小布套,抖出一把两指长,状似柳叶的小刀,说道:“乔若尘被我攻击后,飞了我一刀,我觉得更不可思议。” “飞你一刀?” 姨妈惊愕,柏彦婷吃惊地看着我手中的小刀。 “妈,你看。” 我把小刀递过去。 姨妈打量了一下小刀,与柏彦婷对望一眼,惊疑道:“这是李严的柳叶刀啊,怎么会在乔若尘手中,乔若尘又怎么会飞你一刀?这柳叶刀可是李严的独门绝技,乔若尘又怎么会使?” “妈,你忘记了李严跟乔若尘的关系?” 我提醒姨妈,那晚在江对岸潜伏时,就发现了李严与乔若尘关系暧昧,年过半百的李严居然要乔若尘做他的女人,而乔若尘当时似乎并不反对。 “我当然没忘记。” 姨妈微微颔首,将那天深夜在江对岸我们发现李严与乔若尘的事大致告诉了柏彦婷,听得柏彦婷月眉紧蹙,连说几句“可怕”姨妈疑虑重重道:“诡异的是,李严应该不会随随便便把独门绝技传授给乔若尘,即使传授了,乔若尘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学会,这柳叶刀能学会,至少要十年。” 我摇摇头,心有余悸:“乔若尘一定是学会了,我根本闪避不了,只能硬接。” “硬接?” 姨妈惊得瞪大凤眼,连安静的柏彦婷也咯咯娇笑:“我都听糊涂了,这事一件比一件新鲜,二十米之内,硬接柳叶刀,跟硬接子弹没什么区别,你当时与乔若尘相隔应该不到十米。” “中翰,你是用什么部位硬接柳叶刀的?” 姨妈紧张靠上来。 我拉起上衣,指了指右肋:“这。” 两个美熟女急忙低头查看,又摸又摁,姨妈一脸惊怒:“都瘀黑了,不过,能硬接柳叶刀却不受伤,这是奇迹。” 柏彦婷目光脉脉含情,笑了笑,说道:“或许乔若尘的柳叶刀功力还稍欠火候。” 姨妈没心思嫉妒柏彦婷的眼神,她满腹疑虑,忧心忡忡:“我倒有几个疑问,,乔若尘为什么来碧云山庄,第二,乔若尘轻松越过我的机关,我的机关也没有被触动过,这说明乔若尘到达对岸草丛隐蔽的时候,应该没有受伤,她现在受的伤完全是被中翰击伤所致,但乔若尘为何坚持不去医院,这很奇怪。第三,李严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跟乔若尘有关?” 柏彦婷吃惊道:“月梅,你怀疑乔若尘杀死了李严?” 我目瞪口呆。 姨妈微微颔首,严肃道:“是的,我刚才提出的三个疑点,如果加上一个设定,那疑点就全部得到合理解释,这个设定,就是乔若尘杀死了李严。” 我与神情肃穆的柏彦婷对望了一眼。 姨妈接着道:“如果是换以前,我还不敢有这样的怀疑,通过中翰的描述,大家都发现乔若尘飞刀异常犀利,小小年纪心狠手辣,受重伤了还能奋力反击,要置中翰于死地,心肠如此歹毒果断,她杀死李严又有什么奇怪。” 晨曦洒落,姨妈眺望放亮的天空,轻叹道:“李严是什么人,他的武功高深莫测,柳叶刀也只是他几门绝技中的一门,他所有的武功技艺恐怕连总参的领导也无法全部知晓,那晚他偷袭我,有手下留情之嫌,否则,只要继续追杀,我一定无力抵抗。” 自信满满的姨妈凤目一睁,登时精光四射:“能偷袭我,还能得手的人,功力可见一斑。” 柏彦婷道:“李严功力深厚,乔若尘再犀利,也不及李严的十分之一,这个小女孩又怎样将李严置于死地?” “问得好。” 姨妈干练道:“有三种可能,,乔若尘与李严只是互相利用,这乔若尘心机颇深,她一定不会真心将身子交给李严,而李严被乔若尘美色诱惑,可能按捺不住,要对乔若尘图谋不轨,于是,乔若尘痛下杀手,李严色迷心窍,防守自然不严密;第二,乔若尘或许有帮手,第三,乔若尘用别的手段,比如迷药之类的。” 柏彦婷对姨妈的推测分析大为折服,也跟着附和:“是了,他们虽然是互相利用,但李严可能跟我们一样,小看了乔若尘,而乔若尘心机极深,故意装着一副纯真的外表,李严色迷心窍,阴沟翻船。” “这只是猜测吧。” 我讪讪一笑,问道:“那她为什么跑来我们碧云山庄呢,她为什么直接来我们碧云山庄,而是舍近求远,跋山涉水,还摆脱了重重机关才来到江对岸呢。” 姨妈撇撇嘴,凤目瞬间妩媚:“这很好解释,乔若尘毕竟才十九岁,虽然心狠手辣,城府极深,但跟小君一样都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她杀死李严后,一定很惊恐,他也知道李严是什么级别的人物,此时,极度惊吓中的乔若尘只想着逃避、躲藏,这是一般人犯罪后的普遍心理。乔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