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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元洲立刻接过来,憋屈地喝下。夜空雾蒙蒙一片,看不到星星,时间也不早了,几人搭好帐篷坐在一起说了会话,便各自回到帐篷中去。“应该带画具来。”封扬躺着帐篷中,看着顶部的支架,忽然道。苏晚撑起上半身,低头看他:“下次来的时候再带着,这次只看日出。”“好。”封扬低声应下。苏晚抬手碰了碰他的脸,顺着耳廓拨弄碎发,若有所思道:“头发好像长了一点。”封扬任由她拨弄着自己的头发,手放在苏晚腰间,轻轻揽着。山顶不止还有他们,也不能做出什么事来,苏晚笑了一声,低头吻上去,轻轻勾着他的舌尖吮、吸,到最后封扬也只是低低喘着,未做什么。两人相互抱在一起,睡下。到了早上六点十几分时,闹钟响起,几个人陆续起来。封扬起身,拿过旁边的外套披在苏晚身上,伸手替她将扣子扣好,再拿过自己的围巾,裹住她。这才牵着苏晚一起出去。等到快七点时,东面的太阳终于慢慢升起。“好像咸鸭蛋。”郭元洲一脸感叹,外加垂涎欲滴。罗子明:“……”好好的气氛全被他一句话打破。“下山吧。”苏晚拉着封扬起身,对几个人道。……放假后,距离过年还有一段时间,这些天,苏晚一直陪着封扬在画室呆着。封扬坐在画架面前画画,她则半靠在沙发那边和向安志battle。向安志一直不死心,他实力本身就强,等反应过来,现在对上苏晚又开始想出解决办法。只不过,苏晚不给他机会,他在进步,她也没有停止过学习。成功抵住向安志的攻击后,苏晚便关上电脑,起身走到冰箱那边去拿水,她转身看着画架前的封扬。他脚边有一堆颜料,胸前戴着类似围裙的米白色东西,防止蹭上颜料。左手拿着调色盘,另一只手则执着画笔,不停在画布上涂抹着。画室充斥着油画颜料的味道。明明是以前苏晚最讨厌的味道之一,如今似乎沾上对面人的气息,变得没有那么厌恶,反而开始渐渐习惯。她靠在冰箱上,仰头喝完水,拧齐瓶盖。苏晚走过去,看着被颜料填满的画布:“画好了?”“还差一点。”封扬仰头看着她,一双桃花眼潋滟勾人。或许是错觉,苏晚认为最近封扬经常在勾引她。不过……对男朋友为所欲为,也不是不可以。苏晚俯身亲上他,动作过大,撞翻封扬手上的调色盘,发出‘啪’的一声。调色盘内的颜料全部浇在封扬手上,他听见声音后,下意识后撤想要去看落在地上的调色盘,却被苏晚拉住手。两人十指交缠,颜料顺着指缝一起黏着抹开。等分开后,苏晚看着地上一片狼藉,挑了挑眉:“抱歉。”封扬摇头说没事,起身牵着苏晚走去洗手台,替她洗手。颜料不好洗,好在他们没有沾上多久。各种颜料顺着水流下,封扬垂眼,很认真地将苏晚指根处所有的颜料一点点洗干净。苏晚靠在洗手台旁,忽然拿起手机,对着他们的手拍了一张照片。拍完后,又对着封扬的侧脸拍下一张。她低头看着这张照片,转手便换成头像。“晚晚。”封扬喊她,抬眼认真看着苏晚,“年后能不能陪我去一个地方?”苏晚收起手机:“好。”……过小年那一天,苏晚带着封扬回家,封扬手上有一幅画,是拿来送给苏晚父母的。一幅日出图,后面两人重新去了一趟山上,画的。进去的时候,院子里安安静静,没有人在。苏晚牵着人往大厅走,苏父在里面,他一眼便见到他们俩。“来了,坐,桌子上有吃的。”苏父十分客套,事实上不是冲着封扬。没有苏母在,苏父就这德行,即便是对上苏晚。客气的不像父女。苏晚自小接受良好,带着封扬坐下,拿过他的画,低声道:“我妈应该还在睡,待会这画交给她。”这个家庭,有话语权的是苏母,至于苏父,几乎等于没有,他只听苏母的。封扬朝那边的苏父看去,他带着银边眼镜,手里拿着平板慢慢划着,除了前面说过一句话,便没有再出过声。苏晚低头把玩着封扬的手指,过了会,她问:“几点了?”封扬抬去另外一只手看时间:“八点二十九。”苏晚抬头,提醒他:“我妈要下来了。”封扬下意识朝楼梯口看去,没有人。一分钟过后,苏母从二楼慢悠悠走下来。苏父立刻起身,端起旁边的温水,走到楼梯口递给苏母,转头热情道:“小封,早餐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相当善变。苏母喝完水,这才发现自己女儿带着男朋友过来了,立刻露出笑:“你就是小封?比照片上还好看。”“伯母好。”封扬打了一声招呼,将自己画的画递过去,说是见面礼。“好看。”苏母接过来仔细看了看,“难怪小瑶一直夸你。”苏母一下来,原本安静地异常的客厅,顿时热闹起来。“晚晚,之前一直说要等小年才带你过来。”苏母带着微抱怨道,随后看着两人,“既然来了,就在这住下,等过完年再走。”苏晚抬眼看着站在苏母身后的苏父,他明显不情愿他们过来打扰。“好。”苏晚冲她妈笑道。苏父瞪着苏晚,交了个男朋友,居然开始这么任性。苏晚只当没看见,以前就算了,现在带封扬过来,她爸半点面子都不给,那她也没必要一直不回来,就给他们制造两人世界。她忽略道她爸杀人的目光,只和苏母说话。苏母显然很喜欢封扬,吃过饭后,领着他去看自己的作品。苏母也是画家,不过和封扬是完全不同的领域,她是一名国画画家。“这几幅是我最喜欢的画。”苏母指着墙上一排画道。封扬被其中一幅画吸引,他指着那幅画:“这是……晚晚?”那幅画上是一个小孩蹲在地上,看背景像是什么花园中,看不清脸,封扬只是从那身小衣服中猜测出来。“你这也能认出来?”苏母笑中带着嫌弃,“晚晚从小就爱穿这套衣服,黑色套头卫衣,中间一个长口袋。”帽子一戴,口袋一插,谁也不爱。封扬抬头认真看着画中的人,这是他所不知道的苏晚,她蹲在地上,手指上几根拔断的青草,蹲在那里小小一团。苏晚轻轻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