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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下黑手就更不可能了,李业自己肯定有防范的,而且他这个人这么狡猾,宋一然觉得,他肯定会留后手!“差不多干了,你等会再睡。”雷千钧把毛巾搭在椅子背上,“我陪你聊一会儿。”宋一然觉得他有些古怪,“聊什么?”她看起来像需要开导的样子吗?“聊聊你和宋家的事情啊,你打算什么时候认祖归宗啊!?”“你问这个干嘛!”宋一然眨了眨眼睛,突然凑到雷千钧面前,两人脸对着脸,离得很近。“你这是投怀送抱?”“才不是,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自卑了?”宋一然冲着他挑了挑眉毛,“你说,你心里是不是有了危机感?觉得我回了宋家就不一样了?”雷千钧眯起眼睛,“哪儿不一样了?”声音里充满了危险,目光也带着几分警告意味。宋一然是怕事儿大的人吗?当然不是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在捋虎须,可是其中的乐趣真的不是谁都能有机会体验到的。“那你想不想我回去!”“这事儿我说了不算啊,看你啊!”雷千钧道:“我其实是支持你的!毕竟你是个闯祸精,有个厉害的外公和舅舅,关键时刻能救你的小命!李业父子这么长时间一直按兵不动,很有可能就是忌惮宋家的实力。”宋一然笑得花枝乱颤,“你说的还挺对的。我再看看吧!看看宋家有多少诚意!”雷千钧没笑,一本正经的问她:“如果他们要把你母亲的骨灰安葬在京城呢?”“不可能,我不会答应的。”宋一然脸上带了几分冷意:“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我外公这辈子不容易,活人不能寒了死人的心!他们要是敢这么做,我这辈子都不回宋家。”“我只是打个比方,你生什么气。”“我没生气。”宋一然拿脚踹他,“我困了,要睡觉,你回自己屋去。”还说没生气,嘴撅的能拴头驴了!雷千钧无奈,只能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宋一然倒在床上想了半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记忆中,宋老爷子一直是个乐观开朗的人,他苦中作乐,把所有的美好和爱都给了原主,甚至于死后墓碑上的名字都不是自己的。宋家凭什么要把宋清荷葬在京城呢!不行,他们要是敢提出这样的要求,自己就再也不搭理宋家的人。大概是亲戚要上门拜访了,宋一然的脾气有些莫名其妙,在牀上像烙饼一样折腾了半天,才慢慢的进入了梦乡。第二天宋一然起来的时候,雷千钧已经溜狗回来了。“昨天没睡好,怎么起晚了?”“嗯!”宋一然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去了卫生间,洗漱,侍候亲戚。雷千钧帮着徐英红准备早饭,给每个人都盛了一碗粥,配了一个水煮蛋,二合面的大馒头管够,外加一大碗自家的黄瓜咸菜。徐英红在饭桌上,忍不住又说起昨天洛美玉和王希的事儿,“这婆媳俩,指不定还要弄什么妖蛾子呢!今儿我必须把这件事情弄明白。”说完,她狠狠的咬了一口馒头,好像出气了一样。雷军只道:“你看着办吧!”“哼,这件事还得你给二房压力,我说了不痛不痒的。”徐英红对雷军敷衍的态度很不满意。“知道了。”其实雷军也很无奈啊,二房没皮没脸的,又拿着老爷子当挡箭牌,这让他很是为难。而且一个是他弟妹,一个是他侄媳妇,他能说什么。雷军吃完饭就回单位办公了,徐英红连厨房都顾不上收拾,就要去门卫室。“这件事得问清楚,不然的话我这一天什么都别想干了。”昨天的事儿都快成她的心病了!二房的人太能算计,她都被算计怕了。“您别急,我陪您去。”宋一然连忙穿上外套,“我陪您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好,然然陪我去,雷雷在家洗碗。”徐英红系上纱巾,带着宋一然出了家门。雷千钧只能认命的扎上围裙,收拾碗筷。再说宋一然陪着徐英红去了门卫室,找到门口的守卫,问起了昨天的事。王希在大院门口晕倒这件事,还挺稀奇的,所以守卫们有印象,他们把昨天的事情讲了一遍,内容跟安大夫讲得基本一致。“我们能看看登记本吗?”“没问题!”其中一名守卫把登记本拿过来,向前面翻了一页,才递给徐英红,“这是昨天的,来的人不多,都在这儿了。”日期对得上,从上到下一找,果然发现了洛美玉三个字!而且洛字的确是后改的,之前写的应该是骆,勾掉重写的。这一点跟安大夫说的也一致。“宋。”洛美玉上面那一栏,写提一个宋字。宋一然想了想,找到了站岗的守卫问他,“小同志,昨天的事你有印象吗?这个只写了宋字的人是来找我们的,后面这个洛美玉也是来找我们的,两个人相隔不过十分钟,你应该有印象吧?你能把经过跟我们说一下吗?”站岗的小戦士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被宋一然盯着这么一问,脸当下就红了,“那个,有印象。之前这个是开车来的,当时只有一个人从车上下来了,后来知道领导家里没有人,就开车走了!晕倒的这个,当时和另一个年纪较大的女同志站在一起,后来那个年纪大的女同志自己先走了,年纪小的这个,不知道咋的就晕倒了。”宋一然心里有数了,看来王希晕倒的时间真的是挺巧的,如果登记本上写的是她自己的名字,那么她没有理由怀疑王希。可偏偏她就非要写洛美玉的名字,这就奇怪了!宋一然把本子合上,递给小戦士,“阿姨,我们回家吧!”第七百八十六章死者脚上的鞋徐英红和王希不是一代人,她的思想还有些保守,所以她想象不到王希的无耻,以至于宋一然说出王希假装晕倒的目的以后,徐英红的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不可能吧!”徐英红眼睛瞪得老大,“她,她咋那么不要脸呢!”再说因为看到对方开了一辆好车,就想知道他的身份,还产生了一系列的非分之想,这简直骇人听闻啊!超纲了,超纲了,理解不了。“我倒是觉得她能干得出来!”雷千钧冷笑一声,“您忘了当初我和然然订婚的时候她做的那些事了?如果不是然然机警,只怕她的手段还会层出不穷的使出来!还有那个谁,不也是她唆使的吗?”这些事儿谁都能忘,雷千钧是不会忘的。雷千钧说的那个谁,是张建设的继女张若丽。“是了,你说这孩子像谁啊?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现在想想,她还真是干了不少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