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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知道自己这菜鸡酒量还猛喝,你让人家影帝怎么想你?” “哎,我说,应酬而已,干嘛喝那么多?” 容蓝不说话了,闭着眼睛揉着太阳xue,只觉得头更疼了。 **** 公司给她配了一部车,她打扮妥当,下楼上班。 第一次露面,荣蓝选了一条黑白色拼接高腰连衣裙,简洁知性,她希望让员工看到自己职业的一面,不希望他们过分注意自己的外表。 但是新老板的到来还是影响了荣享各部门员工这天上午的工作效率,在大家还在感叹公司女艺人加起来的颜值都不及老板一人时,荣蓝很快让他们感受到了她雷厉风行的工作风格。 第一个星期,她要求除了已经开始运作的电影电视剧以及各类,其他上报的所有项目全部暂停,公司的所有大小项目甚至项目经费必须经过她同意才可运作。 第二个星期,她一口气砍掉了好几个亢余部门,人力资源部的HR开始一一找员工谈话,“裁员40%”的消息在荣享内部流传开,有人从裁员名单里发现点门道:那就是裁员的中层有相当大一部分是上任CEO荣竹招进来的,也就是说,被荣氏并购后进入荣享的员工,裁员风险更大一些。 这摆明了就是要洗掉荣竹留下来的内鬼,把放出去的权利收拢,省得这些人将来给她使绊子穿小鞋。 对员工强势的同时,荣蓝对旗下艺人也不手软。公司成立评估小组,合同到期却并没有为公司带来太高价值的艺人一概不续约,部分要求解约的艺人,一律按照合同要求支付高额违约金。至于公司如丁青和这样的一线艺人,则由她亲自出马洽谈续约再合作。 失业的危机如病毒弥漫在格子间,大家私下纷纷喊荣蓝“荣女王”。 而在底层员工人心惶惶时,荣蓝正在会议室里给公司所有中高层开会,宣布荣享开始战略转型。 “公司电影业务必须大幅度缩减产量,我不想观众们以后想到荣享出品的电影,第一个念头就是“烂片”。总之,电影这一块我们未来只做内容精品,同样的钱做十部烂片,我宁可把这钱花在做一部爆款上。” 底下有人不服气:“荣总,我们之前做的电影也是以精品的标准在做的。” “如果你们所谓的精品是做出一部有一部口碑票房都扑街的电影,那我要不客气地说,你们是在侮辱‘精品’这两个字。”荣蓝说话毫不留情,她凌厉的眸光扫视全场,“不检讨自己的问题,才是你们一直做烂片的原因。如果管不好自己的团队,抓不准内容做不出爆款,我会请真正有能力的人来做。把这句话带给你们的手下,如果达不到我的要求,我不介意给荣享电影换一次血。”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涉及到自己的饭碗,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异常凝重。 接下来开刀的是电视综艺部门。 “停掉所有筹备的综艺项目,筹建一个练习生选拔部门,选出来的练习生去韩国培训半年,未来我们要联合视频平台做一档让练习生出道的偶像综艺,我们要模仿韩国娱乐工业模式,把选出来的男团女团打造成爆款,把这些新人打造成国内年轻人的头号偶像。” 最后是艺人管理。 “谁不管好自己底下的艺人,让他们的私人生活被大众抓住小辫子,小心我问责。荣享还没倒呢,这些艺人就在各种场合传播荣享不行的消息,管住这些艺人的嘴还有他们在社交媒体上的言论,警告他们,如果他们不知道和荣享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共生关系,那么到时若是他们出事了,公司也绝不会保他们。” “还有,把话带出去,荣享虽然是困难时期,但是还没有到资源项目枯竭的时候,谁听话,资源就给谁,就这么简单。” 整场会议荣蓝没有说过一句废话,思路清晰,语调有力,强势的工作作风让底下众人收紧筋骨不敢再消极怠工,短短半个月,没有人再敢私底下议论她是“花瓶老总”,她对公司的每一个调整都是公司急需解决的关键问题,她就像一个危机处理专家,快刀斩乱麻一般地将荣享这架即将四分五裂的马车拉回到一个明确的方向,每个人都明白了自己的职责,开始为了饭碗奔波拼命。 作为老板,荣蓝每天带头工作十几个小时,之前在荣竹底下松散惯了的员工们不得不习惯跟着老板的节奏,开始把加班当成家常便饭。 时隔半个多月,丁青和再次见到自己的新老板,他私下听助理八卦,说荣享的新BOSS每天最早来最晚走,并且已经成功地把一位员工累到胃出血。 丁青和打量荣蓝,见她精神奕奕,身体并没有因为高强度的工作而受影响。 两人聊到这个问题,荣蓝并不怎么惊讶地笑了:“在美国就是这个工作强度,美国社会嘛,有色人种必须要比白人努力好几倍才能赢得同样的尊重,习惯了,每天再忙我都会抽出时间运动,所以可以保持不错的精力。” 她开诚布公谈到合约,询问丁青和是否可以考虑续约。 丁青和坦言有公司在跟他接触,他自己还有其他打算,目前他还没有做最后的决定。 “是东林娱乐吗?”荣蓝直截了当地问。 “嗯。”丁青和并不打算隐瞒,并且说,“他们很有诚意。” 这结果在预料之中,荣蓝并没有开口挽留,而是拿出一份丁青和的个人规划书,要说服人家续约,拿出诚意是必须的,两部电影两个品牌广告代言人身份,是目前荣享能配给他的最好资源。 “我考虑一下吧。”丁青和依然有所保留。 荣蓝并不强迫,转移话题道:“我酒量不好,上一次喝醉让丁先生见笑了,总之谢谢你送我回家了。” 丁青和面露诧异:“荣总误会了,送你回家的不是我。” 这回轮到荣蓝傻眼,不由问:“不是你,那送我回家的是谁?” “你不知道吗?” 荣蓝摇头,越加困惑。 “是林东佑林先生。”丁青和面露犹豫地道出实情,并且看他的神情,显然还隐瞒了一些事情。 听到这个名字,又令荣蓝消失了半个多月的偏头疼开始有发作的迹象。 在她的再三逼问之下,丁青和总算支支吾吾吐露了一些当时的情况,从只字片语之中,荣蓝渐渐拼凑出当晚的情形。 她尴尬到差点失去语言功能。 按照丁青和的描述,当晚她喝到烂醉,丁青和作为她的男伴不知道如何是好,又不知她家住哪里,正准备打电话给她的助理苏吟,林东佑过来了,荣蓝听到他的声音便主动投怀送抱,黏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您当时喊林先生,东佑,还有,怎么说呢,喊了那两个字,称谓上比较像居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