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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别杀我,姑娘,我真知道错了!你留条生路给我,我,我还有用呢!”秦大脑袋欲哭无泪,“那些事儿都过去了,我们都和解了,我们家因为那些事差点把家底都赔进去了!你现在就是把我扔到牢里,也找不到证人啊,出了事以后,那些人都搬走了,他们不愿意出来作证的,姑娘,我求求你了,放了我吧~”说到最后,他悲从中来,嚎啕大哭起来。宋一然也知道自己拿秦大脑袋没有啥办法,他家有后台,前脚将人扔进去,后脚没准人家又被放出来了。就算她找到铁三,威逼铁三出来作证又怎么样?就像秦大脑袋自己说的,那些受害者不站出来指证他,根本无法立案,这件事要想通过正途来解决,简直就是难如登天。一瞬间,宋一然眼里的杀意更浓了,攥住秦学忠衣领的手也越收越。秦学忠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看来对方真的是要痛下杀手了,他拼命地伸手向雷千钧求救,“救……”可是到最后,脸憋得通红,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宋一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猛然松开了秦学忠的衣领,将人狠狠的一推。秦学忠重获自由,脑袋磕在了地上,他也顾不得后脑上传来的疼痛,拼命的大口吸气,像一条躺在沙滩上,濒临死亡的鱼一般。雷千钧伸手拉了宋一然一下,“冷静点,你若想他死,我来动手,犯不着脏了你自己的手。”凭心而论,雷千钧是律法的拥趸者,换了以前,他决不是那种能执私行的人,更不会做草菅人命的事!即便这个人是十恶不赦之人,也应该交由法律来审判他。但是现在,雷千钧的职业接触的就是阴暗面的东西,这让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需要极端的手段来确保能抓到目标人物,同时确保自己的安全,所以杀人也好,毁尸灭迹也罢,对他来说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的。只要保证不滥杀无辜,坚持原则,其他的事情完全可以随意发挥。像秦大脑袋这种人,死一个,世上便少一个祸害,只是他不愿意让宋一然沾染这些。“雷大哥,事情交比例我处理,你相信我。”雷千钧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你该死,但我可以留你一条狗命!”宋一然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她是真的不介绍杀人的,但是秦大脑袋还有用处。“好好,只要你不杀我,你说的话我都照办。”宋一然冷笑,“哼,说得倒是好听,我猜你从这儿出去,就会立刻找你们家的靠山,想要好好跟我们算算账,是不是?”“不不,我不敢。”宋一然突然凶狠起来,一把将秦大脑袋拉起来,“我问你,你在关平县是不是还认识别的纨绔子弟?有没有跟你有一样嗜好的?”“什么意思?”“你跟我装傻是不是?”宋一然一拳砸在秦大脑袋的肚子上,“我问你,两个月以前,有没有人聚众犯事,欺辱一个姑娘?”两个月前?秦大脑愣了一下,紧接着,瞳孔却突然放大了一下,他惊恐的看着宋一然,不停的摇头,“我,我不知道啊!这事儿跟我没关系,我的事儿都是几年以前的了,我真不知道。”第二百六十五章不值得宋一然知道秦学忠在撒谎,“说,是谁?”“我真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宋一然不怒反笑,“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来我得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她的手刚挥起来,秦大脑袋就怂了,“别打我,别打我,我说,我说!”他知道自己熬不过去,这些人的手段太厉害了,用不了几分钟,他就得交待干净。与其受罪以后再交待,还不如识相些,早点说了,也能少受点罪。“两个月以前的事情我知道,我知道。”宋一然把手放下,对他的识相很满意,“说说吧,到底什么情况?”秦学忠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唾沫,“能让我先喝口水吗?屋里有水。”他的嗓子都要喊哑了。“好。”宋一然回头看了雷千钧一眼,二人跟着秦学忠一起进了屋。屋里有不少存货,有吃有喝,宋一然眼尖,发现里面好像还有个小房间,有点套间的意思。一想到那个小房间的用处,宋一然就气不打一处来,身上的气息更冷了。秦学忠战战兢兢的喝了水,在宋一然杀人般的眼神注视下,战战兢兢的开了口。“两个月前那事,我知道,是彪哥带人干的,跟我没关系!”“具体说说。”秦学忠指着炕对他们道:“要不你们坐下吧,怪累的。”雷千钧是有精神洁癖的,他一想到这个屋子里曾经发生过的龌蹉和罪恶,心里便不由得犯恶心,“你快点说,别管我们。这个彪哥是什么人?”宋一然也没有坐下的意思,就那么看着秦学忠,眼神凶狠,像是要吃人似的。“彪哥不是本地人,他是北宁县二道沟人,大名黄得彪。这个人路子很广,人脉也很多,平时跟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称兄道弟,势力不小。”秦学忠颤巍巍的道:“你们别看平时我在县里也有点作威作福的意思,但是跟这个黄得彪一比,简直不够看。”秦学忠以前很羡慕黄得彪,觉得男人要混成他这样,才是人上人。“你怎么知道是他?莫非当时你就在现场?”秦学忠一副吃了黄连的模样,“我跟黄得彪认识,以前曾经一起吃过饭。那天纯属是凑巧,我从中学门口路过,发现黄得彪带着三四个人,正堵一个姑娘呢!这种事对于我们来说,还真就不是什么事……”啪的一声。秦学忠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无耻。”秦学忠脸上火辣辣的,他不敢吱声,只能委屈巴拉的捂着脸,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接着说!”“我看他们把那姑娘给拽走了,就一时好奇跟了上去。”其实他不是好奇,他纯属是闻到着腥味儿了,所以才特意跟上去的。“他们把人带到哪儿去了?”“砖厂。”关山县有个砖窑厂,冬天不干活,只有春夏秋三季开窑烧砖。“黄得彪他们把人带到了砖厂,我一看这情形,就知道要出事,就没跟过去。”就算秦学忠没跟过去,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黄得彪那个人胆子很大,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把一个年轻的小妞往没有人的砖厂里带,能有什么好事。“你们相信我一回吧,我是真没参与这件事。”秦学忠现在就想立刻回家,他再也不想跟这两个魔鬼待在一起了!“怎么样才能找到黄得彪?”秦学忠瞪着眼睛,“你们找他干啥,我告诉你他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