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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一个酒会,也邀请了我们家。你今天就带着欢喜回来一趟,顺便看看你爸,大半年没见他也想你了。”景易眉头狠狠皱了起来:“可是我还有几个通告,你和我爸去不就好了?再说……欢喜刚好些,我不太想让她去那种场合。”“你就回来一趟,省的你爸又唠叨,就这一次,听话啊。”景mama生怕景易拒绝,没等他再说话,啪嗒声挂断了电话。望着黑掉的屏幕,景易呼出口浊气。扣好安全带,景易缓缓发动引擎:“我们去吃日料吧。”“你mama让你回家?”“嗯。”“可你好像不是很乐意。”景易不语。他何止是不乐意,是非常不情愿。景易生在书香门第,他的父亲景敬岩是著名的国画大师,母亲聂兰担任大学教授。景易的父亲较为古板,一直想让儿子继承衣钵,奈何景易没等毕业就进了娱乐圈,景易因此和家里决裂。后来因为聂兰从中调和,父子俩的关系有所缓解,直到听说景易背着他们和林欢喜结婚。景敬岩本身排斥娱乐圈,更不会接受家庭普通,又同是那个圈子的林欢喜嫁到他们家,于是,父子俩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再次僵硬。倒是聂兰比较喜欢林欢喜,觉得这个女孩儿长相艳丽,又善良能干,配她儿子足以。“放心,我会想办法拒绝她的。”林欢喜双眸看向窗外,说:“回去吧。”“嗯?”“他们再过几年就老了,该谦让就要谦让,该哄就要哄,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你说呢?”林欢喜失忆后感悟颇多,尤其看到mama眼角的皱纹和父亲两鬓生出的白发,顿时感受到了时光的可怕。“你回去会受委屈的。”景敬岩一直不喜欢她,要是这次回去,八成又会给林欢喜白眼看,他于心不忍。林欢喜听后,很是坦荡:“反正我们现在是契约关系,我又不会受什么委屈。”如果她还记着对景易的爱,也许会受委屈,然而她失忆了,景易的父亲不管对她说什么过分的话,做什么过分的事她都不会在意。景易听后,一方面被她的善解人意感动,一方面被她那句“契约关系”弄的心痛。“你确定要和我一起回去?”“确定。”“好吧,但是回去后,你要隐瞒失忆的事实,尽量跟在我身边,少说话。”景敬岩本身就不喜欢林欢喜,要是知道林欢喜的心智回到十七岁,还不爱他了,绝对会从中作梗,使用手段让他们离婚,那绝对不是景易想看到的画面。林欢喜点点头:“你放心,我绝对会沉默是金的!”*景易的家乡在江城,处于A城隔壁,坐飞机不过两个小时的路程。他们抵达江城已是晚上八点,这座城市没有A城繁华,却有着最美丽的夜色,所以被称为夜景之都。出了机场,景易拦下一辆出租车。“木槿山庄。”景易侧头,林欢喜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困倦之意,他眼神逐渐柔和,揽着她的头靠上自己的肩膀:“睡会儿,要好久才到。”她是真累了,也没客气,缓缓阖上眼帘。前方的司机透过镜子打量着二人。避免引起不必要麻烦,他们出门前做好了十足的伪装,除非摘下眼镜,不然绝对认不出他就是影帝景易。“那个是私人山庄,你们是去看亲戚?”“嗯。”景易没多说,淡淡应了声。见他沉默寡言,司机识相的不再多嘴。车子徐徐行驶,渐渐地,两边的车水龙马消失,平原与树林取代高楼大厦。江城的夜色浓烈而又寂静,没了大楼遮挡,悬于天边的玄月格外明亮。林欢喜呼吸平稳,双手不由自主环上他的臂膀,陷入沉睡。他将她头顶的帽子拿下,好让她睡的舒服一些。又过了二十分钟,出租车在门前停下。“先生,木槿山庄到了。”“开进去。”景易先前已和家里打了招呼,此刻门卫看到外面有车,立马想到是景易带着太太回来了,二话不说将大门打开。木槿庄园建在半山腰上,占地面积颇大,庄园内部除住所外,还私设了各种庭院景观与独立花园,再加上庄园有些年头,每年有不少投资商想出大价钱购买这栋山庄。付了车费,景易轻轻晃醒林欢喜:“到了。”听到声音,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走吧。”林欢喜揉揉蓬松的双眸,跟着景易下了车。在接触外界空气的一瞬间,林欢喜不由打了个冷战,睡意顿时消散。她环视一圈,远离城市喧嚣的山庄建立在山峦和茂密的草木间,夜色将一切景色遮盖,唯有房屋里的灯光散发着暖人的温度。“这是你家?”身处庄园的林欢喜有些不确定的问。“不,这是我父母家。”说着,景易拉起林欢喜的手。“你家好大……”她原本以为庄园是小区的名字,哪成想真的是庄园。推门而入,温暖瞬间驱散夜里的凉意。景易将随身的行李放在一边,摘去墨镜和口罩,又帮林欢喜将脱下的外衣挂在衣架上。“景易回来了?”林欢喜顺着声音看去,从楼上走下的女人非常有气质,藏青色的旗袍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一头黑发盘起,脸上是毫不加掩饰的欣喜。“欢喜好点了吗?mama听说你出事儿,一直想去A城看看你,可课程繁忙,家里又出了点事儿,怎么都脱不开身。”说着,聂兰亲热的拉起林欢喜的手。林欢喜能感觉出聂兰对她的喜欢和关心,然而一想到她失忆的事,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妈,我们没吃饭呢。”景易边说,边将林欢喜的手抽了出来。“看我都糊涂了,等我去给你们做点饭,你们先休息一下啊。”“嗯。”等聂兰的身影消失后,景易才小声开口:“她很喜欢你,总说能娶到你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我觉得也是。”后半句声音清浅,却被林欢喜听得真切。她心中猛然生出小小地悸动,又很快消散。“回来也不提前打电话让人去接你。”这次出现的是景敬岩。林欢喜看到景敬岩的第一眼就觉察出景父对她的不喜和冷漠。景敬岩今年六十岁,不言苟笑,气势威严,眉眼间和景易有些相似。他像是没看到林欢喜一样,继续说:“你妈要是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一辈子不回来了?”“我没有这样说过。”景敬岩冷哼一声,斜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