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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耻辱。应辞许将他丢进房里,一天一夜,一个个女人接连进入,没有水,没有饭吃,不能休息,一次次强制性的和那些女人……不行了,就喂药。既然这么喜欢这种事情,那么你不行也得行。结束的时候,冯景然差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行了。他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他愤怒、耻辱,可他不敢告状,就算告诉了冯谨然,告诉了冯家人,又有什么用呢?冯谨然只会冷漠地问:“你为什么要惹他?你要惹他,你就要承担后果。”而冯家其他人,只会笑话他!而结束之后,应辞许甚至将他在那个房间全程的录影寄给了他!被他当场红着眼掰了个粉碎。他吃了那个教训,从此怯了应辞许,只能避其锋芒。可谁能告诉他,从不近女色的应辞许,竟然跟在了谢汀身边,甘愿做一个保镖!冯景然的眼底喷出了火来。年少时的耻辱,此时的羞辱,交织而来,缠绕在他脑中,让他眼底一片血红。他低吼:“是你!原来是你!”应辞许闲闲向前迈了半步。月光冷冽,撒在他面颊,一半光,一半暗。他抬手缓缓揭下口罩,面容显露,线条凌厉,眼角带着淡淡的讥嘲。一如既往的轻蔑。他开口,声音凉淡:“我说过,她是我的。”第45章冯景然没再出现。谢汀和赵伊绚都松了口气。剧组拍摄有条不紊,应辞许这阵也忙得很,片场离得远,他不能整日往这边跑,谢汀倒还觉得有几分清净,能全身心投入拍摄里。秋衣渐浓,天气一日日冷下来,谢汀这几天睡眠不太好。这会儿还没到她的戏,她躺在躺椅上昏昏欲睡,何文放给她泡了热热的红糖姜茶过来,又递过来条小毯子盖在她身上。谢汀眯着眼喝了两口,满足地喟叹一声。何文放靠在椅子上,倾身过来小声说话,带着点幸灾乐祸:“赵伊绚上午被陈导骂哭了。”谢汀笑了下,偏头朝他挑眉:“听这话我一点开心不起来,我比她哭的次数可多。”“现在跟刚开始比,骂你不可就是骂的少多了么……”何文放讪讪一笑,转眼瞥见她眼下浅浅的青影,“你又失眠了?”说着他开始叨叨叨:“不是我说,咱这戏拍的不是挺顺利么?前几天还好,这几天我眼见着你睡眠越来越差,你别是心里还存着别的事儿吧?跟应总有关?”谢汀翻白眼:“我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谢谢。”“那是怎么回事?”谢汀转过头,将剧本往脸上一盖,传出来的声音便有几分闷闷的:“秋天了……可能换季的原因吧。”见她不说,何文放也无奈,只好转了话题:“小长假快到了,最近连轴转累得很,你想休息几天么?想的话我去做马前卒,接受陈导的炮火。”谢汀放在身侧的手顿了顿。她翻了个身,不耐道:“别吵,我困,让我睡会儿……我从来不过小长假。”何文放高着嗓子“嘿”了一声,想继续叨逼叨,见她实在懒得搭理,只好歇了声。赵伊绚这场戏终于过了。她红着眼往休息处走,助理跟在旁边小心翼翼地劝她。谢汀把剧本往下一拉,露出一双眼睛看她。赵伊绚抬手一口气灌了小半瓶水,偏头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谢汀摊摊手:“看你哭成这样,爽啊。”赵伊绚气的把剧本“啪”一下摔到了地上:“谢汀!你欠的慌是吧?!”谢汀抬眼扫了下她摔剧本时露出来的手腕,皓白一片,已经没了伤痕。赵伊绚注意到她的视线,下意识把袖口往下一拽,将手腕遮的严严实实。“没有了啦,”谢汀懒洋洋又把剧本盖回去,“皮肤很白。”赵伊绚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沉默着坐了下来。那边忽然传来陈启一声喝:“卡!”两个人同时虎躯一震,谢汀吓得下意识往上一蹦,剧本步了赵伊绚剧本的后尘,也是一声“啪”,打在了地上。赵伊绚“噗嗤”一声笑出来。谢汀悻悻撇嘴:“笑屁啊!”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朝对方翻了个白眼。那头陈启正大着嗓门喊编剧,他又有了新想法,要当场改剧本。剧组一时停摆下来,摄影导轨前,苏绍站起身,同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而后朝休息区看了一眼。谢汀正探着头看那边情况,两人忽然对视,她愣了一瞬。逆光下,苏绍面上表情不显,淡淡地移开了视线。气氛一时静默,赵伊绚顿了片刻,忽然低声说:“又是一年小长假……”谢汀嘴唇微抿,睫毛下敛,唇角露出一个淡淡的苦笑:“是啊,秋天。”陈启和编剧激烈辩论了一个多小时,才总算改好了一个小情节,谢汀今天拍的几场全废了,要重新拍。夜里十一点,才拍摄了一半。谢汀看了改过的剧本,也觉得比之前更好,她状态上来了,热血冲头,丝毫不觉得累,状态甚至要比上午时候更好。现场鸦雀无声,谢汀状态满分,陈启看着监视器的眼神都在发光,这场戏即将走完,他眉头忽然一皱眉,声音划破现场的寂静,带着不虞:“卡!!”谢汀一愣,下意识觉得要被骂了,谁知陈启开口怒道:“苏绍!!说了最后切近景给特写!!大特写!!你怎么回事!!”苏绍面上一瞬诧异,愣了下才回神:“不好意思导演,刚才忘了,再来一遍吧。”忘了?这错误对于苏绍来说,简直低级到离谱。周围有人暗自对视,神色闪过几分莫名。陈启皱着眉没再追究,刚才谢汀状态太好了,他不想错过。打板再来。这一次是谢汀出了错。再来,再卡。陈启深深吸了口气,看了眼外头浓重的夜色,忍住了冲到喉咙的破口大骂:“汀汀,你再找找状态,休息十分钟再来。”谢汀抿唇点头,走到窗边吹风。途径工作人员,窃窃私语声顺着风传过来。“苏绍和谢汀是不是不对付啊……感觉他俩气氛怪怪的……”“一个忘了,一个状态没了……磨来磨去,快一点了都……我早上四点起床的诶,要死了要死了。”谢汀没听进心里,倚在窗边满心思回想的都是戏里的情景。暗处一点红光明昧,烟味散过来,谢汀思绪被打乱,她皱了下眉,正要离开,隐匿在角落的男人忽然往外走了半步。月光照亮他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