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粒黑色泪痣。@詹旬:我想你了,我想见你了[配图]网友们以为詹旬恋爱了,评论区里一片都是对詹旬的祝福声。直到有位福尔摩斯网友提出配图里,纸条上的字迹疑似姜兮字迹。在进行对比后,网友们默默地将他们先前在詹旬微博底下发出的祝福评论撤回。一年。想姜兮的人不止有詹旬。然而最想姜兮的,只有詹旬一人。——“世界2已完成……”姜兮脑海中的系统卡顿了下,“现在开启世界3。”姜兮回过神时,手中捏着一支玫瑰。玫瑰上的刺,刺痛了她的手,却并未将她的手刺破。她白皙细腻的手心有着薄薄的一层茧。姜兮正望向窗外。窗外街道旁,一个长发女生正和她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拥抱。女生踮起双脚,笑容很甜。男人半张脸被女生挡着,姜兮看不清他的情绪。姜兮很快认出了这两人。女生叫叶可染,是男人的白月光。叶可染揽着的男人,名字叫费以修。费以修,正是她现在的结婚对象。姜兮放下了手中的玫瑰花。眨眼功夫,她从单身变为已婚人士,还是个即将头顶绿帽的已婚人士。人生真是变化无常。“溪姐,满天星配客人的玫瑰花怎么样?”店员小艾一手捏着剪了刺的玫瑰花,另一手捏着满天星问向姜兮。这个世界,姜兮的名字叫江溪。姜兮很喜欢这个名字,因为在前一个世界,她的粉丝名叫“小溪流”。姜兮挽了挽垂在脸颊旁的长卷发,露出了一抹温婉的笑:“好看。”两年前,江溪因不满父母给她定的婚约偷偷离家出走,开了家花店,并对来花店躲雨的费以修一见钟情。巧的是,费以修的初恋兼白月光叶可染与别人订了婚。年轻气盛的费以修在一气之下,隐瞒身份与江溪结婚。他原想刺激叶可染,结果这一激,叶可染直接选择了出国。结婚的两年间,江溪始终以为费以修是勤恳工作的底层白领,费以修则以为江溪是收入薄微的花店老板,两人没夫妻之实,相安无事。直到两年后,叶可染回国。一年后,对叶可染念念不忘的费以修主动提出与江溪离婚。离婚的江溪重新回到江家时,正巧江家遇上金融危机,破了产。与此同时,江父江母被查出双双患癌,半年后撒手人寰。紧接着,江溪的哥哥江禾疲劳驾驶车祸身亡,江溪彻底崩溃。又过了半年,江溪抑郁而终。“世界3的任务是,在两年内不让江家破产,阻止哥哥车祸,好好陪伴江父江母。”江溪是个有点傻的恋爱脑姑娘,直到家破人亡后,才发现她对不起自始自终都疼爱她的父母和兄长。今天是叶可染回国的第一周。姜兮再次看向窗外。费以修和叶可染的身影早已不见了。擦得干净的玻璃橱窗倒映着姜兮的身影。女生年龄大约二十五六,鹅蛋脸,平眉,杏眼,鼻尖儿和嘴有点儿小rou,是个相貌温婉,平易近人的姑娘。她穿着小碎花长裙,海藻般的发垂落至腰间,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轻轻摇摆。她现在的身份,是家庭主妇,是离家出走两年的不孝女,亦是不怎么赚钱花店老板。姜兮嘴角轻轻一勾。很快,她就能摆脱其中两个身份了。今天是情人节,姜兮并没有继续开着花店,反而提早放了员工的假。姜兮打了辆出租车,去了律师事务所。不多时,她捏着一份牛皮纸袋子回到了家。家大约60平米,有一间卧室,一个客厅,卫生间和厨房间,家里东西置办得十分齐全。现在这个点,差不多到了晚饭时间。姜兮拿起手机,顺手点了三家外卖。一份麻辣香锅,一份奶茶,一份餐后小蛋糕。姜兮吃饱喝足后,洗了个澡,换了件偏保守的睡衣。时至晚十点,门外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姜兮转身拿起纸袋子,推开了卧室门。她的便宜渣男老公回来了。费以修脱了鞋直接躺在了沙发床上,这两年,他一直与姜兮分床睡。他晚上喝多了酒,头有点不太舒服。“费以修。”姜兮靠在门上,喊了他一句。“我睡一觉。”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有事,等明天我醒来再说。”姜兮一挑眉,捏着纸袋子关上了卧室门。第二天早上,费以修醒来时,家中出奇得安静。以往这时候,江溪应该在做早饭,等他醒来一起吃。可现在,费以修没闻到丁点儿的食物香气,也没听见厨房传出动静。难道是他起早了,江溪还在睡?费以修摸向一旁的手机。早上8点,不算早了。费以修正想着,“咚”地一声响,家门被人重重地关上。费以修抬头。姜兮左手捏着个葱油饼,正往嘴边塞,右手拎着一份打包好的老鸭粉丝汤。费以修立刻皱起了眉。“江溪,我说过,我从来不吃外面的早点……”他话音未落,对上了姜兮错愕的眼。费以修下意识地将他没说完的后半句话咽了下去。“给你带?你想得也太美了吧?”姜兮将葱油饼咽下,“我买的早点,当然是给我自己吃的。我才没那闲工夫给你带早饭呢。”姜兮说着,将老鸭粉丝汤放在了客厅的小餐桌上。“正巧,你也醒了,我也该和你说说事儿了。”费以修眉头皱得愈发紧了:“什么事?”他总觉得,今天的江溪,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不仅是没给他做早饭的缘故。费以修抬眼,观察着站在他面前的姜兮。姜兮正拿出装在牛皮纸袋子里的文件。她回来后,几乎都没正眼看过费以修。一双杏眼不是落在文件上,就是落在她手中的葱油饼老鸭粉丝汤。费以修心里有点不太舒服。他记得清楚,从他们认识起,江溪的目光始终落在他的身上。而不像今天……“啪”地一声轻响,两打纸落在了费以修面前的茶几上,打断了费以修的回忆。姜兮双手抱在胸前道:“这是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名了。”“等你签完,我们离婚。”——离婚?!费以修甚至自己应该还在做梦。江溪想和他离婚?这不可能。费以修看向姜兮:“你能在说一遍吗?”姜兮点点头。她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