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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干得漂亮!”哥哥说宋小四的抑郁症不但好了,尤其活泼伶俐又讨人喜欢。刚刚搬电视机的时候他还没觉得,这回骂起人来,学得有模有样的,整个人都像是从原本的死气沉沉里脱胎换骨了似的。-楼亦姗的小插曲告一段落。宋昭领着宋颂在书房里看爷爷的藏画。宋昭问宋颂,是怎么知道那鸭子浮毛的事情。宋颂自然不好意思是说那鸭子的浮毛拜她所赐,只随口扯了两句说是史料上看见的,就记下来了。宋昭也没追问。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天,忽然听见楼下瓷器摔碎的声音。两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循声跑下楼站在存礼物的小偏厅时,张管家手足无措地瞧着地上一堆碎瓷,急得自责问怎么办。宋昭也愣住了:“这……”宋颂的脸色不太好,聂梨让她带过来给爷爷的礼物,就这么被人给摔了,而且周围的陈设都好好的,就她收在高阁里的瓷杯摔下来了,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好事。管家瞧见她内疚得要命,连声道歉,这下子也不怕得罪人:“我刚刚在厨房里想给你们弄水果的,听到声音,结果出来就看见这对杯子摔碎了,我明明是好端端放在最里面的,这楼里没别人,就,就楼亦姗来过,这杯子摆放的位置,她也是知道的。”显然是在暗示她,罪魁祸首就是楼亦姗。但换言之,他也是在告诉她,没有实际证据可以证明对方是出于报复才捣的乱。他怕担责任,颠三倒四地道歉,主动提出要去爷爷那里说明因由。“不用了。”宋颂从门后取了扫帚,张管家忙伸手说他来,却被宋颂挡了一下。碎瓷被“叮叮当当”扫进垃圾桶的时候,宋昭直觉宋颂周身的气压都不太对劲,他站在她身边,都感觉冻的慌,可单看她样子,又瞧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张管家心里忐忑不安,又试图建议她去和爷爷说明,毕竟等拿红包的时候,小辈空手过去,显然也不行。宋颂摇了摇头:“老人家生日,你跟他说家里东西摔碎了,不吉利。”管家还要再说,宋昭怕她心里不舒服影响心情,忙跟她说自己之前买礼物的时候多存了个砚台,到时候可以把砚台匀给她撑场面,忽然听到门口一声揶揄的轻笑。“人干嘛稀罕你的玩意儿?”一回头,只见靠在一个穿着白衬衫的青年,长得很有些风流的英俊,抱着双臂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正饶有兴趣地盯着宋颂看。宋昭一见来人是陆离,顿时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陆离弯了一下唇,冲宋颂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去。宋昭一把拉住宋颂,瞪着眼警告她:“千万别过去,陆离这人就是个色狼。”拆台来得太快,陆离嘴角一沉:“喂。”宋昭义愤填膺:“上至八十老妇,下至六岁稚童,他什么人都吃得下嘴,只要是个女的。”宋颂:“……”陆离额角的青筋跳得厉害:“宋昭你这么说,我都想试试看像你这样的小男孩是什么味道了。”说着鲜嫩的舌尖在白透的齿上轻轻一扫,不紧不慢的一个小动作,挑逗的目光直勾勾地就锁着宋昭的脸,搭配他那张秀致清俊的脸,无端带着一种强烈的、浪荡的色气。宋昭一个恶寒,打了个哆嗦:“你,你敢!”宋隐从门外走进来,看着已经气炸毛的宋昭都无奈了:“吵吵嚷嚷,我大老远就听见你的声音了。”转头就和陆离道歉,“阿离,我弟弟口没遮拦,你别放在心上。”陆离早习惯了这两兄弟之间的相处模式——弟弟闯祸,哥哥道歉。他对着宋隐,端的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怎么会,以后有时间,多跟宋哥哥请教。”宋昭红着脖子跟他争:“这是我哥,你别染指我哥。”宋隐的脸都黑了,伸手就在宋昭头上锤了个暴栗:“你只要不说话就没人发现你是个二货。”宋昭摁着脑门不服气:“哥!你帮着外人欺负我!”陆离见宋昭吃瘪,心情大好,将一个木盒放在沙发前面的桌几上,冲宋颂笑:“宋颂是吧?有人托我带给你的,说是你可能用得上。”宋颂不明所以,犹疑地看了看宋隐。宋隐的注意力却放在陆离手心把玩的一小块玉如意上,愣了好长时间,才笑了:“颜睿的这玩意儿怎么到你手上了?”宋昭不屑地瞥了一眼:“这什么东西啊,玉石市场一淘一大把。”宋隐深吸一口气,脸皮都抽了一下:“把嘴给我闭上。”咬牙切齿的陆离拿起玉石就戳了戳宋昭的脑门:“你懂个屁。”看样子,显然他手里的那个不过两个指节长短的玉如意应该是个贵重的稀罕物。宋颂实在听不懂这三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正好奇陆离给她带的是什么东西,又是谁托他捎的,打开木盒,却发现是一对瓷杯,倘若拿来送礼再好不过,正愣神间,忽地就听见对方冲宋昭揶揄地笑了声:“人家撩女孩子懂得下血本,知道你为什么单身了吗?”“我单身?”宋昭冷笑:“你信不信,我学校里给我写情书的女生能从这门口排到停车场。”絮絮叨叨说自己在学校里如何受欢迎,话说到一半,突然整个人都跟吃了屎一样,他猛地回头,炯炯有神的目光直直盯着宋颂,眼睛亮得像灯泡:“你刚刚跟我说你跟人不熟?”宋颂:“……嗯?”宋昭深吸一口气:“cao,颜睿不会在追你吧?”-旁边的宋昭实在有些聒噪。陆离给等在手机那头的人发了条短信,说是东西已经送到。“牺牲挺大的啊,我没记错,你是不是还欠宋昭一声爷爷?”没多久,消息就回了过来。“滚。”“对了,你人呢?”“一直在。”-爷爷八十岁的生日,热闹非凡。宴席就在别墅附近的酒店里开席。诺大的宴厅,络绎不绝的人源源不断走入,落座。座位也被安排得井然有序,极有讲究。父辈伴着老人坐主桌,直系的小辈单开一桌在主厅里,商界政界自然也落座要席,至于宋家公司里的其他人,则被安排在副厅的宴席上。宋颂坐在宋昭旁边,同辈的一桌人都对她客气又关心,一顿晚饭下来,这帮同龄人照顾起人来都润物无声的细心,很让人舒服。这种大家族的宴席,相比她之前面对的宫宴而言,要放松许多,毕竟宫宴的觥筹交错里,她说的任何一句话都可能会让人误解地读成父王的意思,常常一顿宴会下来,她在言语的刀光剑影里,都要褪掉一层皮。更何况,主厅里不用再去看作妖的楼亦姗,她心满意足地吃到最后,都打了个饱嗝。连宋昭都在她耳边感慨有些人真是眼不见为净,胃口都变好了。中途mama给她发消息,担心地问她情况。宋颂正准备给她回个笑脸,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