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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心cao同学对吗?”电话对面的男声低沉悦耳,斯文端正中带着些微戏谑,“欢迎来scepter4实习,请进,不要害羞,我们正要出动。” “那个,宗像先生,其实我和赤王那边有点牵扯。”织田咲清了清嗓子,硬拗出万分抱歉的语气,“我曾经在他们大本营的店里打过工,还认识他们的核心成员,伏见也知道。” 对面笑意更深:“没关系,scepter4一向以包容的宗旨,接纳来自五湖四海的成员们;同理可推,赤王应该也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我在意啊!我超介意!谁要掺和进去啊!你们打起来可吓人了!我只是个无辜的JK!织田咲在内心嘶喊,表面还是要维持从容,客气道:“可是我们已经走了……呜哇!” 一把青蓝色的佩剑从织田咲头顶被扔了下来,稳稳砸进小姑娘的怀里。 罪魁祸首宗像礼司从scepter4的豪华大门内缓步走出,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轻轻按在门柱上,垂眼看向织田咲。 心cao人使眼睁睁看着评价中‘沉稳可靠、重视规则’的青王先生,向两人露出了‘你也有今天’的委婉笑容:“辛苦。”送上门来的帮手。 被抓现场可真刺激。织田咲冷汗:“讲真,宗像先生,我也就算了,心cao他……”他前几天还是个普通科的学生啊!你看没看我俩简历! 宗像礼司挂掉通信中的电话,长身玉立地冲身后挥手:“淡岛,心cao君就交给你了。” 默默跟在不省心室长身后的副手小姐:“……是。” “你们内斗关我们什么事?”织田咲捂头悲愤,“我和心cao只是来做职场体验的,不应该被分配旁观位置吗?我们还可以帮忙加油助威!” 绿眼睛的小凶兽咕咕哝哝地炸起毛,青王殿下似乎一瞬间明白了捉弄年轻人的快乐;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和蔼亲切:“scepter4提供参赛名额。” 织田咲哽住,满脸脏话:“……” 怎么?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的栽培? 作者有话要说: 宗像礼司:撸猫真好玩.jpg 相泽消太:嗯,我也觉得。 织田咲:……(辱骂) 番外一 相泽消太第一次见到织田咲时,小姑娘还是个在地毯上滚来滚去的圆熊猫。 ‘炼狱舍’说一不二的军师红叶狩被圆熊猫猛地撞上小腿,一个踉跄没站稳,随手塞进西装口袋里的枪滑了出来,砸咯咯笑的圆熊猫一个兜头。 咯咯笑的圆熊猫笑声陡停,抬起rou手摸摸额头被砸红的一块,哇哇开哭,憨态可掬、玉雪可爱的形象彻底崩塌。 时年十七岁、就读雄英三年级的相泽消太,第一次去指导人家中拜访,背景乐就是织田家小公主中气十足的嚎哭。 织田太太是容貌出挑的贤淑美人,哪怕东京黑帮二把手的红叶狩先生,也长着一张和黑道够不上边的斯文清瘦模样——这个由美人组成的家庭中,只有小公主胖得放荡不羁。 为什么相泽消太一个正统英雄生,会跟着七王势力成员兼黑帮军师的红叶狩实习,其中七扭八歪的原因太过复杂,就不多赘述; 总之,在相泽消太实习的半年功夫里,织田小公主已经从躲在mama身后咬手指,进化到了咯咯笑着化身他腿部挂件的亲昵程度。 倒是一点都没瘦。背上挂着圆熊猫的相泽少年如是想到。 从雄英毕业、取得职英资格后,因为继承人身份和英雄身份的拉扯,社会新新人相泽消太一度陷入家庭和工作的双重混乱中,很长一段时间和织田家断了联系。 彼时,身为和平象征的欧尔麦特横空出世不久,英雄社会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和变革;相泽少年在动荡中反复思考自身和未来,最终决定从家中独立出来,正式成为职业英雄。 在获得英雄事务所邀请书的那一天,青年仰躺在单身公寓的床上,无意中看到了挂在床头的毛绒玩具,突然想去看看圆熊猫小公主减肥成功了没。 没等他挑两只毛绒兔子、买几斤草莓前去探望黑道导师和他的圆熊猫女儿,红叶狩的葬礼邀请就先一步到来了。 当时相泽消太刚结束一个忙到昏天黑地的任务,拖着浑的疲惫回到单身公寓,就看到年长的jiejie拿着一张请柬站在他门口,表情宁静而悲伤地告诉他,红叶狩先生去世了。 一瞬间相泽消太的脑子里像是打翻了调料盘,各种颜色、各种情感蜂拥而至。他才三十几岁吧?怎么去世的?为什么会去世?当场死亡还是救治拖延?他妻子和女儿呢? 吵闹又温馨的家庭图景仿佛还在昨天,小公主撞进他怀里笑个不停,晚饭是织田太太独家秘制的奶油炖菜,黑道男子抽着电子烟抱怨‘迦具都最近是更年期了吗’—— 不过一转眼的功夫,毛绒兔子不需要了,拜访也变成积着灰尘的遗憾。 相泽消太掏出压箱底的西服,在那个细雨朦胧的深秋午后,匆匆忙忙地前去参加红叶狩的葬礼。‘炼狱舍’二把手的葬礼很盛大,连甚少露面的迦具都玄示都抽着烟站在旁边。 在这个赤组盟臣的葬礼上,现任七王势力的副手几乎到了个全——相泽消太怀疑,要不是赤王迦具都玄示放话一定要来,说不定王权者们本人至少能到个半数。 织田太太寄来的请柬上,贴心地没有标注他相泽家继承人的身份,一身狼狈西服的相泽消太像偶然加入葬礼的平平凡路人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导师的葬礼上。 身为遗孀的相泽太太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姣好的面容带着遮掩不住的疲惫和悲伤,目光却平静清明,甚至有些温柔;她一手牵着女儿,一手打着伞,静静站在丈夫的墓前。 圆熊猫公主——不,她已经不再圆滚滚了。四五岁的小姑娘逐渐长高、抽开,脸上虽然还带着还没褪去的婴儿肥,却不会再咯咯咯笑个不停。 相泽消太听见小公主仰头问mama‘mama,爸爸是不是走了啊?’,织田太太烟雾般轻飘飘地应了一个‘嗯’;小公主继续问‘那爸爸还会回来吗?叔叔们说他不会回来了。’ 贤淑女子在参与者的人流中,蹲在女儿面前,柔声问‘mama也不知道,阿咲觉得呢?’,穿着黑色法兰绒裙的小公主歪头想了想,认真道‘会的。所以mama,你别伤心呀。’ 一种悲伤的情绪从身体的某个角落掀了起来,想这场看不见尽头的秋雨般,细细密密地把相泽消太笼罩起来。 他迫切地想说些什么,喊些什么,把惶恐、茫然和悲伤摔出心中密封的盒子,或者至少的至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