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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栋残破的独院,以及一地的死尸。 妙姬逃回藏匿地点后,脸上的惊悸久久没有消失。 玄灵鼎的灵力竟然还在那小子体内,为什么他没有死,又为什么会突然爆发? 看来张阳已经与法器合为一体,果然是一个诱人的宝贝呀! 妙姬在室内转了十几圈,她看着一干门人恐惧的神色,又摸了摸袖中令牌,不由得露出了为难之色。 要不要将这个发现向六道圣君禀报呢?如果六道也对玄灵鼎动心,自己可就没有丝毫机会了;可是,没有六道当靠山,自己绝对也抢不过风雨楼。 “妙谷主可在?醉月洞天弟子琼娘前来拜见。” 清脆清脆的女声打断妙姬的思绪,话音未落,一缕酒香已弥漫空间,紧接着一女子身着劲装箭步而入。 妙姬神色一怔,微带戒备问道:“你是血月玉女?吸尘谷与贵派素无往来,不知此来何为?” “是家师命琼娘前来的,命令家师的人则是六道圣君。” 血月玉女琼娘高挑健美的身子急行急停,深色劲装虽然衬托着她曼妙怒突的曲线,但她举手投足间却好似男儿般豪爽洒脱。 不待坐正身姿的妙姬追问,琼娘又主动说道:“家师命我率领门人前来协助谷主行事,一切听凭谷主指挥。” 醉月洞天的实力绝对在吸尘谷之上,妙姬闻言之下不由得大喜过望,禁不住热情百倍道:“琼娘姑娘,请上坐,吃茶。” “茶就不必了,琼娘自小习惯喝酒。” 琼娘解下腰间葫芦,当着妙姬的面大饮一口,美酒入腹,她原本略显苍白的脸颊顿时多了三分桃红,艳光大作,与她玉女之名绝对是名符其实。 “妙谷主,六道圣君有令,带张阳回道山,不过要保证他的性命。” 琼娘一口气转达完命令,随即豪爽地抹去唇角的酒珠,直爽地问道:“听说那俗世少年很古怪,妙谷主可有详细计划?” 情形如此变化,妙姬的二心终于被压了下去,她目光一转,得意笑道:“风雨楼对他是势在必得,我们盯住风雨楼来一个鶸蚌相争、渔翁得利,如何?咯咯……” 同一时间,不问的地点,风雨楼一干人等也谈论相似的话题。 风楼三怪灵力虽高,但智谋却不足,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火雷真人。 火雷真人装死逃过一劫,他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断臂,恨声道:“我已发了急信给主上,请他派人前来援助;张阳小儿虽然与玄灵鼎融为一体,但我等要抓他非常容易,只需智取就行。” 风楼三怪认真地回想一下异变情形,不由得认同火雷的看法,沉声道:“杀死他,等同于摧毁玄灵鼎,需太虚境界才有可能,我等确实需要智取。” “我已有好办法。” 火雷单臂一撑,伤痕系系的身躯坐正,咬牙切齿道:“听说那小子每逢十五月圆就会陷入疯癫,再过十日就是月圆之时,正是我们扭转乾坤的好时机。” 阴谋之风升空而起,直向国公府飞去,然后被一片混乱、惊怒、哀伤的气息搅得七零八落。 四少爷竟然遇上刺客重伤昏迷,就连二少奶奶也沾了一身血污,这还得了? 国公府除了是人间豪门外,与修真世界同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老夫人气得跳脚,除了调动阴州官府外,还向方圆百里所有正道修真发出紧急信函;回春别院里,宁家姐妹正对张阳进行紧急治疗,其余人等都被挡在二重院门外;内院里,重伤的毒手玉女只能在一旁提议,二少奶奶则额头带汗,在张阳身上施展着宁家的救命金针。 一刻钟后,宁芷韵长出一口大气,既喜且忧地道:“四郎已没有性命危险,但他体内有一团紊乱的能量我没有办法化解,不能让他恢复神智。” “jiejie,伤者元神如果不能回复,很容易变成活死人;正好我这伤需要回药神山治疗,让我带他回去吧,药神山有太虚修真与大量仙草,应该能治愈他。” “不行,时间来不及,除非谁能把这讨厌的链子取下来。” 清音张开虚弱的眼睛,把销魂炼一事讲了出来。 宁芷韵美眸一急,凝神一算,随即担忧地道:“小音,照你所说,还有十日就是一月之期了,一元玉女能及时赶到吗?” 清音难以回答,宁芷纤虽然对此疑惑重重,但还是认真思索道:“一元玉女名声在外,是一元山最杰出的弟子,她应该不会忘记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 “嗯,那就好,希望她能星夜兼程地赶来。” 一天之前,宁芷韵还在躲避、怨恨浑蛋四郎,一天之后,她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心中为小叔祈祷。 宁芷韵的心意也许能感动上天,但却不能改变现实,一元玉女不仅没有往阴州城走来,反而距离阴州越来越远,更别说星夜兼程了。 离开紫雷山以后,修真界玉女游走在正道各派之间。 “邪器计划”远比张阳想象更加复杂,灵梦下山的秒,就预见到今后的凶险,这是救世的计划,但却不能公之于众,她忙碌了半月,也只暗中找到寥寥几个合适的帮手。 幻梦烟波微微一顿,一元玉女灵梦来到正道十山之外的一个小宗派——鸳鸯湖。 “梦仙子,为何要来这儿?” 灵梦身后六人无一不是十大道山里的成名人物,言语间自然对名声不怎么样的鸳鸯湖透着不屑。 “鸳鸯湖是我此行最重要的目标,没有鸳鸯湖主相助,妖灵必然难以收服。” “梦仙子,请恕金光愚钝,鸳鸯湖连一个大虚高手也没有,怎能帮助仙子收妖诛邪?” 曾经镇守雷峰塔的金光居士双眉微皱,他虽然加入这秘密小组,但却不是完全明白一元玉女的目的。 “相公,不可对梦仙子无礼!” 水莲居士风韵圆润的倩影上前一步,将脾气火爆的丈夫拉了回来,然后轻柔笑道:二元圣君洞察天地,既然授意梦仙子如此,自然有其道理,梦仙子尽管吩咐,我等无不听令。“ 其余四个各派高手不约而同微点着头,灵梦脸上欣然微笑,心中却暗自低叹,她终于体会到祖师的担忧。 唉,正道行事就是过于迂腐,好在金光只负责动武,不需要让他知道太多。 意念一转,灵梦的素衣长裙从烟波中悠然走出,望着眼前浩荡湖面,她少有地沉声道:“各位,我这就去与鸳鸯湖主商谈,如若一天后她还不同意,就请金兄出手。” 仙子踏上湖面,绝美倩影飘行到百丈外,一缕话音这才在六人耳边轻轻回响,震得众人心神一震,脸色不由得多了几分沉重。 “一元祖师有令,为天下太平,我等当行非常之举,但凡知晓秘密又不愿协助者,视作妖孽,必杀之!” 正非正,邪非邪,正邪对撞,激起一道混沌之气冲天而起,搅得俗世天空更加波诡云谲。 第十章、婆媳共鸣 宁芷纤以特别的眼神看了看脸带忧急、却比前几日多了几分生机的jiejie,随即暗自一声无奈叹息,登上马车,……㈣而去。 铁若男带着一丝愁容来到妯娌面前,少有的神色凝重道:“芷韵,四郎虽然对你有坏心思,但他也算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就原谅他吧。” 宁芷韵丰润的玉脸瞬间羞红密布,忍不住颤声道:“若男,你……你都知道了,你与四郎是不是也……” “唰”的一下,铁若男野性的脸颊同样红若滴血,她急忙双手连摇道:“不、不是,我只是碰巧被卷进了这件事情里。芷韵,你就把四郎救活吧。” 异样的尴尬在两个美丽人妻之间蔓延,端庄娴静的宁芷韵忽略铁若男话语里的秘密,她轻咬下唇,叹息道:“不是我不想救四郎,是我没有那本事,连芷纤也弄不清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幽香弥漫的卧房里,张阳躺在二嫂的绣榻上,身子一动不动,呼吸若有似无。 清音不肯调息疗伤,亲自守候在床边,看着主人苍白的脸色,她忍不住眼眸一酸,又流出了眼泪。 泪珠滑过清音的脸颊,在空中滑出一道哀伤的轨迹,紧接着落入男人的掌心里。 “宝贝儿,我还没死呢,死了也不要哭,呵呵……” “啊,主人,你醒……唔!” 意外的惊喜从天而降,清音欢喜得跳了起来,张阳却一把捂住她的小嘴,然后在她的耳边低语一番。 “咯咯……主人,你好狡猾呀,不会是早就计划好了吧?” 完美女奴虽然是在谈论主人的阴谋诡计,但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无不充斥着对主人的崇拜。 张阳既得意、又余悸犹存的呼了一口大气,随即惊叹道:“我也是想赌一下,反正不赌也得死,还不如搏一下呢。不过这链子真讨厌,竟然把我弄昏了,幸亏那些刺客胆小,嘿嘿……” “主人,那是因为你杀气失控,销魂炼在帮你。” 忠心女奴认真地纠正主人的错误,由衷叹息道:“你对二少奶奶真好,竟然愿意为她挡剑,相信她一定会感动得自动献身。” “有机会我也会为小音宝贝儿挡剑!” 张阳搂住绝色女奴的腰肢,亲昵几下后,话锋一转道:“二嫂可没有那么容易投降,一定要按计划行动。” “嗯,我知道了。咦,有脚步声,是二少奶奶与三少奶奶。” 清音眉眸欢笑,玉手一挥道:“修太母!咯咯……” 表演时间一到,张阳立刻死鱼般躺回床上,小音则冲到门口惊声道:“不好啦,主人刚才……刚才……断了一下气。” 两个美丽少妇花容顿变,二少奶奶抓住四郎的手腕,三少奶奶则抓住小音,有点怀疑地瞪着小音的纯真双眸。 一番慌乱后,宁芷韵的神色稍微轻松了一点,但眼中却多了一丝迷惑,她摸着张阳的脉搏,就好似触摸一件具有灵性的法器,以宁家的医术,竟然对此也毫无了解。 “二少奶奶,我见过主人这种情形,上次……是我与他行房后,他自己清醒过来的。” “小音,那……你把上次情形……再说一遍。” 医者父母心,宁芷韵强忍着羞涩,竖起耳朵,听了一回春宫戏。 清音脑海回忆着河滩上的羞人记忆,半真半假、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描绘着那一次的感受,就连站到门口的铁若男也听得面红耳赤,玉体微颤。 清音越说越详细,从梅开二度说到又一轮高潮,宁芷韵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抬手打断道:“好了,不要再说啦,我大致已经明白。” “二少奶奶,你真明白了?” 清音眨动着美眸,有点怀疑地看着俗世女神医。 “四郎吸入了法器之魂,与他本身的至阴之火融为一体,误打误撞下,用阴阳和合的方式疏导了力量,但这只能治标,难以治本,这种力量会控制他元神,令他迷失本性。” 宁芷韵虽然猜不出张阳“身魂合一”的绝世秘密,但也将其中原因猜中七、八分,令“昏迷”中的邪器不由得暗自竖起大拇指,一颗情心跳动得更加猛烈。 铁若男同样听得赞叹不已,清脆利落地道:“芷韵,不管治标还是治本,先把四郎救醒再说。” 宁芷韵还未点头,清音巳回应道:“可是我伤重,元气不足,不能与主人阴阳和合呀,怎么办呢?” “啊!” 一声惊叫在两个少奶奶心窝回荡,听清音这话,她不会想请求……自己代替吧?唔……那怎么可以! 羞窘与慌乱在两女脸颊上游走,清音陡然一声欢呼道:“有了,我不行,可以叫……” “咯登”一声,宁芷韵与铁若男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美眸一颤,她俩不约而同暗自想道:“如果小音说自己的名字,自己能答应吗?不、不能……” 清音见状故意停顿了一下,这才笑道:“叫百灵来吧,反正她已是主人的女人了。” 三少奶奶对此并不意外,二少奶奶则美眸一缩,除了惊讶外,还有点生气。 四郎真是不像话,竟然与百灵有私情,那干嘛还要来招惹自己?啊……自己在想什么? 计划一定,为了方便“治疗”,张阳被抬回没有间杂人等的清心别院,至于二少奶奶,她虽然想逃,但张阳昏迷中的一缕痛苦呻吟却牢牢缠住她的身子。 百灵来了,在小音的威逼下,乖乖地爬上大床。 一帘纱帐悠然垂落,把卧室隔成两个空间,女奴与丫鬟在床上,二少奶奶坐在床边,用“悬丝诊脉”观察着四郎的伤情,而三少奶奶则站在门口当起护卫。 “百灵,对准,抓紧主人的阳根,对,就这样,慢慢坐下去。” “唔……噢……” 百灵的呻吟吹动纱帐,小音认真的指导有如魔咒,钻入两个少妇人妻的心海。 “百灵,不要停呀,只进去了一半……” “小音,太……太长了,我……已经……坐到底了,啊……” “那你动起来吧,动一动就会插得更深,主人每次都是这样弄得,咯咯……” “唔……” 床上的百灵婉转娇啼,床外的两女则心弦一乱,清音的话语比她的道法更厉害,变成一幕幕画面,搅乱了两个少奶奶的心海。 铁若男用力捏紧剑柄,恨恨地低骂一声,恍惚间,又想起归家马车上的羞人记忆。 宁芷韵则距离大床一米不到,她不仅听到小音纯真的“yin声”,还听到一种特别的摩擦声,她手中的丝线瞬间一抖,差一点当场绷断。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