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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江溪。费以瀚在这儿看见姜兮时,本是高兴的,因为姜兮今天戴了他送的那枚胸针。但是,没过多久,费以瀚的心渐渐下沉。费以瀚不是瞎子。他看得出来,江溪与费以修,叶可染,还有现在跳出来的柏铭,似乎在很早以前就认识。费以修和柏铭看向江溪时的爱慕,让沉稳了30年的费以瀚,第一次产生惶恐的情绪。他害怕,因为自己的来迟一步,永远错过江溪。“柏家?哪个柏家?”费以修微眯了眯眼,“我印象中的柏家人都在H国……”“没错,我就是H国的柏家人。”柏铭微扬起唇角,“我妈是华夏人,我爸身上有一半的华夏血统。”费以修原本有些不以为然,但在听到柏铭说的后半句后,他瞳孔一缩。柏家人少,而符合柏铭形容的,在全柏家上下,只能找出一个。“我,柏铭。”柏铭道,“也就是个平平无奇的柏家下任继承人吧。”——胡莺莺和江禾在花园里逛了一圈,两人全程无言。胡莺莺盯着自己的脚尖,而江禾的目光却始终放在费家花园里。费家花园和他之前两次见时,有了些许变化,花园里还种着一些在外不太常见的花。江禾暗暗记下那些花的模样,等回去之后,他就差人去买点种在自家小花园。他想,小妹看到花园里有这些花,一定会很高兴的。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下,一阵晚风吹过,胡莺莺身体轻轻一抖,她下意识双手交叉保住胳膊。她有些冷。“不如我们回宴会厅吧。”观察完费家花园,江禾率先打破了流动在二人间的静谧。胡莺莺点点头:“现在这个点,寿宴差不多该开始了。”两人原路返回,江禾走在前,胡莺莺跟在后。胡莺莺在她爸的公司里,经常见到帅哥,但是想江禾这种一路看花,不解风情的男人,她从未遇到过。胡莺莺叹了口气,不过她又很快摇了摇头。谁让她一门心思放在江禾身上了呢?胡莺莺小时候对江溪的哥哥江禾没什么印象。直到江溪离家出走之后,江禾找上她家时。那天正下着大雨。胡莺莺开门,她看见江禾摘下眼镜,卷起半湿衬衫衣角低头擦眼镜的一幕。她的心顿时被击中了。胡莺莺正沉浸在回忆时,她面前的江禾脚步一顿。“怎么了?”胡莺莺问道。江禾弯下身,捡起了一条碎花手帕。“有个女生的手帕掉了。”江禾朝着胡莺莺身后看去,那抹不小心撞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江禾下意识去追,却被胡莺莺拉住了。胡莺莺提建议道:“费家花园挺大的,人还挺多。不如你把手帕给我,我一会儿问问费家人,看能不能弄个失物招领,让丢了手帕的人自己找上来。”江禾点点头:“这是个好办法。”他将碎花手帕递给胡莺莺。胡莺莺拿着手帕,跟着江禾继续朝着宴会厅走去。☆、渣老公(10)江禾没想到,当他再次回到宴会厅时,他竟看见三个男的围在江溪身边。那三个男的身形高大,远远看去,像是在欺负江溪。江禾立刻迈开大步,朝着江溪的方向走去。“小妹,有人欺负你?”姜兮转头一看,是江禾过来了。在江禾身后,胡莺莺捏着个小手帕,边跑边追了过来。姜兮对着江禾笑笑:“哥,没人欺负我。”她扫了柏铭和费以修一眼:“不过是有人想和我叙叙旧。”“叙叙旧?”江禾扫了站在一旁的三个男人一眼。费以修,柏铭,费以瀚刚见到江禾时,不约而同地产生了一丝危机感。江溪身边出现他们三个,情况已经够复杂了,现在再多出一个……正当他们思索江溪和陌生男人是什么关系时,江禾和江溪对彼此的称呼,给了他们最好答案。江家有兄妹二人,这是他们都知道的事情。费以修神情最为轻松。原来,他当初在华欣会所门口,见到送江溪的男人,其实是江溪的哥哥。费以修再一想,江溪在华欣会所里称柏铭是她养的小白脸也是假的。江溪和他哥也仅是朋友关系。这么看来,江溪仍是单身,之前她对他说过的话,肯定都是一时气话。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仍有机会追求到江溪呢?“你好,我是费以瀚。”费以瀚率先开了口,自我介绍道。“你就是费以瀚?”江禾凤眼一眯,“我小妹的胸针是你送的?”费以瀚咳嗽了一声:“嗯。”“这样啊……”江禾拖长了语调。柏铭和费以修对视了一眼,他们心中产生了几分不妙。难道说,江禾对费以瀚很满意吗?江禾拿出了手机:“这枚胸针是两周前在Y国B城拍卖会上,拍卖了两千万的那枚胸针吧?”“告诉我你银行账号,我把钱打给你。”费以瀚皱紧了眉头:“这是我送给溪溪的谢礼,想谢谢她那段时间给我和爷爷送盒饭……”“溪溪?”江禾挑着刺,“谁允许你叫她‘溪溪’了?”江禾没想到,费以瀚外表挺正经一个人,内里为了讨好套路小妹,居然拐弯抹角地叫小妹小名。他这个做哥哥的,都没叫过小妹“溪溪”呢!费以瀚眉头皱得更紧了:“是江溪让我叫的……”姜兮拉了拉江禾的袖子,低声解围道:“哥,你别太过分了。”费以瀚感激地朝姜兮看去,姜兮回了他一个微笑。江禾看见他小妹和费以瀚眉来眼去的模样,心中的酸意与怒气更盛。“给账号。”江禾道,“两千万不是小数目。就算我小妹做的东西再好吃,也不值这两千万。”“怎么不值?”费以瀚不假思索地道,“两千万可以换来很多顿山珍海味,却换不来溪溪做饭的心意。”“金钱只是个数字,心意是无价的。”费以瀚说完,他顿时愣在了原地。费以瀚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有这么鲁莽的一天。他当这么多人面,怼了江溪的哥哥江禾!在听到江禾说江溪做的饭不止两千万时,费以瀚心中有闪过一丝的怒意。在费以瀚眼里,江溪是上亿都买不来的。他如果真的想用金钱衡量一个人的心意,他就不会特地让人拍了胸针,再从Y国空运到华夏这样折腾了。“我知道了。”江禾面无表情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