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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陪过贺瑾安。 想到这,她竟生出一点内疚。 贺瑾安突然叹了口气,认命地发动车子,朝着鸭家嘴开去。 虽然心中隐藏那么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亏欠,但郝欢喜绝对没有脸说出去他家睡觉的话,那也太不要脸了吧。 到了地方,贺瑾安把车子停在外面,两人默默地走进巷子。 十点钟这里的夜市早就关门了,只有拐角那个总是营业到凌晨的美发店还亮着灯。 “就到这吧,晚安。”走到楼下,郝欢喜没让贺瑾安再送了。他昨晚弄出的那动静,引起的八卦和猜测还真令人发指,还是不要露面的好。 贺瑾安看着她,嘴角微扬,湛黑的眸子在微弱的路灯下像黑曜石一样发亮,“不来个离别吻?” 郝欢喜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描绘着男人深邃俊朗的脸部轮廓,久久,说出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样子。” “原来?”贺瑾安怔了一下,没听懂。 “算了,”想起初见时这男人军装硬挺气质冰冷,再一看此时贺瑾安……嗯,依旧俊美无铸可却一本正经地说着调戏的话,郝欢喜无情地下了总结,“反正你就是一只大尾巴狼。” 贺瑾安不乐意了,“哎,我怎么就……” “欢喜哎,你回来了!”两人站着的头顶阁楼上周梅那张脸探出半边,看到郝欢喜旁边的男人,笑得更是见牙不见眼,“哎呀,还有你哥哥呢。” 郝欢喜不自在地一笑,看见她的笑脸,她突然间想起一事,霎时就顿了一下,这下得糟。 没等她与贺瑾安解释,周梅那胖胖的身子灵活得会轻功似的,三步并作两步,踩着摇摇作响的楼梯,就下到两人面前。 “欢喜他哥啊……”周梅一把抓住贺瑾安的手。 “不知道欢喜和你说了没有,阿姨听说你还未婚配,正好,我有个女儿,师范毕业,就在腾北教书呢。长得那可是水灵灵的,这方圆十里的人儿看到她没有说不漂亮的。我看啊,你这样高大帅气的小伙子,就该找个像我家乐乐那样的大美女呢……” “哈哈,周阿姨,咱有话改日再说,”郝欢喜赶紧把贺瑾安的手从周梅的桎梏中分开,尴尬地解释,“我哥他今晚,不,明早还要赶车呢,得回去了。” “赶车啊……”周梅眼珠子一转,有些在意。她似笑非笑地看了郝欢喜一眼,说:“欢喜上次和我说,两个哥哥都是海城的,不会在这久待。不过,要阿姨看,只要年轻人看对眼,这……也不是不能解决的嘛。” 贺瑾安一挑眉,看向郝欢喜。 郝欢喜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她这样说,还不是为了少给贺瑾安和周泽东添麻烦。 “对了,欢喜她哥,要不你留个电话,等我女儿周末回来了,也要好见个面?” 第254章流言蜚语 实话说,贺瑾安还是头一回碰到有人说媒说到他面前来了。他最近有这么亲和近人吗? 要是平时,他绝对不会理这个周梅的。 但,现在看到郝欢喜那心虚的神色,顿时起了兴致,笑道:“阿姨,这事,我可做不了主。” “瞧你说的,你自己的事,还有什么做不了主的?”周梅糊涂了。 “真不行。”贺瑾安说着突然拉起郝欢喜,似笑非笑,“这婚姻大事,我都听她的。” 郝欢喜忙要甩开他的手,男人的力气她哪能比得上,挣扎几番也未挣脱。对上周梅那眼珠子都要脱眶般的惊愕表情,简直是尴尬到了极点。 这混蛋,怎么胡话都往外说! “欢喜,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周梅呆滞地看着两人拉着的手。 郝欢喜狠狠踩了贺瑾安一脚,趁他吃痛时终于抽出自己的手,一边把他往外推一边赔笑解释,“他晚上喝多了,你见谅……” 贺瑾安心里乐滋滋的,还不忘火上浇油,“阿姨,电话你问欢喜要,她知道。” 知道个大头鬼啊,郝欢喜使劲掐他,贺瑾安好像还挺受用。打是疼骂是爱,这掐的这么狠,这丫头定是吃醋了。 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郝欢喜怕是得再踹两脚才能出气。 也幸好,有这么个小插曲,闹的郝欢喜一点离别愁绪都没有,恨不得贺瑾安赶紧从她的视线消失。 一觉醒来,郝欢喜终于耳根清净,贺瑾安和周泽东都离开了,她本可以安心工作了。但是酒楼里,突然间对她的流言蜚语就多了起来。 休息或吃饭时间,漂亮的同事们围在一起有说有笑,她一走过去大家都止了声。茶水间,更衣间,洗手间,这些爱八卦的员工们最喜欢说她的闲言碎语。她自己就撞见好几回。这些人说她肯定是傍上了大款,还有女生作证,说自己亲眼看到她深夜上了一辆好几十万的豪车。 郝欢喜知道,自从胡娇和她闹了矛盾后,就一直拉帮结派在背后排挤她。她是丽姐介绍进来的,高珉确实也越级提拔过她,她的存在本就惹了许多人不高兴。胡娇只要稍微一煽风点火,这些看她不爽的女生们还不立马就燃。 这样一来,郝欢喜在酒楼的日子就难过了一些。连带着,和她走得近的阿瑶都受到了拖累。 高珉出差不在,丽姐威望不高,再说,二楼包厢的事也轮不到她来管。 不过,郝欢喜也不是吃素的,遇到有敢蹬鼻子上脸,主动来找骂的,她也不客气怼了回去。 有时候,你越是忍气吞声,别人就越以为你好欺负。 这天早上,郝欢喜进门换工作服,却发现她的柜子被动过,自己的制服不知被谁抹了浆糊,衣领和袖子黏合在一起,浆糊已经干了。她皱了皱眉,就听到背后一阵爆笑。 “这是谁干的?”郝欢喜生气了,转过身,质问。 “谁知道呀,说不定,是你梦游自己抹上去的呢。”有人阴阳怪气道。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只有小芸和阿瑶担心地看着她。 郝欢喜嗤笑一声,指着手里面团一样黏着的制服,说:“你们觉得好笑,是吧。我倒是同情那个罪魁祸首呢。这工作服虽然是分发给我们,但还是属于酒楼所有。要是追究下来,恶意损害酒楼的公共财产,妨碍酒楼正常营业,说不定会被开除呢。” 人群里有几个女孩面面相觑,有些心虚了。 “你别唬我们了,一件衣服而已,就要被开除?再说,现在是你没保管好自己的制服,你看会是谁的责任。” 郝欢喜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好心提醒,你们既然不悔改,那就算了。” “切,虚张声势。”本来想看场好戏来着,现在看郝欢喜这云淡风轻的模样,这些女孩不知怎的,都有些不安了,就没趣地退了出去。 “怎么办,欢喜,衣服你还有备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