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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是他欺负她了。“有东西进眼睛了。”予袖盈着满眶的泪水,眼前都染了一层雾气,看不清晰,还睁着眼睛说瞎话。“疼?”薛琰冷冷问道。予袖只管胡乱点头。这在屋子里头的,连风都没有,能被什么迷了眼睛,薛琰一边疑惑,一边觉着,女孩家的,当真是娇贵成了这个样子。“本王看看。”薛琰凑过去,看了好一会儿没看出个什么名堂来,就学着他见过的那般模样,轻轻的呼气去吹。气息暖暖的,带着陌生的烈性,但却不难闻。予袖倒是没觉得排斥。吹了好一会儿,薛琰才停了下来,问道:“好些了吗?”再吹眼睛得凉透了,予袖忙是作势眨了眨眼睛,看着薛琰,点头道:“好多了。”第5章任人宰割女孩家粉嫩白皙的皮肤就在眼皮子底下,在昏暗的灯光下,能看见可爱的小绒毛,令人心生喜爱,薛琰没忍住,就凑头过去,亲了亲她的脸。很轻的一下。但予袖的身子立马就僵住了。尝到了滋味,薛琰也没停下来,舌头细细的扫过女子粉嫩的脸颊,而后,到了唇瓣的位置。这下力气就重了起来。予袖几近没能喘过气来。薛琰就像疯了一样,啃咬着她的唇瓣,不余丝毫的力气。而他的双手,一边顺着衣裳的纽扣,一边又揉又捏,从腰间往上,几乎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那种感觉,更像是在发泄。薛琰一口咬上了她雪白的脖颈,却只是轻轻啃噬,没有用力。想起那一年溪水岸边,她笑脸盈盈,看着他一点一点冰蚀,却无动于衷。“你若是穿的干净些,我倒愿意,让我的下人帮帮你。”女孩的声音,脆生生的,纵是厌恶,却让人提不起半分怒意。薛琰此时的衣裳已然全都褪去,他看着身下的娇娇人儿,偏着头,皱着眉,似乎不是很欢悦的样子,顿时怒火顿生,一把抓起她的手,就覆在了他的后背上。因为常年的征战,男子的肩背上,落下的是一道又一道的伤痕。细腻的手心按在那凹凸不平的肩背上,予袖害怕,却也只能顺着他的动作过去,指尖触及伤疤,微微战栗,反倒是让男子尾椎一麻,但握着她的手不断往下,一边按着一边狠狠说道:“这里,这里......都是为了能见你,而承受的。”奇形怪状的伤疤,让人碰着都直打寒颤。冰天雪地,寒冷如斯,溪水一阵一阵漫过身体,他抓着尖利的石子爬了出来,从此那些伤痕,就成了无法抹去的烙印。战场之上,刀伤剑伤,数不胜数。他是怎样幸运,才能一次又一次的捡了命回来。予袖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他就算有那么多的伤,关她什么事!可是如今这个状况,总不能同他讲理。于是予袖,又挤了一把眼泪出来。就算是禽兽,也该懂得怜惜吧。可是她想错了。薛琰依旧是冷着脸,眸光幽幽。这么多年,无数个夜里,他想她想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就像有一团火在烧,烧了这么多年几乎将他烧的几近崩溃,终于,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薛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张口便是用啃的.....红帐之内,软玉温香。予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记得自己似乎晕了过去,然后又醒了过来,身后的男人抱着她,不肯撒手,当时除了疼还是疼。“王爷......不......不要了......”予袖连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嘤嘤的求饶。女孩儿初次,本就受不得太多,薛琰这是不懂,只知道使了蛮劲的往里冲,瞧见人哭了,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动作有些过了,但并没有半分要放过她的意思,俯身下去,咬着她的耳垂,低低轻笑。他忍了太久。而如今,人就在怀里,那么,一次,两次,怎么能够?予袖被顶的身子都稳不了,只能抱着薛琰的脖子,但他的目光实在煞的可怕,她连看都不敢多看,垂了眼帘,什么都不说了。一直到后半夜,接近寅时,屋里头的声响,才是停了下来。予袖是早就已经晕了过去。薛琰却仍然精神奕奕,拿着被子一裹,就抱着人,去了净室。虽然是糙汉子,但给女孩家清理起来,却也是极尽仔细,尽量放轻了动作,怕伤着吵着。此番薛琰低头,就看见怀里的人,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儿,还有未褪去的潮红,原本嫩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身子,如今却多了许多青青紫紫的痕迹,樱桃小嘴儿微张,看起来,是分外诱人的模样。冷面薛王爷,饕餮食足,在看到这般的景象之后,竟是破天荒的,微微弯了嘴角,而后伸手,轻轻抚上那一片柔软的唇瓣。比想象中的,还要软。他轻笑着,眉目间,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第6章属狗予袖这一觉睡得久,是连她自己都不晓得的时辰。幸得这定王府中没有什么长辈要伺候,不然就按予袖这个偷懒的状态,怕是死上一百次的可能性都有了。薛琰不知去了哪,屋子里头就剩了几个丫鬟在,一瞧见她,都避了去,低头不语,寻了一副忙着手头事的样子。她知道,自己不过是商户之女,配不上这样的身份,旁人怎么的眼光都是应当的,她只是若无其事的问道:“王爷呢?”“回王妃,皇上急召,王爷进宫去了。”红橘是个当事的,上前几步,行了礼,盈盈笑着回答道。听到他不在,予袖提着的心才算落了一些,虽然他们有过男女间最亲密的行为,但于她来说,那还是个陌生人,实实在在恨着她的陌生人,怕是到了跟前,她不知道该如何同他相处。“饭食都已经备好,是王爷早就吩咐了的,王妃若是饿了,便随时传唤。”红橘伶俐,自然看透了予袖的意图,小脸微微笑,让人看了也可心,只笑着继续道:“王爷要奴婢告诉王妃,您是王府的女主人,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行。还特地嘱咐王妃好好休息,对了,王妃若是闷了想出门的话,便先缓缓,外边动荡,王爷要亲自陪着,才能安心。”一大段话下来,倒是把予袖给听蒙了。薛琰这是什么意思,怎着是对她一副百般贴心的样子,只怕是内地里又藏了她看不明白的心思,昨晚的试探,让她越来越无法明了如今的这一切,但予袖没有多问,只是点头,道:“饭食备着,我先去沐浴。”樱桃在旁服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