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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还算冷静,定王是天之骄子,第一次被人指着他侮/辱他娘,定王大怒,命人再去搬火/药炸石门。张将军劝道:“王爷三思,末将试过多次,此法都不可行!”定王怒视他道:“火/药不行,你试过火/炮吗?”张将军没试过,因为整个大楚国只有京城有支火/炮军,地方并没有那么精良的装备。定王更是后悔,他没料到这边会如此难打,否则就叫父皇拨一支火/炮军给他了。“王兄,你说怎么办?”定王看向楚寰。楚寰还是摇头。定王料他也没有办法,继续炸了两轮,白白送死了几百士兵后,定王宣布撤兵。胶着三日后,楚寰找张将军商量对策。张将军并没有抱什么希望,然而当楚寰对他说出一个精妙的破敌之策,张将军看楚寰的眼神大变,佩服的五体投地:“王爷好谋略!末将怎么没有想到!”楚寰神色谦逊,低声道:“将军过奖了,不过本王有一事相求。”张将军郑重道:“王爷所求何事?末将一定竭尽全力替王爷去办。”楚寰笑笑,道:“京城的形势将军想必听说过,贵妃娘娘专宠后宫,定王也深受父皇宠信。今日之策若由本王说出来,定王定会抢走本王的功劳。本王只想为民除害,并不介意虚名,但与其将功劳全部让给定王,不如安排将军献出此计,定王就算抢功,也会在父皇面前替将军美言,能令有才之士高迁,本王便欣慰了。”张将军光明磊落,最先想的是如果定王真的抢功,他便写折子送进京城,作证是楚寰提出的破敌之策。楚寰摆手,道:“本王心意已决,将军若不献策,本王也不会献,将军若不想大军继续驻扎在此空耗粮草,就请依本王所言行事吧。”张将军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恨声道:“好一个贵妃娘娘,好一个定王!”楚寰默默饮了一口茶。张将军看着一心为民的穆王殿下,心想将来有机会他一定会说出真相,让众人知道穆王才是真正的贤王,定王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小人王爷而已。翌日,张将军心情复杂地去定王面前献策了。楚寰想出的办法便是挖地道。贼军老巢藏在天险之内,四面天险只有一个突破口,这道口子又被一道石门挡住了。既然这四面攻不进去,那就只剩上天入地这两条路,天上不去,那就只有走地道。别的地方地面是山,地下应该也是山脉,不好挖掘,但这道天堑之下应该也是松土。张将军觉得此计甚好,定王也认为可行,非常可行!定王先写了一封折子进京,告诉景隆帝他想到了这个破敌的好办法,马上就要施行了,希望景隆帝保佑他成功。邀功的折子派人快马加鞭送出去了,定王一边安排人每日佯装轰炸石门,再安排人从贼军看不到的位置朝着天堑的方向挖地道。楚寰回去后,对虞鸾珠的说词是张将军想出的办法。虞鸾珠心中明白,前世祖父也是从张将军的口中得知的真相,可惜景隆帝就是偏宠定王,明明知道了真相也不愿抹消对定王的嘉奖。既然楚寰不争名,虞鸾珠就没有拆穿他,她这次来的目的也不是替楚寰抢功劳,而是避免楚寰再次被定王诬陷。“地道要挖多久?”虞鸾珠期待地问,像不知道内/幕一样。楚寰猜测道:“要深入贼军后方,可能要半月左右。”贼军守在天堑对面,将士们沿着地道过去,一出来就容易被贼军发现,所以地道必须挖到贼军后方才行。虞鸾珠知道结果,所以她并不担心贼军破不了,陪他一起耐心地等待就是。但对于虞鸾珠来说,等待的日子无比煎熬。山中多蚊虫,就算王帐一圈洒了驱蚊虫的药粉,还是有几只野蚊子飞了进来,在虞鸾珠娇嫩的皮肤上盯了几个红包。这些野蚊子连药粉都不怕,毒性强烈,痒得虞鸾珠从梦中惊醒,涂了药也止不住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挠又不能挠,虞鸾珠难受地哭了。楚寰本想说她娇气,但看到她娇嫩肌肤上的那几个大红包,楚寰也很生气。这都是什么蚊子?“明早我让项渊带那两千骑兵护送你去县城,这边拿下贼人只是迟早之事,不必你担心什么。”楚寰打湿帕子,一边为她冷敷一边关心道,“你在驿站等我,那边没有这么多蚊虫。”虞鸾珠只知道贼军里有个貌美的毒蝎子二当家,却不知道那位二当家是何时对定王用的美人计,所以在那之前,虞鸾珠必须守在楚寰身边,给他做人证。那女贼再美,楚寰也绝不会蠢到当着自己王妃的面与女贼勾搭,虞鸾珠将会是楚寰最好的证人。“我不走,来的时候就说好了,王爷在哪我在哪儿。”虞鸾珠轻轻抽泣道,左边胳膊没那么痒了,她红着眼圈将右手伸向楚寰。灯光下,她泪光盈盈的模样深深地印在了楚寰心底。这么娇气的一个小美人,蚊子包都能把她痒哭,却甘愿陪着他一个不受宠的王爷在野外吃苦。楚寰将湿漉漉的帕子覆在她红肿一片的手腕上,叫虞鸾珠自己捂着,他派人连夜去城里买床帷。这次远行,他们带了床榻,唯独忘了带床帷。后半夜,虞鸾珠全靠着楚寰不停地替她冷敷,才终于睡着了。楚寰等她睡沉了,又给她上了一次药,为了不让蚊子再咬她,楚寰替她盖上了被子,她热得乱动,楚寰找来她的团扇替她扇风。她为他吃了那么多苦,楚寰若连让她睡一个安稳觉都做不到,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楚寰为她扇了一晚的风,早起要出发了,楚寰才叫画眉、百灵进来,继续照看她。虞鸾珠睡得晚醒得晚,醒来就被两个丫鬟告知,昨晚王爷替她扇了一晚的风。虞鸾珠检查身上,果然没有增加其他的蚊子包。楚寰,竟然愿意这般对她吗?楚寰去督军了,他叫人连夜去买的床帷终于送了过来,由人高马大的项渊进来搭好。床帷一挂好,虞鸾珠立即钻到床上,再也不肯出来了。夜里楚寰压着她,一边亲她发烫的脸一边沙/哑道:“今日定王问我,说你整日整日不出门,是不是病了。”虞鸾珠厌恶定王厌恶到了骨子里,嗔怒道:“这时候你提他做什么?”楚寰笑道:“我是想说,你这么美,别的男人连见都见不到,却甘愿做我的帐中美人,白日蛰伏,夜夜等着我来宠幸,我真是捡到了宝。”虞鸾珠才没有夜夜等他,做什么帐中美人!她急着澄清道:“我是怕外面的蚊虫,你等我回了京城,马上就去旁人府中做客,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