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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曳交过手,那人的功夫似在即曳之上。不保证交手时即曳有所保留,属下该死,不敢确定。”“什么都不知道,本王留你何用?”栖月缓缓转过身来,声音冷到骨子里,“杀区区一个焕逐,就让你负伤而返,还要本王亲自出手,果真是宁王府的日子太过滋润,把你们的杀性都磨灭殆尽了!”处暑一个哆嗦跪在地上,“属下无能,还请主人再给一个机会,属下定查到是谁三番五次从中干扰,以及那伙杀手的去向。”栖月走到处暑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下次再办不好,提头来见。本王身边从不留废物。”处暑面色沉沉,只稳着声线道,“属下遵命。”栖月抬头看了看殿外一处,“你俩查的如何,若和他一样没有任何结果,自己去霜降那处领蚀骨散,等事情给了本王详尽结果,再吃解药。”在栖月目光扫过来瞬间就忙不迭从高处直接落下来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听到这样的话,骨子里都是一痛,比起蚀骨散,他们更愿意挨栖月一掌。那个东西的滋味,就像它的名字一样,万虫啃噬骨髓,疼痛如蛆附骨,无法摆脱,而且功力会大受影响,时间长了,直接毁了一身武功也不定。栖月只有在气得狠了才对他们用这些东西,上一次使用,还是三年前,大小雪疏忽,寒冬腊月里让永安掉进水塘,冻得差点丧命,对二人使用了七天的药。大小雪和永安一样,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才回来。如今再次用来惩罚,却是为了微末小事。以前栖月的怒火都有缘由,让人明白错在他们而非他,可是现在……寒露倒在霜降脚边装死,“好霜儿,乖降儿,你就行行好,放个水,让我和立冬蒙混过关吧。蚀骨散的药效实在是一言难尽,吃了那个,我们哪里还有力气去做别的啊?”霜降用空洞的眼睛看着地面声源方向,“主人会知道,之后你们会被罚的更严重。”雨水皱眉,“你们有没有觉得,主人最近很不对劲。”劫后余生归来的处暑面色依旧不好,“遇到郡主之前,虽然严厉,却也不是这个样子。难不成他是被郡主的事打击的狠了?”“他的身体很奇怪。”霜降突然开口,“这个月,血没有沸腾,他一直没叫我进宫。”“又异变了?”众人齐声问。霜降猜测,“可能和郡主有关,对方身体和脾气的变化,会彼此影响。”寒露想起卷珠说的那些话,如果栖月的身体会随着郦清妍的改变而改变,那就神奇了。主人能变成这样,不知郡主那边会是什么状况。方法他们都试便了,栖月完全免疫,如何追娘子的法子到了他这儿,都能演化成反例。“大家忙好手头的事,这个当口,别再出差错,免得又受罪。”立冬嘱咐道,又喊住正在认命灌药的寒露,“明日我们一起。”寒露呛得大咳,直接把没喝完的汤药甩在他身上,“你等我喝完不行!蚀骨散有多难喝要我重申吗?我好不容易才鼓起来勇气准备一口闷的啊!”众人一一从他面前走过,同情地拍着他的肩膀。寒露咬牙切齿,“别幸灾乐祸,有你们受的时候!”第135章郦清妍坐在落晚居后院的石桌边,桌上摆了一壶清水,一个通透油润的白玉杯,院中只她一人,万籁俱寂。夜色浓黑,无月无星,无人相扰。倒了一杯清水,两指捏起杯子。“郦清妍,敬你。”郦清妍说完,翻手将杯中的水倾倒在面前的青石板上。再添一杯,“庄梦玲,敬你。”又一次倒在地上。再添一杯,“焕逐,敬你。”还是倒在地上。“我对不起你们,自罚三杯。”连饮三杯,冷水入喉,凉凉的一丝顺着食管滑到胃里,和酒液那种从口辣到心头的感觉不同。“逃不开,只能躲在这里,真是没用。”自己对着自己嘀咕,“其实没有地方属于我,该死之人,果然只有死才是归属。”没有眼泪的眼睛有一丝喝醉的混沌,往四处看了看,“如此心境,却没有银色月光相称,委实可惜。”目光突然一顿,停在对面屋顶上那个身影上……揉了揉眼睛,睁眼时还在那儿,不是眼花。两人就这样对望,栖月不说话,郦清妍也不说。也许话一出口,都堪比要扎入血rou才罢休的刀子,所以,还是都不要开口好了。直到眼睛发酸,都以为对方会看自己到天荒地老时,郦清妍将视线扭向一边,眨了眨因为盯太久而酸痛的眼睛,再回头,栖月已经不见了。郦清妍将杯子和酒壶收起来,进屋睡觉。立冬和寒露退进一处丛林,寒露整个人已经脱力,挂在立冬身上。立冬单手搂紧他,“你怎样?”“我……不行……”寒露又呕出一口血。有黑影迅速靠近,立冬强忍着骨头里的疼痛,运气躲开一枚泛着绿光的匕首,咬牙道,“不该这个时候出来,恰好蚀骨散发作。你身上还有前些年留下的旧伤,怎么扛得住。”“对方……太厉害,先撤。”寒露已经完全运不起内力了,为立冬勒住的腰部上去一些的位置,一条巨大的伤口正在往外淌血,而且还沾上毒,伤口变黑,rou正被点点腐蚀。“我知道。”立冬压下一枚烟弹,迅速撤离。紧赶慢赶回到宁王府霜降处,发现处暑也受了重伤回来,伤比寒露还严重,简直只剩半口气,瞬间多了两个病人,霜降忙的脚不沾地。片刻过后,霜降突然道,“不行。”正在催动内力治疗内伤的立冬一阵,差点被这一声吓得走火入魔。忙睁眼问,“什么不行?”“这种的毒我没见过,无法配出解药。寒露命危,快抱雪貂来!”雨水凑上去看了一眼,寒露的伤口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虫,比最小的蚂蚁还要小,正争先恐后啃噬寒露伤口上裸/露的血rou。情景极为恐怖,雨水差点呕出来。雪貂被霜降养大,最喜吃各种各样的毒物,此刻见了那些虫子,却拼了命挣扎,想要逃跑,叫声极为凄厉,挥舞的爪子直接将平日里与它最为亲密的霜降的手抓出伤痕。霜降顾不上她往外渗血的手,快速说着,“速让小暑进宫,取一滴主人的血来!”话音一落,直接用一把细长的小匕划开雪貂的爪子,想用它的血洗一洗寒露的伤口,以毒攻毒。结果根本没有用,那群虫子越发兴奋,发出咔嚓咔嚓的啃噬声。门外有人应了一声,接着是类似风声般的移动声。雨水也着急,胡乱出着主意,“用火烧会不会有用?”霜降嘴唇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