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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她自己没准备好。她一直在偷偷跟法国的心理医生联系,甚至联系了江樾纸条里提到的那位心理医生。那位心理医生是个经常戴着各种大檐帽子的法国女人,她很优雅也很温柔。她告诉姜恬:“你不用担心,人与人是不同的,有些出生在糟糕原生家庭的人甚至会变得更好。拿父亲有家暴的家庭举例,有些孩子在看见母亲承受家暴后,潜移默化地把动手当作解决问题的方式,而有些孩子在长大后对家暴深恶痛绝,甚至加倍对自己妻子宠爱。”法语的发音都很柔润,心理医生的话像是安抚剂,她说:“人心是神奇的,向善向光,就能把那些不好的驱散,小姑娘,你找到你的光了吗?”姜恬在听完这段话后整个人都放松了。魏醇就是她的光,她早就找到了。哪怕她生长在缺少爱的不健康环境,也还是能够生长出很多很多爱给魏醇。心理压力放下之后,姜恬就憋不住了,魏醇一问,她就给答应了。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晚上答应。也不该在床上答应!男人的精力真是无穷无尽,魏醇大概太兴奋了,再小心翼翼想要温柔也还是发了点狠的,最后姜恬直接哭了,眼眶通红,把魏醇吓了一跳,僵着身子吻她,声音又哑又沉,隐忍着情.欲:“怎么了宝贝儿?不舒服?”“……你轻点!”姜恬带着哭腔垂了魏醇一下。动作确实是放轻了,时间也还是好久,最后这个痞子还要在她耳边不正经:“姜恬恬,你也不是不会脸红,抱你去照镜子吗?你现在耳朵都是红的。”这么一折腾第二天姜恬不起床了,连早饭都是在床上让魏醇伺候着吃的。临近中午时有人来送快递,是一个来自法国的国际邮件。魏醇接了快递,回到卧室问姜恬:“什么东西,法国寄来的?”姜恬还缩在被子里,听见声音才坐起来,拉着魏醇的手,小心地说:“哥哥,这个是江樾哥的病例。”魏醇一愣:“你从哪拿到的?”“江樾哥的心理医生给我的,我用了你的身份证复印件证明我不是坏人,心理医生就给我了。”姜恬把自己咨询心理医生的那部分过程摘掉,直接跟魏醇这样说。魏醇攥着江樾的病例沉默了几秒,俯身去吻姜恬。姜恬还以为魏醇因为自己找来了江樾的病例感动地用接吻回报,她仰着脸回应了几下,突然觉得不对,这个吻来得太汹汹了。姜恬眼睛一瞪,推开魏醇:“我不做!”“瞧你吓得这个怂样儿。”魏醇把人揽进怀里,笑得停不下来,“没说要做,别紧张。”姜恬耳侧贴着魏醇的胸膛,这个痞子还在笑话她,胸腔都是闷笑的震动。“我那么厉害吗?”魏醇痞里痞气地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人问得是什么羞于启齿的问题!姜恬用拳头打他:“流氓!”没想到魏醇突然凑在姜恬耳边,吊儿郎当的气质不见了,声音温柔又认真,他说:“宝贝儿,有什么想不通的不用去问心理医生,问我也是一样的,跟着我你什么都会有。”姜恬没想到她只字不提魏醇也能察觉到。她愣了愣,眼眶温热,环住魏醇的脖子问:“哥哥,我能做一个好妻子好mama吗?”“你能,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魏醇温柔地轻抚她的后脑勺,“我也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爸爸,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会一辈子宠你爱你,别人有的你也都会有。魏醇闭着眼,虔诚地吻向姜恬。-魏家,魏醇的母亲江露和父亲魏世诚坐在沙发里,面前的茶几上摆着江樾的病例。江露哭了有一会儿了,魏世诚也一直抽烟。客厅里的气愤很压抑,反倒是魏醇安静地坐在一旁,神情淡淡。一个小时后,江露整理好情绪,看向魏醇:“你到底干什么来了。”对于魏醇这个小儿子江露和魏世诚始终没看懂过,魏醇从小就淘,跟大儿子江樾完全不是一种性子。江樾像是贴心小棉袄,魏醇的叛逆期就像是一出生就在,从来没跟他们聊过一次体己话,惹了事挨打也咬着牙不吭声。魏醇狐朋狗友多,抽烟喝酒打架还说脏话,这样的儿子自然不讨喜。人都是有私心的,江露和魏世诚自然是更加偏爱大儿子。而且,他们早年根本没想过生二胎,还是因为江樾想要个弟弟或者meimei才生的,却没想到魏醇生出来就是个魔王。江露和魏世诚后悔了无数次不该生二胎,怕魏醇把江樾带坏了,也怕魏醇分走江樾的宠爱。却没想到在江樾眼里,魏醇是另一种样子。那些江樾留下的字条江露和魏世诚看了一次又一次,为了江樾打架的魏醇,为了江樾退学的魏醇,江樾发烧时逃课去给江樾买药的魏醇。这段时间江露一直在后悔,为什么同样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和丈夫却没有一碗水端平,而他们那么疼爱江樾,却连他生病都不知道。父母当得都太过于失格了,妄为人母,妄为人父。但哪怕愧对了魏醇,夫妻俩还是没拉下脸去主动联系,魏醇更不会主动联系他们。他们在失落中明白,这个小儿子早就被他们亲手推远了,那一声声“杀人凶手”一句句“滚”他一定是伤心的。魏醇性子淡,他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这么个普通的日子,魏醇会主动回家。“你到底干什么来了。”江露这句话问出口就后悔了,语气太生硬也太强势,她局促地看了老公一眼,又放柔声音,重新问了一句,“你回来……有事吗?”好像还是不够好。江露闭上嘴,不自然地掖了一下耳鬓发白的碎发,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倒是魏醇,一脸不正经,大咧咧地敞着腿靠在沙发里:“通知你们一声,我要结婚了。”“什么?”“胡闹!”夫妻俩异口同声地说完,互相看了一眼,各自偏过头去,重新酝酿:“什么样的女孩?”“也不带回来看看就结婚,太草率了……吧。”对于父母的反应,魏醇还挺诧异。他实在是很久很久没有坐在沙发上听爸妈说这么长的句子了,久到他都记不清上一次一家人这样坐在这里没有火花的聊天是什么时候了。见魏醇不说话,魏世诚摸出一支烟,又开口:“好歹得让家里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孩,阿醇。”这声“阿醇”让魏醇一愣,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父母,又迅速偏过头按了按太阳xue,半晌才压下情绪,再开口时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