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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片人觉着,他真为了电影事业牺牲良多。他闭上眼。然而,沈时直接绕开了他,走到容枝的旁边。……制片人睁开眼,发现他还活着,没病,也不疼,奇奇怪怪的。坐起来时,却发现,氛围更奇怪了。一大部分人睁圆了眼睛和嘴巴,连刘成也不例外。而剩下的程阮,像是看见杀父仇人却无能为力,脸色铁青,双目燃火。“怎……怎……怎么了?”刘制片结结巴巴的。怎么了。没人敢说。——刚刚,沈总直接饶过程影后,将从未露过面的雀枝大神,给抱出去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改个笔名,叫,枣也不洗。这是今天最重要的事情qaq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为什么简简单单的爱情会这么复杂。我觉得小程不是恶毒女配了,她就是女主的一个反向对照?反正男人都是大猪八子。☆、10(添加)生来男女之间就差距。男性在力量这方面,似乎总会比大部分女性强上很多。正如此时,沈时双手紧锢她时,无论容枝怎么动弹,都无法脱离这种束缚,容枝很清楚,再加上,这也在她预料之中,她直接没有反抗,任由沈时抱她上楼,将她悬空放在栏杆上。四楼,栏杆很细,身后空空荡荡,没有任何遮挡物,唯一能她带来安全感的,只有沈时放在她腰间的手。如果他放开,她就很有可能因为重力,直接翻下去。动作很危险,姿势也很需要力气。但沈时依旧站得懒洋洋,他打量着容枝。明明落在他人股掌之间,却好像什么也没感受到。他笑了笑才说话,漫不经心的,“能耐挺大啊,出门几天,傅二就跟你求婚?那戒指,是求婚的意思吧?啧,不愧是写的人,活得跟本似的。”他眼皮轻抬,倦懒的,“容枝啊,还是雀枝,不错啊,这三年还有空做别的,有些本事啊。”容枝也笑,声音与眸色一样平淡,“人总要发展点副业。”对他所说的,没有任何否定。的确,三年内,她看似安分守己,看似过着正常情/人日常,生活里除了沈时就没有别人,但,都是骗人的,都是骗沈时的。于是沈时笑出声,笑声清朗,似乎听见什么特别搞笑的笑话,可相处三年,容枝知道,他这并不是真开心,多半是气笑了。果然,下一句沈时便说,“当了大作家,了不得了?”容枝笑笑,没说话。沈时继续:“可那又怎样?刚刚有人帮你吗?容枝,遇见事情,一点用也没有。”他轻笑着,眉眼尽是讥诮,又有几分清晰得意,似乎在炫耀,光明正大的炫耀,却正是,自信贫瘠的表现。剧组的人不帮她,因为这不是大事,人家以为认识,所以没有动而已,总之,这并不是,说她所做一切没有用的理由。以前的沈时,不会拿这么生硬的理由,来说这些话。即便是在康复医院,他也是在,他以为容枝一无所有、心理脆弱的时候,说出口。容枝静静凝视他,在沈时没等到声音,将要开口之前,说话,声音很平,“你慌了。”沈时面色没有变化,但扶在她腰间的手,稍微一松。很轻很不明显,却又真实存在。容枝缓缓笑起来,目光平静,“你慌了,你发现,我并不如你所想,并没有按照你的预料发展,并没有和程阮一样,成为你想让我成为的人。预料没有实现,计划出现偏差,你觉得自己被骗了。”她条理清晰,字字句句,像在语文课堂,分析课本人物的一生。她只是漠然的、平静的、观看这人悲欢离合,喜怒哀乐。沈时眉心跳了下,冷清凤眼垂着,看不出什么情绪,“你知道的还挺多。”容枝微笑,“毕竟是三年。”沈时挑眉,轻嗤一声,“那你这三年装得也挺像。”容枝笑笑,不置是否,自顾自继续说,“不过,就算是被骗,对你来说也没什么。更糟糕的是,你发现自己对我产生了兴趣,在发现我并不如你所想的时候,你对我有了别的想法。”她歪歪头,“或者说,你喜欢上我了。”所有爱情,都是从好奇开始,所谓爱情保质期,除却相互经营,再者就是神秘、不受掌控,这也就是,为什么恋爱中,要保持神秘感。对于别人来说是这样,对于沈时来说,更是这样。三年前,他看上的是这张脸。但对沈时这种人来说,长相如何,他看久了早晚会腻。再如何美丽,最后也是蛋糕上奶油小花,看看就好,珍藏不必。之前容枝就是这样想的,三年合约到了时间后,她是真不想再与沈时纠缠。即便他毁了她这么些年,容枝想得也是过去了,那时候,所有事,也并不是沈时一个人的行为。可他引导程阮做了什么。卓迟是她最重要的人,动卓迟,她不能忍。她动不了沈时,恒茂总裁,身价百亿,物质上她的确没有办法动摇,但没关系。沈时这样的人,伤心比伤身更痛。更何况是这种,明知是套,明知后面会怎么样狼狈,却还是往里去,身不由己,眼睁睁见自己沉沦。容枝抬起眼,笑容柔和,“当然,我只是猜测。但沈总,我之前的话,都是真的,你千万不要喜欢我。”她停下来,温柔且认真,“因为我,真的很恶心你。”字字句句,掷地有声。在四楼,空旷地界,仿佛能有回音。沈时掀开半点眼帘去看她,她眸色平静,无波无澜,没有半分别的情绪。沈时半勾起唇,笑意讥嘲,手上力气也松了些,“你……”话没说完,容枝忽然挥开他的手,沈时心一跳,下意识去握她腰,容枝却撑着扶手,稳稳落在地上。时间稍稍停滞。沈时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什么也没有握住,却昭示着什么。他整个人也滞在那儿,没有动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一双手。容枝看了眼,轻轻笑了一声,又像是没看见似的,从沈时身边走过。-从四楼下来。容枝像松了一口气,开始找寻刚才的房间。刚才她是跟着人群走进去的,她没记住房号,在剧组也不认识其他人,而且手机和小包,都落在房间里,这会儿真是,全靠运气。转了一圈,门牌号都不同,但门长得一模一样,遮得严严实实,连个小窗都没有。靠她自己是找不出来了。容枝琢磨着,总不可能她和沈时说了两句话,人就全走光了。她就在这儿等着,肯定能等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