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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我一一告诉你。我是你的夫君,你与我鹣鲽情深感情甚笃。我们二人相伴数年,无论在一起做什么都十分高兴。你最喜欢让我抱着你,我们并肩躺在床上,然后……”陛下说着说着自己脸红了。面无表情的小胖:“……”……你到底还要不要脸辣!皇上你这是在玩火!!*意图用失忆掩盖一切的皇上当然没有成功,事情的结局以他再度臭着脸出门告终。只是杜阮阮也知道见好就收不要过分,便打算晚间亲自下厨给皇上顺毛。这次之所以闹这么久其实是太医千叮万嘱陛下不能行不法之事,皇上偏要整夜粘着她研讨证明自己的真实水平。杜阮阮烦躁他不爱惜自己身体又难以抗拒诱-惑,干脆把他关到门外不让进屋,皇上这才不情不愿偃旗息鼓滚去养病。在安抚皇上之前当然还要问问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而跟阮美人有关的事情李荣海向来处理得十分迅速,慎刑司那儿不到傍晚就有了消息。杜阮阮本以为这次事情与李嫔有关,却不料袭击她的那宫女原先是静妃身边伺候的巧书。静妃那次暴露一是因为太高看亲爹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二是因为贴身伺候的半雨被欺负得没了生路才一举揭发她。她外表宽厚大方,私下却暴躁易怒动辄处罚人,偏这样竟还有人记着她的恩惠要为她出气。杜阮阮也实在是点背怪不得别人,巧书因地位太低没受静妃牵连仍留在宫中干活,今日恰好看见杜阮阮一行人去太液池边玩耍。回华阳宫的路有那么多条,她随意选了一条守株待兔……居然这样都能中,小胖表示不服!李荣海是这么说的,小胖也没怀疑。宫里人都听说了她遭袭落水又“疑似失忆”的事情,纷纷派人问候。别人也罢,明日就是皇后娘娘的诞辰,杜阮阮的节目准备了大半个月好容易有个雏形,她腰上受伤不重但到底受了惊。不止徐昭仪特意派人问过,听闻消息的沈宝林立刻赶来询问情况:“臣妾听闻jiejie受伤担心至极,听说jiejie伤在腰上,那明日的节目该如何是好?”她一脸发自内心的担忧,杜阮阮也一脸发自内心的感动:“没想到最关心我的人竟然是宝林你,我也没料到自己会在这时受伤。你不知道,陛下十分关心我们准备了什么节目,我恐怕要让陛下失望了……若是宝林担心自己一个人不行,那我今日好好修养将节目略作调整努力一把,兴许也可以陪着宝林你……”沈宝林忙道:“jiejie不必勉强,我一人也可……我的意思是,jiejie既然受了伤,还是仔细将养着的好。若是明日出了意外,反倒让我愧疚,让陛下担心了。”语罢,兴许是怕自己表现得不够惋惜难过,又十分沉惋地补充道:“可惜jiejie设计得那样用心,竟不能亲自上台表演。jiejie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jiejie的期望,定会让大家眼前一亮,让陛下看到jiejie与我的努力!我这就回去好好练习,定要在明日发挥出最好的一面!”“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杜阮阮眼神欣慰略带鼓励,沈宝林已经按捺不住心中跃跃欲试兴奋期待的心情,忙不迭与她告辞,兴致勃勃地回去练习了。自有小宫女手脚伶俐地收走桌上的茶盏。芝麻看护不理被陛下罚了板子,汤圆过来帮她重新换了趟茶水。察觉她的目光,杜阮阮老神在在地抱着杯子抿了一口道:“是不是在好奇娘娘我为什么一边跟徐昭仪说能上,一边跟沈宝林说不能?”汤圆老实,乖乖地回道:“奴婢不敢揣测娘娘心意。”小胖瞧着她那副乖萌乖萌的模样就憋不住,摸了把小手乐滋滋道:“什么敢不敢的,那当然是因为娘娘我聪明呀。”“……”汤圆眨眨眼不敢多问,十分聪明机智的小胖心里却很是得意。别以为她傻,徐昭仪那模样只差没在额头上写着“圈套”俩大字,沈宝林则虎视眈眈生怕她去了抢风头。至于其他坐山观虎斗的那更不要说了,她巴不得明天不上场就在旁边看戏呢。扶着老腰往床上走的杜阮阮又叹了口气,这宫里啊……真是没一个能打的。明天又会发生什么呢?☆、52.撞见第二日天高气爽风和日丽,昨日夜间“哄”皇上费的功夫有些多,睡眼惺忪的小胖像只背壳叫人翻过去的大乌龟,赖在床上半天爬不起来。如今已入秋,天气凉爽许多。又因皇后娘娘不喜吵闹,故而生辰宴不在长宁宫而在御花园的湖心岛榭上。那处是宫中名胜,八面临风十分凉爽。此事由徐昭仪一手cao办,各家命妇小姐也都早早按次序进宫请安。而杜阮阮作为众人虎视眈眈陛下面前第一得宠的人儿,却在床上又赖了一刻钟才在汤圆泪汪汪的注视中爬了起来。没法子,无力抗拒美色的小胖实在是不舍得这么一张漂亮小脸蛋哭唧唧地看自己……起床以后换衣裳梳头,因今日不是主角,汤圆便便给她梳了个不那么繁复的堕马髻,又换了件粉色点梅轻纱裙,开开心心地用早膳。杜阮阮毕竟是为数不多的宫妃,自然得早些过去。芝麻因失职受罚还在养伤,她便带了汤圆和赵德福出门。出宫后先去了徐昭仪的凌波阁,徐昭仪正为着午宴忙得头昏脑涨,一瞧见她立时眼神凌厉地责问:“你既然身体不适不能上台,怎么昨日又告诉我没有问题?你可知今日之事事关重大,若是人人都如这般随意更改信口雌黄,那这宴席又怎么办得下去!”杜阮阮早料到她会发问,她昨夜特意在就寝之前才突然想起般派人去通报消息,可宫门落锁宵禁无关人等不得通行。等徐昭仪今早起来再得到消息时已经迟了,暗搓搓为她做了大半个月的准备一夕之间付诸东流,实在怪不得她如此生气。然小胖抱住了金大腿,此时此刻只半腼腆半羞愧道:“娘娘切莫气坏了自己,此事是我不对。娘娘问我时我觉自己尚可以一试,但陛下怕我伤上加伤不许勉强,沈宝林来时我亦告知了此事。只是不知为何派去给娘娘传话的太监夜里才到,我已狠狠罚过他。而陛下也说他一直很期待这次表演,若我加入许就成了画蛇添足,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娘娘要是觉得这样太过影响节目,那我便咬咬牙再上一次,不论好坏总之结束后陛下要打要罚也来不及了。”“……”陛下的心思向来是宫中无往不利的利器,再加上说话的又是“宠”胖杜阮阮。虽知道这话里定然有许多水分,可多日不见圣宠,威严庄重如徐昭仪亦有些心焦忐忑。她那张充满责备的脸于是端到一半不上不下,不知究竟是该顺着她的话让她上台,还是干脆不给她机会自个儿正好在皇上面前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