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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解释道,“非时院是国家支柱级别的组织,更不能明目张胆帮你。 “所以,才会强硬地把你推给新青王——即是对新王的示好,也是在为你拉拢新一代、目前权限较大的王权者。” 不,你们误会了。 织田咲捂着脑门内心吐槽:还权限较大的王权者。宗像室长其实混得惨得很你们知道吗? 连维修道场的经费都要坑骗无辜JK,你摸着良心说惨不惨。 “港黑现在忙于平息横滨内乱,和远在东京的你没有权力矛盾,”相泽消太继续道,“但对方首领似乎对你很感兴趣,【积极主动】地向帝光和雄英发出实习邀请。” 织田咲无语:“……我一个正经英雄生,到黑手党搞实习?”当卧底啊? 相泽消太:“没关系,实习证明按外派实习标准给,生活补助加倍。” 啊呀,加倍呢,那听起来可真不错——等下!重点在这里吗?! 织田咲赶紧追问:“然后你们就顺手帮我答应了?喂喂喂!能不能尊重一下学生意愿!” “没有答应。”相泽消太叹气,“只是用实习导师的选择权,交换了邀请的优先顺序。” 织田咲:“优先顺序?” 还有暗箱cao作的吗? 相泽消太语气平平:“意思就是,不扔掉对方的邀请。” ——就算碍于社会和谐不能跟港黑时刻正面刚,身为守序善良的雄英还是比较嫌弃这位中立邪恶的。 “就算能自己选老师,还不是逃不开港黑范畴。”织田咲咕哝道,“什么‘优先顺序’说得好听——我多跟自己过不去,才会跑到黑帮实习啊喂。” 这样比较下来,scepter4简直是上乘绝品选择。 “那都是体育祭之后要考虑的事,”相泽消太结束人口买卖的话题,换上较为严肃的口气,“虽然这次袭击我们的人来自港黑,但真正的凶手还不明确—— “考虑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危机,以及就读雄英这种半透明的身份处境,在尽全力保护你的同时,我们也希望你能尽快成长起来。” 织田咲挠了挠脸颊,开玩笑道:“又不能打激素……” 一夜成神什么的太不现实。 “只是我个人的建议,” 相泽消太放缓声音,垂眼看向病床上的翠眸少女,“你要不要考虑,制定计划锻炼你的‘个性’。” “……嘛,我老师你们担心我的想法啦我能理解啦;但我的个性,她根本没你们说得那么厉害,”翠眸女孩无奈否认,“就是普通的鸡肋个性——” 织田咲的话卡了卡,眼前突然闪过一个哭着发脾气的麻花辫小姑娘。 “当时,你的胸口被两指粗细、小臂长短的金属锥穿透,” 相泽消太接过翠眸女孩顿住的话头,有条不紊道,“在一瞬间,你的个性强行停止了致命伤口的时间流逝。” 与其说是停止时间,不如说是反复作用—— 以五秒为间隙,名为逆流之河的规则能力不断地、有规律地把时间往回拨五秒,创造了一个仅限织田咲的生命奇迹。 当时一身血的相泽消太被叫进手术室,就是因为一众医护人员拿被停止的伤口,以及和伤口嵌在一起的金属锥毫无办法; 相泽消太依靠消除个性,辅佐维持小姑娘生命的仪器,以及在场所有的医务人员;一群人花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勉强把穿进织田咲体内的金属锥整个拔出来。 这种有逆天改命效果的个性,却被主人各种忽略嫌弃,以至于无奈解释的托词,都成了自动回复般的语言——无论听多少次,相泽消太都觉得,织田咲的态度未免太奇怪了。 “我不太清楚你经历了什么,”男人的下巴上还有没来得及清理的淡青色胡茬,眉头微蹙,“但毫无疑问,你的个性救了你一命……或许,不止一命。” 怪物级的惊人恢复能力,午夜老师亲自确认过的、毫无伤痕的身体,几乎与增强型个性者齐平的力量与速度—— 这孩子,说不定一直在被自己嫌弃的家伙,拼尽全力地保护着。 作者有话要说: 痴心小逆流,渣男织田咲 虽然作业好难写,但是我一定要坚强 (流泪熊猫头) 之河 织田咲不知道该怎么向相泽消太解释。 ‘我的个性不是很强力‘这件事,从很久以前就像起床睁开眼一样自然而然;随之衍生出的,还有‘就算个性不强也能成为英雄‘,‘只要靠体术通过考试就没问题‘之类。 绿眼睛的小姑娘似乎没有经历自怨自艾,而是直接跳到了‘此路不通,另寻他径‘上—— 这么多年努力过来,你突然问她,为什么认为自己的个性是鸡肋? 织田咲满心茫然:“就算老师你这么说……‘逆流之河‘是我的个性,怎么会有人弄错自己的个性?” “的确从未遇见过这种状况。”相泽消太皱眉思索——他毕业成为职英、在雄英任教这么多年来,也算是见过了各种各样的孩子,形形色色的个性。 男人轻轻摇了摇头,稍微往前走了一步,俯视翠眸女孩,沉声道,“那么,现在试着向我使用你的个性。” 翠眸女孩无奈:“虽然老师你愿意帮忙我很开心,但使用‘逆流之河‘可是要抹消记忆的哦?这样随随便便对人使用——”总觉得很微妙。 “不必多虑。”相泽消太打断织田咲的犹豫,“尽管来。” 素来爽快明朗的小姑娘罕见地开始踟蹰,犹豫不定,下意识顾左右而言他:“我也算是大病未愈,突然让我对老师使用个性什么的……要不咱们回头再约?” ——老实说,她已经很多年没有‘主动’使用过个性了。 在帝光和同学一起参加训练时,刚开始还会不习惯。毕竟,别人都在有意识地营造便于个性发挥的环境,就她一个人二话不说,抄着最近的板凳直接上。 除了不算奇怪的陌生之外,织田咲还有种难以言说的……恐惧感? “你不用紧张。”相泽消太稍微放缓语气,“虽然昨天才让你身处险境,可能没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但好歹是雄英的老师——我有分寸,别担心。” 相泽消太和一身病服的小姑娘只隔了小臂长短的距离。男人神色犹豫了一下,不是很习惯地抬起手,摸摸织田咲的脑袋,低声重复,“别担心。” ……喂喂喂,这种时候用摸头杀很像诱.拐嘿。织田咲哭笑不得地偏头,躲掉摸头业务非常不熟练的班主任,悄悄握拳道:“那我就稍微试下。” 雄英男教师‘嗯’了一声,稍微拉开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