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在那闭合的屄口打了一下
舔一舔? 凤关河听了这词,心头冷笑。 长公主的sao屄这是被舔xiele一次食髓知味了,如今面对他,竟然连最后一点羞耻心也不顾。 他看着那樱口一张一合,红唇皓齿间风情万种。 然而从那样一张嘴里说出来的话,是让男人给她舔屄! 他可没空在这儿同她磋磨了,今夜事多,被她再这样缠着,难道还要他一会儿胯下支着帐篷出去? 凤关河跟没听懂似的,拉过秦月莹一条腿,在她脚背上亲了一下,敷衍道:“舔了。” 舔她的脚,他以前常常被要求做的。 他手中的玉足颤动一下。 “驸马……” 那只脚在他掌心蹭了蹭,婉转娇柔的声音似乎带着哀求。 凤关河转首过去,见她一脸绯红的依在枕上,面上全是欲求不满的神色,显然被情欲折磨得够呛。 他有些于心不忍。 “长公主,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这算是松了口。 凤关河自暴自弃的想,只要长公主稍稍把他当个人看,以后不再这样肆意消遣他,她想要什么,他都依了…… 就算他知道自己一辈子入不了长公主的眼,可他还是……见不得她难受。 然而秦月莹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 她咬着唇,夹着腿,不自觉的磨着蹭着,心中想,她的驸马如今胆子大了,一点都不乖了。 这种事情……居然还要她开口求他。 可是她都把屄凑到他脸上让他舔了,玉势又在他眼前从小屄里掉出来,这种时候再羞,岂不是会被驸马心中耻笑她故作矜持? 她拉过那只几乎有她两倍大的手,捏着粗粝的指腹在她挺立的花蒂上刮过。 酥酥麻麻的快感就像电流般在体内乱窜。 秦月莹哼唧两声,低眉极小声道:“驸马帮莹莹舔舔……” 她都改用乳名自称了,难道还不够有求人的态度吗? sao豆子被她抓着那只大手一下一下的玩弄着,感受到男人投在她身上的视线,秦月莹十分满足的眯着眼,觉得屄里更湿了。 被驸马这样看着,她好兴奋…… 秦月莹这时忽然想起他说过的那些yin话。 她舔了舔唇,一边娇喘着一边有样学样。 “驸马……帮莹莹舔舔小屄……拿舌头cao一cao莹莹的小sao屄……” 她水润润的眸子看向凤关河的眼。 “好不好?” 凤关河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来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眼睛漫上赤红,“长公主,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秦月莹毫不在意的软哼着,还握着凤关河的手指玩自己的sao豆子。 “驸马又不会讲出去,”她痒得不行,索性自己分开了腿,将湿淋淋的屄口露在他眼前跟他撒娇,“驸马快点疼疼莹莹。” 凤关河轻声笑了一下,只是这笑声多少透着些寒凉。 她对他的这点信任,恐怕也只是建立在主仆关系之上罢了。 ……也罢。 至少她也算有求于他了。 凤关河顺手在那又肿又大的花核上掐了一把,粗着嗓子道:“自己把腿抱起来。” 秦月莹顺从的照做,乖巧的样子一反平日里的飞扬跋扈,配上染着红晕的小脸,那姿态就像等着主人宠幸的小兔子。 粗粝的手掌在湿滑的屄口抹了一把,sao水流了他满手。 “yin妇。” 他低声暗骂了一句,声音不大,却让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两片肥厚的花唇抖了抖,秦月莹有些不快,可蔓延上心口的那股奇异感觉支配了她,久违的,她没有对凤关河发作。 她扭扭细腰,小声催促着:“驸马快些来舔。” 凤关河此刻也并不好受。 舔?若她求的不止是舔就更好了。 他更想抛开一切,不管不顾,把她禁锢在身下拿jiba狠狠入她,直到把这sao妇的小屄射个满满当当,让她怀上自己的种! 可若真是这样,只会把他们之间最后一点夫妻情分也消磨殆尽。 凤关河想着就有些郁闷,他拿两根手指分开那瓣饱满的花唇,里头深红诱人的暗道露了出来,媚rou层层迭迭一张一合的吐着sao水。 屋里可比外头明亮多了,这下凤关河把这sao屄从外向内看了个真切。 许是因为他的眼神太过炽热,秦月莹动了动腰往后头一躲,两片唇rou顺着他的指尖滑落,馒头屄又嫩生生的合上了。 凤关河的jiba硬得发疼,火气也蹭蹭往上冒。 他抬手在那闭合的屄口打了一下,力道不大,rou体拍击的啪一声却响彻在屋内十分惹耳。 “你干嘛打我……”秦月莹小屄吃了痛,面上有些委屈,可一阵微妙的快感也涌上了小腹。 她随后似觉得气势有些不足,提了提声音质问:“你竟然敢打我?” “谁让你躲了?”凤关河眼神幽暗,“长公主自己抱着腿求男人舔屄,还装矜持的往后躲?” 他又往屄口轻拍了一下,谁料这一下手上沾的sao水竟比他前面刻意去抹的还要多。 “呵……荡妇,”他将手上的yin液尽数抹在她大腿根处,话中有些酸意,“不知道长公主平日里进宫,裙子下面是不是也要含根假jiba?毕竟长公主这屄yin贱得很,可是一刻都离不开那玩意儿。” 秦月莹浑身抖了抖。 他……他竟然知道了!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抱着腿露着屄本就是极羞耻的姿势。之前她打心底看轻驸马,觉得让他给自己舔一舔是轻贱他。可是如今被驸马又骂又打,那个被轻贱的人反而成了她自己。 而她竟然……被驸马说得xue中更痒了! 秦月莹张了张嘴,泪眼朦胧,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 她……她好像还没怎么被驸马碰,就羞得要去了! --