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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登门,何氏受他这一礼,这是规矩,有了这一礼,才算是正式的一家人。礼毕之后,何氏再顾不得了,忙摆手让身边的侍女扶他起来。就是有了这个嗣子,她女儿的境况才好了些,加之袁氏以往的心中多次提到陆烁,都是说他积极上进,何氏先就对他喜欢了几分。此时见到真人,那五六分立马变成了十分。她就拉着陆烁的手嘘寒问暖。陆烁看着她那一张与袁氏酷似、笑意盈盈的脸,顿时倍觉亲切,一一答了她的话,话中又多次提到袁氏,就见何氏眼中逐渐泛起泪光,不过顾忌着明堂中子孙都在,到底没有失态。两人说了一会儿话,陆烁才转过身继续认人。一脸方正冷酷、不苟言笑的袁达,清正儒雅、脸色微白的大表哥袁文信,棺材脸的三表哥袁文涛,陆烁一一拜过一遍。终于到了三舅舅一家。袁文林自陆烁进来,早就急不可耐,不过碍于一脸严肃的二叔在,他不敢莽撞,只能生生忍住心里的躁动。等陆烁往他这边过来时,他再也忍耐不住,顾不得避讳坐在他斜对面的二叔这尊大神,屡屡冲着陆烁挤眉弄眼,做出各种怪相。陆烁背对着身后众人,见袁文林这一脸怪状,强忍着没笑出来,但也学着他眨了眨眼。这个动作做完之后,陆烁立刻就后悔了。他感受到袁文林身侧之人冲他看过来的目光。顺着那视线望过去,陆烁见到一张带着笑意的俊脸。什么是谦谦君子,什么是温润如玉,什么是端方如竹……今时今日陆烁总算是体会到了。袁正与陶氏长相都极好,袁文季恰恰集合了两人的长处,眉眼唇鼻,无一处不完美,陆烁看着他,只觉得有些眼晕。他做男子已多年,不单心理上早早就认同了自己的男儿身份,生理上的变化、荷尔蒙的发达,使得他男性特征逐渐明显,原先做女生是个什么状态,他已渐渐记不清了。但眼下他却看一个男子看的头脑犯晕……陆烁绝不承认自己是在犯花痴!“表哥——”陆烁微一愣神,就立马拱手作揖,对着袁文季施礼,同时也掩饰了眼中的一丝异样。“表弟无须多礼。”袁文季扶起陆烁,轻拍了拍陆烁的肩膀,嗓音柔和,道:“到了袁家不必拘束,都是自家人,日后有什么问题和麻烦,尽管来找表哥……”声音清润柔和,略略有些低沉。陆烁已恢复了常态,听袁文季如此说,立马点点头,应了声是。袁文林站在一边早就等不得,见陆烁与袁文季说完了话,立马跳到他身边,嘻嘻笑了起来。“几年没见,你小子,可以啊~”袁文林猛拍了陆烁一下,声音粗嘎,显然正处在变声期,他顾忌着上面的长辈,刻意压低了声音,兴奋的情绪却怎么也掩盖不住。“林哥儿,不得无礼——”是二舅的声音。严而不厉。袁文林立马缩回手,老老实实站回了远处。陆烁冲他挤挤眼,见袁文季温润的视线再次望向自己,立马就又收回了调皮的神色。正式拜过一番,袁仲道就起身,不顾何氏的埋怨,直接带着陆烁去了前院书房。等陆烁走后,屏风后才想起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是群没长大的小丫头。陆烁十岁,算是外男,这几个是为了避嫌特意挤在屏风后的。“……京师来的公子,跟咱们魏州的果然是不一样。”杨月娇从屏风上房一格格缝隙中收回视线,回身对着塌上的两人说道。她声音娇俏,说起话来百转千回,着实是好听。“有什么不一样的?”袁文懿见到表哥自然也高兴,但听杨月娇如此说他,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了些恼意。“还不都是一只鼻子两只眼睛……我看没什么特别的。”“好好好!”杨月娇拿扇子半挡住脸,轻笑了一声,道:“咱们袁表妹可是远近闻名的大才女,眼光自然不是我们能比的,看不上京师来的才子才正常呢!”杨月娇嘻嘻笑了一阵,话中之意却不像打趣,惹得袁文懿更加着恼。“你……”袁文懿面上一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两人如同往常一样再次争吵起来……袁文沁坐在一旁,始终微笑着,好似一尊活菩萨一般,对两位meimei的争吵充耳不闻。只是心里在想什么,却不得而知了。☆、第262章名与道陆烁亦步亦趋跟在袁仲道身后,边走边聊去了前院书房。书房里点上灯,小厮们上了茶,就都退了下去。“坐。”袁仲道依旧笑眯眯地,说起话来却言简意赅。陆烁听从吩咐,在他对面坐下。袁仲道摸了摸胡子,也不再说别的,捡起书本就开始考校陆烁的学问。陆烁坐直了身子,仔细听他的问题,集中精神一一作答。约摸半个时辰之后,袁仲道才放下书本,对陆烁点点头,面上一派满意之色。而他面前的书桌上,早已堆放了满满一摞的书本,从简到易,各类都有,都是刚刚袁仲道考校他时是用到的。“不错。”袁仲道赞了一声,道:“学文很扎实,涉及面也很广,可见这些年是真正沉下心来好好读书了!”这样的夸奖陆烁以往听过太多,他都能做到面不改色。但袁仲道的这句夸赞,却让他面上闪现出一种赧然之色来。被名满天下的大学士夸赞一句,即便他是自己的外祖父,也十分的难得!想想都觉得是一件不可思议而又美妙的事情。“您过誉了!”陆烁谦逊道。袁仲道和蔼的笑了两声,突然直视着陆烁,面色肃然起来。陆烁见此,知道他是有重要的话要与自己说,不由跟着挺直腰背、敛了笑容,认真的看着袁仲道,等着他接下来的话。“你父亲也好,母亲也罢,这些关系全都抛在一边。我只问你,你读圣贤之书,究竟是为名还是求道。”陆烁被问的一愣。他没想到袁仲道要问的是这个。求名?求道?名为熙熙攘攘之名,道为旷达明心之道。自己当初读书的初衷究竟是什么?这并不难回答。陆烁想了想,须臾才顺从本心拱手道:“自然是为求名。”很显然,袁仲道这句问话最完美的答案,应该是“求道”。读书人清高向学,没有任何一个人希望弟子将读书视为谋取名利的工具,学道、向道、取道、正道,这才是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